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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為奴(重生)(腹黑攻X忠犬受)》第55章
55、劫數

  沈玉得瑟地盡情用言語羞辱著兩人,而楚越現在全身上下只有嘴能說話,面對沈玉的羞辱毫無還手之力,簡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知道沈玉是真的想對楚越不利,晏懷風大怒,「沈玉!你敢碰他一下,我保證你會後悔沒有早點去死!」

  剛才那一瞬間腦子裡閃過千萬個念頭,他想過要大聲呼救,可這裡離馬車停靠的地方實在是太遠了,蕭沉他們未必聽得到,而就算聽見了,沈玉肯定也會惱羞成怒,在救援趕到之前就把他們殺死或者帶走。

  如今只能想盡方法與沈玉虛與委蛇。

  沈玉聞言咧開嘴,手指在楚越的唇上重重抹過,看到楚越眼中一閃而逝的厭惡,這讓他感到非常愉快。

  這些人家世好武功高前途無量那又能怎樣?到最後還不是要落到他的手裡。

  他張狂的笑起來,「少主啊,看不出來,你還挺緊張這隻狗的嘛?只可惜……你的威脅聽上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要知道,我早就在地獄裡了。我想做的,就是把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傢伙,一起,拖、進、地、獄!」

  他把楚越在地上放平,上上下下瞄了幾眼,似乎在思考要從什麼地方下手。楚越直直地瞪著他,「放了少主,我隨你處置。」

  「閉嘴!」晏懷風對楚越的自作主張感到惱怒。

  而沈玉顯然對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樂此不疲,「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可惜啊,我沒有看到你們哪裡有資格跟我談判啊。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

  沈玉拉長的聲調,令人嫌惡地說:「我得把你家少主換個好位置,他才能舒舒服服地看你表現一下床技對吧。」

  說著他放開楚越,移步走到晏懷風身邊蹲下來,看著晏懷風狼狽的模樣,嘴裡含混不清地發出咯咯的笑聲。

  打量了半天以後他顯然有了計較,把晏懷風扶起來,讓他靠在一棵樹下形成半坐半躺的姿勢,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躺在那裡的楚越。

  沈玉擺好了晏懷風,對這個自己一手搭建的戲台感到無比滿意,站起身來拍拍手,雙手攤開對晏懷風說:「少主大人千萬別眨眼,否則怎麼能看到我怎樣讓你家小姘頭盡興呢?」

  說著桀桀怪笑,又踱到楚越身邊蹲下,開始上下其手。

  楚越的臉色僵硬無比,盡量忽略身上那異樣的感覺,努力從丹田運氣想要衝破穴道,然而沈玉的動作總是能很及時地打斷他想要集中的精力,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

  耳邊聽到「撕拉」一聲裂帛的聲響,上身的衣服被撕開一半,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胸前兩抹薄紅。

  「哎呀,少主,想不到他的皮膚倒是挺好的。」沈玉一邊轉過頭看著晏懷風調笑,一邊將手覆上楚越的肌膚,肆無忌憚地揉捏。

  晏懷風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想看到這一幕還是不敢看到這一幕,又或者根本不在乎這一幕,總之根本無視了沈玉的動作。

  沈玉頓時大怒起來,沒有了觀眾這場戲如何精彩!一定是他太過慈悲的緣故!

  收回盯著晏懷風的目光,低頭看楚越,楚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閉上眼睛,竟然也當他不存在。

  被完全無視了的沈玉當然不甘心,他嘴角泛起森冷的笑意,用指甲用力掐入楚越胸前的薄紅之上,掐出一個深深的指痕。

  果然,楚越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裸=露的肌膚不由自主地泛起殷紅的顏色。

  他已經被晏懷風調=教得十分敏感,縱然不願出聲,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反應。

  然而他還是沒有睜眼,只是緊閉著眼睛告訴自己,不要聽不要看不要去想,集中精力,越早一刻衝破穴道,就越多一分機會。

  身上傳來的觸感如此陌生,縱然是同樣意圖的撫摸,晏懷風流連在他每一寸肌膚上時帶給他的是滔天的欲=念和情動,是心甘情願的沉淪,如春風化雨。

  而沈玉的手只讓他感覺那麼的骯髒和……噁心。

  而此時這只骯髒的令人厭惡的手,卻全然不顧他的意願,在蹂躪完兩抹薄紅,讓它們紅艷欲滴以後,已經開始慢慢地向下游移。

  沈玉很樂意,讓楚越多一些痛苦的呻吟,如果這些呻吟能讓晏懷風也痛苦,他就更加高興。

  他暫時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就在這時,一道冷清清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淫=靡的氣氛。

  晏懷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抬起頭,直視著場中活\色\生香的的場面,嘲笑道:「蠢貨。」

  沈玉擰眉,啞著嗓子說:「你說什麼?」

  「他長得連館子裡的小倌都不如,你也下得去手?我以為你想報復的人是我,你都說他只是一條狗,怎麼指望我因為你折磨了我的狗而絕望麼?」

  沈玉一怔,像是沒有明白晏懷風突然說這種話的意思,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刻開始大笑起來,笑得面容都一團扭曲,拿開放在楚越身上的手,指著晏懷風說:「對對對,我怎麼能忘了,我們晏少主可是名滿滇南的大美人呢。」

  說著站起來,把楚越往旁邊一踢,一步一步向晏懷風走去,晏懷風毫不示弱地看著他,「放了他。」

  「那可不行。」沈玉伸出手,在晏懷風臉上一陣揉搓。

  楚越原本已經準備好了承受侮辱,這下怔怔地睜開眼,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沈玉為什麼走了?少主,少主剛剛說了什麼?

  風吹過山谷,帶來驚心動魄的迴響,楚越在沈玉戲謔的聲音中終於明白了晏懷風剛剛說了什麼,他竟然想用自己代替他?

  絕對不可以!他高高在上的、不染塵埃的、讓他傾盡一生也想追隨保護的少主,怎麼能為了他被那個畜生糟蹋!

  「沈玉你住手!你敢碰少主一根毫毛,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沈!玉!」

  沈玉顯然充耳不聞,或者說非常享受這樣的叫罵,仍舊揉捏著晏懷風的臉,直到他原本乾乾淨淨的臉頰上都沾上了他手上的炭灰。

  這才異常興奮地俯下身對晏懷風說:「你其實喜歡這條狗喜歡得緊吧?竟然願意自己代替?嗯,你長得確實比他出色多了。你讓我放了他?他肯定得找我拚命,我怎麼能享用你,嗯?」

  沈玉說著扶著晏懷風抓著他的頭髮讓他去看一眼衣衫不整的楚越。

  楚越怒得眼睛都紅了,都是他太沒用,總是保護不了晏懷風,還讓晏懷風一次又一次地救他。而現在他一動都不能動,甚至連想看一眼晏懷風都做不到。

  「沈玉,是男人就不要那麼多廢話。」晏懷風抬了抬眼皮,不屑地說。

  「好,很好,你還迫不及待了是吧,堂堂聖門少主,可真淫=蕩。」沈玉對楚越戲弄成分居多,所以半天也沒怎麼樣,可晏懷風不一樣。

  他恨他,很他們晏氏整個家族,恨到了骨子了;可晏懷風又長得真的太美好,尤其是那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在某種情況下反而更加能夠激起人的蹂躪欲=望——比如說一動都不能動躺在眼前的現在。

  沈玉已經完全沒有空戲弄他們,晏懷風真的讓他滿懷欲=念,尤其是那張臉明明已經被他手上的灰塵抹得那麼髒,看上去卻依舊那麼耀眼。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晏懷風全身的衣服,剎那間讓他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眼前。他對他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只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做,做到他哭泣呻=吟求饒為止。

  晏懷風很想轉過臉,不去看那張扭曲的面孔和貪婪的慾望,可是他不能,而他更加不能接受楚越在他面前被侵犯。

  沈玉俯下身來,野獸一樣狠狠在晏懷風肩側咬下去,直咬到鮮血淋漓,留下一個猙獰的傷口。

  香甜的血流入沈玉口中,不知是否是情=欲萌動的緣故,他覺得晏懷風的血似乎與別人的都不太一樣。

  他殺過很多人,那些人的鮮血腥而黏膩,讓人覺得噁心。而晏懷風的鮮血卻如同甘美的泉水一樣,帶著莫名的誘惑。

  他幾乎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挺\立的灼\熱埋入晏懷風的體內。

  晏懷風閉上眼……

  「啊——啊——」劇烈的、痛苦的嘶吼聲音響起,像是瀕死的野獸絕望的嚎叫,太慘烈,讓沈玉都愣了一下。

  就這一下,發出這樣絕望狂吼聲的楚越已經不顧一切地衝破自己經絡之中所有的阻礙一躍而起,烏沉沉的幻生劍當面劈下來,沈玉竟然不知該如何招架。

  溫熱的、腥膻的、噁心的鮮血濺了滿臉,沈玉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一舔,真苦澀。哪裡來的血呢?難道是自己的?也這麼噁心麼?

  楚越似乎沒有察覺到沈玉已經停止了動作,在他眼裡這是那個侵犯了他心愛的少主的狂徒,他不知疲倦地用劍砍著,劍劍入肉,深刻至骨,甚至連骨髓都想要挖出來,千刀萬剮焚為灰燼。

  沈玉的血一陣一陣地濺在他的臉上身上,如同妖魔,血腥妖異、卻又有著奇詭的美感。

  「阿越!夠了,他已經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手下已經看不出是一個完整的人了,只剩下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直到晏懷風出言阻止,他才慢慢地停下來,轉頭去看晏懷風。

  直到看到晏懷風的臉,他才覺得腳下一軟,腦中開始漸漸清明起來,「少……主,你沒事吧?」

  他伸手解開晏懷風的穴道,還不忘記用衣服把晏懷風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像打包裹一樣,直到確信晏懷風已經完全安全了,才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少主,你不能有事,我那麼喜歡你。」

  晏懷風半坐起來,聽著楚越的又一次告白,雖然氣氛很詭異,中間還有一團血淋淋的東西,然而劫後餘生終究是最能讓人放下心防的。

  楚越完全沒了平日裡的規矩,一把抱住晏懷風,把人緊緊抱在懷裡,急促地喘息,生怕又出現什麼意外一樣。

  晏懷風伸手拍拍楚越的背,微微揚起嘴角,「沒事了阿越,沒事了,阿越……阿越……我也愛你。」

  最後一句很輕,卻足夠傳入楚越的耳朵,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是抱著晏懷風,小心翼翼地去擦他臉上的灰塵。

  然後驀然呼吸一滯,喉嚨中有什麼腥甜的東西湧上來,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然後軟軟地倒在晏懷風懷裡,臉上還帶著笑意。

  晏懷風大駭,「阿越,你怎麼了阿越?」他伸手一搭楚越的手腕,沉住氣凝神片刻,立刻發現由於剛才楚越強行運功衝破穴道導致氣血逆行,而他的經絡原本就已被寒毒侵損,經不住外力的強行突破,此刻根本已經無法支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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