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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為什麼不吃飯。」黑金鎮日在外忙著處理新聯合政府各項事宜,回到營區有人告訴他白西已經一整天滴水不進。
「你殺了陛下。」白西坐在床沿,看也不看黑金一眼。
「沒有,是他自己受不了帝國覆滅的打擊而自盡的。」黑金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騙不了我。」他們從認識、交手、互相試探、互相敵對至今,都多少年了,沒有人比他瞭解黑混蛋的性格。
況且那名…老人,絕對沒有自殺的勇氣。
黑金聳聳肩,不想爭辯這個任何益處的話題,看著放在一旁原封不動、已經冷掉的青菜和牛奶。「你還吃不吃。」
「我恨你,我活著的每一天都與你誓不兩立。」一生的信念破碎令白西吐出決然的話語。
黑金眉峰一皺,陰冷的走至白西身旁,開始脫衣。
白西的身上沒有任何遮掩,紅紅紫紫的痕跡消了又添新的,新的還沒消去又有更新的,永遠都佈滿了男人留下的印記。
被放倒在床上,雙腿被架起,後穴的薄涼棒被抽出,取而代之的用力衝進體內的灼熱器官,白西無動於衷的望著賣力在自己身上挺動的野獸,銀眸裡比任何時候都還冰冷。
黑金很生氣,除了生氣還有一股他完全不承認的恐慌,他從未見過白西這種眼神,就算在成年禮那夜,他不顧意願的強要了白西,白西也沒有這樣看過他。
而他用這樣決斷的眼神看著自己,是因為人皇,那個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配的臭老頭!
藉著白西的身體他洩了一次又一次,拈著白西的慾望,強迫他與自己起舞,白西也釋放了,他讓白西釋放幾次,白西就釋放幾次,但眼神還是毫無溫度。
黑金將清洗乾淨了的人放回床上,再把薄涼棒重新插進蜜穴,
「你有什麼要求就吩咐門口的侍衛,不要想逃走,也不準有任何傷害自己的舉動,否則你的副官和士兵都別想活。」黑金輕撫著飄逸的銀發,白西沒有閃躲,但不代表他沒有拒絕。
黑金能感覺到掌下之人的拒絕,像冰冷的火焰,在每一個細胞裡燃燒。
黑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能威脅,他也只會威脅。
走出房間,侍衛有些詫異,自從白西中將被軟禁在裡面以來,大將每晚都與他同寢同睡,今晚怎麼獨自出來了呢。
黑金站在第4營區營房樓頂,沒有人敢靠近他。
「大將,好像出事了。」比起總召,直屬部下們還是習慣喚黑金大將。
遠處的天空亮起一道道紅光,那個方向是……青宮!?
駐紮青宮的多半是東日燎士兵,難道是兵變了?
黑金立刻下令部隊開往青宮,越接近青宮,暴雷炮的炮擊聲也越來越清晰,轟隆隆的響個不停。
「老大,東日燎不會是瘋了吧,聽說他要的侍者不見蹤影,他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軍隊也不操練了。」
「少廢話。」他現在心情很差,有把一切事物都毀滅的瘋狂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