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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第245章
  第二百三十章

  塞西站在法老王房間的大門口,矯健步伐看似放鬆地來回走動的,他微微低垂著頭,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可是他微微垂下的眼卻是一刻不放鬆地四處看著,將各個在走動時才能看到的死角之處的情況盡收眼底。

  數十位明顯在法老王的精銳近衛軍中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侍衛身姿挺拔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外各個方位,神色嚴肅,目光警惕,將整個房間守得水洩不通。

  啪嗒,極其輕微的一聲響,塞西的耳敏銳地動了一動。

  眼角的餘光看到傳來聲音的那個被輕輕打開了半截的窗子,王弟的頭悄悄地探出來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侍衛,怔了一怔,又縮了回去。

  啪嗒,窗子重新關上。

  塞西苦笑,只得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繼續來回巡邏。

  其實不止是他,其他大神官的能力最強的心腹侍衛甚至於法老王的近衛軍首領也被派遣到了這裡,或明或暗地守著。

  法老王給他們下達的死命令,便是不允許王弟踏出房間一步。

  只要不傷到王弟,允許他們使用任何手段。

  塞西琢磨著這道才下達不久的命令,心底有些奇怪。

  今天早上似乎沒聽見王和王弟鬧起來的消息啊,為什麼王會如此大動干戈?而賽特大人不僅沒有像往常那樣大為惱怒,反而也是一臉凝重的表情。

  突然塞西眼角餘光一動,他看見靠近房間另一個稍高的透氣窗旁邊的樹葉不正常地晃動了好幾下。他心裡一緊,頓時目光就警惕地盯住那邊不動了。

  那樹葉又使勁晃動了一下,而看清了的塞西一呆,又苦笑起來。

  他想了想,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轉身走開了。

  啪嗒一聲將窗子緊緊關上,埃及的王弟閉著眼沮喪地倚靠在關緊的窗子上,然後,重重地歎出一口氣。

  看來王兄真的是發了狠不允許他踏出房間一步,外面的那股陣勢讓他看一眼都有些頭皮發麻,更不要說如何偷偷溜出去了。

  好吧,他多少還是慶幸最起碼王兄沒像上次那樣用鎖鏈鎖著他是不是?

  年少的王弟使勁琢磨著偷溜出去的辦法,想到四面八方那嚴密的封鎖又禁不住喪氣。

  他再一次深深地歎了口氣,仰面重重地往大床上一倒,整個四肢大張地躺在了床上,目光愣愣地盯著屋頂華美的雕紋。

  現在這種情景,別說是偷溜出去,他簡直就是插翅難飛……

  等等,飛……

  「哇啊!」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天而降整個重重地砸在他臉上,將他的整個臉都包住了起來。

  「喵~~」

  「艾——瑪——」

  「喵~~喵喵~~~~」

  遊戲一臉黑線地費勁地將撲到他臉上的小黑貓從他臉上揪下來,使勁擰著這個老愛往他臉上撲屢教不改的小黑貓的耳朵,折騰得它喵喵直叫。

  任由自己毛絨絨的小黑耳朵被擰來擰去卻不敢反抗的小貓咪喵喵叫著,睜大了金色的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這個好久不見的小主人。

  它討好地用毛絨絨的小腦袋磨蹭著遊戲的手指,長長的黑色尾巴一甩一甩地,尾巴尖兒蹭了蹭遊戲的腿。

  年少的王弟歎了口氣,鬆開擰著它耳朵的手,小艾瑪瞇著眼高興地湊過去,軟軟的小舌頭舔了舔小主人的手心。

  王弟抬起頭,看著艾瑪剛才跳進來的那個一人多高的透氣窗,翠綠的樹枝從外面延伸進來。

  目光在透氣窗上定了定,然後,繼續上移。

  法老王居住的高大而華美的房間裡,足足有數人之高的屋頂上,一張天窗斜斜地開著,明亮的陽光從那裡透進來。

  王弟從床上站起來,仰著頭看著那個天窗。

  在被嚴密看守的現在,那裡或許是他唯一可以離開的出口。

  可是……

  遊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白色的手腕之上,烏黑的雕琢著神秘符文的手環牢牢地嵌在他雙手之上。

  明亮的陽光從外面照下來,讓烏黑手環上符文蜿蜒的線條一閃一閃的像是在發光。

  這個真的可以封印邪神?

  遊戲微微皺著眉,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那閃閃發亮的烏黑手環之上,魔法偽裝的紫羅蘭色散去,變回來的比手環還要漆黑上幾分的墨染似的瞳孔深處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那微微閃動的目光突然一定——

  年少王弟注視著自己的雙手,夜黑瞳孔深處透出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而又苦澀的複雜神色。

  烏黑粉末紛紛灑灑從他手腕處四散落下,在這個被陽光充斥而明亮非常的房間裡顯得異常刺眼。

  王弟白色的手腕上,西蒙大祭司費盡心思鑄造出來的封印邪神邪惡黑暗力量的咒銬環在轉念的頃刻間已盡數化為黑色粉末。

  連帶著腳上的烏黑腳環一起,紛紛揚揚撒了一地。

  白色的□的腳離開了地面,那撒了一地的漆黑粉末未曾沾染到它一點痕跡。

  王兄他們果然太天真了……

  到了現在,身為宿主的他便更是明白寄宿在他靈魂深處的邪神擁有著怎樣恐怖到讓人絕望的力量。

  「喵!」

  懸浮在半空之中的王弟的身體頓了一頓,低下頭,烏黑的瞳孔落到了站在床沿衝著自己喵喵直叫的小黑貓身上。

  目光微微一動,王弟在遲疑了稍許之後還是伸出手。

  小黑貓歡樂地甩了甩尾巴,從床上縱身一躍,跳進了王弟懷中。

  遊戲將它抱進懷中,揉了揉它毛絨絨的小腦袋,那種溫軟而柔軟的感觸讓他心底暖了一暖。

  艾瑪伸出軟軟的小舌頭,舔了舔遊戲的手,然後瞇著眼乖巧地趴在遊戲懷中不動了。

  埃及的王弟抱著他的小寵物飛出了這個囚禁他的房間,魔力的隱蔽讓四周那些敏銳的侍衛未曾有絲毫發現。

  他向高空之上飛去,呼呼風聲擦過他的頰在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而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身處雲層之中。

  向下看去,王城中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是一隻隻細小的螞蟻讓人看不清楚,而巍峨壯麗的埃及王宮小得就如同法老王后院之中那個小小的荷花池。

  埃及的王弟懸浮在高高的空中,俯視大地。

  迎面而來的高空的狂風掀起他那失去了魔法的偽裝而變回烏黑的柔軟額發,他墨染似的瞳孔將目光從腳下的王都收回來,眺望遠方。

  他遠遠地眺望著整個埃及大地,臉上神色安靜之極。

  王兄和西蒙他們的想法他懂。

  在王兄他們看來,邪神還沒有開始任何動作,他們未曾感受到一點危機的迫近,自然都認為時間還足夠讓他們做出更好的安排。

  他們並不想犧牲他。

  他懂。

  只是他懂了,王兄他們卻不懂——

  【王兄,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昨天,他曾如此對他的王兄說。

  那並不是借口。

  王兄和西蒙他們都不明白。

  真的已經沒有可以讓人等下去的時間了。

  一點點都沒有了。

  埃及年少的王弟高高地懸浮在天空之上,目光俯視整個埃及大地。

  秀美頎長的尼羅河蜿蜒著一抹碧綠安靜地流過那一片金黃色的閃耀著如太陽般明亮的光芒的大地。

  那是被諸神守護的偉大的法老王所統治的美麗而神聖的黃金的國度。

  然而在這一刻,黃金之國已被黑暗籠罩。

  在高空俯視大地的埃及王弟的眼中,除了明亮的王都,埃及的其他地方都已經被一層朦朧的淺黑色霧氣覆蓋。

  那淺淺的黑色霧氣瀰漫在埃及大地之上,一點點滲透了埃及子民的身體乃至於靈魂。

  沒有人看得見那些若隱若現的黑色霧氣,除了身為邪神宿主的他——

  所有的人類,都有著人性上善的一面以及與之相矛盾的惡的一面。

  他們可以善意對待他人,同時,心底也常常會冒出邪惡的念頭。

  人類之所以不是魔鬼,是因為他們大多能用自己人性上善的一面壓制住自己惡的一面。

  他們會有邪惡的念頭,可是對於親人之類的他人牽掛的各種感情卻能讓他們成功地將那些惡念壓制在心底,從而保有善念。

  徹底解放了自己的邪念,人類就成了魔鬼。

  就像那個時候賽特為了一己之念而想要殺死自己——

  按照賽特的個性,就算到了最後無法可想的時候的確是會做出殺死他拯救埃及這樣的行為,可是,賽特卻不可能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圖省事和輕鬆想要早點殺死他從而一了百了。

  遊戲之所以對賽特沒有多大的抱怨,是因為他清楚這一點。

  當時離開了有拉神的力量庇護的王都的賽特在那個鎮子上也在不知不覺被黑色霧氣所侵蝕,在邪念的控制激發之下才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然,遊戲才不會只是潑了賽特一身水就簡單地放過了他。

  而身為埃及最強大的大神官之一的賽特對侵蝕他靈魂的黑霧沒有絲毫察覺的反應更是讓遊戲心驚得厲害,也越發感覺到了事情的急迫性而不願再一味地等下去。

  【沒有可以等待下去的時間了。】

  那些從地下滲出的所有人都看不見的黑色霧氣瀰漫在大地上,一點點不著痕跡地滲透到了所有埃及子民靈魂之中,而後——

  所有人心底邪惡的慾念突然地迸發。

  貪婪,**和野心一切深植在人類心底深處的所有邪念將就此爆發,徹底吞噬掉人性所屬的善的一面。

  從此以後,每個人都會變得自私自利。

  從此之後,每個人都將只會為了自己而活不顧一切。

  從此以後,每個人都將成為有著人類外貌的真正的魔鬼。

  ——埃及將成為真正的地獄——

  年少王弟抱著懷中小黑貓的手緊了緊,唇也抿緊了起來,他向下飛去。

  原本小小的埃及王宮一點點在他眼前放大,然後終於再一次恢復了那巍峨壯觀的模樣。

  終於,遊戲□的腳落在了太陽神拉的大神殿西面側殿那光滑的白色玉石地上。

  小黑貓歪著頭,在遊戲懷中酣睡,毛絨絨的小身體偶爾拱一拱,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

  遊戲左右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個並不算太大的側殿,因為地處稍偏,再加上拉的神殿不允許一般人進入,這個偏殿就越發冷清而安靜了起來,他不必擔心被侍衛抓個正著。

  他想了想,印象中依稀記得從這裡出去,往一個走廊穿過去,就可以到達奧貝里斯克方尖塔……

  「如果想要偷東西,這裡可是什麼都沒有。」

  突然間從悄無聲息的後面響起的聲音嚇得遊戲心臟狠狠一跳,猛地轉過身來。

  偏殿一側臨著尼羅河的窗台之上,白色膚色的少年王坐在那裡。

  一手搭在踩在窗台之上的腿的膝上,一手按在窗外,身體微微傾斜倚在窗台上。

  陽光從天空照下來,落在他那燦金色的散落在細長眼角處的純金髮絲之上,和白色的肌膚交映生輝讓那張俊美的面容越發顯得明亮。

  深紫瓊色的眼微微瞇起而透出一點細長的弧度,襯著幾絲凌亂地散落眼角的金色髮絲,顯出幾分慵懶而誘人的韻味。

  有著銳利線條的唇展開的弧度微微上揚,於是那種銳化的感覺就此柔化開來時就像是他身後蕩漾開的尼羅河的水面一般不可思議的柔軟的痕跡。

  那簡直就像是溫暖的陽光承載在他微笑的唇角一般,讓人一眼看去一時炫目得睜不開眼。

  然而,面對那張溫柔之極的笑靨,年少的王弟卻是在反射性地吞了吞口水之後向後縮了縮。

  「另、另一個我,你怎麼在這裡?」

  他結結巴巴地問,努力強忍住從身體深處湧出來想要立刻拔腿而跑的衝動。

  以捕捉獵物一般輕盈而矯健的姿態從高高的窗台上一躍而下的紫瞳的少年王落地,向遊戲走去。

  他細長的深紫色的瞳孔微微彎起,注視著前方那個看見他走過來就下意識抱緊了懷中的小黑貓的少年。

  那烏黑清亮的大眼睛睜大了看著他,細長的睫毛下隱隱透出一點不安的神色。

  「你很緊張嗎,夥伴?」

  明明是再溫和不過的輕言細語的一句詢問,卻是讓遊戲更加緊張,反射性後退一步,抵在身後的石牆上,而雙手在無意識中更緊地抱住了懷中的艾瑪。

  喵的一聲痛叫,被勒痛的小黑貓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奮力一跳,逃出了遊戲的懷中。

  「艾瑪——」

  遊戲向跳下去的艾瑪伸手,卻被突然欺身而上的另一個他嚇了一跳,身子又是一退,緊緊貼在牆上。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要鎮定下來,仰起頭,眨了眨眼歪著頭地看著另一個他,竭力想要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那彷彿受驚的小動物的一般忽閃個不停的漆黑瞳孔卻出賣了他此刻緊張的心情。

  看出遊戲想要借口逃走的意圖,紫瞳的少年王借由身高的優勢將他的夥伴壓迫在死角上。

  左手伸出,直直地按在遊戲的頭一側的牆壁上。

  白色的手臂筆直地擋住了遊戲側面的視線。

  然後,他抬起右手,將手上的東西舉起在遊戲眼前。

  「我只是來找西蒙要這個東西。」

  遊戲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東西,喉嚨動了一動,不安地看著他。

  「另一個我……」

  純金色的黃金鑰匙被冥界的法老王握在白色的手指中,被窗外照進來的陽光照耀著折射出明亮的金色光芒。

  當初這個作為黃金神器之一的黃金鑰匙被迪亞邦多偷走,直到不久前那一場惡戰之後才重新回到了埃及王室,暫時存放在西蒙大祭司那裡。

  他今日來拉的神殿找西蒙要走了黃金鑰匙,正要離開,卻突然發現遊戲潛入了進來,自是跟了過來。

  他大概猜得到遊戲想瞞著他做什麼,而他,不會允許。

  「夥伴。」

  白膚的少年王微微俯下身,深紫色的幽深瞳孔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遊戲。

  柔軟而彷彿是請求一般的語言,卻透出幾分不容拒絕的堅持。

  「讓我進入你的心裡。」

  「不行!」

  遊戲嚇了一跳,立刻搖頭。

  黃金鑰匙擁有進入他人心靈的力量,他是知道的。

  當初他還在他的世界的時候,夏達三千年後的轉世曾經拿著這個黃金鑰匙進入了那時候還是他和另一個他的心的房間裡。

  那時,若不是他的求情,夏達差一點就被另一個他殺死。

  「夥伴……」

  那雙深紫瓊色的瞳孔黯了一黯的微光中明顯帶著失望和一點委屈的神色狠狠地撞在遊戲的胸口,讓他的心裡瞬間湧起了強烈的罪惡感。

  他的唇蠕動了一下,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用、用這個的話,會很難受的是不是?」

  遊戲很勉強地找著蹩腳的借口,另一個他注視著他的目光使得他湧現出罪惡感的時候忍不住就想要答應,卻又在想到那個東西時候硬生生地忍住,咬緊牙不鬆口。

  「不行!」他努力搖頭,「我不要那樣。」

  只有毫無防備或是心靈脆弱的人才會被黃金鑰匙進入心靈,他要是堅持不肯開放心靈的話,就算另一個他有黃金鑰匙也沒有用。

  雖然可以用黃金鑰匙的魔力強行壓迫他做到,但是他相信另一個他絕對不會這樣做。

  其實他不肯答應另一個他進入心的房間倒不是因為其他。

  另一個他當年來到他的心的房間裡還算少麼?這種事根本就沒什麼好在乎的。

  若是以前,他肯定無所謂一口就答應下來。

  但是現在不行,另一個他一旦進來,立刻會發現那個現在放在自己心的房間裡的正位金字塔的黃金積木了啊!

  一旦被發現,那就什麼都會被揭穿了。

  「夥伴……」

  「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是要說這個。」

  「…………」

  「這裡。」

  「啊?」

  紫瞳的少年王注視著自己一臉茫然的夥伴,抬起手,白色的指尖意味深長地點了點自己的唇角。

  「這裡……夥伴,有傷痕哦。」

  「哈?!」

  遊戲一怔,因為愕然而微微張開淺紅的唇角左側有些輕微的在早上年輕的法老王近乎凶狠的親吻之後殘留下的一點擦傷的痕跡。

  嗡的一聲響,遊戲的腦袋一時間轟然冒起火燒得沸騰不休,整個臉都面紅耳赤了起來。

  心臟不知為何強烈地跳動著震得他胸口都有些發麻,莫名的慌亂之中他抬手就想要擦一擦嘴唇——

  眼前突然一暗,他抬起的手被一把抓住。

  低下來的少年王的頭擋住了他睜得大大的眼前全部的光芒。

  有著銳利線條的溫暖的唇直接貼上了他的唇,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熟悉卻又帶著幾分差異的特殊的感觸。

  他睜大了眼看著貼近了自己到極致的熟悉的面容完全不知所措,而那明顯舔舐過他唇角的傷痕而帶來的微不可聞的與其說是疼痛更不如說出酥麻的刺痛感讓他的心臟在那一瞬差一點停擺——

  乖巧地蹲在一旁的地上,黑色的貓咪仰著毛絨絨的小腦袋眨巴著金色的大眼睛,不時甩一甩長長的尾巴。

  它歪著小腦袋,絨毛耳朵一抖一抖的,好奇地看著那交纏在一起的兩人交握的白色雙手之中的黃金鑰匙突然發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喵~~~?」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遊戲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心的房間的床上。

  因為嚇了一跳心靈有了空隙,而且最重要是潛意識裡其實也不是真心的抗拒,所以就被另一個他成功了麼……

  「另一個我……」

  他握緊了拳頭,唇角抽動,顯然是氣得夠嗆。

  「用這種突然襲擊嚇人的辦法是犯規的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遭了我又開始無節操標題了【你奏凱

  JJ抽風的沒事就把我的文章類別和風格給抽得沒有或是抽到其他分類

  然後今天來一看……

  JJ又把我的文章的作品風格給抽成其他分類了(至於是哪個分類請大家自由去觀賞,我明天再改回來啊改回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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