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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城太守聽聞當朝太傅問他借調護衛,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時機,盡心盡力地調撥了三十高手,前前後後地護著蕭家的這兩輛馬車。第二天車隊和護衛便整裝待發,蕭凌孤的馬車由這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架勢,張大寶同蕭凌孤一輛車,而另一輛車,仍舊由蕭四架勢,車裡是蕭凌遠和受了腿傷,不方便動彈的張阿牛。
「伯伯,你還是沒告訴我,那個笑起來壞壞的叔叔是誰呢。」馬車裡,張大寶已經不再害怕蕭凌孤的冷淡了,他堅定堅決地要像先生所教的一樣,做勤學好問的好孩子。
「是個大壞蛋。」
「啊?大壞蛋?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比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更讓人頭疼罷了。蕭凌遠摸了摸張阿牛的腦袋,道:「你別隨便和他說話就是了。」
「哦……」張大寶低下頭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這年頭,大人都不願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說明白,總愛敷衍他呢,伯伯是這樣,連先生和爹爹也是這樣,以為他小不懂事嗎?其實他什麼都知道!
昨天,那個壞叔叔,叫蕭伯伯相公,哪有人隨隨便便叫人相公的,他們肯定是手拉手,晚上一起睡覺的關係。還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裡看他,推開門,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親親,先生發現他來了,忙推開他爹爹,嚇得臉通通紅,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爹爹解釋說,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藥太苦,而先生嘴裡又剛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給他喂糖果。
當他是三歲小孩嗎?他吃藥也怕苦,怎麼沒見爹爹用嘴餵他糖,只是隨便抓來一顆往他嘴裡丟去。
其實,張大寶早就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先生在他家裡,就像是娘一樣,爹爹對他,也像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一樣地好。如果他一定要有後娘,而這個後娘是先生的話,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對他很好,不會讓他吃不飽穿不暖吧……
張大寶小朋友懷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優越感,洋洋得意地偷樂著。
而另外一輛馬車上,蕭凌遠還在為昨天被張大寶撞破了他們的親密,而虎著一張臉,不高興著。
「好先生,你別生氣了,阿牛哥這不是已經幫著忽悠過去了麼?那熊兒子腦子簡單,不會多想的。」張阿牛那個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實情都告訴兒子了,反正兒子越來越大,總有一天會知道,他也沒想過能夠瞞著兒子一輩子。
「你還說,找借口也不會找一個好一些的,誰信我是在用嘴餵你糖果啊!」
「這怎麼是借口,先生分明就是在餵我你的蜜汁,緩解阿牛哥吃的藥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蕭凌遠氣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憐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負氣把臉扭向一邊。
張阿牛見這寶貝疙瘩是越來越難哄了,正抓耳撓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馬車一個顛簸,他福至心靈,哎呦叫喚了一聲。
「怎麼了?傷口又疼了麼?」蕭凌遠這下沒心思彆扭了,忙坐近些觀察他的腿傷。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一把抱進了懷裡,咬著他耳朵輕輕道:「先生都說要給阿牛哥生兒子了,到時候肚皮大起來,孩子總是要叫你娘的,你瞞得到幾時?」
「瞞到幾時是幾時!」蕭凌遠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計,可是張阿牛的懷抱熱熱的實在舒服,他乾脆不掙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寶是個好孩子,他喜歡你,真知道了,也不會反對你當他的娘的。」
「什麼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張阿牛寵溺地順著他的長髮撫摸,心裡恨極這個該死的腿傷,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一部馬車了,倒是可以抓緊時間把小娃娃給造一造,先生說過他會努力的,現在還沒見他做了什麼事顯示他「努力」的態度呢。
為了有機會讓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張阿牛吃藥特別積極,一頓不落下。他身體底子本來就好,隨行的大夫又是個名醫,再加上蕭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帶地照顧,到了離京城還有一兩日的路程時,張阿牛的紗布的腿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沒了,傷口也不會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兒留了一個大大的刀疤,換藥的時候,讓蕭凌遠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皺什麼眉,男人身上有點小傷小疤的,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麼?」
「正常什麼?若是這傷疤在我身上……」
「呸,不許胡說!」張阿牛忙用手摀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會讓自己心疼的話。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讓先生受傷的好嗎!
看見男人這麼在意和心疼自己,蕭凌遠終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窩在他的胸口撒嬌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裡有不知道的,親了親他發旋,聞著他馨香的味道,張阿牛發現自己因傷而禁慾了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動了。
既然大夫都說了,他的腿好得差不多了,現在雖說還包著紗布,只是幫助傷口復原,那做點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先生還在自己懷裡窩著,馬車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這天時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一解自己的相思意,簡直是對不起天地對不起先生更對不起自己苦難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兒?」手開始不規矩起來,輕輕地伸進先生的衣裳裡,摸著他光滑細膩的後背肌膚。
蕭凌遠被摸得有點癢,又很舒服,像隻貓一樣懶洋洋地窩在他的懷裡,道:「心疼你的傷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難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寶貝了?」另外一隻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熱上,因為起了慾念,那地方也已經蠢蠢欲動,整裝待發了。
「幹什麼!不要胡鬧。」蕭凌遠臉一紅,抽回手,這人真是……傷才有了點起色,就開始起色心,還是在馬車裡,這怎麼可以!
「不胡鬧。先生坐阿牛哥身上來。」半誘導半強迫地幫蕭凌遠調整了坐姿,張阿牛靠在馬車車廂的一側,半躺著,讓蕭凌遠兩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根部,雙腿圍著他的腰,親親密密地抱在了一塊兒。「你還說心疼我,我都那麼些天沒碰你了,現在難受得緊,哪裡見你心疼了?」說著,朝著蕭凌遠的屁股頂了頂下體,讓蕭凌遠臉一陣一陣地發熱,軟了腰動都不敢動。
他當然不敢動,不說這個姿勢他清清楚楚地察覺到那個東西現在是怎麼樣的硬度和尺寸,馬車一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顛,這種顛簸的頻率,都不用張阿牛動,都跟兩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時候差不多,那物件一上一下地,在他臀裡一出一入,帶出許多不要臉的淫水,讓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還把他燙到噴了精,又把可以讓他懷上寶寶的東西打進他的體內。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蕭凌遠渾身顫抖著,緊緊地摟著張阿牛,光是馬車的顛簸加上身子自發的記憶,他就已經覺得岔開的大腿根部開始發麻,有點濕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先生說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幫阿牛哥生寶寶的呢?嗯?」男人繼續吊著他火熱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說著煽動人情慾的話。
蕭凌遠知道自己應該從他身上下來的,可他被磨得身子發癢,腰肢酥酥的,心裡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進去了便好……不然被人發現了,他和張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貼得他更近,紅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們……不能真的做……你……你腿傷還沒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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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壞笑,他的寶貝先生已經動情地一塌糊塗,主動地用他的小花兒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兩人的褲子,他都能察覺到先生那兒濕噠噠的,都不知道淌出多少的騷汁了,還找著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為他被說動放過他嗎?真的放過他不碰他他才會著急得哭出來吧?
「沒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傷口就沒事了。」張阿牛胡亂地安慰著他,大手摟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覺先生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嘴唇被咬地紅豔豔的,心裡那團火越燒越旺,接著像個惡魔般引誘他道:「小騷貨的褲子都濕了,先生你說如何是好?」
「怎……怎麼辦……」蕭凌遠懊惱地都快吐血了,回頭馬車若是停了下來,或者大哥叫他,一定會發現他濕了褲子的。
「你先脫了,也把阿牛哥的脫了,掛在馬車車門那兒,一會兒風吹一吹就會幹了,你接著流出來的也不會再把褲子弄髒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車尾幫兩人晾褲子,張阿牛鼻血都得強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來。
蕭凌遠聽到這種下流的提議,當然不願意了,磨磨蹭蹭的,下體又泌出一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動。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發現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騷水,先生難道想這樣?」
嗚嗚,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麼多手下看見……巨大的羞恥感俘虜了蕭凌遠。他有點被張阿牛嚇到了,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脫了外褲下來,脫到褻褲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咬著唇當真乖乖地褪去了褻褲,裸露的潔白大腿以及無毛的乾淨下體就暴露在張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蕭凌遠使勁把衣裳的下擺往下拉,好蓋住自己的下體。
「還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濕了呢。」張阿牛看著他的眸子裡滿滿的慾火,用眼神把他裡裡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讓蕭凌遠的脊柱瑟瑟發酥。聽他這麼一催促,蕭凌遠不自覺地往男人的下體看去。
真的,張阿牛的勃起處,因為自己剛才的磨蹭,暈出一塊明顯的水跡。蕭凌遠羞歸羞,想毀滅罪證的心思還是佔了上風,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幫張阿牛的褲子也褪了下來,把兩人的褲子都收在懷裡,掉了個頭,翹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車尾,當真把褲子掛在車門的繩子上,嘴裡還念叨著:「會不會風大吹起簾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麼是好?」認認真的模樣,哪裡有一點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頭狼看個精光了。
張阿牛狠狠地嚥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點讓他沒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來越風騷了,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還一扭一扭地,簡直是要求自己去幹他。
「啊,阿牛哥不要!」蕭凌遠剛嘮叨完,還沒來得及轉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貼著張阿牛火熱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蕭凌遠還沒反應過來呢,自己的一隻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從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還沒顧上揉兩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濕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來。
那兒早已經濕軟一片,動情的蜜汁淌在張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無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進那花穴之中,一進一出地幫他的寶貝先生拓起身子來。
「你瞧瞧你,那麼著急想幫阿牛哥生兒子麼?你的水那麼多,阿牛哥不用手指幫你捅,直接進去幹你都沒問題吧?說,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蕭凌遠那叫一個無辜,這也不是他自己想這麼濕的,剛才被他抱在身上這般蹭,又光著屁股幫兩人去曬了褲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應,他又沒有辦法。還不是怪這大壞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許久不知肉滋味了……
蕭凌遠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發燙髮癢,更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擊的下體實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兒把張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進去,滑嫩柔軟的內壁火熱地包圍住了進攻的敵人,不知羞得不斷地流著口水,連前方那個白嫩的小芽都顫巍巍的挺翹了起來,前頭激動地滲出了些晶瑩的液體,漲漲的,很想被人弄的樣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實在是有著不可言說的快感,一點都不會因為太大撐得自己不舒服,又聽到手指攪動水穴傳來的咕嘰咕嘰的聲響,蕭凌遠好害怕這種淫浪不堪的聲響會被車外的侍衛聽去了,想合攏腿不讓男人的手指在裡面作威作福,卻哪裡想到一夾攏了雙腿,反倒把吃進那小嘴裡的手指撐得更緊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一股子蜜汁傾瀉而出,僅僅是被張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蕭凌遠的雌穴就無法控制地噴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軟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臉上的溫度熟熱得都能煮雞蛋了。
「騷先生,屁股轉過來,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進去。乖。」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張阿牛那勃起的東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一轉,讓他正對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離的地方,那根小肉棒還滴著精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擺,說他不想被男人干,張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間被換了姿勢,蕭凌遠還沒從方纔的快感中緩過神來,看到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下意識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摟得緊緊的。胸脯貼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熱度熱得他心裡一陣燙貼,那處黏噠噠的地方想來也是無處可躲,又因為剛剛高潮過,小嘴兒軟軟的,跟著馬車的顛簸,一上一下的,雖然還沒把張阿牛的好東西給吃進去,卻是微微張了小口,含羞帶怯地,把彼此的下體弄得濕潤不堪了,還存著那一星半點的矜持,欲拒還迎,就差那臨門一腳。
「快吃進去,寶貝不是要很努力地幫阿牛哥生寶寶麼?阿牛想看先生怎麼努力呢……」其實,這種姿勢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動一動腰,就能佔了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張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動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動腰,「努力」地用小穴兒套他,「努力」吸乾了他的陽精,在他身上亂扭亂哭的淫蕩模樣了。張阿牛沈住了氣,不住地用下流的話語鬆開蕭凌遠的心房,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輕輕愛撫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對著小棒子的頂端小洞用指甲蓋一刮,蕭凌遠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摟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腳把他鎖得緊緊的,想要高潮,被張阿牛硬生生地鎖住了不讓他出來。
「嗚嗚,阿牛哥別這樣……我要去……你讓我射一次……」像個無恥的蕩婦一樣求著男人讓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剛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時候,小肉棒已經累積了十分多快感,還被他捉弄了這麼一下,他才不會說出那麼無恥的話。
張阿牛卻一點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沒達到,怎麼能讓先生就這麼輕輕鬆鬆地去了,掐著嫩莖的根部,像個下流的壞蛋一樣誘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進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讓你高潮。乖,一邊被干一邊射,先生最喜歡了……」
說著,那東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一下,被手指戳得熱熱的粉嫩穴唇毫不費力地被撥弄了開來,被這麼火熱的東西撞一下,酥癢的快感直接順著脊椎而上,心裡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蕭凌遠忍不住了,他的身子裡彷彿被無數個小蟲子鑽了進去,再沒東西進去給他!!一定會癢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幹不幹得出主動挨操的事了,閉著眼,嗚咽著,小屁股往前一坐,就把那作亂的大肉棒深深地吃進了嬌嫩濕潤的小洞裡,吞得深深的,還嫌不夠,本能地縮了縮穴腔讓肉棒沒有絲毫留在外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