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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110章
☆、110•第一百八章

當天晚上,莊夙顏被侍衛告知軒轅少主傳他去議事時,心裡有些詫異。按他們之前說好的,因為正是「鬧彆扭」時期,所以盡量不要太頻繁的相見。

這是胡小海通過揣摩人物心理、人物性格、故事背景分析之後得出的結論——莊夙顏本是個冷漠的人,為了二皇子利用了軒轅少主的心,在被揭穿之後也沒有想過要低三下四補救,所以只會冷淡相對。

不過既然是少主的傳召,哪怕是莊夙顏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無視,於是他很快起身跟著侍衛走了。

若是侍衛此時注意一點,就會發現莊夙顏的腳步略有些急促,好幾次都差點超過了在前方引路的侍衛。

王師臉上崩得緊緊的,看起來十分不近人情,但其實心裡緊張極了,急於想知道某人現在的狀況究竟如何。

一等侍衛禮貌地退開,他就急不可耐地掀開了帳簾,一進門差點被閃瞎了眼。

太子不愧是在籠絡人心上十分有手腕的人,帳篷和最初胡小海住的時候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同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裡頭彷彿被翻新了一遍似的,輕羅幔帳的大床,獸皮軟墊,檀香悠悠,帳內不再是單一的白布簾子,在裡頭又包了一層錦羅綢緞——大約就是像現代的住房牆壁上貼了一層牆紙,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太子還讓人送來了許多衣服,胡小海穿了一套鬆垮垮的鵝黃長衫,下擺繡著梨花,外頭隨意披了件褂子,邊緣綴著獸毛,套著鹿靴,黑髮沒束就這麼披散下來,襯得那張溫潤中不失英朗之氣的臉格外奪目。

只是讓王師心頭翻湧的並不是胡小海此時的模樣,而是贅在他身邊的幾人。

這是什麼情況?王師心頭一口血,目光陰森地在胡小海左邊三人,右邊兩人,一邊喂點心,一邊捶腿揉肩的男人們身上掃過。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軍營裡的,也不知太子是臨時從哪兒找來的人,一個個長得油頭粉面,頗有些小白臉的意思,臉上各自帶著溫和慇勤的笑容,討好地圍在少主身邊。

怎麼看怎麼礙眼。

莊夙顏沉著聲音道:「少主喚臣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胡小海瞇起眼,他不確定這裡有多少人是太子吩咐過監視自己的眼線,演戲要演全,於是他將身邊的人揮開,伸手拍了拍身旁空位,「過來坐這裡。」

莊夙顏只看他一眼就明白了意思,將心頭的酸意壓了下去,冷著臉道:「臣很忙,少主若是無事,請允許臣告退。」

胡小海腦子裡莫名其妙蹦出了打電話讓丈夫回家的妻子,但永遠都只能聽到一句——我很忙。

甩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胡小海不滿道:「你若是不過來,咱們就耗上一晚。」

「少主!」

「你也知道我是少主!」胡小海彷彿控制不住情緒似的叫:「你心裡眼裡哪裡有一點將我放在心上!」

他頓了頓,低吼,「過來!」

——然後心裡爽翻了。尼瑪命令王師啊,真是爽得不能自已。

於是莊夙顏沉著臉一步一步坐到少主身邊,彷彿不是坐而是要上絞刑台一樣。

旁邊的人端點心的倒茶的各自忙活,胡小海不顧旁人目光將自己扔到莊夙顏身上,王師立刻伸手要將他推開,「少主自重。」

「現在讓我自重了?」胡小海混不吝似的掛在王師身上,雙手勾住男人脖子,依過去道:「要我幫你解決的時候,怎麼不讓我自重了?」

莊夙顏冷不丁被這人調、戲了,目光顫了顫,下意識去看其他人的反應。

那些男人大概是訓練的極好,只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臉地淡定。好似什麼都沒聽到。

其中一個長得秀氣的男人伸手遞來茶水,收手的時候多看了王師一眼,似乎在打量。胡小海立刻眼睛一瞇,指著他道:「給我滾。」

那人一顫,趕緊退後下跪,旁邊幾人無聲地看過來,胡小海一字一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便葫蘆似的滾出去了。

還有四個。

胡小海藉著王師擋住自己的機會,皺了皺眉,怎麼才能找著理由把他們都趕出去呢?

莊夙顏伸手拉某人的手,看上去一副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樣子,只有胡小海直到,這人一邊拉著自己手腕,手指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摩挲著自己的手腕,曖昧地簡直能把人燒起來。

他眉頭抽了抽,一邊努力往男人身上擠,一邊甩掉他的手,看上去好似在掙扎,兩人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內訌起來。

莊夙顏低頭看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胡小海撅嘴巴,無賴地道:「親個。」

王師便故意道:「少主自重。」

好似他只會說這一句話了似的。

胡小海便按著他自己親上去,舌尖刷過王師唇瓣,男人看似要推,實際卻輕輕壓住了胡小海的脖頸,讓那人能更靠近自己。

他不能做得太明顯,這種「欲拒還迎」般的感覺讓他心裡貓爪似的癢。

胡小海卻樂顛顛地享受難得的主動權,一邊啃咬王師的唇瓣,一邊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去,逼迫對方和自己糾纏——當然,是不是真的逼迫的,天知地知。

不等胡小海盡興,王師便把握好分寸地將他一把拉開了。

男人站起來,一身氣息壓抑地讓人大氣不敢喘,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有些拿不準該不該告退——可是太子說過,要一直陪著少主,不到關鍵時候不能退。

可怎麼樣是關鍵時候呢?

幾人有些苦惱地想著。

胡小海的目光追著男人抬起來,曖昧地燈火下,水潤的唇瓣帶著一層誘惑地光。他就那麼直直地看著莊夙顏,雖然腦子裡不停轉著念頭,臉上倒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這讓外人看著,彷彿只是一個癡情人深情地凝望。可這目光卻讓王師難受極了,他幾乎想不管不顧地將這人壓倒辦了。

今天一天他壓抑著這種焦躁擔憂的心情一個人待了一天,心裡不斷反覆重複著自己和胡小海的每句對話,每個眼神,每個表情。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表現完美,生怕胡小海露了破綻。

而這種情緒在此時無限被放大,無法好好和這人說話,又看見他悠哉悠哉地在一看就是別有所圖的男人堆裡快活,心頭的各種情緒彷彿大海般要將他的理智淹沒了。

胡小海沒注意到王師複雜的表情,心裡正碎碎念著——媽的這群人要看到什麼時候?這樣都不行?難不成要讓自己寬衣解帶嘿咻給他們看嗎?

尼瑪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等等,不會太子給他們下過命令吧?

一想到古代宮廷臥房外頭總是有專門記錄的宮婢,比如皇上今晚睡的哪位娘娘處啊,什麼時候進去的,什麼時候出來的,期間做過幾次……

胡小海默默打了個抖,這幾個人不會是……有這種用處的吧?

又或許太子只是讓他們看著自己得手沒有——或者說太子太過小心,還不能夠完全相信自己的說法,所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壓倒莊夙顏。也順便可以借此觀察王師的反應。

這個麻煩了,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相信呢……

雖然他是很想找機會把王師給辦了(……)但還沒變態到希望有人旁觀啊。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賭一把?

胡小海站起來,伸手一抽腰帶,長衫立刻鬆了下來。他將外頭的小褂子脫了扔到一邊,伸手對旁邊一個男人道:「倒酒。」

那人愣了愣,趕緊拿了兩隻新的杯子來倒酒。

莊夙顏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只有配合著,「臣不喝。」

「你一定要這麼絕情嗎?」胡小海看著他,「就一杯,喝了這一杯你去哪兒我都不攔你。」

王師一愣,這倒是不用裝了,簡直是真情流露地皺起眉來,「少主……?」

胡小海坐回去,也不看王師,目光盯著一處獸皮墊子上的花紋,悲愴道:「山無稜天地合,故人西辭黃鶴樓,衣帶漸寬終不悔,白雲千載空悠悠,看朱成碧月如鉤,獨上西樓……」

莊夙顏:「……」

其他人:「……」

雖然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不明覺厲。

很快兩隻白玉的小杯子放在木盤裡,遞到二人面前。

酒水澄澄,倒影著燈火,染出另一種顏色。

胡小海極不要臉地拿了根銀針,兩邊酒杯試了一下,「看,沒毒。」

讓旁邊剛才倒酒的人臉色又白又青。

莊夙顏遲疑了一下,伸手端起來,「少主……請。」

胡小海一句話沒有,仰頭干了。

莊夙顏這才仰頭一飲而盡,趁著他仰頭的瞬間,胡小海袖子裡落出一顆藥丸來,直接扔進了酒壺裡。

其他人:「……」

從沒見過下毒下得這麼明目張膽的。

莊夙顏放下酒杯,轉身要走,胡小海拉住他,「再喝一杯。」

王師皺眉,「少主方才說……」

「一杯。」胡小海從酒壺裡倒出一杯來,遞到王師面前,「是你負我,難道不該賠罪?」

王師這才接過來,猶豫了一下,終於是對著少主說了一句,「夙顏有罪。」

然後一飲而盡。

胡小海心裡煙花齊齊綻放。

旁邊幾人見莊夙顏把酒喝下去了,彷彿跟說好了似的,齊齊告退了。

胡小海鬆了口氣——看來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幸好幸好。

莊夙顏有些茫然,外頭的守衛甚至都突然鬆散了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王師壓低聲音問。

胡小海看了他一會兒,「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

「比如頭昏,全身無力,很想……」胡小海賤兮兮地笑了笑,「很像做那檔子事的感覺?」

莊夙顏一瞬間明白了,「你給我下了藥?」

他腦子裡一轉,猛然明白了這小子懷著什麼心思,頓時抬手就要用內力把剛才喝進去的給逼出來。

結果只是剛一運功,那酒彷彿就順著血液一瞬間流遍了四肢百骸,一陣邪火直朝小腹奔騰而去。

王師手一頓,表情一下就變了。

胡小海見他面色開始不正常的發紅,氣息混亂,心裡蕩漾的簡直可以馬上去扭場秧歌。抬手扶住王師,一邊讓他往裡面的大床走,一邊道:「哎呀,要讓那個心眼多的太子相信我不容易啊,總得找些理由。」

「這是為了大局。你就犧牲一下吧。」

「你對二皇子那麼忠心,只要是對他對局勢有利的事,一定會做的吧?」胡小海簡直想叉腰狂笑,「來來,表現你忠心的時候到了,我會很溫柔的。」

他伸手幫王師脫了鞋子,又將他的腰帶解了,伸手小媳婦伺候人似的一點點將他的衣服脫下來丟到一邊。

王師沉默地看著他,雙眼亮得彷彿能將人燒起來。胡小海蹲下身給他解褲頭,清晰地看到了那正對著自己的輪廓,忍不住也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呃……那個……」他下意識別開頭,「這藥還真靈啊。」

王師低頭看著他,胡小海剛好蹲在自己面前,側開頭說話時雙唇一張一合,想起先前的吻,又想起之前二人互相慰藉時的種種。只覺得腦袋裡嗡一下,某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他一把伸手將某人拖了起來,摟住了腰就狠狠吻了過去。

這和以前的吻都不同,有種要將人生吃入腹的錯覺。強烈的滾燙的氣息攪得胡小海一瞬間就恍惚了,然後只眼前一花,整個人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壓進了床鋪裡。

「……」

胡小海默默想,好像哪裡不對。

他伸手推男人肩膀,「喂,這和劇本不一樣。」

王師哪裡還聽得清某人在說什麼,一直以來因為良好的禮儀和教養,習慣性壓抑情欲的牢籠被衝開,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只覺眼前一片明朗以及……十分想一口吃了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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