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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別的,就是想見見他。"
"泥子我跟你爹商量過了,我們收拾行李回老家去,我跟你爹年紀都大了,落葉歸根,而你回到老家才好嫁人,泥子你想嫁個海族的還是江族的?"
"海族的吧,海族人都不在乎膚色,如果我以後生下的也是小雌龍,入海族比較有利於他生活。"
"好,那我們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江壯泥開始默默的隨著爹娘收拾行囊,不時的看看院外,不知道臨走以前還能不能再見江顯一面。
這時候的江顯靈看著收拾停當的生意,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發起呆來,管家拿著帳本過來。
"少爺,這個是這幾天的帳簿請您過目。"
江顯靈接過帳本。
"江伯坐,我問您點兒事啊。"
"有事您就說吧少爺。"
"如果一隻雄龍總是做夢夢到他和一隻雌龍肌膚相處的點點滴滴,還有說過的每一句話那意味著什麽?"
"那是思春了吧?"
"思春。"
"我看那雄龍是喜歡上人家了。"
江顯靈想起了江壯泥。
自從分手後,每個晚上他都會想起自己將江壯泥駝在背上走過的那一小段路。
細膩的雌性皮膚緊貼自己的後背脖子纏在自己脖子上,互相磨蹭的感覺讓一種異樣的情緒從心裏升起,背著雌性行走在水草間,乖巧的江壯泥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也許是被差點被強暴的事情嚇壞了,也許是與他一個陌生的雄性不知道說什麽好,一路上只有他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