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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為奴(重生)(腹黑攻X忠犬受)》第65章
65、 番外【醉酒迷情】

額頭上滲出薄薄一層細汗,楚越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個動作讓俯在他上方的晏懷風眸色一黯,長久以來壓抑的欲望慢慢染深他的瞳孔。

「少主……好熱。」楚越顯然尚未清醒,眨了眨眼,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從寒毒侵體以來,他再也沒有感覺到過除寒冷以外的溫度,衣服也是裹了一層又一層,才能勉強抵禦那種嚴寒。

這次醒來,他依舊穿得很多,卻在現下發現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因為久違了的熱度開始在他的每一寸肌膚之上肆虐。

寒毒真的從他的體內完完全全地消失了,雖然他的動作還不太利索,因為受損的經絡並沒有那麼容易復原,但至少已經能夠動彈。

他只是直覺地想要脫掉過多的衣服,在此刻的晏懷風眼裡卻無疑是最好的邀請,心愛的人在面前主動脫衣,沒有比這更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了。

楚越剛解開一顆衣扣,就發現自己的手被捏住,無法再繼續動作,他疑惑地微微仰頭看著晏懷風,似乎不太理解對方為什麼不讓自己脫衣服。

真的好熱。

——晏懷風快要瘋了。

楚越睡了很久他知道,可他不知道睡迷糊了的人會是這幅截然不同的模樣,與平常冷靜自持的性格完全不同,而且看上去沒有一點兒即將清醒的樣子。

有點迷糊,有點慵懶,有點……茫然到可愛。那一瞬間,不知怎的,晏懷風覺得現在楚越竟有點像是寒潭底下喝醉了的鳴風魚,憨態可掬。

他低下頭,在楚越唇齒間輕輕一嗅,果然,若有似無的酒香還留有餘味。林獨影拿喝醉了的鳴風魚和金縷衣給楚越入藥,反而讓他都帶上了酒香。

晏懷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忽然輕輕一笑,湊到楚越面前,咬了咬他的下唇說:「裝醉也是不行的,阿越,說你想要我。」

楚越眨眨眼,發出兩聲無意識的嘟噥,依然掙扎著要去解衣服。晏懷風現在終於明白,楚越不僅是睡迷糊了,而且還被那幾條鳴風魚給醉倒了。

第一次知道楚越的酒量原來這麼差,不過——喝醉了的人果然別有風情。

晏懷風按住楚越的手,低笑道:「別動,你的人可是我的,我不允許,不能自己碰。」說著撩起楚越額前幾綹亂髮,靜靜地看著眼前醉眼朦朧的男人。

心底泛起難以言喻的柔情,他們走到今天,已經經歷了太多,幾天前,他還躺在床上,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那奄奄一息的模樣,讓晏懷風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捨不得。

幸好他們都活著。

伸出手,撫過楚越的臉龐,看著某位醉到不知今夕何夕的人因為晏懷風阻止了他脫衣服的手而微微不滿的表情,晏懷風安撫般地用修長的十指緩緩解開他的衣扣,幫他把多餘的衣物脫下。

肌膚裸裎在微涼空氣中,下意識地顫慄起來,晏懷風按了按楚越,「別亂動,在這兒等我。」

說著,忽然起身出去了。

空氣裡另一個令人安心的氣息忽然離去,楚越躺在床上,慌亂地轉著頭,叫道:「少主?」他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半坐起來在床上左顧右盼,似乎沒有察覺到身上已經不著寸縷。

晏懷風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他將手裡拿著的東西放到一邊,拽住楚越的手,「找我?」

楚越歪著頭看了他半天,鄭重地點點頭,忽然說:「我陪你,一輩子。」說著驀地探過身子,在晏懷風臉上迅速地親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晏懷風摸了摸臉,眼底的原本躍躍欲試的火苗立刻劇烈燃燒起來,捧住楚越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說:「你記著,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牽著楚越的手引到自己的衣帶上,誘哄一般地說:「阿越,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楚越眨眨眼,低下頭,開始一絲不苟地解衣帶,手指時不時地拂過晏懷風的肌膚,留下令人心癢的餘韻。

晏懷風猛地把楚越撲倒在床上,楚越的後腦勺陷入枕頭裡,怔怔地看著眼前那張忽然放大的臉。

晏懷風臉上的笑容極為曖昧,伸手探過剛剛拿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小小的酒瓶。他咬開塞子,清甜醇厚的酒香立刻在屋子裡瀰漫開來,滿屋子都是醉人的味道。

林獨影的竹葉蜜釀,可不是一般的酒可比的。

晏懷風仰頭喝了一口,舌尖嘗到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醇美誘人,低頭封住楚越的嘴唇,嫻熟地撬開他的唇瓣,將口中蜜釀灌入楚越唇中,津液與美酒交融,在兩人舌尖的糾纏中攪亂一池春水。

「嗯……」楚越下意識地縮了縮,發出細微的感歎詞。

纏綿中沒來得及吞嚥下去的液體順著嘴角滑下,帶著情色無邊的氣息。

晏懷風滿意地看著楚越微微張著嘴,一副渴求的模樣,伸手傾斜掌中的酒瓶,冰涼的酒夜緩緩倒出,帶著曖昧的水響在楚越赤裸的胸前迅速洇開,琥珀色的酒液襯著楚越的肌膚,顯示出驚人的魅惑。

「啊——」楚越顯然沒有預料到晏懷風的動作,只覺得胸前一片冰涼,而晏懷風顯然沒有打算停下手中的動作,酒瓶隨之緩緩移動,將楚越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迅速浸染。

「砰——」酒瓶被砸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晏懷風埋下頭,吮吸著楚越身上的竹葉蜜釀,竹葉的清香盈了滿口,還有楚越身上專屬的味道。

含住胸前的一抹淡紅細細舔弄,舌尖敏銳地掃過,感覺到楚越渾身一緊,下意識地伸手扯住他的頭髮,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響。

「唔嗯……少主……別……」

「噓——阿越,來嘗一嘗,這是你的味道。」晏懷風惡劣地在楚越身上啜了一口酒,發出嘖嘖的聲響,探頭用舌尖送入楚越口中,與他分享。

楚越被動地接受,渾身燥熱難耐,烈酒讓他腦中一片昏聵,唯一能夠感知的就是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少主,是他心心唸唸愛著的晏懷風。

他抬起腿,難受地在晏懷風身上胡亂蹭著,這讓正專心吻他的晏懷風心神激盪。

手指接替嘴的工作,繼續蹂躪楚越胸前那紅色的果實,讓它們不由自主地從淡紅色變得鮮艷,顫巍巍地開放在空氣中。

分開的雙唇牽連出細細的銀絲,像無法斬斷的羈絆。

一室濃烈至極的酒香。

晏懷風眼中閃出狡黠的笑意,半抬起身,優雅地向下退去,擠入楚越的雙腿之間,低下頭去輕吻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留下如同宣誓主權一般遍佈的殷紅吻痕。

楚越忽然驚訝地叫了一聲,因為晏懷風忽然低下頭,把他已經劍拔弩張的利器含入了口中,這一下著實讓他有些酒醒。

溫暖濕潤的口腔和靈活的舌尖讓他難以自持,而正在做這一切的那個人卻讓他瘋狂,晏懷風會這麼做,實在讓他意外至極。

他怔怔地望著他,晏懷風的頭髮落在他的腿上,帶來難耐的瘙癢。走神不過一瞬間,那種如上雲端的快感讓他很快沉淪,忍不住揚起脖頸,雙手無意識地抓著晏懷風的頭髮。

到達頂峰的一瞬間,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晏懷風,對方卻毫不在意。無法忍受的快感讓他顫抖,而晏懷風已經捉著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的下身,讓他感受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熱情。

「阿越,這個,你得負責解決。」晏懷風瞇起眼,笑。

楚越還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聞言伸手摟住晏懷風的脖子,向他打開腿,似歎息又似不勝歡愉地說:「少主,你來……」

晏懷風再也忍不住,攔住楚越的腰肢狠狠一挺,楚越一身的酒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儘管如此,長久沒有被進入過的地帶仍然過於緊致。

「唔!」楚越略帶痛楚地悶哼了一聲,指甲在晏懷風的背上留下痕跡,像是彼此的銘刻。晏懷風忍住了沒有動彈,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等他慢慢放鬆。

那種感覺令人發狂。

楚越迷離地望著晏懷風,慢慢地調整呼吸,主動貼上晏懷風的身體,緩慢又磨人地蹭著,小口小口地咬著晏懷風的肩。

「阿越!你這是自己在找死!」晏懷風低低地咒罵了一句。

楚越卻笑起來,晏懷風極少見他笑,大部分時候都沉默寡言的青年,笑起來竟然讓人眼前一亮。

他帶著醉酒的人獨有的笑意,三分清醒七分醉地挑釁,「我想死,少主成全我麼?」

晏懷風再也忍不住,猛烈地動作起來,前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激烈地開拓,狂熱地研磨,試圖讓楚越的靈魂跟著他一起顫抖。

不知道哪一下挺/動讓楚越忽然臉色一變,紅潮滿臉,難以抑制地情動,「啊……少主別……那裡……」

「是這裡?」晏懷風得意起來,親暱地捻著楚越的耳垂,一下一下向那個地方進攻,楚越發出一連串無法自控的呻吟,「慢、慢一點。」

晏懷風一下子把楚越抱起來,兩人呈現互相環抱的姿勢,改變的體位讓楚越感覺到身體裡的利器再次變大,那種滾燙灼熱的感覺令人瘋狂。

他隨著晏懷風的頂弄而起起伏伏,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力圖讓兩個人都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晏懷風笑著輕吻他的眼睫,「真乖。」

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漫長的坎坷的緣故,這一次晏懷風與楚越都格外瘋狂,兩個人完全把一切都置之度外,抵死纏綿。

當晏懷風灼熱的液體濺濕他內壁的甬道、讓巔峰來臨的時候,楚越也再一次登上極樂,白濁的液體沾在晏懷風身上,淫靡動人。

屋外春色正好,鳥兒在枝頭細聲鳴叫,歪著頭望著大白天緊閉的窗門,圓圓的眼睛裡露出不解的神色。

屋裡,纏綿過後的兩個人緊緊相擁,互相看著對方,像是永遠也看不夠一樣。

「阿越,以後這江湖上,沒有什麼聖門少主,也沒有什麼影衛殺手,只有晏懷風和楚越,他們要遊遍天下,不離不棄。」

「嗯,少主。」

「嗯?叫我什麼?」

「……懷風。」

作者有話要說:夜夜最純潔了,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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