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怎麼感覺我就像個賣的?
週末,吳所畏回家,吳媽又當著他的面誇,「你那個同事真不錯。」
吳所畏摳摳腦門,「您怎麼還惦記著他呢?」
「他前兩天來咱家了,還拿了不少東西。」說著轉身把櫃子打開,小心翼翼地搬出一個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這些紫靈芝都是人家送過來的,說是能降血糖。還讓我少注射一些胰島素,說那東西對身體不好。」
吳所畏的手伸進去扒拉幾下,手感很粗糙,傘上還帶著木頭紮過的痕跡,一看就是野生的。這年頭野生靈芝又貴又難找,這麼一大箱子,估摸費了不少心思吧!
正愣著,吳媽那邊又說話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熟了,你去掰幾個,煮熟了給你同事送過去。」
吳所畏嗯了一聲。
傍晚,吳所畏提著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騁的單位,今兒正好輪到他值班。這程子吳所畏經常來,看門老頭都認識他了,見人就說:池秘書長的兒子人緣特好,有個小夥子見天兒來這給他送吃的。
「小帥哥,又來了?」方信樂呵呵地拍著吳所畏的肩膀。
這聲小帥哥絕對不是瞎叫的,人家吳所畏每次來都穿得特體面,暑伏天兒也短袖襯衫西裝褲,一雙皮鞋擦得鋥亮。
「從我們家地裡掰了幾個棒子,現煮的,比街上賣的香多了。」吳所畏把塑膠袋放在桌子上,讓池騁那幾個同事隨便拿。
池騁瞧這幫人的狗爪子要伸進袋裡,沉聲提醒道,「別急著吃呢,先把發下來的工作表填好了,一會兒交到李隊的辦公室。」
同事們相互調侃,「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閒事來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後一個填完啊,今兒他倒積極起來了。」
「……」
池騁勾著吳所畏的肩膀,幾乎是強行拖到自個兒辦公室的,門剛撞上,粗重的喘息聲就壓到了唇邊。
「穿這麼多不熱麼?」池騁粗魯地薅起吳所畏襯衣的前襟,兩個紐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褲衩、趿拉板多涼快。」
吳所畏的手伸到了池騁的制服裡抓撓著,心裡火燒火燎的。
「我穿成那樣不是栽你的面兒麼?」
「你是我的誰啊?就一口一個我的面兒……」池騁咬住吳所畏的耳朵,惡劣地刺激著,「有你栽的份麼?誰讓你栽了?」
我管那個?先爽了再說!
「你是賴上我這雙手了吧?」池騁把吳所畏推倒在辦公桌上。
吳所畏眼神蔫兒壞蔫兒壞的,「許你讓我吹糖人兒,就不許我讓你擼管?都是一門手藝,你捧我的場我也得捧你的場啊!」
池騁直接扒了吳所畏的褲子,抬起一條腿壓在桌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雙腿大開,私處就這麼大喇喇地露著,吳所畏臉上有點兒掛不住,被壓的那條腿使勁蹬了幾下,抗議道,「別整么蛾子成不成?好好弄。」
「嫌臊得慌啊?」池騁胯下的巨物在吳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撞了一下,「你要害臊可以把腿合上。」說完壞心眼地去逗鳥。
吳所畏一旦爽歪歪,羞恥心就成了身外之物,那條腿從壓在桌上到被池騁搭在臂彎裡,角度越拉越大,動作越來越難堪,就這麼一邊臊著一邊爽著。爆發之時,站著的那條腿抖得厲害,差點兒癱在池騁懷裡。
「好舒服。」吳所畏平緩著呼吸。
池騁卻不舒服,硬挺的烙鐵狠狠抵著吳所畏的屁股,不想讓他把褲子穿上。吳所畏磨了好一會兒,才算搞定池騁這顆躁動的心。
爽完之後,吳所畏心裡總是透著幾分委屈,說不上來為什麼。
「我走了。」吳所畏說。
池騁臉色一變,「這就走了?」
「嗯,一會兒還有事,我那批蛇產卵了,我得聯繫收購蛇蛋的。」
池騁的虎爪撓著桌面,劃出一道道細痕。
「那你到這幹嘛來了?」
是啊,我幹嘛來了?吳所畏自個兒也糊塗了。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把那一袋煮棒子想起來,對,我是來送煮棒子的。
池騁盯著吳所畏的背影暗想,這小子最近來的挺勤,爽一把撂下點兒吃的就走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兒,怎麼感覺我就像個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