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男人直接忽視了他眼中的怒火,腦袋得意的揚起,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下面世界來的外來者,就算是把他們強搶回去,也沒有人會說什麼,便在他打算動手之際,後方,想起一聲嬌蠻跋扈的聲音:「什麼人好大的膽子,聚集在城門口。」
女子一身紅裝,手持紅鞭,跨下騎著一隻火焰獅,眉心一點硃砂紅,滿臉的戾氣,身後跟隨著一對人馬,各個都是趾高氣昂的模樣,見到他們的出現,原本圍觀的諸人,都下意識的讓了道,生怕惹禍上身。
人群道散開後,女子一眼就望見了聞風吟和雪無,立刻眼睛睜圓,嘴角的口水流了下來,落在地上,她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從火焰獅上一翻而下,只是她走了一路,口水還是流了一路,血天什麼時候看過這麼噁心的人?早就呆住了。
「兩位公子」女子一聲嬌喚,臉上浮現起嬌羞,雙手就先去撫摸了下血天妖孽的容顏,滑嫩的肌膚,讓她渾身一陣顫票。
血天終於回過神來,看到這噁心的女人碰到了自己,狠厲從紅瞳中劃過,紅色的火球撲向了女子碰觸到她的那隻手,在女子尖銳的叫聲下,整條手臂都化為煙灰,劇烈的疼痛,讓女子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小姐……。」
身後的跟班,與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見狀,心裡為他的狠毒一顫,在看見女子暈厥過去,迅速上前,把她托起,放到了火焰獅的背上,再惡狠狠的瞪了眼血天:「你們給我等著,傷了小姐,城主會要了你的狗命。」
血天冷笑一聲,嘴角勾起殘酷的笑,紅色的眼瞳,閃爍著肅殺:「我說你們可以走了嗎?你們走了,誰來平息我的怒火?」
該死的女人,誰不知道他血天擁有潔癖,居然敢碰他,死不足惜,這些侮辱了他的人,今日,也別想逃脫,他們都該死,不,就算是死,也難平息自己的怒火。
「哎」輕輕的搖頭歎息,可聞風吟的眼裡,沒有一絲同情,只是不曾想到,每到一處地方,總有事會發生。
「……「男人臉色一變,咬了咬牙,目光充滿了狠毒」你想要幹什麼?城主一定不會放過你。」
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但他的眼裡卻是一片的冰冷,修長的指尖捋了下頭髮,斂下眼臉,眸中儘是陰暗,然而,男人以為他是害怕了,得意的揚唇,眉宇間有著絲幸災樂禍:「怎麼?害怕了吧?我告訴你,我們城主……。」
話,嚥了下去,他張大嘴巴,眼神傾斜,向上看去,只見滿頭髮絲被燒的虛無,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神色驚恐,看向了那把掌心攤向前的男子,一時間什麼語言都無法說出,男子見此,勾唇一笑,收回了手掌,朝掌心吹了口氣,狠厲的視線再次投向了他。
男人身子不經一個顫抖,剛才那拋來的火球,有著炙熱的溫度,若在往下一點,難保他的腦袋也會被焚燒乾淨。
聞風吟輕佻眉,雙手抱胸,冷眼旁觀,有人代勞,她又何須出手?
「你……你們統統的給我把他們抓回去,」尖嘴猴腮的男人從驚懼中回神,看到他們只有兩人,而自己卻是有一個隊伍,還會怕他們嗎?膽子也長了起來,再吩咐道」給我活捉,交給城主處置。」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聞風吟揚起冷酷的容顏,意念一動,血漫入手,血漫上散著灰色的光,那光代表著戰氣。
自這一次醒來,她已把戰氣和羽氣融為了一體,戰氣等級也與羽氣同步了,不過與明顯的羽氣相比,戰氣是屬於隱藏類的,突破時會晉級,可不會顯露出來,故此,血天也剛剛知道她同時為戰師,神色中不經透入出驚訝。
「呵。」低笑了一聲,他收回了思緒,冷冷的視線,纏繞著已把他們包圍起來的諸人,手掌紅光閃過,紅衣飄舞,進入了人群中,戰鬥了起來,那些人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手揮間,便消滅了一行人。
聞風吟微微一愣,她不曾想到,黑夜的這個朋友,是如此的厲害,也是啊,黑夜不是尋常人,他的朋友豈弱?
眼見一個人放棄了血天,朝自己奔來,她冷冷的一笑,這些人,真當自己是好欺負的嗎?血漫揮舞,在那人接近時,身形一閃,消失在他面前,那人一愣,忽然,背後生風,急忙回頭,只見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喉嚨,他睜大瞳孔,不甘的倒地。
鮮血瀰漫大陸,這些人,很快就喪身在了血天與聞風吟的手中,大地再次恢復了寧靜,原本在這附近的人,怕殃及池魚,全都逃跑了,整個城門口,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微風掠過,帶來些涼意。
血天嫌棄的擦拭了臉,厭惡的皺了皺眉,視線投向已經無人管的城主府小姐,冷笑一聲,邁著步伐,向他走進,有些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眸裡是藏不住的殘忍。
「啊!」女子這時幽幽的醒來,望見消失了的手臂,大叫一聲,就要再次暈了過去,血天眼中劃過冷冽,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拿出一瓶透明的藥水,被迫她喝了下去」該死的女人,讓你的髒手碰我,我讓你嘗盡折磨而死。
掏出一塊繡著曼珠沙華的手帕,擦拭了下手掌,嫌棄的丟到一旁,冷漠的轉過身體,再也不看她一眼。
「刷刷刷,」地上,無數的黑色蠍子爬來,路過的地方,留下一灘毒水,女子驚恐的看著向她爬進的毒蠍,翻了翻白眼,可就是暈不過去,張開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咬了咬嘴唇,還算美麗的容顏上是一片慘白。
毒蠍是沒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未成長的幼蠍,他們只知,前面有一種味道吸引著他們,所以,一點點的爬到女子的身上。
一根蠍尾釘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臉頓時一片青黑,面容扭曲,表情很是痛楚。
聞風吟自認為自己的手段足夠殘忍,卻發現,血天比她更為狠毒,摸了摸鼻頭,她淡淡的望了眼那女子,什麼話都沒有說,因為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好男色,也不會有今日的經歷。
「走吧!」撫摸著手上的幻器戒指,她嘴角勾起冷笑,垂下眼眸,頭也不抬的說道。
「嗯,」血天點點腦袋,只輕輕的應了一聲,接下來又是安靜,他們兩個在一起行走,很難尋找到話題。
城主府的大廳,金碧輝煌,桌椅都是用頂級玉石所製,強上掛滿了名畫名跡,一個妖嬈的美婦坐在椅上,手中拿著一杯茶水,小抿了一口,她的身後,一個俊秀纖柔的男子替她捶背捏肩,臉龐有著女子般的嬌羞。
美婦放下了茶杯,一把握住了身後男子的手,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我們家的小丘兒最近手藝強了多了呀。」
男子做羞澀狀,聲音柔柔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都是城主培養的好。」
「哈哈,」美婦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在男子的臉上輕了一口」小丘兒越來越會說話了,不愧本城主疼愛你一場,而且,如此的小丘兒,讓本城主越發的喜愛,今晚本城主就去你那,小丘兒,你要好好的等我哦。」
男子的俊臉立刻呈現緋紅,羞澀的垂下了眼眸,只是,美婦沒看到他再垂眸時,眸中閃過的不屑。
「不好了,不好了,」門外一個人慌慌張張的來報,由於一個不小心,被門檻絆倒,然後他又爬了起來,快速的跑到城主下方,跪下,說道」城主,不好了,剛才我聽說,小姐在城門口遇事了。」
他的話音剛落,又一身著長老服的女子飛快跑來,滿臉的焦色:「城主,小姐的生牌碎裂了,她恐怕已經」
「什麼?」美婦的臉色變了變,卻很快穩定下來,一雙眼眸中充斥著不明的光」發生什麼事了?一字不漏的告訴我。」
那人不解的望了眼美婦,按理說,以城主對小姐的寵愛,小姐死了,她該很傷心才是,為何除了最初聽到這事的變臉,到現在都沒有傷心的表情?不過這事不是他該管的,他定了定神,開口道:「屬下也不是很清楚,是城中的人傳出的,小姐在城門口和兩個絕美的少年對上了,並受傷了,屬下急忙拉了一個人詢問了下情況,隨即派人去城門可尋找小姐和緊關城門,就來稟報城主。」
揮了揮手,美婦面容平穩,冷聲道:「起來吧!可有詢問那兩人的容貌?」
「是的,城主,屬下知城主一定會問,就把這些事瞭解清楚了,」那人站了起來,喘了幾口粗氣」那兩人穿的都是紅衣,其中一個冷酷俊美,有一雙碧綠色的眼眸,長相跟女子似得,另一個頭髮,美貌,眼瞳,指甲都是紅色,面容極為妖美,實力很強,緊緊低於城主。」
這人還不忘拍了下馬屁,最後一句,當然是自己編的了。
美婦沉思了起來,眼眸裡出現貪婪的光,似乎自己的女兒死了,她一點也不難過,也是,那丫頭自從上次玷污了她的男寵,她就不再寵愛她,僅是在表面做功夫罷了,連母親的人都敢玷污,死不足惜。
現在,她在乎的,只是如何把那兩個美男得到手,成為自己的男寵。
不過,在場的三人都沒發現,在描述血天時,名喚小丘兒的男寵眸中的詫異,但很快就斂去了,垂下了眼眸,卻還是無法平息心中的疑惑,那個人,會是他嗎?最尊貴的他,怎會跑到玫瑰城外那荒山野地去?
「好,你帶領所有的衛兵,和我一起,親自去捉拿兇犯,」美婦從座椅上站起,嘴角揚起貪婪的笑,她親自前往,便是為了早些見到那兩個絕世美男,美麗的東西,永遠都是自己的。
玫瑰城城門封鎖,一時間人心惶惶,由於每個城門上,都有設置禁止飛行的符文,就算是擁有羽翼,也無法通過,這符文爭對的是所有神階,哪怕是強悍如血天,也不能強行的通過。
「玫瑰城的城主,她真的想死嗎?」周圍的空氣中有著一種肅殺,血天嘴角上揚,笑容冰冷而狠厲,雙手負背,冷冷的望了眼緊閉的城門,雖說這城門他可以強行轟開,可太浪費力氣了」既然如此,我便等她。」
反正,這城主,他早晚也要收拾,不然就不會派米丘去當底了,只是這一次,是她急著投胎,撞到了槍口上。
「呵,」低低的笑了一聲,她聲音低沉,說道」那麼,你想要怎麼辦?」
望了聞風吟一眼,血天的表情冷漠:「我們先去酒樓等她們,而且,我還有些事要處
玫瑰城的地理面積並不是很大,這裡也僅有一個酒樓,名為玫瑰酒樓,天色已近黃昏,他們便打算在這歇息一晚,明日再出發,可是,在血天拿出一塊二級羽石遞到前台時,前台小姐有些難為的看了他們一眼:「抱歉,我們這裡只有一間房了。」
血天和聞風吟同時皺眉,血天是有潔癖,不愛和人共處一室,聞風吟則因為是女兒身,雖說現在用幻器改為男子,但還是不能和男子睡在一起,忽然,她神色一動,說道:「一間便一間吧!」
冰冷的眸光看向了聞風吟,聞風吟僅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放心,我不會和你住在一起。」
既然小狐能夠呆在七彩琉璃鐲中,那麼她呢?她是否也能進去?就因為想到這,她才點首同意。
「好,那就一間,」他面無表情的看向前台小姐,前台小姐臉帶微笑的把房卡遞送到他的手裡,再找回給了他五百個一級羽石,血天手掌一揮,就把東西收到了儲物戒中,拿了房卡,走到了房內。
他不習慣用他人的物品,所以,到房間時,就一團火把棉被都焚燒乾淨,再從儲物戒裡拿出乾淨整潔的被子。
聞風吟愣了愣,不曾想,血天隨身帶著生活用品,在華夏她也認識一些有潔癖之人,但沒有一個如同血天這般做如此瘋狂的事。
隨即,聞風吟意念一動,消失在了房內,而這一剎那,血天正好回頭,眼睜睜的看著聞風吟消失,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神情有著一絲慌張,認為她遭遇了什麼不測,然,下一秒,聞風吟再次出現在房間。
「唔,沒想到,那裡真的能夠進去。」手撫著下領,她的眸中有著一絲驚喜。
聞風吟嘴角掛上淺笑,又消失了,有了上次的經驗,血天不再驚嚇,只走到窗前,一個煙花彈放到了上空,便到床上,盤膝而作,靜靜的等待著那人的到……
七彩琉璃鐲,這是她第一次進來,裡面很是空曠,角落堆積著一對衣服和藥瓶,旁邊有幾個門,她走到門前,輕輕的一堆,發現最初無法開啟的門,她已有了打開的力量。
門裡,不過都是些書籍咒語罷了,她翻看了一遍,就退了出來。
唯有最後的門中,是供人住宿所用,有一張暖玉大床,在上面修煉,定事半功倍。
退出了門,她發現角落裡有一個透明的小人在瑟瑟發抖,見到她走來,小人不停的後退,抬著一雙驚恐的眸子凝視著她。聞風吟見此,勾唇一笑,碧綠的眸子一片森冷:「風零,好久不見了呢?」
「你……你別過來……」風零顫抖著雙唇說道,現在她真的怕了,但後悔也已晚了。
沒錯,這個透明的小人,就是聞風吟曾抓到風零的七魂六魄中的一魂,丟進七彩琉璃鐲中後,她就沒有機會管過,都差點把它忘記了,若是這次沒進來七彩琉璃鐲裡,她或許記不起她的存在。
「小風,獨角獸,你們倆最近不是無聊嗎?這小東西,就交給你們玩了,只要別玩死了就行,我可不想她再死第二此。」
嘴角的微笑越發殘忍,陷害小葉,死太便宜她,反正她的肉體已死,魂就留下慢慢折磨。而她話音落下後,眉心光芒一閃,威風凜凜的暴風虎和神聖高貴的獨角獸出現在她面前,虎視眈眈的凝視著風零。
「醜八怪,你就是害的主人墜崖的女人吧?連我小風的主人都敢欺負,你想死?「小風虎眸圓瞪,揉了揉爪子,凶狠的盯著她」醜八怪一定不好吃,我也不是森,不愛吃人,不過,我喜歡折磨人。」
高貴的獨角獸仰著頭顱,滿臉的不屑:「真是個醜八怪,和主人沒法比,還妄想傷害主人,但,若不是你,主人就不會有機會來羽落大陸,也不會來到九重天,更不會成為一方強者,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只是誰讓你太醜了,我們光明系獨角獸,最討厭醜陋的事物,你的內心那麼醜,本大爺有足夠的理由折磨你,而且,本大爺最近太無聊了。」
跟隨著聞風吟的獸獸,都特別護短,這個女人,傷了主人,又想害主人的弟弟,死一萬次都夠了。
「你……你們別過來 ……」風零雙手抱胸,驚恐的向後退著,看著逼近的兩獸,大吼道」啊!妖怪啊,救命……」
無視她的吼叫,聞風吟再也不望她一眼,逕自的走到了房間中……。
傍晚,天空出現楠紅的晚霞,照映的天際絢麗奪目,血天盤膝而作,眼睛徒然睜開,眸裡寒芒一閃,開敞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個人影,半腿跪在地上,恭敬的垂首:「王,有何吩咐。」
血天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起來吧,城裡的事你也該知道了,本王給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了?」
男子站起,眼裡一片了然:「王,玫瑰城主已經在城裡搜尋,不消片刻就可以到這,米丘也不負所托,早就找到拉裡親王所附身在那的魔珠,這一次,屬下趁城主帶領著許多人出來搜尋時,拿出了那魔珠,還請王過目。」
說著,把一顆滾圓的黑珠遞到了血天面前,見到魔珠,血天殘忍的一笑,接過了珠子,冷聲道:「拉裡,你以為本王找不到你的藏身地,想要等復原後捲土重來吧?可惜,本王不會給你這機會,原本因你在,我還不能動那玫瑰城主,既然你不在了,玫瑰城主也不需要在留下了,米丘,我要見到玫瑰城主的死亡。」
五千年之前,王位爭奪,他有黑夜,還有其他衷心下屬的幫忙,成功的打敗了拉裡,成了血海煉獄的王。
可是,拉裡卻還是重傷逃脫了,一走五千年沒有蹤跡,三年前,他感應的到一種異動,那是拉裡的護身魔珠,隨即他便派人去尋找,最後鎖定在玫瑰城主府,魔珠裡面的力量很是邪惡,拉裡這是孤軍一擲,捨棄了本身,進入魔珠,沉浸在黑暗中,一旦時機成熟,他的力量會比以前還要強大的多。
所以,他才讓自己最衷心強大的下屬去尋找拉裡的蹤跡。
「對了,王,還有一件事」米丘微微的皺了皺眉,說道」王后與玫瑰城主有所聯繫。」
「王后?」血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是比剛才的還要冰寒,」她又想幹什麼?那個女人,真把自己當什麼了。」
「她好像讓玫瑰城城主注意下面世界來人」小心翼翼的望了眼血天,米丘再次開口」當時屬下也在旁,曾經看過她讓宮女交給城主的畫像,其中一個,紅衣綠眸,俊美冷酷,但宮女鄭重的囑咐,這少年,有可能不是少年裝扮,她是女子,也要注意那些女人,其實屬下覺得,好像和王身旁的人應該像吧!」
血天微微一愣,眼神更為寒冷,王后什麼時候認識下面世界的人了?
「還有一個少年,是銀髮銀袍,俊美如仙,手上拿著一根神杖,差點忘了,宮女曾說,那紅衣少年的羽獸多於常人,讓玫瑰城城主要格外的注意一下……看到血天越來越冷的臉,米丘猶豫不決,還要不要說下去。
「繼續說。」血天冷冷的道,他倒想知道,那女人要做什麼。
「之後的話題,城主不讓屬下在旁,只是,屬下擅長隱匿,所以偷聽了他們的話,這兩人,並不是王后要找,而是國師,宮女最後說,如果不行,就把他們殺了,若是可以,活捉並通知她。」
「哼。」血天冷哼一聲,雙拳緊握,從米丘的話語中,他可以猜測出那人是誰,只不過,並沒有什麼銀髮少年,可綠眸除了精靈,很少有人類擁有,又能契約許多羽獸,不是她,是誰?但沒想到,那個少年,竟是個少女……
「米丘,一個城主,以你的能力,大概能夠解決,若不行,玫瑰城中我們的人也是不少,我要你立刻去讓她消失,」眼中劃過凌厲,他的語氣嗜血,再說,最初對付那些人,他就沒打算讓費力量,提議來酒樓,也只是因交付給米丘的任務。
「是,王,」米丘抱了個拳,轉身消失在房間內。
這一個傍晚,充斥殺戮,唯有這酒樓,是一片平靜,聞風吟本等著今晚的戰鬥,卻沒想到,這一晚是如此的靜嗜,直到翌日,她才知曉,昨日玫瑰城有著一場大戰,城主死亡,城門再次開啟,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往常。
在酒樓用過餐點,他們便前往了薄荷城,雖血天直到了聞風吟是女子,但他什麼也沒說,一如往常。
五天之後,終於到達了第三城梨花城,因為薄荷城裡沒發生什麼意外,所以沒在那邊浪費時間,而剛進入梨花城,就感覺空曠與荒涼,諾大的街道,連個行人都沒有,見她疑惑,血天冷冷的說道:「梨花城城主生性殘暴,居民都不敢隨意外出。」
「哦,」聞風吟瞭解的點了點腦袋,便在剛打算前行時,便被攔住了去路。
微微皺眉,抬起腦袋,只見一人手中拿著一卷畫紙,和她對照了一下,再收起了紙,道:「還請這位公子移步我們城主府,我們城主有情公子前去做客。」
城主?梨花城的城主找她做什麼?似乎她並不認識血海煉獄的任何人。
「抱歉,我很忙,」聞風吟考慮都沒有考慮,就面無表情的拒絕了。
那人似乎知道她會如此說,也不氣惱,繼續開口:「我們城主說,如果公子要見母親的話,就請移步一下。」
身子猛地一顫,聞風吟眼中出現一抹深深的震驚,母親?梨花城的城主,是否會是母親?不,不可能,血天說,梨花城的城主是一今生性殘暴之人,又怎會是母親?在她的想像中,母親該是個很完美的女子。
「好,我去。」不管前面是凶是險,她都要去一趟,因為,那和母親有關,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隨後,聞風吟跟著那人向著城主府去,血天心裡略有疑惑,卻還是跟在後面,到了城主府門口,那人就進去通報,不消片刻,他走了出來,把他們引向了大廳,遠遠的,便見到一個穿著青衫的男子背對著他們0
走到廳內,停下腳步,一向冷漠的聞風吟,眸裡不經有著一絲期待,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青衫男子緩緩的轉身,當看到那熟悉的容顏時,聞風吟驚訝的睜大了眼瞳,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