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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移到那根一甩一甩卻同先生一樣粉嫩羞澀的小東西上,嘿,就這小東西還想插人?這尺寸,再加上這毫無經驗的顏色,別說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無法讓任何人滿足吧?不過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賣力辛苦,幫先生摸一摸也算得上是禮尚往來。
張阿牛沒有動得很激烈,維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憐的不住求饒的先生,哄他道:「寶貝兒,你乖乖的,自己動動腰來讓我插,阿牛來伺候你的小東西。」說著,挺腰又重重地鑿開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讓蕭凌遠渾身顫抖著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著淚的眼眶迷離地過分。
享受著他高潮的緊縮,張阿牛差點爽得又要出貨,用力控制住了精關,張阿牛停下了聳動的動作,沒有再圈著他的纖腰動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慾望妥協,長手一伸,拉開他的一半衣裳,露出他精緻的鎖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膚嬌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一下都能印上一個印子,兩顆小紅豆顫顫巍巍的,滿是惹人蹂躪的誘人樣子。
剛才身上穿了一些衣服,蕭凌遠還覺得自己沒有那般不堪,至少還有些遮擋,現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張阿牛的身上,下體還一縮一縮地含著硬得像鐵棍的東西,蕭凌遠咬著唇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玉莖突然被張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一絲一絲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淚猛搖頭道:「不要這麼弄我……我會受不了……啊啊……」
張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這小東西在自己手掌裡變得大上了一點,熱熱的一跳一跳,有些濕潤,當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卻可愛得很,若不是這個體位不方便,他就會把它吃進嘴裡好好地寶貝寶貝它。
手玩著蕭凌遠的粉紅嫩莖,自己的大鐵棒塞在他身體的深處,享受著他潮濕溫暖的招待,張阿牛血脈噴張,呼吸粗了起來,指甲蓋刮了一下嫩莖的頭部,讓蕭凌遠一個激靈地抖動了好一下,粗聲粗氣催促道:「快動,用你的小騷穴吃我的大肉棒。」
陰莖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這麼一弄,蕭凌遠全身都麻軟了,如果他尚且有一點點清醒,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樣的動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進他的東西,和自己主動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兩回事嘛,後者明顯無恥淫蕩得多。可他已經沒有一點清醒了,險些高潮卻被止住的難受感讓他連腦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沒了肉棒的狠狠頂弄,也默不作聲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裡面像有小蟲子在爬一般淫癢著,讓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動收縮讓肉棒稍稍磨蹭一下他裡面的嫩肉,這般不要臉的舉動。
如今被男人兇惡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一點當家做主的機會都沒有。他讓自己動,他就要乖乖動,讓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肉棒吃得很深,讓幹著自己的男人舒服,這樣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滿足。
「嗚嗚……阿牛哥……唔你個大流氓欺負我……啊……」幾乎是用全部的力氣對抗著心頭湧出的羞恥感,蕭凌遠哭著輕輕抬起酸軟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讓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慘兮兮的小穴稍稍脫離兇惡殘忍的鐵棍,又很快盡根沒入,直抵他發酸發脹的花心。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輕輕一動,就能聽到從下體傳來浪不可言的抽插聲,提醒著他正雌伏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還恬不知恥的感受到一陣陣直達脊髓的快感。
尾椎一陣陣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張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軟,肉棒在他手裡像擠牛奶一樣擼著,從深處發著漲,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幾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濁便噴入了張阿牛的手心裡,可憐的小嫩莖軟了下去,畏畏縮縮的,特別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鐵棍,還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噴射了,從頭到腳都被這噴射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顫抖,讓蕭凌遠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動了沒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動不了了,身子軟得如果不是張阿牛的一隻手還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會倒下去。
他羞得哭了出來,再也不肯動了,錘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嬌道:「你太過分了……嗚嗚我不要動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裡面……裡面還難受……」
他一撒嬌,張阿牛熱得心臟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歡,先生的不頂用他是知道的,現在他真的動不了了,可憐兮兮地求饒,說自己不疼他,說他還難受,張阿牛怎麼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氣,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壞心眼地引誘他說出內心的欲求:「你難受,想讓阿牛哥怎麼做,先生說,你說了,阿牛哥來都滿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難受,剛高潮過的身子連動一動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個被撐開的地方,卻還是食髓知味地緊緊絞動著,裡面……裡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蠻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點點溫柔都不要留給他。
被這種下流的慾望折磨得哭了出來,蕭凌遠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燒了起來,強迫著自己爬下張阿牛的身子,卻被張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壯的身體上,那兩個可憐的發著顫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極地揉了開來。
軟掉的嫩莖被夾在自己和張阿牛結實的腹肌上,胸脯也毫無縫隙地跟他的貼合了,蕭凌遠委屈的眼淚滾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卻沒有呼喚出張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慾火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折騰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緻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來來回回地揉捏,臀瓣一會兒並在了一起,一會兒分開,臀縫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來的蜜汁,當兩瓣臀瓣貼近時,甚至能察覺到股縫裡的滑膩和濕潤,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來,發大水都是綽綽有餘了。
張阿牛一邊揉得高興,一邊接著誘他:「先生說,你不想我干你,幹得你舒暢麼?把我幹得熱熱的,弄軟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孫精射在你裡面,把你燙壞了,讓你為阿牛生個寶寶。」
下流的話帶著情慾,直往蕭凌遠的耳朵裡鑽,張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畫面,直擊著蕭凌遠內心深處的渴望,他明明說不出口的,在惡魔的誘惑下,在體內咬著他的小淫蟲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發熱發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線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嗚嗚……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讓你弄我……唔啊……啊……」
「乖寶貝,阿牛哥這就來了。」被心愛的人哭著提出那麼淫蕩的要求,張阿牛再不上就不是個男人了。他托住蕭凌遠的翹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體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裡面頂弄,把已經軟成一團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軟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裡當真是做盡功夫,橫衝直撞。
蕭凌遠的叫聲已經有些啞了,趴在張阿牛身上的他一絲力氣都沒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兒許是被插腫了,有些熱還有些疼,可是只要騷浪的花心被撞到,就會一個勁地顫抖著,下體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痙攣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頭腦中湧來,蕭凌遠早就受不住了,等張阿牛用幾乎把他幹穿的力氣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淫汁從花房深處噴湧而出,蕭凌遠發出小獸一般的嗚咽,身子抖得沒了樣子,香汗淋漓的,把張阿牛的身子弄得濕濕的,蜷著腳趾就鎖緊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勢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個軟嫩而飢渴的小嘴,嬰兒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頭部,整個莖身又被穴壁纏纏綿綿地癡纏著,張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讓他的花唇緊緊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緊牙關,一陣陣燙熱鮮濃的白漿毫不猶豫,猶如幾道利劍一般被灌入了蕭凌遠的身子深處。
作家的話:竟然寫了那麼多還沒破到菊花,我是個沒用的東西!!酷愛來排隊說:肉肉你這個沒出息的貨!這兩天會開始發新文~到時候也請支持哦謝謝jeto77 , okabe_miyako ,天風翔 的禮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