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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路上海藍玉的同學還說,這邊的人只負責給他們聯繫了旅店,不過有自己的事恐怕不能全程的陪他們逛景點了,他們下了船。這個嚴澤靜子看到海藍玉後就改變了主意,非常的殷勤的每天報導。目的不用問也猜得到,他想泡海藍玉。
嚴澤靜子走過來。
“海藍玉別人都在喝酒聊天,只有你和小弟弟在這裡喝咖啡,你們在聊什麼啊?”
“聊我弟弟的未來志願。”
嚴澤靜子要了一杯酒。
“小弟弟滿十八歲了吧,可以喝酒嗎?”
海藍玉抱歉的對嚴澤靜子笑了笑說。
“謝謝您的招待了,不過他很少喝。”
海藍鋒露出詭異的笑。
海藍玉說的真含蓄,其實是他們不敢讓他喝。
滄龍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喝了酒以後自製力會降到最低點,那時候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爸爸有一次喝多了酒變了龍形本來愛撫性質的用尾巴掃了海藍玉的背部一下,可是沒有拿捏好力道,在海藍玉後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老爸酒醒以後給了自己幾個嘴巴子,然後宣佈他家以後禁酒。
海藍鋒自己也偷偷的喝多過,醒來以後身邊躺著很多人,都是自己醉酒的時候挑釁撂倒的。有幾個小兵身上的傷口還挺深的,所以說酒會讓他脫離理智的掌握不是一個好東西,不過有人在挑釁不喝的話好像自己怕他似的。
海藍鋒接過了嚴澤靜子遞來的酒。
海藍玉想要攔下來。
“小鋒你喝多了我可沒辦法弄你回去阿。”
嚴澤靜子連忙說。
“沒關係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