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五發,今天的份完了)
「嗚嗚不要看啊……你不要看好不好……把褲子還給我……你個混蛋……嗚……」蕭凌遠今天一天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被人把褲子給扒去了肆意觀摩下體,他這一生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到如斯境地。對於蕭凌遠而言,毫無保留讓人觀看自己的下體,就像是把自己最不願意為人知曉的一面暴露給他人,雖說張阿牛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可上一次他最多才看了一眼,自己便穿上了褲子,那純粹是誤打誤撞,不帶有什麼情色齷齪的念頭。而這回,張阿牛就是衝著要和他做那種事情來的,看他的眼神,簡直跟舔了他似的,充滿了猥瑣不堪的色慾。
那兒因為被人直直盯著,一直在瑟瑟發抖,蕭凌遠察覺到自己那根白嫩的花莖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讓張阿牛放過他,不要再這般看著他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下體對於張阿牛而言,是多大的衝擊。
數月前的驚鴻一瞥,只知道先生是個雙性之體,並沒有仔仔細細地瞧上一瞧,如今分開他的大腿,粉嫩的下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張阿牛不得不深深感慨,這真是老天的傑作,蕭先生怎麼可以生得如此好看,臉好看,手腳好看,連下體都這般好看。
不說連一根毛髮都沒有,宛如新生的嬰兒般嬌嫩的會陰,那根花莖也就是兩根手指的粗細,顏色粉嫩乾淨得很,一看就知道沒有用過,甚至連自瀆都沒有自瀆過吧,不然怎麼會粉嫩成這樣?玉莖,是神奇的,和普通男子不一樣的雌穴,小小的像兩片小花苞似的,緊緊地閉合著,羞澀地晃動著,仔細看看,那穴口有些濕濕的痕跡,就著些夕陽的光芒,亮晶晶的,一看便知道這水兒一定香甜得不得了。原來這裡就是能承受自己碩大的地方,不知他若是把陽物放在裡面,這小花穴會怎麼熱情地歡迎他,會不會哭得流了滿屁股的水,又會不會被他插得都融化了,無力地夾著他任他為所欲為。
張阿牛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喜歡得要死,什麼嫌棄,什麼介意,完全是一點點都沒有,別說那異於常人的花穴,就連先生的小男根,他都喜歡得不得了。俯下身去含住了乾乾淨淨的小東西,張阿牛跟舔兒子喜歡的糖葫蘆似的,把小蕭放嘴裡嘬吸著,蕭先生的尺寸對於張阿牛而言一點壓力都沒有,他用嘴嘬著,用舌頭舔著,間兒發出嘖嘖的水聲,只覺得口中的小蕭軟嫩好吃極了。蕭凌遠第一次被人弄這兒,還是被柔軟炙熱的口腔伺候著,嫩莖一陣陣激盪著快感,嘴裡嗯啊輕叫著,小嫩莖就快要炸開,整個人都要被炸開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小處子哪裡抵得住這樣的快意,才在張阿牛嘴裡被吞吐了幾十下,白嫩的青芽突然一陣哆嗦,身子裡被一陣快感上躥下跳,一下子腰抬高著,脊柱尾部酥麻不已,待蕭凌遠反應過來,人生第一次精華就已經被張阿牛吃進了嘴裡,還吧唧了幾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
「先生爽過了,該讓老子的大牛也爽爽了。」張阿牛不顧蕭凌遠沈浸在第一次人生高潮裡,正失神著,連前戲都顧不上做了,抬高蕭凌遠的雙腿,用自己忍耐許久的勃起抵住他即將被自己開苞的,粉嫩嫣紅的小花穴,用威武兇惡的頭部蘸了些淫水兒,在蕭凌遠後知後覺的情況下,一鼓作氣破入去了裡邊,真正地佔有了身下的男人。
「啊痛……嗚嗚痛死了……混蛋……好痛……」直到被破身了,蕭凌遠才被疼醒,神智因為痛處而恢復,他發現自己現在的姿態,竟然是大腿被人大大打開,下體被人深深楔入,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就已經把骯髒的東西塞入了他最隱秘的私處。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他竟然在這田野之間,毫無心理準備地就把自己的貞操給交了出去,還那麼疼,疼到他幾乎整個下體都像被人弄壞了一般。他用僅剩的力氣捶打著張阿牛,張阿牛雙手要捉他的腿,任由他打也不反抗,只是在他體內沒再動,呼了一大口氣,哄到:「這第一次疼過,以後便不疼了。不怕,阿牛不動,等你不疼了,我再好好地疼你。」
這蕭凌遠的花穴實在是緊得他想動都動不了,自己太久沒和人行夫妻敦倫之事,又慾火熏心,竟然忘了縱然是女子,被人開苞的時候也不會好受,而先生這處比女人還要粉嫩較小,自己竟然一下就捅破了他,怪不得他都疼得哭了出來。
像是要補償自己的粗暴,張阿牛硬生生地忍著在又熱又水的小穴裡抽動的衝動,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覺得先生既然有那根男人才有的東西,那兒被摸一定會很舒服,伸出手把先生軟塌塌的玉莖握在手掌裡,輕揉慢擼,不一會兒,他驚奇地發現蕭凌遠原本疼痛的呻吟聲,帶著點浪浪的水意,而原本緊得無法讓人抽插的小穴兒,泊泊的,竟然湧出了些水兒,滋潤和鬆動著被大肉棒死死插牢的嫩腔,裡面像是會咬人一般,一吸一嘬的,讓張阿牛爽得失了魂,也不管蕭凌遠是不是能受得住了,捧著他的翹臀,叫開始幹了起來。
這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歡愛方式,把自己粗大的,灼熱的巨根楔入在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小嫩穴中,在裡面狠狠地抽插,把裡面攪得一塌糊塗,讓自己心愛的人被自己徹底地征服,張阿牛到了這個程度,也算是調整到了原始模式,他兩隻手緊緊地捏著蕭凌遠的屁股,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陰處拉扯,那根作怪的陽具因為有了淫水的滋潤,輕而易舉地便探訪到了第一次接受外來訪客的嫩穴。粗長又堅硬的陽具在沒有阻礙後,重重地往花穴深處搗幹著,享受著小穴不停吐出的淫水的滋潤,享受著穴腔不時受不住一般地收縮和擠壓,享受著蕭先生咬著手指,還是無法自制的淫叫聲。
是的,那不再是痛苦不堪的叫聲,而是被自己肏到了爽處,懂得和男人交歡好處的叫聲,張阿牛欣喜地發現蕭凌遠的玉莖在自己的抽插和手的撫慰下又站了起來,穴兒裡的水越來越多,兩人的結合處黏黏膩膩的簡直不像話。
「先生,你是不是很舒服?被阿牛幹得舒服?是不是?」他邊使勁頂弄著柔嫩的花心,邊套弄著顫顫巍巍站著的青芽,問出淫靡不堪的問題,讓蕭凌遠咬著手指淫叫的同時,根本無法分出心來回答那麼不知羞恥的問題。
他該怎麼回答?難道說,他一點都不疼了,下面被這男人搗得很酸,很舒暢,整個下體都在發麻,比剛才在這男人嘴裡出了精還要舒暢,像飛到雲端一般輕鬆的感覺?不,他說不出口,只能死死地咬住手指,就是不肯承認張阿牛的質問。
可他不承認並沒有關係,他的身子已經徹底地對男人的征服投了翔,粉嫩的玉莖在抽插間晃蕩著腦袋,上面傾瀉出了一些些透明的淫水,下體的交媾聲已經大到他捂著耳朵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蕭凌遠感覺自己就要瘋了,鼻腔裡是張阿牛男人味十足的汗味,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辛辛苦苦,滿頭大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可恥的下體一個勁地冒水不說,還隨著抽插,越來越輕鬆,越來越酥麻,穴心被鑿得酸的不得了,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硬的東西都能戳進他私密的身體內部,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侵犯。
咬在嘴裡的手指根本阻擋不了隨時洩露的叫聲,他知道這叫聲根本就不好聽,簡直就像不知廉恥的婦人才會發出來的聲音,可是他忍不住。眼淚嘩嘩地往下流著,聽著麥田里的蟋蟀和鳥叫聲,彷彿許多動物都在窺伺著他被人破了身子,還叫得如此不要臉面。
蕭凌遠的心糾了起來,又難受又舒暢,那感受太過複雜,不是他現在有力氣去判斷的。穴腔在一個勁地收縮著,像是要把男人吃得更深一樣,一旦滑嫩的穴心被搗干到,身子就會一個激靈,舒爽得連被男人舔個徹底的腳趾都會蜷縮起來。他沒有辦法了,嗚嗚咽咽地哭著,想哀求男人輕一點,聽張阿牛粗啞著聲音道:「別咬手指,抱著我。」
抱著他,就像得到了生命的依附,他不用再懼怕任何東西,只要依靠依賴著這個狠狠侵犯他的男人,什麼都不用思考,也不用擔心禮義廉恥,蕭凌遠瑟瑟地伸出了胳膊,圈住張阿牛雄壯的肩膀,碰到他硬硬的腱子肉,嘴裡也忘了嗚咽,無意識地便柔柔地喚了一聲:「阿牛哥……」
張阿牛被這一生叫喚弄得慾望大炙,天哪,先生竟然叫他阿牛哥,這可是只有在他夢中才能聽到的稱呼,就像做娘子的叫相公一般親暱,張阿牛只覺得肉根又比方才更硬了,又重又狠地往蕭凌遠花穴裡鑽頂,這下可害苦了蕭凌遠,他手抱著張阿牛,沒有東西堵住嘴裡的浪叫了,嬌嫩的花穴又被慘烈地欺負著,裡面被磨得好熱好燙,一直在酥酥地抽搐著,從外到裡,無一不顫抖得沒了個邊際,嘴裡大聲叫著:「饒過我,阿牛哥,輕些……好難受嗚嗚……阿牛哥……」
這稱呼越叫越順口,彷彿叫著這個男人的名字,便能舒緩被他帶來的快意和燥熱一般。瘋狂收縮的穴徑已經痙攣了,把張阿牛的東西牢牢嘬著,快意從下至上爆發開來,蕭凌遠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瞬間澆灌出了多少淫水,燙燙地打在張阿牛的肉根上,又隨著他輕輕的兩下抽插帶出了穴外,流淌到了金色的麥穗間,把蕭凌遠屁股下那一塊麥田弄得濕漉不堪。
「先生,你夾得我的大牛爽死了,呼呼……老子真喜歡你,好想一輩子都這麼幹著你……」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張阿牛抬起他的雙腿,卻看到他們交歡部位的下面濕成那樣,想來全是蕭先生的淫水,不,應該還有剛才把他開苞破處後流下的處子之血,不知道被淫水和處子血澆灌的麥子,過些日子會不會收成更好。可是如果有人吃了這些麥子,可不就是吃了他寶貝先生的愛液麼?這如何可以!他還沒吃到呢!
濃濃的,不知所謂的嫉妒竄上了張阿牛的心裡,縱然蕭凌遠剛被他弄到了高潮,整個人酸軟無力著,他還是毫不留情地往花心不斷操干,聽著蕭凌遠氣若游絲的悶哼聲,最後狠狠地頂在了花心深處,親上蕭凌遠的嘴爭奪他本來就為數不多的空氣,一抖一抖地,在他的穴腔裡射滿了濃濃的精水。
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子孫精射在蕭凌遠體內,蕭凌遠默默承受著這般燙熱的澆灌,身子裡燙得不行,小腹又是一緊,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也射出了一些寡淡的陽精,把兩人的身子弄得更髒了。
情事總算結束的時候,天已經漆黑不見五指,張阿牛用自己的衣裳幫已經昏過去的蕭凌遠擦拭了下身子,又幫他好好地穿上衣褲,打橫抱起他的身子,心想自己這真是太過分了,荒郊野外把先生佔了不說,還把他弄昏了。不過男人嘛,對於自己體力勇猛把心上人弄得欲仙欲死,最後體力不支昏厥過去,還是十分有成就感和得意的。他溫柔地把蕭凌遠抱在懷裡,讓他貼著自己很緊很緊,一邊想著不知道先生醒來會怎麼打他罵他,一邊一點都沒對自己今天的舉動後悔,他用實際行動佔有了蕭先生,他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從此再也沒有機會跟別人跑了,即使他只是個鄉村屠夫,那也是他的男人,他的相公。這個認知讓他輕鬆歡快地哼起了歌,把蕭凌遠抱到自己家,才發現自己兒子還在家呢,頓時就傻了……
「爹,你總算……咦?你怎麼抱著先生?」
「額……這個……你先生不舒服……我……我把他帶來家裡照顧……」
「先生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去找大夫來幫先生看一看。」張大寶自從改邪歸正後,對蕭凌遠的關心比對自己老爹關心得還多,他焦急得問道,還要探手來摸蕭凌遠的額頭,張阿牛怎麼可能讓他碰到自己的先生,忙避開道:「沒什麼的,先生只是累了。不過兒子,咱家就一個床,我總不能讓先生睡地上,你今天就去你表哥那睡吧?方便我照顧先生。」
為了把兒子趕走,張阿牛吹牛吹得行雲流水,張大寶太關心蕭凌遠,還真的信了,雖然不怎麼想跟那壞表哥一起住,但還是先生的身子要緊,於是點點頭道:「好吧,我去村長家睡,爹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先生啊。」
等兒子抱著他的小枕頭走了,張阿牛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蕭凌遠放在床上,親了親他的眼睛,心情好得不得了。兒子弄走了,媳婦兒弄來了,今天簡直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
咧嘴笑著,他呼一下吹熄了蠟燭,爬上床去,摟著他新進門的媳婦兒,在被窩裡一起睡上了。
作家的話:呼呼,我快精盡人亡了……明天先休息一天,暫時不更,今天5發夠吃了!先生的菊花留著過幾天,第一次還是溫柔一點好2333菊花就留在床上再破吧(實在是沒辦法再破字數了……看在我那麼努力的份上記得要給我留言擼擼窩的爪子謝謝wowiwking的花花和天風翔的禮物,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