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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105章
  番外04

  是的,那兒被手指捅著,疼中竟然生出了一陣陣讓他心臟發緊的甜膩。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被完全不認識的可惡的男人這般猥褻,竟然會有快感?

  蕭凌孤絕望得放棄了合攏腿,段清朗似乎是感覺得到他不再頑強抵抗了,邊舔著他的乳尖,手指不斷地掏挖源源不斷的騷水,道:「這就對了。你守了那麼多年身子沒嘗過快樂的滋味,如今我讓你嘗嘗男人的好處,相公得感謝我才是。」

  說罷,中指還插在他的羞處,大麼指卻精準地按壓到了蕭凌孤的花蒂上。一股竟然的顫慄感從下體直接躥到了腳底心,又順著脊柱往腦袋上湧,蕭凌孤大叫一聲,被人淫玩得連身子都弓了起來。玉莖顫抖地甩著腦袋,在男人的揉弄之下,大叫著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他那屬個畸形的器官瑟縮著,在男人的手掌心裡噴出了大量的水,而玉莖竟然在沒人碰觸的情況下,射出了一股精液。

  沒有人有辦法想像青澀的,從未經歷過情慾,甚至連自我慰藉的沒有的身子在一夕之間被一個陌生人百般逗弄褻玩之下,同時享受到了兩種至高無上的肉體愉悅,可憐的身體因為高潮呈現出最脆弱美豔的姿態,不斷顫抖抽搐著在男人的身下啜泣。蕭凌孤羞憤得想死,但凡他有一點力氣……他都要把這個可惡的混蛋大卸八塊之後,再自我了斷。

  可是他什麼力氣都沒有,甚至連腿都無法併攏,阻止侵略犯的再次襲擊。

  「嘖嘖,太傅大人的處子之身如此敏感,被男人碰幾下就能噴那麼多水,還射精射得歡。乖寶貝,告訴我,這是你的第一次高潮麼?」惡魔用手撫摸著孱弱不堪,剛經歷過高潮的男性器官,邊溫柔地逗弄,邊問出這種正常人都恥於問出的問題。

  蕭凌孤悶不做聲地轉過身去,指甲幾乎把床單抓破。洩身讓他身上的春藥效力有了些緩和,但心裡的羞恥和男人的話,把這個一本正經的太傅大人折磨到一種不堪的境界。

  段清朗卻不放過他,只見他用指甲刮過敏感的小孔,聲音帶著些讓人無法抗拒的強勢:「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不說實話的話,娘子我可不會讓相公的小東西好過的哦。」

  多敏感的地方,被人像玩物一樣把玩在手中,想如何折騰便如何折騰。蕭凌孤的臉已經充血不止,難受的眼淚盈出了眼眶,但他不能被這個混蛋看見,不能被人知道,自己脆弱到被人逼姦了,還會沒出息地流下懦弱的眼淚。

  「真不說嗎?」可憐的小東西從根部被狠狠地掐住了,蕭凌孤一陣劇痛,大叫一聲,卻沒有得到男人的一點點同情,他半跪著把蕭凌孤的大腿分得更開,那根兇殘的勃起抵住原本矜矜持持,如今卻被弄得濕潤一片,軟軟融融地微微張著小嘴的穴口,輕聲道:「再不回答,我便當太傅大人是被男人玩弄過的殘花敗柳,你可別怪娘子我不憐惜你。」

  不行,不能被破身,已經被折磨到了這樣的地步,怎麼能夠允許讓一個混球的東西進入自己守了幾十年的身子。

  恐懼從心底蔓延,眼中也再藏不住了。蕭凌孤搖了搖腦袋,不得已妥協道:「我……我說,你別碰我。你不能碰我。」

  男人詭計得逞一般地賊笑著,用他火熱的下體磨著蕭凌孤快被弄壞的,濕漉漉的花穴兒,道:「那太傅大人便認真地回答我,你是不是處子,是不是從未被男人這般碰過?是不是第一次射精,嗯?乖乖說了。」

  狠狠咬住嘴唇,蕭凌孤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防線,痛苦萬分地望著男人尚未卸去易容妝的嬌美容顏:「我是處子,我沒被男人碰過。剛才……剛才是我第一次射精。」

  能佔有尊貴而冷傲的太傅大人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段清朗從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他俯下身子在蕭凌孤紅紅的臉頰上胡亂地親了好幾下,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呢喃:「親親,我忍不住了,就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吧。」

  毫無溫柔可言的長驅直入,甚至連讓他適應的機會都沒有,碩大的東西便破入蕭凌孤柔軟青嫩的身子。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眼淚崩了出來,大聲叫罵道:「你個無恥之徒。我定要……唔……要你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疼……啊啊……好疼……」

  那兒又緊又軟,像個溫暖的小嘴一樣把自己含住吮弄,一股熱流噴湧而出,知道那是自己這是開了這太傅大人的苞,把人的處子之血引了出來,段清朗心口微微發熱,有著難以言說的興奮。不過,這麼小的嘴兒被破身不疼倒是不正常了。段清朗沒有把他的咒罵當一回事,吻住他上邊不停叫疼的嘴,邊溫柔地親著,手撫摸著他熱乎乎的身子,又特地在圓潤白皙的屁股上揉捏了好幾下,邊等著他剛開始的疼痛過去,等他感覺到穴腔稍微有所鬆動,一鼓作氣全部捅看進去,像個木塞子一般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感覺小穴從最開始的不甘願,到後來自發地,熱情地裹著自己的巨大,交合中,不斷地淋出讓兩人結合得更順暢的蜜液,等他終於緩解了無處發洩的情慾,可以好好地待蕭凌孤的時候,蕭凌孤已經出氣比進氣多,眼淚從眼角不斷往下淌,眉頭緊緊地皺著,看他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隨著他的頂弄而律動,不時哼出些好聽的聲音。

  「怎麼不罵了?是不是干得你舒暢了?嗯?」欺負矜持冷淡的太傅大人,竟會有這般讓人愉悅的效果。段清朗把自己在情慾上所有的惡劣都用在了折磨蕭凌孤的身上,見他不答話,也不勉強,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硬生生地抱坐起來,碩大深深楔入他柔軟的身子,頂弄挑逗他深處的從沒被人碰過的領地。

  「不,一點都不!我恨你!唔……不……」這個時候,任何的口是心非只是給了男人更多更深地折磨他的藉口。坐在男人的身上,用窄小柔軟的地方套進男人的碩大本來就吃力很深,段清朗見他嘴強不老實,更是沒了體貼,重重地把他往自己下身按,讓他白皙柔嫩的臀肉撞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兩人的契合之處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空隙,那根靈活的在蕭凌孤身體裡作亂的大東西頂進身體內部最敏感多情的花心,蕭凌孤就算嘴上再不願意承認,身子卻陡然顫抖起來,這種花心被撞得蘇蘇麻麻,身子被頂得發騷發熱的感覺根本就騙不過男人的眼睛。

  「怎麼不說恨我了?太傅大人是恨我這麼搞你?還是恨我讓你流了那麼多水?你聽聽,你就是這樣恨別人的麼?那我倒是歡迎你多來恨恨我,越是恨我,你的小嘴兒就夾的越緊,待你恨我入骨了,恐怕都要把我給吸出來了,你說是不是?」段清朗兇狠地戳刺著已經被撞得開開的,毫無反抗之力的羞洞,那根東西折磨了花心,就開始鑿弄他發熱的穴壁,來回抽插之間,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來一般讓人心悸。身子深處又酸又疼,被撞擊時一陣陣不要臉的水聲漫漫,蕭凌孤不願意相信這是自己身子產生的反應,咬牙硬忍著被人肏干的快感,實在憋不住了,才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段清朗沒想到這一本正經的太傅大人騷起來連青樓的花魁都要甘拜下風,他難道不知道這種時候咬男人的肩膀會讓男人更想幹死他麼?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現在的自己慾望已經勃發到無法自制的地步了,埋首在軟穴兒中的肉棒又膨脹到了新的程度,太傅大人柔軟的小穴根本就不夠他自由馳聘的。段清朗惡狠狠地罵了句:「騷貨,把腿再開大一點我,讓我好好地肏你。」

  蕭凌孤如何肯,眼淚已經無聲地盈了出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卻一點都不肯動,在他心裡,被人強暴同自己有反應是兩回事,被強暴還能說自己不是自願的,若是男人讓他張腿他便聽話地張開,那自己以後別說在朝為官了,就算是做人,自己恐怕也是沒臉再做下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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