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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29章
  29(第三發)

  彷彿是對他的目光極其敏感,並沒有被人碰到,就挺立了起來,小小巧巧,可愛得讓連呼吸都停滯了,張阿牛好半天才從這兩顆小東西上回過神來,呼吸又粗又熱,打在蕭凌遠敏感細嫩的身子上,他以前沒這麼打量過男人的乳頭,也從沒想過男人的乳尖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吸引力,他迫切地想要把玩一下它們,看看它們還能綻放出怎麼樣的奪魂攝魄的姿態來。

  張阿牛是個老實人,之前和他過世的娘子辦那事兒也就是黑燈瞎火的,該幹嘛幹嘛,草草了事,別說稀奇古怪的花式,他對別人的身子也從來沒有過什麼特別的興趣。

  可是蕭凌遠的不一樣,張阿牛說不上來有什麼不一樣,他身子的每一寸都跟有磁力似的,吸引得他目不轉睛不說,心裡都是滿滿的喜歡。他俯下身子在蕭凌遠的胸前重重地嗅了一口,彷彿把他身子深處散發的奶香都吸到鼻子裡一般。蕭凌遠怕得不敢動,被他涼涼的鼻子蹭過乳尖,那種怪異,酥麻的感覺讓他驚呼出來,連乳尖被弄硬了弄紅了都不知道,尷尬羞惱地簡直是無地自容了。

  「你為什麼那麼香?真好聞,一股子奶香味,跟奶娃似的。」張阿牛用力嗅他的間隙,還能說著些不三不四的淫話,說了一會兒,便發現自己的形容不太對勁,奶娃的身子才不像先生這般騷,這味道聞著讓他的下體都已經硬成了石頭,也不知道這騷味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從前靠近他的身子邊隱隱約約地聞到一些,那時候張阿牛就對蕭先生的味道心生嚮往了,如今他都被自己這般死死壓在身下,壓在這滿片滿片金黃色的麥穗之上,胸襟大敞著,任他聞他親他,甚至玩弄他的小乳頭,也是不在話下的。

  凌亂到衣不蔽體的衣裳,枕在麥穗上白皙的身子,金色和白色的對比對已然色慾熏心的張阿牛造成了極大的刺激,他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地從旁邊折下了一隻新鮮的麥子,手握著麥子的根部,用麥穗的部分,輕輕地在含苞待放的乳尖上!過,而那可憐的小乳尖,才只是被這麼沒有力道的東西搔刮了一下,立馬受了刺激,可憐兮兮地顫抖起來,連顏色都比方才紅潤了不少,像是發情了的模樣。

  「不要不要,別用那東西碰我……唔好癢,太難受了……求你不要……」原本被人光天化日之下輕薄已經夠讓人沒臉的了,這人卻想得出這種不要臉的招數折磨他的身子,粗糙的買穗子輕飄飄的!過乳尖,比十大酷刑還讓人受不了,乳頭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又癢又疼,不僅僅是乳尖,整個胸口都在泛著癢癢,他矜持不住了,開口求饒,亂扭著……想要避開麥穗的騷擾就算被張阿牛這混蛋猥褻會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也管不上了,他不要被那麼淫穢地玩弄乳頭。

  可誰知那張阿牛卻玩上了癮,他拔下了更多的麥子,一簇一簇的,在他的胸口游移著,刺激著,看他的身子越來越紅,嬌嫩的皮膚白皙中透著誘人的粉色,那兩粒小奶頭都被折騰得充了血,顫抖著,好像再被弄重點就要不行了,終於忍不住哭出來求他了,才丟下了麥子,張嘴把其中一顆被欺負得淒淒慘慘的小乳粒兒含進了嘴裡,用他嘴裡的溫度,用他的唾液滋潤安慰著被麥子欺負的小東西,聽蕭凌遠身子顫抖著啜泣,他反而越咬越重,像一隻有著本能的野獸,知道身下的雌獸是喜歡自己這麼做的,礙於矜持不肯說出來,卻幾不可查地往他嘴裡挺著胸部,把被他含濕的乳尖一個勁地往自己嘴裡送,這不是渴望他再咬重一點,再把他吸腫一點,又能是別的什麼意思?

  乳尖被折磨得腫腫的,沾滿著男人亮晶晶的唾液,被微風一吹,涼得直哆嗦,另外一隻卻又落入敵手,被濕熱的舌頭一下下捲著,被男人厚實的嘴唇像嬰孩嘬乳似的吸吮,蕭凌遠的手被壓制得完全動彈不得,身上的男人又千斤巨石般沈重,他想躲,可每一次扭動都是把酥中帶麻的人乳尖往張阿牛嘴裡送迎送,被他大口大口地嘬著,連乳尖邊上的乳紅都不放過,每一塊都舔得濕噠噠,紅通通的,彷彿不從裡面嘬出點東西,這該死的大蠻牛就不會放過他一樣。

  他真的難受極了,發出了小動物一般嗚咽的聲響,咬著唇,不甘不願地求道:「唔我疼,乳頭疼,不要咬了……」

  張阿牛嘴上堪堪滿足了一星半點,聽他叫疼,放開了嘴裡含著的那顆,看它紅紅腫腫的模樣好不可憐,也心疼了,輕輕柔柔地吹了吹沾滿他口水的小乳粒,哄他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灼熱的氣息從嘴裡吹到幾乎被咬破的柔嫩乳尖上,那種滋味讓蕭凌遠瑟瑟顫抖著,完全想不起來這人明明剛開始滿嘴柔情蜜意地跟他說喜歡他,怎麼自己一不注意就被剝了衣裳被壓在田野裡被他這般欺負?而自己究竟有多不要臉竟然沈迷在他的玩弄中,甚至……甚至沒有多少討厭的味道,還有著他不肯承認卻切切實實存在的甜蜜感。怎麼辦……他的身子到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被人這麼玩弄都沒有反抗的心思。

  對自己的極度厭惡,讓蕭凌遠有點不敢面對現實了,他開始掙扎起來,扭著身子,想要逃脫這個重得跟個大山似的男人的禁錮,卻不想張阿牛非但沒有放鬆他的手腳,反而趁亂一隻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沈沈的呼吸噴在他的耳朵邊上,惡聲惡氣道:「讓你不要動的!你再動我就要爆炸了!」說著,像是為了提示到底自己的哪個部位要爆炸了,張阿牛隔著褲子,用那個發疼發燙的地方貼著他的大腿,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蕭凌遠的臉一瞬間炸得通紅,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慾望速來寡淡,那個被當做巨大的秘密隱藏的部位因為羞於見人,常常是自己都刻意迴避忽略,根本不會去關注的。他哪裡會知道,正常男人的那個東西,在動情後,竟然能有這樣的硬度和熱度,這尚且還隔著褲子,就燙得他大腿一陣陣發麻,腰肢軟綿綿的沒了力氣。蕭凌遠害怕得緊,又羞得不行,咬著唇,動都不敢動,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來解除自己的危機。

  「你乖乖的,讓我弄一下,我弄出來就放了你。」這場情事真是來得莫名其妙,張阿牛原本只是想親親他,告訴他自己一點都不會嫌棄他的身子,可把他壓在了身下,就忍不住心頭那份亂竄的火苗,忍不住那雙蠢蠢欲動的手,更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的蓄勢待發的粗大。他有點氣惱,自己明明不是這麼個控制不住慾望的禽獸,可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蕭先生的身體吻得紅紅的,眼眶含淚,求他放過他了。

  不,這並不怪他,要怪就怪蕭先生太過誘人了,哪個男人能在自己心上人裸著的半個身子面前還淡定得了?別說他張阿牛做不到,即便是那柳下惠,見到心上人身上都是自己製造的紅紅的吻痕,顫抖著的櫻紅,濕漉漉的儘是自己的口水和味道,恐怕也寧願丟了那坐懷不亂的牌子,化身為狼把心上人給吃下肚去。

  他找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理由,更加堅定地認為都是蕭凌遠誘惑他的緣故,他都那麼久沒有碰過誰了,又沒日沒夜地都想著怎麼在他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如今忍不住那是太過理所當然了,他不想忍著,他要把蕭凌遠的身子給佔了,讓他成為自己的人,身體和心都成為自己的。

  張阿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能夠稍稍控制下心中的欲獸,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傷到了這嬌弱得彷彿一碰就壞的金貴先生,小心翼翼地放開了他的手腕,卻換了一個角度壓制著蕭凌遠,如此一來,雖然雙手得了些空閒,不說被握了太久有些麻木使不上力氣,即便是使得上力氣,也沒有辦法移開身上肌肉緊繃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硬得跟石頭沒兩樣的腱子肉的大蠻牛。

  張阿牛不等他同意,也不需要他的同意,胡亂地親了親他的嫩臉,又用硬硬的鬍渣磨了他的臉頰,沙啞著聲音問道:「蕭先生,你知道我最想弄你哪兒麼?」

  這是什麼不要臉面的問題?他怎麼可能知道他張阿牛的骯髒心思!蕭凌遠別過頭連看一眼身上男人的勇氣都沒有,他實在是太壯了,自己在他身下就像被獅子壓著的梅花鹿,被老虎放在蹄子下蹂躪的小兔子,那種無力感讓他又懼又怕,卻還夾雜著意思不為人知的期待,心臟熱熱地跳動著,聽他用淫穢的問題羞辱著自己,身子軟得當真是動一動都困難,平日裡伶牙俐齒的小嘴兒也不知是被吻腫了還是被親干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你做什麼……」身子突然一輕,呼吸頓時順暢了許多,正當蕭凌遠以為男人良心發現打算放過他的時候,他的腳踝被張阿牛舉了起來,兩隻布鞋輕輕鬆鬆地就被脫了開去,因為太心急,長襪幾乎是跟著鞋子一塊被扯掉的,蕭凌遠腳上發涼,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他把鞋襪都給除了,兩隻白玉一般細嫩的足就這般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我來告訴先生,我最想弄你的,便是這兩隻小腳兒了,我每天都想著舔你這可愛的腳趾,舔到你舒服得哭出來,然後用滿是我口水的白嫩小腳幫我揉我的子孫根,等我受不了了,便把我的子孫精都噴在先生的腳趾上,足縫裡,先生這兒可真是又嫩又香,這兒借阿牛用用,幫阿牛揉揉子孫根,可好?」張阿牛說起這些下流的淫話來,自然地跟問他借一本書似的。對張阿牛而言,他只不過是把平日的所思所想用言語表述出來,他不用管這話是多麼的淫猥不堪,又或者會對初嘗人事的蕭凌遠是何種程度的刺激,只管把他最想做的事情說出來,說給他的心上人聽,而蕭凌遠卻被他這樣直白而不加掩飾的要求驚呆了。

  上一次被這個人看到雙腳,還是被他強迫著洗腳那次……當晚上還被這人在睡夢之中抓住了足部親吻了一下,當時他已經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了,這次被他堂而皇之地玩弄著足部,蕭凌遠羞得連心臟都快蹦出來了,只覺得這種行為怎麼可以,紅著得多,著急地要把腿抽回來,臀部在麥穗上挪動著往後移,被粗糙的麥穗梗磨得難受得緊,不理解自己怎麼就突然連足部都失守了,要被人拿來淫玩洩慾。

  張阿牛容不得他說不,如他每夜的春夢裡所做的一般,把蕭凌遠的一個腳踝抬起,雙手牢牢地鉗制著形狀優美,小巧白皙,連個繭子都見不到玉足,充滿愛意地探出舌尖從小貝殼似的小腳趾上舔了上去。

  「啊啊……」蕭凌遠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出來,足部是多麼敏感的地方,僅僅是被人看,都會敏感得顫抖,現在被人吮著趾尖,舔著,足部像是過點一般絲絲生麻,足心處瘙癢難耐,比被一根羽毛輕輕刮騷還要難受上百倍,蕭凌遠架不住這樣的攻擊,張阿牛卻還是執著地又吮又舔,可憐的白嫩小腳不一會兒就被玩成了粉透粉透的色澤,這粉紅一路蔓延到了精緻的腳踝和小腿,連大腿根部都開始不能抑制地顫抖著,他終於又被折磨得哭了出來,一邊討饒著,求張阿牛不要再玩他的足了,放過他,一邊用另外只沒被佔據的腳去踢他蹬他,只是那力度當真是讓張阿牛瞧不上,就當他給自己瘙癢了,對著手上的嫩足,簡直是愛不釋腳,連一絲縫隙都不肯放過地舔吮親揉,把蕭凌遠弄得又哭又叫,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作家的話:今天會發完的ps,我和阿牛哥,都是戀足癖……再ps,給你們看我心目中蕭先生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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