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牛魔王在碧波潭底與三個蛟男疊戰在一團,牛魔王加緊吞含口中的玉柄,那被牛王吮著的蛟男已經無法自控,一聲呼處,股股甘甜溫熱的陽精已灌入牛王滿口。
牛王品嚐著口中的鮮美精漿,身前的陽具管中如似舌舔,又似用手操心上;身後臀窟內亦是又麻又脹,接連被直抵在花心上。這般前突後頂下,牛王興奮到了極處,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於何處,臉上慾火直噴。
約有一刻,身後的蛟男急喘著,精如泉湧,暖暖擊在牛王的腸壁與花心之上,牛王本已忍無可忍,陽具上被連著幾揉,牛王一個寒噤,叫聲妙極,一洩如注,疲倒在眾人身上,道:「快活死我也!」
牛王與眾精散了春宮筵席,出得門來,卻不見了辟水金睛獸。問過老龍王及眾精,言說適才安座之時,有個蟹精到此。
牛王頓然省悟道:「不消講了!斷乎是那猴子變作蟹精,來此打探消息,偷了我獸,去騙那一把芭蕉扇兒也!」
遂而分開水路,跳出潭底,駕黃雲,逕至翠雲山芭蕉洞。只聽得羅剎女跌腳捶胸,大呼小叫,推開門,又見辟水金睛獸拴在下邊,牛王高叫:「夫人,孫悟空那廂去了?」
羅剎女扯住牛王,磕頭撞腦,捶著胸膛罵道:「那潑猴賺了我的寶貝,現出原身走了!氣殺我也!」
牛王道:「夫人勿得心焦,等我趕上猢猻,奪回寶貝要緊!」牛王脫了那赴宴的鴉青絨襖,束一束貼身的小衣,雙手綽劍,走出芭蕉洞,逕奔火焰山上趕來。
那大聖正在半路,魔王遠遠見他肩膊上掮著那柄芭蕉扇,大驚道:「猢猻原來把運用的方法兒也叨得來了。看來我需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且變作他二徒弟豬精的模樣,返騙他一場。」
好魔王,他也有七十二變,念個咒語,搖身變作八戒一般嘴臉,抄下路,當面迎著大聖,叫道:「師兄,師父見你許久不回,教我迎你來也!」
這大聖果然歡喜,只倚著興頭,更不察來人的意思。見是個八戒的模樣,便就將自己如何得到芭蕉扇的經過大略講過。
牛王道:「哥哥勞碌太甚,可把扇子我拿。」孫大聖那知真假,也慮不及此,遂將扇子遞與他。
原來那牛王,他知那扇子收放的根本,接過手,不知捻個甚麼訣兒,依然小似一片杏葉,現出本象。開言罵道:「賊猢猻!認得我麼?」
行者見了,心中自悔道:「是我的不是了!」又發不得脾氣,面上只青一陣,白一陣,賠笑道:「牛哥,素日裡你也不是這般小氣,怎麼就捨不得這把扇!」
牛王啐道:「少來哄我,若給了這扇,你立時便忘了這個大哥。你要護送那個和尚,我偏不遂他心願!」
行者見狀,知是牛王吃醋,便軟下聲音來道;「好牛哥,就不看往日情份,且看在剛剛你我一番纏綿,但將扇兒借我,隨你怎樣都可。」說到最後已是半挨半湊在牛王的身上。
牛王心間一動,道:「那好,想得我這扇也容易,只要你答應我,用扇送走那和尚後,你要留下來與我廝守,再不能離開於我。」
行者面露難色,道:「牛哥,惟有這萬萬使不得。」
牛王苦笑道:「想不到那禿頭和尚有這般大魅力,我便真的半點不如他麼?若要那扇兒,需先勝得過我!」
言畢,把寶貝丟入口中,也不及拿兵器,揪起行者的衣領,竟是一付短打的陣勢,行者亦不怕他,兩人一時間扭打在了一處,在那半空中這一場好:
齊天孫大聖,混世潑牛王,只為芭蕉扇,多年又相逢。
忠膽大聖斷前情,癡心牛王把扇誆。
這一個,逼忍至極氣似濤湧;那一個,妒恨交加心如火焚。伶俐的齊天聖,凶頑的大力王,一心只要強,更不待商量。拳打腳迎齊努力,衣扯衫鬆只肉搏。
且不說他兩個相鬥難分。卻表唐僧坐在途中,一則火氣蒸人,二來心焦口渴,正在個沒思緒處,忽見遠處連奔帶走兩個人影。
只因日頭耀目,蒸氣沖面,看不得清晰,三藏起身以手搭涼棚仔細望去。那人影漸漸走近,前面一人身形頎長健美,再走近些,只見朱唇碧眼,青春俊秀,竟是那賣糕少年阿密特。
三藏心裡登時一緊,砰砰跳將起來。
又有半刻,那兩人終於走到唐僧一行身前,那阿密特跑得滿頭汗水,顧不得喘歇,直上前拉住三藏的手叫了聲「哥哥」,已是帶了哭腔,道:「我左等右等不見你來,到了你借宿的老者家問過方知你已離去。這般匆匆不告而別,難道哥哥嫌棄我了不成?」
三藏滿面尷尬,抬首一看阿密特身後,怯生生跟著的正是自己早間見到的金髮少年,但見其色若春花,我見猶憐,三藏心內更是酸楚。
三藏作勢清了清嗓子,回首對八戒沙僧正色道:「那悟空往常家幾千里路,一霎時便回,怎麼如今去了一日不回?斷是與那牛王賭鬥。悟能,悟淨!你兩個,且去迎你師兄一迎?我這裡有這兩位小施主陪伴,你們不必擔心。」
沙僧正想多問,被八戒察言觀色攔住,道:「沒錯,那牛王神通不小,正是大師兄的敵手,沙師弟,我們且速去助援。」
說話間對沙僧擠眉弄眼,連推帶搡拽著一同架雲徑回東方而去。
待八戒沙僧走後,三藏鬆了口氣,牽著阿密特的手坐下,道:「這位隨你同來的小哥不知如何稱呼?」
阿密特方想起自己沒有引見,遂拉過那金髮少年,道:「這是我的結拜小弟,名喚穆薩,我們二人皆是孤兒,自小相伴,比之親兄弟更加親密。」
三藏歎道:「原來你本已有了相伴之人,既如此又何必招惹於我。」
阿密特忙道:「哥哥莫要多慮,我對你之心日月可鑒,只是穆薩弟弟與我猶如骨肉,我是哥哥的人,他便也是哥哥的人了,望哥哥莫要嫌棄我們。」
三藏抬眼正遇到阿密特長長睫毛下的蔚藍雙眸,盈盈然滿是深情期許,三藏面色一紅,道:「我亦是鍾情於弟弟你,只是我尚有西天取經的重任在肩,不能為弟弟停留。」
阿密特沉吟片刻,道:「我甘願隨哥哥同去,我本便是無家之人,穆薩弟弟也是一樣,我去哪裡他便跟我去哪裡。」
三藏又道:「我此去乃是為了佛法,弟弟跟隨我去豈不是要犯了你們回紇人的教規?難道弟弟甘願改信佛法不成?」
「甚麼宗法,甚麼教規,我只知心中有了哥哥你,縱萬死亦不辭!」
言未畢,阿密特一把擁住三藏,滾燙的櫻唇堵住了三藏的話頭,這一吻如疾風驟雨,將燥渴多時的三藏吻得天旋地轉,恰似久旱甘露一般,不禁也回抱住阿密特,二人頃刻間忘情於萬丈纏綿之中。
三藏與阿密特一邊狂吻,一邊撕扯著對方的衣衫,三兩下間,兩具絕美的玉體已袒露在此艷陽熱土之中,阿密特舔弄著三藏的酥胸嫩臀一身好肌膚,三藏撫摩著阿密特的寬肩蜂腰一桿妙陽物。
二人這裡廝纏得歡,卻窘煞了一邊的美童穆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覷著這火熱場面,穆薩的下身也耐不住硬將起來,把褲兒頂得如撐了小傘兒一般。
那阿密特回首看到穆薩,方回過神來,伸手拉過美童,對三藏道:「哥哥,你看我這穆薩弟弟模樣可還齊整?」邊說邊幫穆薩解褪衣衫,囑咐他莫要害怕。
那美童兒穆薩見三藏眉清目秀,敦厚可親,心內也是頗有好感,遂不再扭捏,任阿密特為其褪盡衣衫。
三藏上下打量這美童兒,只見其粉臉朱唇,面色如曉春之花,紅白閃灼,不能捉摸。而頭髮陰毛皆盡金黃,配一雙碧綠澄澄含情目,愈覺紅白可愛,胯下一根嫩生生粉白玉莖已是直直豎立,其一派天真稚純,看得三藏愛憐不止。
阿密特對穆薩耳語幾句,穆薩聞言盈盈淺笑著走至三藏身前,牽過三藏之手置在自己的身上,三藏觸到其滑爽膩潔的肌膚,好不動性。
正疑豫間,穆薩已挽住三藏的身腰,輕含住三藏粉嘟嘟,紅潤潤的乳頭,一條檀舌兒又舔又嘬,繞著乳暈處劃圓,直弄得三藏的乳頭硬硬挺起,愈發紅潤。
那阿密特也於身後以陽物輕貼三藏圓臀,在三藏的脖頸處呵氣廝磨,又暖暖含住三藏的耳垂,慢慢挑逗,將三藏撩撥得似癢非癢,似麻非麻,全身都要酥了。
穆薩順三藏的乳頭,肚臍,小腹,一路吻舔到下體,在濃密的陰毛中深嗅了一下男體特有的醉人麝香,又以手攥住三藏漲大豎起的玉杵,輕擼慢捻,緊撫緩捋。
阿密特見狀也將自己的長大陽具湊到穆薩眼前,穆薩於是左手抓三藏的玉杵,右手抓阿密特的陽具,如同孩童得了可手的玩具般喜氣滿面,抬起一張明艷的面龐對二人嫣然而笑。
穆薩兩手握得滿滿,又將兩根勃勃聳立的陽物輪流吞入口內含送,三藏與阿密特各自的偉物於穆薩的兩片朱唇間進進出出,兼之一條靈活小舌在龜頭、莖桿之上來回遊走,好不受用,二人又相互呷吻,摸捏各自的嬌乳鍬臀,情狀好不淫浪。
穆薩也是興起,索性竟將三藏與阿密特的兩根陽具一同塞入口中,將一張檀口撐得個滿滿當當。
如此戲了有半盞茶的時間,三人起身,三藏與穆薩也親了個嘴,將穆薩轉了身去,現出軟嫩嫩,粉撲撲的屁股兒來,近而視之,其潤如玉,其圓如蛋,其白如雪,一摸其滑如油,三藏春興勃然,因搽上唾沫,舉陽物插入其中,緩緩掇弄,隨隨振蕩,覺門略開,穆薩一雙碧綠雙眸秋波閃爍,三藏望之陽物亦加壯堅,遂直搗黃龍,大抽大弄開來。
穆薩被插得股內似刺非刺,又癢又麻,身不自主迎湊上前,三藏知其得趣,挺直腰身,狠抽猛撞,撞得穆薩淫水浸浸,心搖目眩,聲抖氣微,屁股亂聳亂顛,腰肢亂扭亂歪,三藏頓首徹尾,其進愈力。
阿密特在一邊看得心癢不止,將自己的長大厥物伸在穆薩口內,由其吞含了百餘下,又覺不夠盡興,於是來到三藏身後,扒開其賣力挺聳的雪白圓臀,現出一朵素淡美菊。
阿密特遂扶住厥物,借三藏聳動之勢,抹一口唾沫只使力一頂,三藏悶哼一聲,阿密特的厥物已是全根插了進去。
三藏忍住漲痛,繼續猛幹身前的穆薩,片刻臀眼中騷癢難當,不禁以身扭動,一時間前後一起動將起來,穆薩回首叫聲好大哥,怎美得我裡面只管癢。
三藏聽此言,快活無極,連叫好弟弟我與你殺癢,便將陽物盡根拔出,出來搗入,一連五六百椿,椿得穆薩魂飛魄散,湊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螞蟻走在熱磚上。
而阿密特也幹到了酣暢處,將三藏的菊花插得淫漿瀝瀝。
三藏被前後兩個俊美少年夾在中間,只覺此中酥癢爽利,心蕩神恰,意可會而不可言,到酣美處又將穆薩反轉臉來,兩腳架於肩;自己則扳湊奉承,與穆薩和阿密特接連親嘴呷舌,一抽兩迎,一湊兩送,叫親叫愛,百般情濃。
有《西江月》為證:
大漠香飄蘭麝,赤暑難擋狂情。雪瑩玉體耀驕陽,禁不住魂飛魄碎。美臀款扭香汗,
三情如醉如癡。雙童情動囑兄知,狠狠多聳一時。
畢竟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