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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給徒兒笑一個(冰山攻X歡脫二萌受 )》第40章
☆、40謝氏小王

  流雲看著唐塘一臉的憤怒之色,低聲道:「你若不願呆在這裡,我們這就回去。」

  唐塘撇撇嘴:「師父,你沒有生氣麼?」

  「生什麼氣?」

  「這群老傢伙啊,你說要是因為我上回得罪了他們,那他們也太小氣了吧,要不是那個原因,那就更加不可理喻了。神經病麼不是!」

  流雲淡淡道:「無關緊要之人,不必在意。」

  唐塘一愣,這才想起師父冷漠淡然置之事外的一貫作風,點點頭道:「確實沒什麼好在意的!那就不值得生氣的了,再看會兒!」

  「好。」流雲點頭,見他又衝自己笑了笑,不由神色柔和了幾分。

  唐塘喝了口茶,突然想起謝蘭止,便好奇地看過去。

  謝蘭止正湊到他姐姐耳邊,說要跟流雲公子師徒二人說幾句話,感謝一下他們的救命之恩,見他姐姐點頭應允,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流雲公子,多謝方才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謝蘭止內心的激動還沒退去,表面卻極力保持淡定從容,氣質風雅地對流雲做了個揖。

  流雲淡淡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謝公子請坐!」

  謝蘭止一坐下,頓時不淡定了,想直奔主題來個老鄉見面會,可礙於流雲在一旁又不敢亂說話,心裡火燒火燎的。

  唐塘對流雲倒是沒什麼顧忌,可眼下周圍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生怕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被別人聽了去,只好將心裡的疑問憋住,也是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兩人跟60年代頭一回見面的相親對像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時不時又扭頭看看四周,一臉的欲言又止,別提多彆扭了。

  流雲看著這兩個人,很是莫名其妙。

  最後還是唐塘先找到了話題,並且因為有了話題更加興奮,連帶著謝蘭止再次內心沸騰起來:「唉,你怎麼會跑到房頂上去的?就為了畫畫麼?」

  「嗯,生活太無聊。只好找點樂子!」謝蘭止壓抑著激動點點頭,隨即又苦下臉來,「想不到你手勁兒那麼大,竟然能把我一掌拍飛!」

  唐塘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沒控制好。我原來手勁兒沒那麼大的,練了內功之後偶爾會掌控不好,尤其是激動的時候。」

  謝蘭止斜著丹鳳眼從袖中掏出折扇,風流倜儻地撐開來搖了兩下,淡定點頭:「可以理解。」內心卻在瘋狂的咆哮:尼瑪!你竟然會武功!還得瑟!內功!內功你妹!看我這悲催的身子骨!為什麼同樣是穿越的,差別這麼大!

  兩人不著調地說了半天話,那邊關於玉面殺魔還是沒有討論出什麼實質性的成果。唐塘邊聊邊聽他們討論,聊的是廢話,聽的也是廢話,不由哈欠連連。

  流雲看著他道:「累了?想回去麼?」

  唐塘回頭衝他笑:「嗯,這裡太無聊了。師父我們走吧?」

  謝蘭止扇子扇得更歡了,連連點頭:「回去好!回去好!我跟你一起!」正說得歡快,突然對上流雲冷冽中帶著探究的目光,忍不住從頭到腳打了個寒噤,艱難地嚥了嚥口水,可憐巴巴的目光投向唐塘。

  唐塘看向流云:「師父,可以麼……?」

  流雲沉默了一會兒將不悅的神色斂去,緩緩道:「你們認識?」

  唐塘剛想說認識,回神一想明明又不認識,最後撓撓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湊到師父耳邊小聲道:「算認識,師父想想我上次在竹筏說的話,我回去再解釋,這裡不方便。」

  流雲對他低聲說了一個「好」字,又抬頭對謝蘭止淡淡道:「若謝王府沒有異議,你便一起吧。」

  唐塘這才突然記起謝蘭止的身份,揚起眉毛作恍然狀,湊過去對謝蘭止翹起大拇指:「你是小王爺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不錯!好福氣!」

  「你懂個屁!」謝蘭止瞪了他一眼,折扇撒氣般一通猛扇。

  謝蘭止去跟他姐姐耳語了一陣,又春風滿面的走回來,佯作從容的緩緩落座,將身子朝唐塘歪過去一點:「搞定!可以走了!」

  「這麼容易?你不是小王爺嗎?」唐塘吃驚地看著他。

  謝蘭止折扇一合,小幅度左右擺了擺,眉飛色舞道:「錯!是向來不靠譜的小王爺!」

  「……」唐塘無語擦汗,「是挺值得自豪的……」

  流雲對君沐城和眾人敷衍地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唐塘及謝蘭止先行離開了,臨走前唐塘看到連姑娘盈盈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流雲,心裡又是一堵,巴不得長八隻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大小福看到謝蘭止的時候很是吃了一驚,尤其是看到謝蘭止恨不得黏在唐塘身上的樣子,更是驚得非同小可,兩人在後面竊竊私語:叫謝蘭止的謝公子有幾個?這謝公子是那位傳說中的謝公子嗎?就是那個謝王府裡的整日遊戲花叢不務正業的那個?那還得了啊,這謝公子現在跟著咱們走又是怎麼回事啊?聽說他是個風流小王爺,不會是看上咱家四公子了吧?

  兩人仗著走在人聲喧鬧的大街,咬耳朵咬的極為帶勁,可聲音還是清清楚楚地落進了流雲的耳中。流雲眉頭蹙起,臉色黑了一圈,低頭看了唐塘一眼。唐塘正一步不落地緊緊跟在他身側,感應到他的視線抬頭衝他燦爛的笑了笑。

  簡單吃了頓飯回到碼頭,流雲看著那艘船艙隔成兩間的烏篷船,突然頓住了腳步,轉身對大小福吩咐:「去換只大點的船。」

  來的時候四個人可以分兩間住,回去多了一個自然就擠了,更何況多出來的這位還身份尊貴委屈不得。大小福轉了一圈都沒找到大船,說是來得太晚了,剩下的都是小的,最後只好挑了一隻差不多大的,兩艘船連在一起,悠哉悠哉地出發了。

  流雲上了船便沒有再作任何指示,也完全沒有要招待來客的意思,坐進船艙便獨自看書去了,說是看書,卻不由自主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耳朵上。

  謝蘭止見流雲進了船艙,又瞟了眼離得遠遠地大小福,立馬恢復了激動,哥倆好地攬著唐塘的肩膀狠狠地抱了抱,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雖然他們不認識,但是能在這種地方找到老鄉簡直是比穿越的概率還要小不知多少倍,那股油然而生的親近感實在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一二。謝蘭止抱得極為熱情恨不得來個貼面禮,將船尾的大小福驚得目瞪口呆:乖乖,不會被我們猜中了吧……

  「兄弟,走!我們去後面那艘船上開個老鄉會!」謝蘭止說著便要拉著唐塘走。

  唐塘趕緊把人拽住:「哎等等,就在這兒說,我們進去再聊。」

  謝蘭止拍拍他額頭,小聲道:「你燒糊塗了?你師父坐在裡面呢,你師父那麼嚇人,你也不怕被他吃了。」

  唐塘嘿嘿一笑,面露自豪:「沒事,我師父知道,我早就跟他說了。快進來!」

  謝蘭止驚訝地看看他,又看看緊閉的艙門:「我沒聽錯吧?」隨即又將聲音壓得更低一些,「你跟你師父說過你不是這裡的人?」

  唐塘揚著眉毛點點頭,很是得意。

  「我靠!你太牛掰了!」謝蘭止目瞪口呆地望了望天,隨即面色一變,壓著聲音憤恨道,「我跟你不一樣的好不好!你看看你這一頭短毛,一看就是外地貨,你就是多出來的,你還是你!我呢,我是個替代品!替代品懂不?而且替的還是這麼個糟踐貨!你知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有多悲催嗎?啊?你能想像到嗎?」

  唐塘搖搖頭,看著他憤怒的恨不得把船板吃掉的表情,好奇道:「多悲催?」

  「我靠他大爺的娘舅舅!我眼睛一睜,周圍睡著好幾個光溜溜的女人!那是妓院!老子竟然在妓院!老子他媽的真懷疑那個傢伙是不是精盡而亡!老子明明很純情的好不好!為什麼要穿在那麼個人身上!」

  唐塘摸摸他起伏得厲害的胸口:「別激動別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我?」謝蘭止一手叉腰大喘氣,一手抖開扇子瘋狂扇動,把頭髮絲都鼓得飄起來,煽著鼻孔咬牙切齒,「現在一屁股的風流債,見到人過來打招呼我就肝兒顫!」

  唐塘瞥了眼艙門,慢悠悠道:「你不用把聲音壓這麼低,我師父都能聽見。」

  ……

  「吧嗒!」折扇掉在了船板上,謝蘭止半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彎腰將扇子拾起,再次深吸一口氣,終於沒憋住怒火,憤怒地低聲咆哮:「你大爺的怎麼不早說!!!」

  唐塘一臉無辜:「你一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我也要插得上話啊!」

  謝蘭止黑著臉被唐塘拉進了船艙,見到流雲緩緩掃過來的冰渣子似的視線,忍不住一身寒意地抖了抖,輕咳一聲強作鎮定地坐到他對面。

  謝蘭止沖唐塘招了招手,正要拉他坐過來,就見人笑嘻嘻地喊了聲「師父」,一臉燦爛地湊到流雲身邊坐下了。

  謝蘭止動作卡在半空,尷尬收回,悲痛欲絕地瞪著他:為什麼不坐我旁邊!好歹給我點精神支撐啊!跟你這個古怪師父靠這麼近不怕被凍成冰塊兒啊!

  唐塘一進來眼珠子就全掛在師父身上了,哪裡還看得到他的什麼手勢什麼眼神,將「見色忘友」一詞發揮得淋漓盡致,臉皮也越來越厚了,只要師父不罵他,能挨多近挨多近。

  流雲看了看唐塘,臉色終於緩和了些,放下手中的書將一旁的熱水袋塞到他手中,又看向謝蘭止直接切入正題:「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

  果然!謝蘭止悲憤點頭。

  「不過不太明白。」流雲蹙著眉不緊不慢道,「你怎麼會變成謝蘭止的?」

  謝蘭止一臉不爽:「我還想弄明白呢,出了趟車禍醒過來莫名其妙就跑到了這裡變成了這個傢伙!」

  「車禍?」流雲和唐塘異口同聲。流雲是對這個名詞有些不解,唐塘則是因為吃驚。

  「你也是車禍?」唐塘興奮地看著他。

  「車禍你激動什麼個什麼勁兒啊?」謝蘭止翻了個白眼,「車翻到山下去了,幸好老子命大!」

  流雲幾不可見地挑了下眉梢,明白了車禍的意思,不過他認為的是馬車,也沒多想,又問道,「那真正的謝蘭止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死了也說不准!」謝蘭止聳了聳肩,隨即又豎起眉毛色厲內荏地發出警告,「這種事可是要保密的!不然我就死翹翹了!」

  唐塘連忙順毛:「我師父不愛管閒事的。放心吧!」

  流雲看了他一眼,差點就伸手去揉他頭髮了,隨即念到謝蘭止還在這裡,手指動了動又忍住。

  唐塘嘴裡咕咕噥噥了一會兒,抬起眉毛疑惑道:「怎麼那麼巧?你是車翻到山溝裡,我也是,我們那個是旅遊大巴。」

  謝蘭止瞪直了眼,定定地看了他很久,接著猛地灌了一口茶,灌得太急把自己給嗆著了,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緩過來,又灌了一口,艱難的嚥下去之後一臉嚴肅的看著人:「我的也是旅遊大巴!不騙你!」

  唐塘嚇一跳,直直的瞪著他。謝蘭止回瞪。兩人跟鬥雞似的互相對峙了半天。

  唐塘猛地一拍桌:「時間!地點!旅行社!快報上來!」

  謝蘭止受了驚嚇般看著被震得跳了兩下的茶碗,慢慢回神:「八月十號,九寨溝,旅美旅行社。」

  「靠!」唐塘再次拍桌,碗蓋子被震得砰砰響,倏地爬起來越過案幾湊到謝蘭止面前,繃著臉把人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喃喃道,「我說怎麼覺得面熟呢,你不就是那個二逼文藝青年嘛!」

  「你說誰二逼?!」謝蘭止鳳眼圓睜。

  「嘿嘿……」唐塘又坐了回去,「文藝!文藝青年!絕對的文藝!」

  謝蘭止氣得夠嗆,瞟了眼旁邊的流雲又不敢發作,只好暗暗平息怒火。

  「唉?不對啊!」唐塘一拍膝蓋,「你怎麼跟謝蘭止長這麼像啊?」

  謝蘭止歪鼻子瞥眼:「哼!你問我我問誰?」

  唐塘恍然一笑:「原來如此!你肯定是謝蘭止的轉世!其實你們倆就是同一個人!還畫畫呢,興趣愛好都一樣,還文藝呢,文藝不就是附庸風雅麼……沒錯!肯定是這樣!」

  「呸!畫畫是我的專業!那小子畫的是水墨畫,我可是學的油畫!不是一路人!」

  他們倆嘀嘀咕咕你爭我吵說了半天,流雲卻是越來越聽不懂,心裡漸漸有些不暢快,冷著臉道:「好了,你們去後面那艘船。」

  唐塘正聊得歡,聞言小心翼翼的觀察他冷然的神色,直覺他不高興了:「師父……」

  謝蘭止簡直樂壞了,他正求之不得呢,趕緊拽著唐塘就要出去,唐塘不肯起來,猶豫地看著流云:「師父……你怎麼了?」

  流雲雙眼微閉,神色淡然:「我累了。」

  「哦……」唐塘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色,慢吞吞爬起來,「那師父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回來。」

  唐塘說一會兒回來,結果卻是一直到天黑都沒見到人影。他被謝蘭止拉住不讓走,大聊特聊。

  唐塘發現謝蘭止雖然比他大兩歲,但心理年齡卻明顯比他小,非常沒有心機,從坐下來開始就一刻不停的倒豆子,差不多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交待得一清二楚,嚇得唐塘一個勁兒問:「你確信你之前沒有暴露身份?為什麼我覺得你這麼靠不住啊?」

  謝蘭止大手一揮:「肯定沒有,只要不亂說話就不會有事。你想想,一個四處風流整天瞎晃的小王爺能有多靠譜?家裡早就習慣了他的荒唐了。我拿塊木炭畫畫他們都不覺得奇怪!我要是裝的很乖,言行舉止合乎常理,那他們才覺得見鬼呢!」

  唐塘若有所思:「這謝蘭止真那麼荒唐?我三師兄可萌他了,把他的字畫當寶貝似的藏著。你說他那麼迂腐不化的人要知道謝蘭止是這樣,會不會一傷心拿把劍把人給劈了啊!」

  謝蘭止嚇一大跳:「你三師兄很厲害?」

  「必須的啊!我師父教出來的能差嗎?」唐塘說完突然一愣,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呃……當然,除了我……」

  謝蘭止嚇得貼到船艙上,顫著嗓音道:「現在謝蘭止就是我我就是謝蘭止啊!什麼天打雷劈刀光劍影不都是落在我的身上啊!掉頭掉頭!我不跟你回去了!」

  唐塘一把拉住他:「沒人給你撐船,你省省吧!反正我三師兄現在也不在家,出門辦事去了。」

  謝蘭止將信將疑地瞪他。

  唐塘撇嘴:「愛信不信。」

  謝蘭止將扒著艙門的爪子放下來:「好吧好吧……反正我是你老鄉,你得罩著我!」

  唐塘突然一拍腦門:「聊那麼久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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