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五十六章
季念從水裡出來就昏睡了過去。他躺在火山岩上睡得恬靜,眉目舒展,唇角微微上翹,像個單純的孩子,有著純純的、毫無防備的睡容。
「這兩個孩子,長大一定像他父親一樣可愛。」 見父子平安,巫馬喜不自勝。但自家寶寶都在嘟著小嘴巴安睡,他再怎麼高興也只能隔空描摹著寶寶嫩嫩的面龐,生怕驚醒了他們的美夢。
羅衾蹲下身看著兩個相似的寶寶,怎麼看都是小臉皺成一團的樣子,實在看不出可愛兩個字來。不過四肢胖嘟嘟的,像一截截小蓮藕,讓人恨不得捏一把。
「寶寶雖然小了點,但都很健康。從明天開始要餵乳汁,直到長出牙齒來才好。」冰潔說,對著寶寶,冰雪般的容顏也染上了淺淺淡淡的歡喜。
「怎麼這個寶寶頸項上沒有那個淡淡的獸紋?」言歡指著第二個寶寶疑惑地問。
「好像是誒,」羅衾低下頭細細地看了看,並未多想:「不過這樣就可以分辨兩個寶寶了啊。」
話音未落,地面下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一時,眾人都有些站立不穩。羅衾萬分震驚,驚呼道:「這是要火山爆發了?!」
「寶寶!」冰潔驚呼,只見放在一邊大石上的寶寶幾乎被晃了下來,言歡連忙飛撲過去,用自己的身子接住了兩個寶寶。
「撲通!」一聲,眾人循聲望去,卻是季念落了水。那溫泉正中央的火山岩已然不見。
巫馬急忙跳進水裡,搜尋著季念的身影。誰知剛入水,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迎面飛速地掃過來,巫馬完全沒有防備,直接就被那巨尾掃了出去,直直地撞到岸邊的大岩石上,在岩石上印上一個大大的人字型。
蛇神捲著季念騰空而起,蛇尾一掃,又向羅衾和言歡襲來。
昆殺為了避嫌本來是遠遠地在外面,聽到裡面巨大的動靜也飛身過來查看,只見季念卷在蛇神巨大的身軀之中,那蛇尾掃向羅衾。見狀,昆殺連忙衝了過去,徒手抱住了那蛇尾。
人形的力氣終究不如獸形時巨大,昆殺被蛇神輕而易舉地甩了出去。落地時昆殺在地上就勢一滾,即刻化作獸形,咆哮著衝了上去。
巫馬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化成藍色野獸,撲向蛇神。
昆殺和巫馬的爪子雖利,蛇神的身軀卻猶如鎧甲般堅固,兩人的攻擊只能造成淺淺的幾道傷痕。這時候季念也醒了,被蛇神勒地喘不過氣來,他奮力掙扎著,但那點小力氣對蛇神來說簡直無關痛癢。
巫馬更加焦急,張開大口咬住圍住季念的那段蛇軀不放。蛇神吃痛,立即巖化,頓時佈滿花斑的身體化作漆黑的岩石,堅硬地幾乎硌斷巫馬的牙齒。
言歡和羅衾抱著寶寶連忙躲到遠處岩石背後,冰潔也緊跟其後。
「他居然一直都裝作岩石等著!」言歡小聲道:「難道這傢伙就是蛇神?」
「什麼?」羅衾皺著眉:「可是這傢伙……」
面前這巨大的生物,有著蛇一般長長的身軀,猙獰的頭顱正中央竟有一張蒼白詭異的人臉,看上去離神差距甚遠,說是邪魔還差不多。
「真是礙事。」蛇神不耐煩地哼著,只覺得獸人如同打不死的小蟲子一樣,一隻一隻竄出來。
原來零星地分佈在山上的獸人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圍著蛇神。青顏和青洛則把言歡他們護在身後。
只是蛇神的身體堅硬無比,獸人的攻擊幾乎起不了什麼作用,昆殺轉變進攻方式,率先撲向那張蒼白詭異的人臉。利爪劃過,蛇神頓時抽痛地扭動起來。巨大的身體一扭,狠狠地向他拍去。昆殺敏捷地躲向一旁, □ 第他身後的岩石被轟成漫天的碎屑。
蛇神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被護地緊緊的羅衾和言歡,尾巴一甩,逕直突圍了出去。這一眼,讓羅衾遍體生寒。
巫馬毫不猶豫,追了上去。其餘的獸人也跟了上去,昆殺猶豫片刻,還是化作人形,落在羅衾面前。
「你沒事吧?」羅衾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遍,見沒有傷口才鬆了口氣。
「沒事,」昆殺應道:「這裡也不安全,我先送你們回中央部落。」
「但是,」羅衾凝眉:「我擔心……」
「擔心也沒用,孩子交給你了,」言歡把懷裡的孩子交給冰潔,又回過頭來對羅衾說:「不如你和冰潔先回去,我跟著青洛去看看情況。」
「這樣也好,哥哥和昆殺送他們回去吧,我和言歡去。」青洛道。
羅衾態度卻是難得的堅決:「不,我要去。」
在羅衾的堅持之下,昆殺載著他,青洛載著言歡,一行人往蛇窟方向飛去。冰潔抱著兩個孩子,由青顏載著,先回中央部落。
昆殺和青洛飛得特別快,撲面而來的大風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羅衾只得大口大口喘著氣,肚子裡都是一片涼意。他只好盡量把自己窩在昆殺毛茸茸的尾巴裡,但依舊無法適應這速度。
青洛在後面注意到了,及時發出聲音提醒昆殺。昆殺放慢了速度,羅衾這才覺得好受些。連續飛了一整天,傍晚時分他們才落到地面休息。
「這樣好麼?再耽擱下去就趕不上了。」羅衾憂心忡忡。
「反正都趕不上的,我們不用急的。」青洛說:「再說,他們去了那麼多人,一定能把季念帶回來的,你別擔心。」
羅衾感激地點點頭:「嗯,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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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順著蛇神和季念的氣味拚命追蹤著,憑藉著發揮到極致的速度,不眠不休,追了整整兩天,卻始終見不到他們的蹤影。直到第三天清晨,他們到達了傳說中的蛇窟。
剛靠近,就感覺到了這一大片熱帶森林的詭異氣氛。森林外面籠著一層仿若紫紗的毒霧。因著毒霧的緣故,邊緣的植被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紫色。此外還有一些冒著紫色蒸汽的毒沼澤,裡面不知埋了多少白骨。
「氣味就在這裡消失了。」一個鳥獸人懊惱道:「這下糟了,裡面都是蛇的腥臭味,找起來可難了。」
蛇窟裡一片幽暗,密密麻麻的樹枝遮天蔽日。他們剛踏入蛇窟就遭到了眾蛇的圍攻,這些蛇如同潮水般,把他們圍在裡面,越圈獸人們可活動的空間越小。蛇越殺越多,而且湊地越來越近。漸漸地,蛇群就如鐵通般把他們緊緊地圍在了中間。
此時巫馬已經殺紅了眼,一截截蛇屍被他踩在腳下,但更多的蛇又爬了上來。獸人可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越來越施展不開。有獸人沉聲到:「快,先出去!從上面!」說著,率先撞開如傘一樣粗大樹枝,飛到了高空。
獸人們陸續飛了出來,多多少少都帶了些傷口。底下群蛇還在聚集著、蠕動著,虎視眈眈地望著侵入者。
難怪從來都沒有從蛇窟活著出來的獸人,這傳說果然不是假的。巫馬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蛇的視力不太好,往往是憑聲音和氣味定位。他記得言歡曾經說過避開蛇的最好辦法是在身上塗上厚厚的一層淤泥,把所有的氣味都掩蓋起來。
巫馬立即找到了一方沼澤,在邊緣狠狠地打了幾個滾,把身上塗上了一層又一層厚重的黑泥,只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後面的獸人也不假思索地照做了,他們分散開來,各自悄無聲息地潛進去,尋找季念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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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被蛇神擄走的時候,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看清自己所在的環境時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冰冷顫抖。
這是一片森林,周圍都是蛇,大大小小的,黑的、白的、五彩斑斕的,一團團扭曲蠕動著,都聚集在自己身邊。季念驚恐地向後退著,卻抵到一個冰冷的、硬邦邦的東西。他顫巍巍地扭過頭去,唯恐背後也是什麼怪物,卻發現背後只是一塊墓碑,冰冷的、整整齊齊長方體狀屹立著的石墓碑。儘管季念英語不好,但也能認出來這是用英文刻的碑文。
天,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瞅了一眼蛇群,見群蛇有的懶洋洋的盤著,有的掛在樹上,還有的互相爭鬥嘶咬著,蠕動著,卻絲毫沒有攻擊的意思。這些蛇的舉動很奇怪,並不像是要撲上來把他撕成碎片,而像是等待著什麼指令似的。
一條碗口般粗細的黃花紋的蛇徑直從蛇堆裡游了出來,季念看著它游向自己,害怕地不能自已。但那蛇卻在離自己一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它的嘴裡含著一塊拳頭大的東西,黑乎乎的,張大口吐在自己面前。然後,就昂著頭不動了,似乎在等著什麼似的。
這是在,讓自己拿過來?
季念不敢動,沒想到那蛇用頭把黑乎乎的東西往自己的方向又拱了拱,似乎一定要他拿起來。
季念顫巍巍地伸出手,強忍著反胃的衝動,把那黑乎乎的東西抓了起來。他定住心神,細細地看了一下,發現這只不過是植物的根莖,撥開黑乎乎的表皮,就是散發著清香的嫩白植實。
這是在,讓自己吃麼?這就是怎麼一番詭異的情況?季念又怕又迷惑。儘管肚子裡餓得要命,也不敢隨便亂吃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不經意間,他似乎瞄到了什麼東西。季念定睛一看,發現不遠處竟然有一架飛機的殘骸。飛機像是大型客機,一側機翼直指天空。
那裡面還有活著的人麼?季念不知道,看那飛機殘破的樣子,不知風吹雨打了多久,應該已經沒有倖存者了吧。
不知道和蛇群僵持了多久,蛇群突然如同潮水般從中間讓出一條路來,所有的蛇都深深地俯首。一個人,不準確地說,是一個人身蛇尾的生物,游了過來。這生物有這墨色的蛇尾,人類的面龐,蒼白得像紙一樣的臉上有著一對嗜血的通紅眸子,眼神就像是一柄柄利刃,讓人怕得無法呼吸。
看到所有的蛇都惶恐安分的樣子,季念突然就有了一個猜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蛇神?
身體顫抖地幾乎無法抑制,季念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只隨著蛇神的靠近覺得一顆心都要竄出胸膛。他冰冷的手摸到自己身上時,就像是寒冬中的冰凌,針扎似的冷。而他的眼神更像是一柄利劍,眼睛裡是深不見底的紅色漩渦。
太可怕了,就像是地獄深處的魔鬼,渾身都是冰冷死亡的氣息。
「別怕,」出人意料地,蛇神開口了,而且是大陸上通用的獸人語:「乖孩子,來為我生一個優秀的後代吧。」
什麼?季念心神巨震。
「你這樣子,真是可愛著呢。」蛇神非常好心地為他解惑:「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把卵產在你的身體裡,等夏天到了,我們的孩子孵化出來,自然會代替你好好地活下去。」
什麼?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季念突然想起了那個蛇女:莫非,那女人就是被這蛇神的卵給吃掉,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蛇神伸出血紅的蛇信,盯著季念,像看什麼美味的點心一樣舔了一下唇角:「那麼,我們開始吧。」說著,他順手一揚,就將季念裹著的那獸皮完完全全地扯了下來,露出光潔白皙的皮膚。
好冰,那冰冷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季念怕得要死,想要掙動,卻完全動彈不得。是因為身體已經被那蛇神冰冷的大尾巴纏住了的緣故,一根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身後,以無比強硬的姿態要擠進去。
季念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怕得無以復加,忍不住大聲哭泣掙扎起來:「救命!巫馬!巫馬!巫馬!!!」
「哼,居然更初代使者一個德行,在我的懷裡喊著那勞什子獸人。」 蛇神扯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他挑著季念的下巴,輕蔑地說:「即使你喊破了喉嚨,你的獸人也進不來,我的蛇窟可是能吞噬一切生物的。」
他更加緊地纏繞著季念,很久沒有放縱的身體叫囂著釋放,蛇神毫不留情地將自己帶著凹槽和倒刺的巨物擠進懷季念的穴中。
隨著巨物一寸寸的沒入,季念失聲痛苦起來。內部毫無潤滑,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打開到極致,隨著碩大的插入而被狠狠的撕裂。鮮血隨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流了下來,季念熬不住撕裂般的疼痛,垂死掙扎起來。
「季念!」巫馬循聲趕過來,但他被蛇群阻在外面,只得焦急地喊著季念的名字。
季念淚眼婆娑,失神的雙目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巫馬!我在……啊!」隨著蛇神惡意的頂(打碼獸獸飄過)弄,撕裂的劇痛更甚。
「季念,你怎麼了?」巫馬一邊奮力和群蛇戰鬥,一邊呼喚著季念,聲音裡都是焦急。一不留神,身上又被毒蛇咬了好幾口。
「真是掃興的傢伙,看我不撕了你!」蛇神冷哼一聲,收拾了玩笑的心態,快速頂(打碼獸獸飄過)弄起來。只把季念戳地死去活來,在鋪天蓋地地疼痛中連叫喚的力氣都失去了。
待釋放出來,蛇神抽出自己的巨物,他尾巴一甩,原地化作巨大的蛇形,向巫馬撲去。
季念無力地倒在地上,雙腿間混著紅絲的白濁液體流了下來。巫馬的嘶吼聲似乎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遠地都讓他沒有力氣去分辨。不知過了多久,巫馬飽含痛楚的一聲痛乎讓他清醒了過來,季念勉強撐起身來,看到的卻是巫馬被那蛇神巨大的身軀勒住脖子,怎麼都掙脫不了的樣子。
「巫馬!」季念眼淚唰地又流了下來,幾乎要把一生的淚珠流乾,整個面龐都是濕漉漉的冰冷。
巫馬化作人形,勉強掙脫了蛇神的禁錮,但立即又被撲上來的群蛇纏住了雙腿。蛇神猙獰一笑,迅猛地撲上前,露出
巨大的尖牙,狠狠地刺進了巫馬的脖子。蛇神的毒乃是眾蛇之首,巫馬身上又中了好幾種不同的毒素,毒液順著動脈迅速流遍全身,他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巫馬!」季念的聲音嘶啞而絕望,這聲哭喊,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般。天地間,他單薄的身影是那麼的渺小。
蛇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蛇尾一擺,將巫馬朝他的方向甩了過去:「弱小又愚蠢的獸人啊,居然還敢闖到這裡!」他惡狠狠地警告季念:「你若反抗,他便是你的下場!」
巫馬被狠狠地甩到地上,本來就傷痕纍纍的身體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深愛的伴侶,無力地垂下了手。
季念顫抖著撲上去,拚命搖晃著他:「你起來啊!巫馬!你起來啊!」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下來,掉到巫馬那英俊的臉龐上。季念顫抖著手去撫摸他的眼睛,那漂亮的藍色眼珠裡再無神采,卻始終沒有合上。
他這是死不瞑目。季念泣不成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實。
一幕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劃過,從初到這個世界,到海邊部落,到山谷,到聖泉……這世界的生活,竟然點點滴滴都是面前這人的身影。
他猛地回頭,狠狠地盯著蛇神,聲音淒厲:「我死都不會讓你如願!」說著,他毫不遲疑,抓著巫馬鋒利的爪子,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不!!!」蛇神急忙上前阻止,卻已經來不及。鮮血噴薄而出,混著巫馬身上紫黑的血液,交織在一起。季念無力地倒在了巫馬身上,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靠在巫馬胸前,就像是他們在一起的無數個夜晚所做的一般:我們的孩子,好想見一面我們的孩子……他淒然一笑:可惜見不到我們的孩子了。
最後一顆淚珠滴在巫馬的胸膛上,他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蛇神眼睜睜地看著他沒了呼吸,身體逐漸冰冷。突然記起來:千年前,那初代使者也是這樣說著,死在了自己面前。他勃然大怒,咆哮著,蛇尾也劇烈地搖擺,幾乎把在場的所有蛇類掃成肉醬:「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本章完
作者有話要說:虐章的詛咒:虐完之後HTC突然就沒了反應,披著衣服下床連上數據線各種操作,實在不行開始狂刷機,一向順利的刷機居然一半就失敗了,手機差點變成一塊磚頭,頭昏腦脹只得睡覺。早晨爬起來餓著肚子找客服各種技術操作,結果手機徹底變成了一塊磚頭。
送回去維修不知要多久,只得出門修手機,一出門就噴嚏個不停,十幾個下來走路都是晃的。買了COCO奶茶坐等修手機,結果那大叔說抱歉得到明天還有加XX費,而且還不一定修得好。空腹喝奶茶喝得反胃,回來找某正太型腐女訴苦水。
誰知某腐女更苦逼,原來某炸毛受380+被炮灰了之後心情鬱悶。於是大清早打電話叫我們也查考研成績,然後她也直接炮灰出局。於是琉璃心一橫查成績,瞬間心情也down到谷底(!!!早知道就不天天在圖書館調戲某炸毛受和逼著某攻跟我們一起聽廣播劇了!果然是有報應的!)
去飯店,半路下雨。淋雨,晚上餓到六七點(一天只喝了杯奶茶),才等到某炸毛受和某攻來吃飯。狂吃到想吐,某攻慇勤為我們三個苦逼的人服務,依舊難過。於是和腹黑屬性的「老闆」、炸毛受、攻、某正太型腐女打桌球,各種水,某攻不停地跳球跳球,某炸毛受也一直進不了球……
這還沒結束,十一點去K歌,雖然某攻不動聲色地哄某炸毛受讓人心情舒暢了些,但苦逼的一天遠遠沒結束。喝口水都會被嗆到,走平路都會被絆到,半夜回來還輾轉反側睡不著,六點多起來刷網頁看到評論區一口血噴在顯示器上……
親,不要恨我了,我已經被詛咒了嗚嗚,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