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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棲溯》第5章
第四章 ~翰岳書院~

他真的那麼惹人嫌嗎?怎麼上街乞討人要欺他,進府讀書人要扁他呢?

雲蕭輕輕皺了皺眉頭,坐在涼亭上,用嘴撩起了袖角,只見手臂上青青紫紫的一大塊淤青,他嘆了口氣,熟練的拿起了藥膏往上頭抹。

「你又被欺負了?」一聲不甚悅耳的疑問傳了過來,在雲蕭還來不及抬頭看來人以前,他手上的藥膏已經被人奪了過來,「坐好,我幫你抹。」

雲蕭擰起了眉頭,「馮亦,你輕點好嗎?」他跟他有仇是不?抹那麼大力要死了嗎?

馮亦不屑的哼了聲,「呦!會痛啊!會痛更好,痛死你算了!」

馮亦有點生氣的加重了點力道,雲蕭的眉頭鎖的是更緊了。

漢高國曆十六年,雲蕭十二歲,只要是待在雷克雅家族裡的人,十歲時,一律都得進校唸書,說是雷克雅家族作育英才的一項作風也不為過,所以雲蕭從受聘為雷克雅家族開始便也跟著到書院唸書,說快也不快,一晃眼就是兩年。

雷克雅家族最常進的一所書院,翰岳書院,可說是雷克雅一手培育的學府。

而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有權力鬥爭,雖然明文規定學子一律平等,但要真做到平等恐怕永遠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怎麼老不還手?」馮亦老大不高興的看著那傷口,再將袖子撩得更高對上更多青紫的痕跡同時終於忍不住低聲吼了出來。

「很痛啊!馮亦……」雲蕭淚眼汪汪吃痛的叫著,「你明知我沒修武技學,我怎麼還手啊?」

「那、你、不、會、副、修、嗎?」馮亦拉開了聲音,咬牙切齒的大罵。

他真搞不懂,這小伙子一進來就成了分家的箭靶,誰人不把他當成欺侮使喚的對象?他明知會成為分家的箭靶,也不曉得要修些實用點的武技,老修些天文曆法神學歷史那種打沒實用的玩意,根本就是擺明了跟人家說「來吧!蹂躪我吧!我就是欠打!」

雲蕭可憐兮兮的看著馮亦,「那種東西……我不在行啊!」其實他也很明白自己只要進到這滿是分家子女的地方就一定會被欺侮,誰叫他這沒親沒故的小鬼頭竟深得本家人寵愛?這要不叫分家的人眼紅也難。

「少來!別給我裝模作樣,你根本就是無意修行武技法藝學!」馮亦下意識狠狠的揉著傷口,他覺得有一天他一定會被氣死。

翰岳書院有四文四武共八修,分別是天文曆法、神學歷史、科技研新、商賦管理;武鬥體術、魔鬥幻術、操控管術還有能派癒術。

看名字也知道,文武兩修每一項都包含著兩大項,文修以相關性合一,武修則是攻守再加性質兩面併一。

因為其實修研一樣等於修研兩種不同的學科,一般學生只能選擇兩修,文武皆可,要是真的有興趣多學的話,可以加修一門作為副修。

而學生大部分是以一文一武為主,畢竟武修還得看個人特質修習,能修到兩武修的通常很少,又不太可能選擇二文修,所以多半就是文武參半。

可雲蕭真的很怪異,他明知自身安危遭受脅迫,卻說什麼也不肯修研武修的部分,反倒是選了天文曆法、神學歷史這兩科文修,這跟在不在行已經扯不上關係了,而是雲蕭擺明了就是不肯修研武修。

其實馮亦不知道,不是雲蕭不願修習武修,而是評估過所有結果,雲蕭認為他這樣修研是可以被欺侮得最少的。

他大概不難預料,要是真修了武修,在那門課上,自己應該是會被整得蠻慘的,尤其是武修打鬥見傷不怪,這根本是擺明了要人家來打他,只怕東西沒學到,人倒給整慘了。

而文修雖然無法讓他在被欺侮時加以還擊,但起碼在課堂上還沒人敢當著老師的面對他亂來,扣除掉上課的時間,最多就是在課餘之後被人叫去打一頓,也強過課堂課後都被人教訓的滋味吧!

「你啊!不肯修鬥體也起碼研習一下防禦吧!」馮亦嘆了口氣將袖子蓋回,用手指了指雲蕭另外一隻手,反正雲蕭受傷一定不可能只有一邊。

雲蕭默默不語的伸出另外一隻手,「馮亦,不要說笑了,沒有鬥體基礎的人何談防禦研習?」

俗話說的好,有攻才有守,攻擊防禦本是一家,每一項武修的防禦其實就是建立在攻擊之上,要學防禦當然得先修武技,他既不懂武技,自然也不明白防禦。

馮亦明白雲蕭說的話,拉開了他左臂袖子,果見更加慘烈的狀況掛滿手臂,他皺起眉頭,忍不住建議道:「雲蕭,你這樣不擋不是辦法,要不要跟連少爺或者安雅小姐告個狀,只要讓他們看到你這些傷口,量他們不會不理會的。」這些分家的少爺小姐們也太過分了吧!哪有人欺侮人欺侮成這樣的。

雲蕭搖了搖頭,「小事一樁,別讓人有機會逮著就好了。」言下之意,他寧願息事寧人也不願讓自己的事情去煩到安雅他們。

「要不,我幫你毆打那些分家一頓?」馮亦腦子一轉,十分講義氣的挺身為朋友出頭。

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好好教訓那些少爺小姐們,誰叫他可是「闇部」的人,那,可是雷克雅家族培養專屬殺手保鏢的特別部門。

更甚,他還是「黯」(殺手),基本上,他可說是根本不鳥那些小姐少爺的身分,如果是「禦」(保鏢)的話還比較有可能在乎,可殺手不一樣,看不順眼的人就是扁他一頓就對了,要不是有規定所有成員至少得進書院唸個四年的書,他才不會在這陪這群少爺小姐玩。

說真的,老是看那些半調子的小姐少爺們使武技,他實在是很想先笑話他們一番,這樣手沒肌,腳沒力,準頭老是對不準的少爺小姐們卻也可以用這種半調子的武技欺侮人欺侮的這麼慘,他實在有點憤慨不平。

「別鬧了,馮亦,你明知我不願多惹是非的。」雲蕭抽回自己的手將袖子蓋上,往往他只能藉著衣服來遮掩一下,省得穿幫。

馮亦張嘴還想再替雲蕭辯駁些什麼,可雲蕭卻先打斷了他的話,揮了揮手道:「好了!我是真的沒事,一回生二回熟,這打打傷傷的我早習慣了,你就不要計較了,下一節你不是要上魔鬥學嗎?顏老師是出了名的嚴苛的,遲了可不好,你還是趕快去吧!」

雲蕭催促的說著,馮亦算是夠朋友了,明知分家的人看他不順眼,但還是不計較的願意跟他在一起,在這整個翰岳書院裡也只有他肯和自己說話了,他可不希望讓分家把苗頭指向馮亦。

這種事還可以有生熟之分嗎?

馮亦受不了的簡直快昏死了過去,但心知雲蕭不願他多惹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交代道:「你啊!真的自己小心點,別再掛彩了!」可惜他沒修能派癒術,能派癒術的防禦基礎第二門就是藉萬物能源修復傷口,至少還能幫他治治傷口。

可偏偏他修的是魔鬥幻術,要修到治癒傷口起碼得要魔六幻七才行,可依他現在的功力勉強排上魔五幻四,差了一攻三防,離治癒還差了那麼一大截,更別說要幫雲蕭醫護了。(階級派別──基礎:一到十五階;進階:ABC三段;專精:A,AA,AAA三級)

雲蕭瞭解的點點頭,「放心!我會小心的,等會我會先到圖書館避避,等到天文學上課再出來就是了。」掛彩雖然是免錢的,但掛多了也不好吧!

「那我就真的走了,你多小心啊!」馮亦有點不放心的又多加交代了幾句,一股不怎麼好的預感一直在竄升,實在是那群分家人真的太閒了,把雲蕭的行程打聽的好好的,只要他沒課就到處堵他的身影找麻煩,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他真的搞不懂那些分家的人在想些什麼,一個小小的園丁,不過是被本家人多寵了點,有必要視之如眼中釘嗎?他能造成什麼傷害不成?

馮亦搖了搖頭,無奈的向前跑了去,或許有天他該找個機會到本家人那告上一狀,總不能看雲蕭這樣挨打下去,起碼得讓他們知道雲蕭被欺侮的很慘才是。

看著馮亦消失的背影,雲蕭不覺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日向推斷時刻,他有點苦澀的喃喃唸道:「差不多,該換另外一批來了吧!」抱歉啦!馮亦,這恐怕他還得先挨一頓打才能去上天文課了。

聽著雜草摩擦的動態聲,一群人吆喝的接近聲,唉~~這群分家們啊!可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還要準時哪!

「呦!雲蕭,你好生悠閒啊!居然在這涼亭上歇息啊!」一個年紀跟雲蕭差不多大的男孩領著一群男男女女,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雲蕭,巴不得啃死他。

雲蕭怔怔的抬起頭,看著來人也不免心中叫苦,天啊!怎麼會是分家的威晉呢!他今天不是應該有武鬥體術課才對嗎?慘了!他恐怕會被打的很慘哪!

不理會雲蕭的哀怨,另外一個聲音從威晉的旁邊竄出。

「我看他根本就是太過閒散,絲毫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趾高氣昂的從一群女孩子中現身,那是克蕾克,威晉的表妹。

他今天是在劫難逃是不是?雲蕭難得擰起眉頭,居然連能派癒術的克蕾克都來了?啊!對了!他曾經聽說能派癒術和武鬥體術的老師出差,今天休課,喔~~看來是打算趁著老師不在,兩派人馬合來好好教訓他是了。

雲蕭嘆了口氣,起身拱手作揖,「威晉少爺、克蕾克小姐,不知兩位找我有什麼事嗎?」為自己默哀三秒,他只希望他們打輕點,別把他打得沒意識就行了。

「哼!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我們找你有什麼事吧!」威晉冷冷的哼了一聲,打雲蕭打習慣了,藉口也已經懶得找了,總之,看到他就是一個字,打!

也就是說沒事,純粹只是來打他就是了,這還真是……太閒了吧!

雲蕭低下頭輕聲道:「威晉少爺若肯放雲蕭一馬,雲蕭感激不盡。」根本是講心酸的,都擺出這種陣仗了,鬼才有可能放他一馬哩!

果不其然,威晉輕諷的笑了聲,「怕什麼,本少爺不過是找你切磋切磋武鬥,又不會吃你。」

可你會打我啊!雲蕭瞥了一眼來人,都把克蕾克給伙同來了,這「切磋」兩字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雲蕭惶恐,雲蕭不曾學過武鬥體術,只怕不能和威晉少爺對上幾招。」

這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匡啷啷一聲聲亮晃晃的聲音,威晉手中也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副九節鞭。

「你也不用怕成這樣,反正今天克蕾克在這,死不了你,就陪我過幾招吧!」語方畢,威晉的九節鞭一抽一打就是往雲蕭的右臂攻去。

雲蕭反射性的舉起右手擋鞭,可九節鞭鞭鞭是關節,擋的了前段,後段卻拐了個彎,就這樣直挺挺的打在雲蕭的背上。

雲蕭挨了這一記,摀著背吃痛的倒退了兩步,四大派流裡面他最不喜歡的大概就是武鬥體術了。

所謂的武鬥體術,講白一點,研習的就是人類的武學內力,而武鬥裡的拳法、槍法、劍法、刀法、棍法和鞭法是入門基礎,起碼得懂上一點皮毛,再配合上內力精修而各自成的一項派別。

而雲蕭之所以最討厭這個派別是因為它用的「外力」最多,其他三派一般而言用的多是「能量」,自身或外在都有,通常很少會藉助「輔器」,就算有,也多是由自身現化出來,但那卻必須要上了高段,對這些少爺小姐們而言還達不到。

可武鬥體術不一樣,劍槍刀鞭幾乎可以說是物不離身,他可是拿肉身去擋這些兵器耶!這也是對雲蕭而言最吃痛的一種武派了。

好痛!

雲蕭慘白著臉緊咬著下唇,前幾天聽說武鬥的先生新進了一套改良式的九節鞭,看來威晉可是學了七有八分了。

「不錯!還沒打出血,再吃我一鞭!」威晉又是一鞭抽過,雲蕭無力反抗,只能邊躲邊閃。

可要知道這九節鞭一旦離手就不是直線路線,橫拐直曲樣樣都有,要預測其路線根本就是一種困難,更別論要閃得開。

眼看這鞭又要抽到他,雲蕭一咬牙,雙手握拳,看準了較尾端的部分,順著那個鞭打來的方向給揮了出去。

這一招倒是算得挺準的,順勢將那尾二三節打個折,只有那末小節拐了個小彎,這要打下去是痛,可總比被三四節抽中來的好,雲蕭也準備吃下這一擊。

然就像是預料好雲蕭能做的反擊就是如此一般,見雲蕭將鞭打了彎,威晉一個冷笑,右手朝那鞭頭一扣,不知按了什麼開關,只見那九節鞭的末節橫豎竟出現了十來個釘牙,針針是光芒銳鋒,根本要人措手不及。

雲蕭大吃一驚,他壓根兒沒想到這九節鞭還藏著這樣的機關,等到他想反應時已經來不及了。

剛剛那一揮讓所有的力道全都集中在尾節上,那鞭,重重的打到雲蕭臂上,那牙,狠狠的直嵌入,當場讓雲蕭左臂上血流如注。

而威晉也真夠狠,雲蕭還沒來得及為這一身的慘痛帶來一聲哀嚎,他鞭一收拉,只見這牙順著雲蕭的手往前劃過回收到威晉手上,簡直像在切豆腐一般順手,七八道深到恐怖的割傷就這樣劃開雲蕭的臂膀,痛得雲蕭當場跪地扶手,而那血早在瞬間染紅了整塊衣布。

「呼……呼……啊……」雲蕭頭壓著地抱著自己的手臂哀嚎喘氣,這種撕裂傷的痛楚又豈是他一個十多歲大的小孩能忍受的。

「好!好!威晉少爺好功夫!」

「小表哥好厲害啊!」

壓根兒不理會雲蕭的痛楚,那群勢利的分家們只顧著稱讚威晉一身的好武藝。

威晉驕傲的抬起頭,手上的九節鞭還淌著深紅的血液,轉過頭對著克蕾克溫柔的說道:「來,克蕾克,換妳,把妳的拿手絕活給現出來。」

溫熱的血流,嗆鼻的鐵鏽味陣陣傳來,惹得人是更加興奮,巴不得,再多一點,再更多一點。

就像是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展頭露腳一樣,克蕾克一聽到威晉這麼說,開心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基本上,克蕾克使的是能派癒術的招式,能派癒術跟魔鬥幻術最大的不同點就是能量的來源,世界依能量分七種元素,木、火、土、金、水、風、雪,兩者之別在於魔鬥幻術的能量來源是自身,而能派癒術則是藉物使力。

沒有誰優誰劣,講白一點,魔鬥幻術的好處是不需「接觸」就可以「使喚」元素,但無法均分每一元素,所以魔鬥幻術使起來通常是有一無二,獨流獨派。

而能派癒術的好處就在這,它靠的是外物的力量,導出外物元源作為己用,好處是各方兼顧,無所偏一,可壞處是藉物使力,有物才有引,而且能量的強弱還得取決於外物的純雜,也就是地靈之氣越純,力量自然越大。

克蕾克走到雲蕭前方,她跟雲蕭沒仇沒恨,但,欺負人這種事通常是不需要什麼多餘的理由,她只是站在多數人那一方而已,更沒有什麼罪惡感可言。

用手輕輕的抵住下唇,克蕾克思考的低語,「嗯……讓我想想,該用什麼好呢?」她得好好的打,讓威晉表哥看看她的能耐才是。

雲蕭喘著氣緊咬著下唇,不、不妙啊!莫非他們打算整死自己才甘心嗎?

「克蕾克,妳還躊躇什麼?還不快點!」威晉奸笑的看著雲蕭錯綜複雜的表情,他本來就不打算鬆手,事實上,他還真有那麼一點希望可以打死雲蕭。

克蕾克努努嘴,端看了半躺在草叢上的雲蕭,草上染血紅豔的異常,側過頭,張大眼,就像想到什麼一般,突然露出了個淡淡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在雲蕭眼底比死神的召喚還恐怖。

沒人知道克蕾克到底想做啥,只是在那一抹淡笑之後,克蕾克卻蓮步輕移一個屈腳下蹲,右腕隨著關節輕轉了一圈而後貼在草地上。

逃!

這是雲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可比他行動更快的是克蕾克的指令!

「起!」克蕾克一個叫喚,一個重壓,只見從克蕾克到雲蕭身邊的雜草立刻高速的壯大,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只聽到啪!啪!啪!啪!啪!的幾道聲響劃過耳邊,剛剛被壓在雲蕭身下的雜草現在卻成了刀刀銳利的穿身草,當場令雲蕭嘔出幾口鮮血,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噁……嘔……」雲蕭跪趴在地上吐出幾口鮮血,當真是夠狠的一招。

看著雲蕭狼狽到不行的模樣,這一記重擊還頓時真讓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了下來,誰也沒料到克蕾克一出手就這麼狠辣。

威晉不免一愣,畢竟是十來歲的小孩,這種見血的場面還沒搞得這麼大過。

不過俗話說的好,小孩是惡魔,越是小的孩子通常越是沒有罪惡感可言。

「小表哥,我表現的好不好?」克蕾克欣喜的跑到威晉身邊,對於把雲蕭打的半死這種事她根本不在乎。

威晉被克蕾克的叫喚拉回了思緒,看了看淌血的雲蕭,他忽然覺得一股莫名的興奮感由心冒出,他,還沒打過癮!

甩開九節鞭,威晉語帶興奮的道:「好!好極了!克蕾克,要不要跟小表哥聯手,看看能把這小子打成什麼地步?」威晉笑咪咪的看著雲蕭。

還要打!

雲蕭驚駭的睜大著眼,不!不行!再讓他們打下去,他還要活嗎?

咬咬下唇,不能還手,所以他只能……逃!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執念,雲蕭忽地忍痛跳起,跛著腳吃力又笨重的往林子的方向逃去。

可打的起勁的威晉哪會這樣放過他,與克蕾克對望了一眼,兩人竟毫不猶豫的向雲蕭追打過去,不只是兩人,看熱鬧的分家們個個是尾隨其後,喝聲助陣。

鞭子刷刷刷的劃過風中響起了陣陣的撕裂聲,周圍的土、木、水源也紛紛的向雲蕭展開猛烈的追打攻擊,不止一條鞭,不止一波能源攻擊,隨著人群的助陣,不少人早已加入扁他的行列裡,而且,非常惡劣的左邊抽一鞭,右邊發一波攻擊,讓雲蕭有力跑,無力反擊,就像是在玩弄獵物一樣。

雲蕭喘著氣來來回回穿梭在樹林間,他的身上早已沾滿了鮮血,視線,早已模糊不清對不住焦,到底被抽打了幾鞭他已經數不清了。

他逃不下去了,雲蕭的意識模糊了,失血過多已經讓他連走路都沒辦法動了,靠著離身邊最近的一棵大樹做為身體的支撐,望著漸漸包圍上來的威晉和克蕾克等人,他不管了,既然他們這麼狠,那他也不想理會後果了。

於是在雲蕭決定昏厥以前,他只見到克蕾克和威晉兩人合手打來的最後一擊,還有一個驟然擋到眼前的身影,然後,他再也無力支撐的往前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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