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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第287章
☆、番外之感謝宴風波(3)

  晚上,池騁一個人進浴室洗澡,又把吳所畏晾在外面。吳所畏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打算和姜小帥傾訴衷腸。

  結果,郭城宇臥室的房門緊鎖,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嗯......啊啊啊......別再來了......要捅壞了......啊......」

  吳所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淫蕩無邊的叫聲揪扯起他多日未動邪念的神經。忍不住把耳朵貼在門上,偷偷竊聽著人家床底私語。

  「捅壞了正好......省得你四處發浪,摸別人一下就硬了......坐上來!」

  「不......啊啊啊......好硬......受不了啊......」

  「啪啪啪......」怕張量在屁股上的聲響,郭城宇粗吼一聲,「叫出來!」

  「嗚嗚......老公......爽死了......」

  不光是姜小帥爽死了,連吳所畏在外面都聽得爽死了。本來就幾天沒開葷了,聽了這麼一段限制級的演繹,吳所畏心裡就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舔咬,麻癢難忍。

  於是,吳所畏打算趕緊撤,再待一會兒腿都軟了。

  回到房間,池騁正在浴室裡面刷牙,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側。一身精壯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燈光下,覆著水滴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吳所畏死皮賴臉地湊過去,猴一樣地攀到了池騁的背上。

  池騁晃都沒晃一下,紋絲未動,就那麼掛著吳所畏繼續刷牙。不時地抬起頭看一下鏡子,刻意避開腦袋後面那雙風流的英眸,神色從容寡淡。

  吳所畏瞧池騁沒反應,又死皮賴臉地在後面蹭了幾下,頂在池騁尾骨上側的硬物生機勃勃。

  池騁手裡的牙刷停頓了片刻。

  吳所畏眸色一熱,難不成是有幻覺了?

  「你知道監獄裡怎麼整犯人麼?」

  吳所畏納悶:「怎麼整?」

  池騁不輕不重的口氣說:「把牙刷捅進屁眼裡,轉著圈地刷......」

  吳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著池騁手裡那支牙刷。冒著即使被「行刑」的危險,也要堅持掛在池騁身上,打破冷戰多日的僵局。

  池騁眸中的戾氣一閃而過,面無表情地把牙刷涮乾淨,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吳所畏依舊攀在池騁的身上,跟著池騁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已經打算好了,假如池騁惱了,非要把他拋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興許鬧著鬧著倆人之間的矛盾就化解了。

  結果,池騁就像後背上落了一隻蒼蠅,該幹嘛幹嘛,完全當吳所畏不存在。

  吳所畏在馳騁的後脖頸上戳了一下,試探性地問:「你真生我氣了?」

  池騁躬下身,把床單鋪平整,只鋪了自個這一邊的被子。

  「不至於吧?這麼小心眼兒?酒話你也能信?」

  池騁感覺有點兒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裡還不清楚麼?」

  說完,吳所畏又在池騁結實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條棍越發硬挺。

  聽到這話,池騁喉結處滾動兩下,吞嚥的力度明顯重了幾分。

  吳所畏頭歪過去,在池騁喉結處輕輕啃咬著,「再說,你不是經常和郭子調侃操我的這個話題麼?我怎麼就不能調侃調侃你了?」

  池騁有點兒不明白吳所畏的邏輯,但吳所畏啃咬他的喉結和吐出的「操我」倆字,還是讓憋了數日的池騁有點兒血脈噴張的徵兆。

  吳所畏的手直接順入池騁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風萬丈的陽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還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麼?我一直以操你為榮。所以一激動才會口不擇言,沒給你留面子。興許那會兒大家都醉了,誰也沒聽見。」

  池騁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倆字澆滅了大半。

  吳所畏接著陶醉般地說:「你就原諒我吧,因為我上次操你沒什麼印象,所以才喜歡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別人吹噓,其實就是說給自個兒聽的。」

  池騁聽明白了,敢情這貨壓根沒找到癥結所在。

  「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整天被你壓著的大老爺們兒吧!」吳所畏又在池騁屁股上頂弄幾下,「啥時候再讓我操一次?」

  池騁沉默著沉默著,吳所畏憧憬著憧憬著......

  突然,嗷的一聲慘叫!

  吳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涼椅上,半個身子都麻了。本以為池騁會粗暴地壓上來,不想人家掉頭走人了。

  吳所畏胯下的小鳥瞬間疲軟下來,發出失望的歎息聲。

  ......

  第二天,吳所畏去找姜小帥的時候,姜小帥依舊趴在床上,這次連玩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池騁可能真生氣了。」吳所畏說。

  姜小帥啞著嗓子問:「你怎麼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麼明顯,他大鳥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來我還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就沒敢輕舉妄動。」

  姜小帥眼皮聳拉著,有氣無力地說:「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萬不要讓他化怒氣為暴力,那樣你就慘了。」

  「我怕的就是這個!」吳所畏說。

  兩個人沉默了半響,吳所畏眉頭緊鎖,自顧自地嘟噥道,「我該怎麼哄他呢?我最不擅長這個了。以前岳悅生氣的時候,我越哄她越生氣。」

  「岳悅能和池騁一樣麼?岳悅本來就不待見你!池騁只是生你的氣而已。其實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說過麼?你只要一笑,池騁就沒脾氣了。」

  吳所畏歎了口氣,「我怕這次情況嚴重,笑一下已經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禮物。」

  「什麼禮物?」

  「最好是親手做的,能讓他看到你的心意。」

  吳所畏有點兒發愁,「又做東西?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為了哄他媽高興,鼓搗了多少東西,現在他媽看見家裡有垃圾就扔給我,連吃剩下的瓜子兒皮都不放過,我現在最害怕DIY這個詞!」

  姜小帥眨眨眼,「你可以去請教你偶像啊!他腦子裡那麼多花招兒,讓他借你一個唄!」

  「老去求人家不合適吧?」吳所畏假裝內斂。

  姜小帥在吳所畏手心上摳了一下,「就你倆關係,有什麼不合適的?」

  吳所畏嘿嘿奸笑兩聲。

  然後,他真去了。

  晚上,池騁半睡半醒間,感覺有人給自己蓋被子。瞇縫著眼睛斜著枕邊人,吳所畏對著屋頂歎氣,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池騁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

  吳所畏靜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然後,找出一塊新買來的香皂,按照汪朕的傳授,細緻雕刻起來。這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多鐘頭,直到天快亮了,吳所畏才躡手躡腳地回了床。

  早上,池騁睜開眼,正前方有一條香皂雕刻的龍,晶瑩剔透,威武霸氣。

  吳所畏見池騁醒了,便把頭鑽到池騁的腋窩下,一邊打哈欠一邊問:「我親手給你做的,喜歡不?」

  其實池騁後半夜基本沒睡,吳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吳所畏對汪朕的那番「讚美」,池騁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飾住了。

  「做這個幹什麼?」池騁語氣淡漠。

  吳所畏又把腦袋往裡面鑽了鑽,臉頰貼在池騁的肚子上,眼睛直對著池騁的臉,樂呵呵地說:「哄你啊!」

  池騁不往下看還好,往下一瞥掃到一張呆萌到了極致的臉。困頓的大眼睛還在慢悠悠地轉著,裡面滿滿當當都是自己。

  吳所畏以柔克剛的本事絕不是蓋的,池騁用鋼鐵築起的圍牆瞬間倒塌了一大半。

  「我用得著你哄麼?」池騁似怒非怒地問。

  吳所畏的臉在池騁的胸口蹭了一陣,又爬到頸窩出,最後整個人都趴在池騁的身上,膩歪的口吻哀求道:「別生我的氣了,別生我的氣了......」

  池騁心裡那道圍牆全塌了,心軟成了一灘泥。

  他把吳所畏親手雕刻的那條龍放在手心把玩著,戲謔著朝吳所畏問:「又是汪朕教你做的?」

  吳所畏一激動就透露嘴了。

  「你咋知道的?」

  說完趕緊捂嘴,可惜已經晚了。視線緩緩地移動到池騁的臉上,瞬間被凍死!

  池騁真的只是開個玩笑,打算一笑而過。哪想這個玩笑成真了,笑不過去了。

  「不......不是,其實主要還是我的想法,我不是沒......沒學過雕刻麼?我......我就問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而已......已」

  一聲「啊!」結束了吳所畏的狡辯。

  而後,吳所畏得償所願了,池騁終於肯和他親熱了。而且一親熱就是大刀闊斧,火力全開,風捲殘雲,氣壯山河。

  池騁把吳所畏按在落地窗前,讓他雙手按著玻璃,兩腿分開屁股翹起。積蓄了將近一個禮拜的巨物堅硬如鐵,重撞了幾下就搞得吳所畏哭爹喊娘。

  「啊啊啊......太硬了......我受不了了......饒了我......」

  池騁的馬達腰發功,快感像巨浪般在吳所畏小腹處翻滾,瀰漫至全身各處。吳所畏被操得腿軟,從站著變成跪著,又從跪著操到趴下。掙扎哭叫得往前爬,又被池騁硬拽回來,雙手反剪到背後,繼續粗暴地抽插。

  「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還永不劃落?」

  池騁一巴掌量在吳所畏屁股上,疼得他揚起脖頸哭叫。

  「他給了你多少溫暖?有我給的多麼?」

  池騁在吳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殘暴的一陣瘋狂的頂操,吳所畏身體抑制不住的抽搐顛簸,白濁一股股噴出,伴著激動不已的浪叫聲。

  「要死了......池騁......」

  池騁把吳所畏翻了一個身,攥住他的兩個手腕舉過頭頂。剛毅的臉湊到吳所畏面前,粗重的氣焰壓得吳所畏喘不過氣來。

  「我給你的不夠麼?」

  說著又是全根沒入,絲毫沒給吳所畏任何緩和時間。

  「夠了......夠了......啊啊啊......不要了......」

  池騁健壯的臀部開始高頻率擺弄,啪啪啪的聲響幾乎將吳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聲淹沒。

  「夠不夠?」池騁粗暴地擰著吳所畏的下巴問。

  吳所畏被頂得說不出一句利索話,只能反覆重負著「夠」,「夠」。

  池騁在吳所畏最激動不已的時候,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來,用手握著朝吳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著。

  吳所畏既心癢難耐又羞臊不已,想合攏雙腿卻被池騁強行撐開,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

  「啊啊啊......癢......癢......」

  池騁一邊用巨物抽打吳所畏的穴口,一邊逼問。

  「你是我的什麼?」

  吳所畏一邊瘋狂地搖擺著頭,一邊伸手去阻止池騁,想讓他盡快停下這煎熬人的舉動。

  池騁不依不饒,粗糲的大手碾磨褻玩吳所畏的前面。等吳所畏哭叫著想射的時候,池騁又一狠心給攥住了。

  「你是我的什麼?」池騁狠抽兩下,粗聲逼問。

  吳所畏發出崩潰的呻吟聲,「騷......騷貨......」

  池騁狠狠一個貫穿,頂到吳所畏的G點,喚來吳所畏的一聲哭嚎。而後便攥緊他的命根,一邊粗暴地抽搐,一邊凶狠地用手抽打著吳所畏的屁股。

  「大點兒聲!」池騁厲聲粗吼。

  吳所畏帶著哭腔失控浪叫:「我......我是你的小騷貨......只給你一個人操......啊啊啊......」

  池騁被刺激得直爆粗口,暴虐地在吳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兩巴掌。

  「瞧你這個騷樣兒!我草!」

  說完把攥著吳所畏命根的手鬆開,幾乎要把吳所畏貫穿。

  吳所畏面孔瞬間扭曲,全身痙攣。與此同時體內一股強流射入,池騁發出雄壯的粗吼聲,兩個人的身體持續性地震顫了幾十秒,來了回刺激的「天地同春」。

  外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光線射入房間內。吳所畏瞬間發出變了味的哀嚎聲。

  「這不是夾得挺緊麼?怎麼還說沒勁了?」

  說著,又開始了。

  只不過這次池騁溫柔多了,畢竟冷戰數日,該膩歪膩歪了。池騁不再急著一爽而過,而是粗暴地抽插一陣,等瀕臨吳所畏的承受極限,再停下來和他溫存一陣。親幾口摸兩下,然後接著來刺激的,把吳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

  太陽已經升到正中,吳所畏大汗淋漓,幾乎是哭著射出來的。前後都火辣辣得疼,反覆哀求著池騁,終於沒讓他再繼續折騰。

  池騁的手機響起,「先生,您的外賣到了,請出門取一下。」

  「您放在門口吧,一會兒我再出去。」

  電話掛斷後,吳所畏問池騁:「幹嘛不直接拿進來?」

  「我現在還不餓。」池騁的手指撥弄著吳所畏的乳尖。

  吳所畏縮了縮身子,忙按住池騁的手。

  「可是我餓了。」

  池騁笑著問:「你餓了?」

  吳所畏點點頭。

  池騁的鼻尖頂住吳所畏的鼻尖,火辣辣的熱氣撲到他的嘴邊,又問:「你真餓了?」

  吳所畏感覺有點不妙。

  「我......」

  池騁虎眸放精光,又托起吳所畏堅挺的兩瓣。

  「那我就來餵飽你。」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救命啊!!......吃人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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