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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捆綁著被舔舐下體的快感,這些天被上藥時不得不隱忍住的感受在夢裡悉數地放縱開來,午夜夢迴,發現自己正躺在夢裡侵犯自己的人的懷裡,蕭凌帆每每身上燙得驚人,又不敢輕舉妄動被人發現他的身子起了淫穢的反應,只能苦忍著,委屈自己在男人的懷裡繼續睡。
天氣那麼冷,就算自己這種身體好的,也時常會被凍得打哆嗦,耶律燃的身體卻一貫得乾燥溫暖,連呆在他身邊的自己都被傳遞到一股令人流連的暖意,不捨得輕易放開。
果然是吃著牛羊肉長大蠻族,身體那麼壯實,而自己從小練武,卻還比不上他的。蕭凌帆邊羨慕著,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憤恨地想著明日他最好別招惹自己,不然自己一定對他不客氣,偷偷地放縱著自己從他的身體上獲取溫度,蕭凌帆每每身上燙得驚人,很快便又陷入黑甜鄉。
將軍對自己貪慕溫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的傾向十分的不滿意,他生自己的氣更生耶律燃的氣,於是愈加不給王子好臉色,但王子一點都不在意,每次給將軍上藥,感受著他的身子在自己的舌頭下顫動,情動,就算之後會被胖揍一頓,王子也覺得值得的很。
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將軍就要對自己投懷送抱了,事實上,在自己擁抱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軟了許多,不像一開始那般渾身僵硬,甚至會連推開他的速度都比一開始慢了許多,和對他擁抱的不捨得,蕭凌帆每每身上燙得驚人,有時就算偷偷親他,他也只是對自己怒目而視,不像一開始,一上來就拳打腳踢。
這次偷偷的在將軍的唇角偷到一個香吻後,耶律燃不等蕭凌帆瞪他,迅速轉移了將軍的注意力:「將軍老在帳篷裡呆著,怕是有些無聊。不如隨我一起去審一審我從軍隊裡揪出來的幾個奸細?」
蕭凌帆眉毛一挑:「奸細?」
「是啊,昨夜剛揪出來的,還熱乎著呢。」看蕭凌帆的臉色不對,耶律燃忙表清白:「不是你的人,是涼域族的,將軍去看了就知道了。」
蕭凌帆心中生疑,耶律燃不是和涼域族結盟了麼?如何又抓出了他們的奸細。
耶律燃卻沒再解釋,把自己的虎皮披風批到他的身上,拉著他的手便帶他出了帳篷。
身在雪山上,關押奸細,充當臨時牢房的是一個小帳篷,門口有重兵把守,士兵向耶律燃行禮,掀開帳篷的門,蕭凌帆只感覺那個臨時牢房陰冷潮濕,連照明的蠟燭都沒有幾根,光線恍恍惚惚的,因為他們的到來,士兵才烤起了火爐燃起了燭火。
眼前是兩個被鐵鏈吊起來的男人,顯然已經被折磨過一陣了,半死不活的模樣。
蕭凌帆對酷刑本能地反感,眉頭皺起,就聽耶律燃問負責審問的一個紅發大漢:「狄蓮,這兩隻老鼠可招了?」
冷冷的語氣,讓蕭凌帆有些陌生。這男人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第一天欺負他的時候,也沒有用過這般森林的語氣說過話。
那是讓人聽了會心顫的冷,這樣的形象一下子和蕭凌帆印象中那個驍勇善戰的敵方大將終於重合到了一起。
「回王子,屬下無能,吊了他們一夜,只問出他們不但在我們軍隊裡安插了奸細,在蕭將軍的軍隊裡應該也有他們的人。具體在安插在哪裡,尚沒有結果。」
聽到事關自己,蕭凌帆正色了起來,有些詫異耶律燃竟然會關心他們的軍中被安插奸細的情況。為何看他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同涼域結盟,反而處處在幫著自己?挖出涼域安插在他們軍中的奸細,對火鶴又有什麼好處?
「嘴硬是吧,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們嘴硬,還是本王子的手段硬。把左邊那個放下來。」向狄蓮揚了揚下巴,紅發大漢會意,解開其中一個奸細手上的吊繩,那人應聲落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高貴的王子用他的鞋尖挑起奸細甲的下巴,嘴邊還掛著冷冷的笑容,問:「知道我是誰麼?」
「耶律燃,真是誰能知道……你全無預警的預告了結局,你破壞我主君大計,你不得好死!」那人呸了一聲,口出惡言。
「看來還挺有骨氣,很好,本王子欣賞。只盼著你不是就嘴上說說,一會兒也要保持著骨氣才好。」冷笑一下,狄蓮已經從外邊搬進來一個木架子。
架子是倒丁字形的,豎起的那一根,有嬰兒的臂膀那般粗,而長度則是成年人的小臂。王子輕輕地撫摸著木架子,語氣輕柔:「你在我軍中臥底這麼久,知道這是什麼麼?」
奸細甲的臉色霎那間一片蒼白。
「你在我軍中臥底這麼久真是沒想到,我可不會像對待其他奸細一般對待你,這東西插入後庭後,別的奸細還能流血三天三夜,不過你嘛,本王子特意優待,外頭冰天雪地,把你綁在這架子上,後庭塞著木棒,不用一炷香的時辰你的血便會結成冰,那裡面的血液成了冰渣子,感覺一定很奇妙吧?」
「耶律燃你惡毒!」
「呵,你說對了,狄蓮,弄到外面去讓他當冰柱子,當著全軍的面塞刑器進去,讓其它奸細也好知曉一下有種當奸細就得做好這種被酷刑加身的準備。」
「是!」狄蓮把奸細甲一把拉起,很快,帳篷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再看還掛在木架上的奸細乙,大冷天的已經面白如紙,汗流如注。
「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那滋味?本王子最喜歡成全別人了。」
「不不,王子饒命,王子饒命……」活人被塞進那麼粗的木棒已經生不如死了,更何況扔到滴水成冰的室外,奸細乙想想就牙齒顫抖,冷汗直流。
他做奸細,想好了一旦被發現就會身首異處,但他不想死得那麼慘,太殘忍了。
王子的笑意蕩然無存,藍色的虎目現出嚴酷至極,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狠狠地踹了一腳奸細,厲聲道:「說!安插在蕭將軍身邊的奸細有幾人,姓誰名誰,什麼職位!」
竟然敢在他心愛的人心臟部位插上刀子,這種人,如何嚇唬都不為過。
「是是,小的說……安插在蕭將軍身邊的人也不多。蕭將軍為人謹慎,小的只知道有兩個人,一個只是普通的士兵,另外一個是將軍的參謀,化名陳桓。」
「是他?」蕭凌帆臉色也難看得很。他總算知道了自己當時如何會選了一條平時肯定不會選的險路,恰恰好地掉進了涼域的陷阱,正是那個陳參謀力薦,說他們糧草不足,能早日趕到另外個營地總好過夜長夢多。
蕭凌帆氣得發抖,自己識人不清,竟然讓奸細坐到了那麼高的位置,隨時把他的軍隊帶向全軍覆沒的險境,而最後把奸細挖出來的,竟然是耶律燃!
「還有沒有了?你最好別遮著藏著,本王子的刑器很多,總有一款你會喜歡的。」
「真的沒有了!小的知道的就那麼多!求王子饒命啊!王子饒命!」
問到了想要的答案,耶律燃沒有再理那個奸細,從側面輕輕摟住將軍微微顫抖的身體:「沒事了,我把你救出來了。那奸細應該還在你軍中潛伏著,你被我救走,他不會輕易地暴露,回頭你修書給你的副將,讓他處理了便是。」
蕭凌帆從震驚中緩了過來,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耶律燃:「你沒有和涼域結盟?而是救了我?」
王子一臉受了天大的冤枉的表情:「開玩笑,將軍你看不起我也不能這般侮辱我好麼?誰會和那些小人結盟?他們敢傷害你,是我耶律燃不共戴天的仇人。敢情你一直以為我和他們結盟了?太冤枉我了!」王子捧心狀捂著心口,絕對不能接受將軍這樣的誤會。
「王子,這裡陰冷,請王子和將軍先回帳篷吧?」把俘虜甲扔回牢房的狄蓮看不下去自己王子那麼的沒出息,畢竟這裡還有敵國的奸細呢,不能那麼不要形象啊王子!
蕭凌帆臉一紅,再看那俘虜甲,哪有後庭被用刑的樣子,只是鼻青眼腫,知道是耶律燃的詭計,他心裡有些複雜,不說話,和耶律燃一起出了牢房,被外頭的寒風吹得一個激靈。
手被耶律燃的大手握在掌心裡,異樣的溫暖,蕭凌帆深深地吸了一口山中的清新空氣,突然不想那麼快回帳篷,和耶律燃一起出了牢房,他的頭腦格外的清醒。
作家的話:蕭家系列的個人志印量調查開始了~姑娘們請去首頁給肉肉投個票票,我好心裡有個數,如果數量ok的話,會多在書裡插幾張h插圖(比如將軍被吊起來舔的那一幕啦,比如阿牛哥和先生在馬車裡play那一幕……還有大哥大嫂書房play神馬的……)不要重複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