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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40章
☆、40•第三十八章

胡小海張著嘴,愣了好半晌,以至於後來宇文樺和莊夙顏說了什麼,他也都沒聽見。等回過神來,宇文樺已經告辭離開了。

「少主?」莊夙顏已經走到了房門口,發現後頭的人並沒有跟上來,轉頭疑惑看去。

胡小海茫然看他,抬腳木然跟著往前,猛然發現身邊還跟了一人,正是自己半路上拉的貌美侍女。對方依然低著頭,臉蛋紅紅的。

「啊。」他擺擺手,「你可以下去……咦!」

他突然發現不對!莊夙顏大搖大擺站在外人面前真的大丈夫?!他記得剛才自己是屏退了所有人的啊!這女人是什麼時候跟來的?

莊夙顏在前頭道:「邢帆你去把行頭換了。」

身邊的女人突然便了一副磁性的嗓子,賠著那張閉花羞月的臉無比詭異驚悚。

「是。」

胡小海伸手猛指:「邢帆!」

邢帆抬起臉,笑了笑,伸手將面上一塊皮子慢慢撕了下來。

雖然在武俠小說裡經常看到易容術這種東西,但近距離接觸又是另一番感受。胡小海甚至能清晰看到皮和肉分離時,髮根,耳根處撕拉的痕跡。

看起來格外讓人起雞皮疙瘩。

那張臉一被換下,邢帆英俊的面目就露了出來。他又緩緩動了動胳膊和肩膀,就聽幾聲清晰地骨頭卡卡聲,他整個人頓時比之前看起來大了一圈。

「縮骨術?!」胡小海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在變戲法嗎!是嗎!

「少主知道?」邢帆有些詫異。此時他身子骨比之前大了好多,身上的衣服頓時崩得緊緊的,胸前兩塊肉看起來都要從領口擠出來了。

他伸手將那兩塊「肉」從容取出,樣子彷彿再平常不過。可想而知他早已習慣這種扮相。

「聽……聽說過。」胡小海盯著那兩塊肉,有些轉不開眼睛。

莊夙顏推開門,「少主,屋裡說話。」

胡小海遲鈍地哦了一聲,三步兩回頭,看著邢帆去了院子對面另一個小房間換衣服。

「那是怎麼回事?」一進門,他就指著門外的方向對著莊夙顏問。

王師慢慢解釋,「邢帆擅長易容,否則怎麼打探消息?別看他那樣子,無論是少女,青年,老者,他都能學得惟妙惟肖。」

「……」想起自己方才對著邢帆又摟又蹭,胡小海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若不是邢帆在被你拉去會客時遞出消息,臣又怎能及時通知宇文樺來救駕。」莊夙顏抬手,幫少主倒了杯茶,目光在男人尷尬的臉上轉了一圈,「少主不必自責,那人本就有備而來。」

居然還安慰自己!

胡小海突然覺得有些恐怖,他沒接茶,慢慢從椅子裡站了起來,然後勻速平移至房門口。

莊夙顏納悶地看著,就見少主緩緩抬手交叉在胸口前,一副往後縮的樣子,顫顫巍巍問:「你你你你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本少主饒你不死!」

「……」

王師放下茶杯,靜靜看著他。

胡小海見他不答話,以為自己猜對了,表情更加驚悚。他就說嘛!這麼好心的一定不會是莊夙顏!剛才才見過邢帆的易容術,難免這人也是易容的!

我靠!以後要給全王府的人對個暗號,說錯了立馬手起刀落,人頭落地不能給解釋的餘地啊混蛋!

莊夙顏說:「少主,別鬧。」

「……」臥勒個大槽!

胡小海陡然一個金雞獨立,大鵬展翅,想了想又從背後掏出一把切水果用的小刀——這是之前吃東西的時候沒給人家放回去的。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叫人了!」居然會說別鬧這種詞!尼瑪絕壁不是莊夙顏!他甚至已經開始思考從這裡衝到對面邢帆的房間最短距離是多少。

莊夙顏直接不理他了,自顧自地道:「為何要拉上邢帆?少主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裝得自己很無能啊。」胡小海縮在門口,身軀緊緊貼在門板上看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本來就很無能,我很好色的。嘿嘿。」

莊王師突然明白過來這人是誤會自己了。原本想開口解釋,卻不知為何,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他心情頗為複雜,卻依然開口道:「少主覺得,那二人看你沒什麼能耐,就能對你放下戒心?依臣看,太子殿下對你是不是真的無能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你沒得選。」

胡小海一愣,仔細想想好像也是。對比起那個太子殿下,自己確實沒什麼斤兩。要殺要剮不就一句話的事?連莊夙顏都被暗算了,自己又算得上什麼。

他轉了轉眼珠,「你是……二皇子的人?」

他現在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莊夙顏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而這個人假扮的能耐很高。但看上去,對方至少目前對自己沒有惡意。

因為緊張而造成全身的肌肉大面積僵硬,此時一放鬆,覺得很是不舒服。他慢慢摸回來,拖了椅子坐到門口的位置,看他,「你想幹什麼?先說一句,在下很佩服大俠的膽量,能裝成王師的樣子普天之下恐怕你還是第一人。」

莊夙顏差點破功,不知為何,居然生出了奇怪的念頭。

自己如果裝作另一人,是否和少主的關係也能隨之改變?之前二人嫌隙頗多,也許這是重來一次的好機會。

他不是很明確自己這麼想是出於什麼目的,但直覺卻讓他壓下了想要解釋的話,將計就計了下去。

「莊夙顏……」他頓了頓,舉起杯子遮住嘴,低垂下眉眼,聲音有些發悶,「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人。」

胡小海打量他,「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不僅敢裝成他的樣子,還敢這麼說他。」他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小心他知道了以後你吃不了兜著走啊。」

王師抬眼看他,「你很怕他?」

「誰怕他?」胡小海立刻挺起胸脯,「我才沒有怕,我只是……實話實說!」

莊夙顏起了興致,「在你看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挺彆扭一人。」胡小海想了想,手指在椅背上戳來戳去,歪著腦袋做思索狀,「挺驕傲的,特看不起人,大概像他這種什麼都會的,都是這麼個毛病。少有入得了他眼的人,嘴巴又刻薄……」

數落來數落去,居然說出一大堆的不滿。

王師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有點發堵。

「沒有人……」他虛咳一聲,盡力讓自己說得不太在意,「沒有人有理由去遷就另外的人。不懂能學,不會能問,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比起在人面前蹦躂,不如多磨練自己。」

他甚少一次說這麼多話,或許此時因為帶著「別人」的面具,反而能夠說得坦誠了些。

「不是什麼東西都要拿出來給人看,有些東西自己清楚就好。別人沒有任何理由遷就你,原諒你,有些錯誤,一生都不能犯一次,也求不得誰去原諒。若是人人都寬容你,那證明你也不過如此,擔當不起什麼重任。」

只有能擔當的人,才會被寄予厚望,也因此,會讓人失望,讓人憤慨,讓人不平。

雖然將希望放到別人身上,一直是人類從古到今的一個劣根性。但這也從側面表示著,能擔當此重任的人,有多麼的了不起。

這是他從小時候起就有的一個想法。自從年幼時,父親的好兄弟,自己叫做秦叔的人因為觸犯軍法而被毫不留情的砍頭之後,他就深深的覺得,有些錯誤,一生都不能犯,你也犯不起。更別想得到誰的諒解。

胡小海安靜了好一會兒,黑秋秋的眼睛裡裝著一些似懂非懂。

作為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雖然打架惹事的事沒少干,但總體來說,大環境依然是單純而簡單的。很多事,他並不明白。

比如小小年紀就要知道,自己肩負的是什麼,比如一步一步走得越來越高,能聽到的肺腑之言越來越少,比如暗害自己的人總是虎視眈眈,若不自己防備,早就身首異處等等。

不是只有貴族子弟,皇族皇子才有說不完的煩惱。莊夙顏一樣有。

只是這些話沒法和人說,母親出生世家,家庭禮儀教導她,男兒間的談話女人不能插嘴,平日只在花園裡繡花於貼身侍女打發時間。長子自小就要學會獨立,跟著師父,父親,學習各種知識,與母親的相處反而十分少,關係自然而然也就不親。

而父親和師父,向來對自己是十分嚴苛的。在弟弟妹妹面前,他又必須做一個完美的榜樣。

他沒有訴苦的機會,沒有訴苦的對象,久而久之,也沒有訴苦的意願。

因為已經習慣了。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胡小海舔了舔嘴角,「聽你這麼說起來,他也不太容易啊。」

莊夙顏沒吭聲,喝了口茶。

「你和他關係很好?你知道的好多。」胡小海好奇起來,「他小時候也是這樣?我是說……面癱冰山毒舌……」

莊王師眉頭抽了抽,「我不清楚。」

「……我以為你和他是對頭。」胡小海笑起來,「難道你們是商量好的?他有事出去,你就在這裡假扮他看著情況?哎呀,他這個人果然想得長遠。」

「……」雖然不是這樣,但這麼聽起來,好像也很不錯。

「其實我也知道……」胡小海錘了錘有些發酸的腰,將背往後仰了仰,「他一個人不容易。」

他覺得自己想說點什麼,但想來想去,只說出這麼一句,再沒其他的了。其實彼此瞭解的時候並不多,像這樣坐著好好談話更是局指可數。

他們似乎總是在說正經事。太子的事,二皇子的事,國家的事。

那人甚至從不曾提過自己的安危,就連要出去裝個「死」,也是完事之後,才跟自己隨意的提起。

胡小海抹了把臉,「其實何必呢,找個知己,能說說話,也不錯啊。」

莊夙顏抬眸看他,胡小海兀自想得深了,沒發現他的眸光裡閃過奇異的情緒。

「找個知己……嗎。」莊夙顏似自言自語,又似覺得有趣。語氣裡帶了點玩味。

「王師。」邢帆的聲音在外頭道:「探子回報了。」

莊夙顏的臉色迅速擺回了冷漠,淡然道:「進來說。」

胡小海看得驚奇——尼瑪真的好像!簡直一模一樣!不知道這面皮下的人是個什麼樣子?指不定和莊夙顏長得很像呢!

「那二人住在金逸客棧,同行還有一些僕從,沒看到保護者,說不定是有暗衛跟著。」

莊夙顏手指在桌沿敲了敲,「跟著段子程的人是誰,打聽清楚了?」

「商雲瑞。」邢帆皺了皺眉,「外號千手魎,這名頭我只在江湖上聽到過傳聞,『千手』並不是指他真有那麼多只手,而是說他的速度十分快,身手高超,尤其在暗器上。」

「太子殿下的護衛軍,呵。」王師冷笑,「你聽說過嗎?」

「至少一年前還未曾聽聞。」

「這齣戲到底想怎麼唱呢?本王師還真是期待。」他看了一眼一直打量自己的胡小海,「少主呢?明日他們再次拜見,你要如何應對?」

胡小海一直在觀察他的音容笑貌,要在邢帆面前不露破綻,肯定要模仿得惟妙惟肖。

可能是「疑人偷斧」的心情在作祟,一旦覺得這人是冒牌的,那麼怎麼看,都覺得怪異。比如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沒有莊夙顏的冷淡疏離。

這點不合格啊!差評啊親!

胡小海甚至幫他捏了把汗,聽到他又問了第二遍,才回神。

「啊?」

莊夙顏居然沒有不耐煩,而是挑眉,臉上似笑非笑,「臣問,少主明日準備如何應對那二人。」

「……」不行啊嘖嘖,這種時候你應該說——臣的話不說第二遍。如此大事,少主你居然分心?這樣才對啊!

「裝病吧。」胡小海突然道。

逃課早退遲到第一大法寶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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