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我徹底服氣了
破蜀的拜帖很快遞到了城主府,寫了破鞋公子和蕭浪的大名。破鞋公子在天州東部算是有一些名氣,按理來說這拜帖應該會送到歐陽幼稚那裡。帖子上注明了蕭浪的名字,蕭浪還寫了一句話,如果歐陽幼稚還認他這個朋友的話,肯定會召見的。
拜帖按流程最少要八天之後才能達到歐陽幼稚手裡,這種大家族規矩太多了,破鞋公子身份也不夠高。別說歐陽家,就比如一般家族的公子要見破鞋公子,按正常流程,他的拜帖最少要四五天才能到破鞋手裡,然後破鞋才決定見不見他。
破鞋和破蜀天天到處亂逛,蕭浪一人整天呆在柳煙閣內,日夜不停的煉化玄石。每天都能煉化二三十枚玄石,感受這**不斷的變強,雖然這修煉無比枯寂還無比痛苦,他內心卻是無比愉悅。
天魔戰技第三重到第四重,需要萬枚玄石的能量,此刻一共加起來才煉化不到四千枚玄石,也不用擔心煉化到了巔峰,心魔突然到來。蕭浪放心大膽的修煉著,整整修煉十天十夜之後,他這才驚醒過,似乎過了時間了?
他睜開眸子,在房間內一掃沒有看到破鞋和破蜀的身影,很是疑惑起來,好像兩人有最近都神神秘秘的?這三四天都沒有回來過?現在都過去十天了,歐陽家見不見總會給句話吧?為何破鞋沒有來通告他?他們去了哪裡?
他走出房門,正準備詢問守護在房間外的侍女,那侍女卻率先低聲行禮。還取出一塊上面有著「破」字的權杖,說道:「這位公子,破鞋公子說您要是出關了,讓我傳話給您!」
蕭浪接過權杖,發現的確是破鞋身上的,松了一口氣,破鞋沒出事就行,連忙說道:「什麼話?」
侍女回想起來,恭敬道:「破鞋公子說,城主府有答覆了,歐陽小姐不在鴻帝城,可能半個月之後才有答覆。他和一位美人出去遊玩了,讓你在這安心住著,等他回來!」
蕭浪臉上出現一條條黑線,出去遊玩?是去城外幽會吧?這位美人肯定不是樓子內的姑娘,估計又是哪家的貴婦吧?也不知道是那個倒楣鬼被破鞋戴了綠帽子。
想起戴綠帽子,蕭浪暗暗擔憂起來。這裡可不是破天府,也不是天州東部。在別人的地盤破鞋竟然敢勾搭貴婦?要是被人發現了,這不得鬧翻了天啊。
不過轉頭想到破鞋縱橫花場這麼多年,還一直不勾搭少女,專檢破鞋給別人戴綠帽子也沒出什麼事,想然他自有一套手段。
轉身回到房間內,蕭浪再次閉關開始煉化玄石。隨著身體越來越強大,煉化的玄石越來越多,加上破鞋給他的那本煉化玄石的秘技,他煉化玄石的速度已經非常快了,一個時辰輕鬆能煉化四五枚。
修煉的時間過得飛快,在蕭浪再次閉關的第八天,破鞋帶著破蜀終於回來了。
破鞋的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神清氣爽的,眉眼內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還一路哼著小調。一進房間內就湊了過來,和蕭浪嘿嘿說道:「蕭浪,你知道我這幾天去哪了嗎?」
蕭浪沒好氣的笑道:「還能去哪,肯定是去荒郊野外和哪個情婦苟合去了吧!」
「聰明!」
破鞋豎起大拇指,然後無比發騷的一甩頭,說道:「極品啊,我這些年玩過的貴婦,這個絕對能排前三。你知道她是什麼境界嗎?人皇巔峰!還有她的身份,這浪蹄子居然是歐陽家的旁系女子,嫁給了城內的一個大家族少族長,你知道嗎?這浪蹄子居然是鴻帝城的副城主!這可是鴻帝城的副城主啊!要是讓破天府那班孫子知道鴻帝城的副城主,扒開雙腿在本少胯下乖得和一隻小貓一樣,得全部眼紅得要殺人啊!」
「人皇巔峰?副城主?我去!」
蕭浪也被震住了,破鞋的爹才是人皇巔峰啊,這可是差一步就能成為天帝的至尊強者啊,還是…鴻帝城的副城主。這破鞋果然有一手,如此大人物都能勾搭上,破鞋之道如此厲害?
望著蕭浪被嚇到的表情,破鞋更加自豪了,破蜀在一邊也似乎臉上有光了,脊椎豎立得筆直筆直的。
蕭浪豎起大拇指真誠的說道:「厲害,佩服,我徹底服氣了!」
「嘿嘿!」
破鞋咧嘴笑道:「其實我接近這人本身也只是為了讓她幫忙,傳話給歐陽小姐,開始沒敢動心思。誰知這浪蹄子突然要我陪她去城外山莊走一趟。你是不知道,一出了城這浪蹄子竟然在馬車內就要和我開幹,本少想著不幹白不幹,果斷提槍上了,結果差點悲劇了…」
「怎麼了?」蕭浪一驚,難道被人發現了?
「那浪蹄子修煉的是邪門歪道!」
破鞋回憶起來還一臉的心有餘悸,解釋道:「她居然不懷好意,想吸我的純陽之氣,幫她修煉證道。我差點就變成肉乾回不來了,嘿嘿…好在本少的破鞋之道無比霸道,她根本吸不動。最後反而被我幹成一堆爛泥,連聲求饒。算是徹底對我服氣了,也迷戀上了我,這回我們在鴻帝城可以放心大膽的玩了,有事她罩著。等歐陽小姐回來再見上一面,我們可以順利返程了!」
蕭浪聽得面面相覷,內心總感覺哪裡不對。只是那貴婦身為鴻帝城的副城主,又是人皇巔峰強者。身份地位比破鞋高了幾個檔次,要捏死破鞋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破鞋此刻還活的好好地,應該來說不會出大事。
和破鞋提醒了幾次,他卻毫不在意。蕭浪也懶得說了,琢磨著歐陽幼稚也快回來了,蕭浪決定再次進死鬥場內撈點玄石。
這回輪到破鞋開始勸說蕭浪了,一個勁要蕭浪別去冒險了,蕭浪卻是一意孤行。
他知道自己要是問破鞋借個幾萬玄石,估計破鞋二話不會說,但蕭浪總感覺不舒服。亦如當年他說過的一樣,他沒有做下人的習慣,也沒有欠人人情的習慣。他一直是個自強自立,依靠自己拳頭去爭取的偏執人。
再次來到死鬥場,蕭浪被侍女帶到了後面的偏殿內,讓他很是意外的是。這次迎接自己的,居然不是上次那三名錦衣老者,反而是一名風情萬種豔光四射的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