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從爭執到膩歪。
其實,吳所畏出去沒一會兒,池騁就破解出了正確答案。
有時候人往往是這樣,越是著急越容易把自個的思路囚困住,往往很簡單的事情,因為過於謹慎而被自個想得無限複雜。等心情徹底放鬆了,才發現答案不過是那麼簡單。
可就因為這麼一個思路跑偏,池騁內心受到了嚴厲苛責。
除了暗號沒破解正確,更讓池騁懊惱的是他沒有猜到吳所畏在父母家,結果讓他多受了好幾天委屈。而對於池遠端,池騁雖有誤解,可他的手下畢竟把吳所畏打了,池騁沒太多的慚愧之情。
門響了,吳所畏回來了。
進門之後看都沒看池騁一眼,徑直地躺回床上,翻身背朝著池騁,後腦勺透著絲絲寒氣。
池騁無奈地笑了笑,從後面伸出手臂圈住了吳所畏。
吳所畏既沒甩開也沒回應,身體僵硬著,嘴角繃出一個倔強的弧度。
池騁不給自個找任何理由,直接承認錯誤。
「是我腦子不好使。 」
吳所畏陰嗖嗖的語氣回執他,「你腦子猜暗號不好使,yy我和你爸咋這麼好使呢?我有那麼賤麼?才在那待了四天就見異思遷?」
「我沒覺得你會對他有意思,我是怕他對你做了什麼,你才用那種方式暗示我。 」
吳所畏氣不忿,「你爸都那麼大歲數了,他能把我怎麼著啊?再說了,你爸又不喜歡男人,他怎麼可能對我有意思? 」
池騁頓了頓,說:「我喜歡你,所以我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喜歡你。 」
吳所畏神色一怔,但很快又把臉拉下來。
池騁又說:「他讓你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你就答應?你怎麼不知道避嫌呢?
就你睡覺那麼多臭毛病,萬一睡熟了樓上去,不是讓他佔便宜了麼? 」
「還有,小褲衩、抹子那種貼身穿的東西就隨便往床上扔?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那種東西不要讓除我以外的人看見!」
吳所畏一聽池騁非但沒道歉,還責怪起自個來,心裡更憋屈了。
「你以為你爸樂意和我睡在一塊啊?他只是為了監視我而已!你連我的貼身衣物都管,你怎麼不管管自個?你和郭城宇打手槍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麼?」
果然,姜小帥這個碎嘴子告密了。
池騁解釋:「我就是因為太想你,才把控不住自個。不是因為郭子坐在我身邊我才想那麼幹,而是我那麼幹的時候他恰好坐在我旁邊而已。」
吳所畏言辭犀利地反駁一句,「甭給你的放蕩找理由! 」
其實,吳所畏罵出這一句的時候,他也有點兒底氣不足。因為同一天晚上,他也幹了這麼一檔子事,而且恰好讓外人瞧見了。
池騁沉默了許久都沒說話。
吳所畏心裡碎碎念,不會讓我惹急了吧?哼……惹急了也活該!誰讓他自個不檢點,還處處管著我的!他要敢跟我翻車,我就跟丫分居,看誰橫的過誰!
果然,事實證明,還是兜裡揣錢的人更硬氣。
以往池騁敢說敢做,總有自個的一套法則,誰也撼動不了。平生頭一次,因為自個的癖習向人服軟。
「以後凡是我向你要求的,我自個都會做到,這樣成麼?」
吳所畏立馬想到一點, 「那在你要求上我之前,你能先讓我上麼?以後上面的活兒咱倆能分著幹麼?」
「不能。」池騁很明確地回復。
吳所畏當即黑臉,「既然這樣,還談什麼公平? 」
說完用胳膊肘狠戳池騁的胸口,想要強行將他撞開,卻被池騁樓得更緊。
「畏畏!」
池騁低聲喚道。
吳所畏完全不顧池騁的哄勸,依舊玩命掙扎。像一頭倔強的小蠻牛,無論如何都要耕他看中的那塊地。
「畏畏!」
平地一聲吼,刀鋒一般的目光捅列吳所畏的臉上,十足的威懾力。
吳所畏不動彈了,卻也不看池騁。
池騁兩隻大手狠狠箍住吳所畏的臉頰,深沉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他。
「如果你想把我改變成一個完全聽你旨意,順你心意,無條件滿足你的人,那你何必要跟我在一起?直接換一個不是更省事麼?我就是這麼一個人,生活中我怎麼遷就你都可以。但是到了床上,我就得幹你,就得操你,就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的。 」
草——!吳所畏氣得肺都要炸了,這特麼是什麼歪理邪說?還尼瑪講得振振有詞的!
「這不涉及到公平不公平的問題,這就是我的生理缺陷,就像左撇子的人用不了右手,平足的人走不了長路。我這根JB就是為了操別人長的,我就沒那個讓人操的本事!既然你跟我在一起,就要包容我這個缺陷,試著愛上我這個缺陷。 」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吳所畏恨得狂抓頭髮亂蹬腿兒,最後乾脆把被子蒙在腦袋上不吭聲了。
池騁把吳所畏腦袋上的被子拉下來,手在吳所畏的臉上擰了一下。遭到吳所畏狠狠一記仇視的目光之後,笑著把下巴絡到了他的鎖骨處。
「不許跟我生氣,我特不愛看你生氣,笑起來多可愛。」
吳所畏那張臉更陰了。
池騁把手機拿過來,給此時此刻的吳所畏拍了張持寫,然後舉到他面前。
「你自個看看,多寒磣。」
吳所畏掃了一眼之後,突然砸床暴起。把池騁按在身下,對著他健實的屁股抓撓抽打,狂踢亂踹。淩辱夠了之後,脫力一般的趴在上面。
我心愛的大屁股啊!你怎麼就這麼樞門?
池騁把手伸到身後,在吳所畏的頭髮上揉了揉。
見他沒有抵抗,便翻身坐起,把吳所畏抱在懷裡。低頭俯視著他,眼中滿滿的愛意。
吳所畏還是蔫不唧唧的。
池騁輕撫著吳所畏眉頭那塊淡淡的淤青,柔聲問道: 「那天在路上被劫,那倆人打你打得疼麼? 」
吳所畏繃著臉說:「沒你打得疼。 」
池騁啞然失笑,「我那個能叫打麼?我那是愛你,疼你才那麼幹的。」
「扯淡!」吳所畏怒道,「你就是覺得我跟你爸有事,才拿我泄火的!」
池騁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我要真那麼覺得,你現在早就躺在醫院了。如果你非要讓我找個理由,那也是因為你老盯著人家裸男的屁股看。」
吳所畏眉間擠出一個十字結。
池騁在他腦門上咬了一口,佯怒著質問: 「是誰在浴室就射了? 」
吳所畏緊咬著牙關不吭聲。
「你真不喜歡?」池騁逼問。
吳所畏硬著頭皮說:「不喜歡?」
「真不喜歡? 」池騁在吳所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吳所畏吃痛,羞憤地說:「不喜歡,一點兒都不喜歡。」
結果,就這麼被池騁樓在懷裡,手從後面追著往屁股上甩巴掌,力道十足。節奏感鮮明。吳所畏怒駡,粗喘,反抗,扭動,呻吟……最後還是沒出息地硬了。
池騁把他褲子扒下來,屁股蛋兒紅紅的,泛著誘人的光澤。池騁屈起膝蓋,直接頂到嘴邊,惡劣地啃咬起來。
吳所畏手揪著床單,腰身不受控地抖動著,羞惱得滿臉通紅。
池騁又把他的身體翻轉過來,依舊緊緊抱坐在腿上,僻下頭吻住吳所畏的薄唇。舌頭長驅直入,霸道地橫掃吳所畏的口腔。吳所畏當仁不讓,狠狠吸住池騁的舌尖不放。兩種雄性氣息交合雜糅在一起,釀造出醇厚的愛戀,絲絲縷縷滲入骨髓。
就著這樣的姿勢,池騁挺入吳所畏的身體,讓他跨坐在自個的腿上扭腰甩臀。
吳所畏汗珠飛濺,動情的俊臉魅惑迷人。
池騁把他的身體向後推,但並未推倒在床,而是與床成45°角,這樣一來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
「不許動。 」池騁說,「自個用小洞吸。」
吳所畏面露難堪之色,但在池騁的撩撥下還是焦躁難耐的縮了縮密口。這樣暴露兩個人的視線下,有種別樣的刺激。
池騁粗喘了一口氣,「好緊,再吸。」
吳所畏又一次緊縮了菊口,自個也激動得發出哼吟聲。
池騁從沒感受過這麼溫熱緊致的內壁,這麼有勁的屁股,每一下都讓他欲仙欲死。
吳所畏急著催道,「池騁,我想讓你動。」
池騁把吳所畏樓回來,啃咬著他的脖頸問:「你叫我什麼?」
吳所畏喘著粗氣說:「池騁啊!」
池騁狠狠朝上頂了一下,正好頂到吳所畏的脆弱之地。
吳所畏帶著哭腔淫叫一聲,快感的浪潮卻逐漸消退,池騁沒有接著動。
「不對,再想。」
吳所畏喊出池池,騁騁,大池,騁哥皆不起作用之後,被迫叫了聲乾爹。
池騁胯下一動,狠狠頂撞了吳所畏三下,又停下了。
「再想 」
吳所畏受不了了,自己動了起來,卻被池騁強行按住。
「別折騰我了。」吳所畏急切又羞惱得咬住池騁的耳朵。
池騁依舊硬忍著不作為,還用舌尖戲弄吳所畏敏感的乳尖。
吳所畏崩潰似的在池騁耳邊喚了聲老公。
池騁就像是被注入一劑迷魂藥,心中巨浪翻滾,波濤洶湧。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別人喊他老公,卻是唯一戳中他心窩子的。面孔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扭曲,胯下的巨物跟著充血膨脹,堅硬如鐵。
吳所畏幾乎是被池騁掀翻在床,胸膛貼著胸膛,十指交叉相握,狹窄的甭道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挺進和穿刺。
「啊啊……好硬……就是那那兒……好…… 」
池騁被欲望侵襲的面孔顯得有些猙獰!他激動得在吳所畏臉上、脖子上啃咬著,在吳所畏內體攪動得天翻地覆,酣暢淋漓。
「喜歡被老公操麼? 」
吳所畏帶著哭腚浪叫著喜歡。
「老公找幾個人一起輪了你怎麼樣? 」
吳所畏神智迷舌她搖著頭。
「不要……只讓你操…… 」
聽到這話,池騁心中的快感翻滾奔騰,瘋了一樣的在吳所畏身上馳騁咆哮。
「你知道老公多稀罕你麼?多喜歡操你麼? 」
「畏畏,你就是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