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其實真的很愛你

　　大概是察覺到身邊有人，劉小年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寶貝。”顧愷低頭親親他。

　　劉小年和他對視了幾秒，然後眼睛一紅，無聲的哭了粗來！

　　臥了個槽！顧愷瞬間覺得自己特麼心都要裂了！他掀開被子鑽進被窩，伸手把媳婦兒摟進懷裡，懊惱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原以為昨晚鬧的那麼過分，接下來一定會被他推開，沒想到懷裡的人卻出奇乖順，不僅沒有掙扎，反而伸手緊緊抱住了自己。

　　顧愷愣了一下，覺得稍稍有些意外。

　　劉小年死死摟著他，眼淚刷刷往下掉，連肩膀都在抖。

　　整整一夜的夢鮮活而又明晰，夢境裡的自己回到了兒時的樣子，被他抱在懷裡念故事，一起喝茶吃點心；下個瞬間卻又被拋回一間破舊的地下室，一個年輕女子哭著為自己換新衣服，然後說軒軒媽媽對不起你。大巴車從懸崖掉落的瞬間，整個人也從冗長的夢裡被驚醒，睜眼剛好對上他的眼睛，潑墨般的瞳仁裡，滿滿都是溫柔。

　　“愷哥哥。”劉小年聲音很小，像是小貓在嗚咽。

　　顧愷卻沒聽清，只是更緊的抱住他，“做噩夢了？全身都是冷汗。”

　　“你不要走。”劉小年哭的很凶。

　　“傻瓜。”顧愷低頭，細細碎碎吻掉他的眼淚，“我當然不會走。”

　　劉小年傻乎乎的看他，隱約覺得自己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卻又不甚明晰，分不輕是夢境還是曾經。

　　“乖，給我看下傷口。”顧愷扶著他坐在床上，小心翼翼拆開繃帶。

　　雖然擦傷面積有點大，不過幸好都是皮外傷，也沒有嚴重的扭傷，顧愷松了口氣，取了新的繃帶重新幫他包紮好，又檢查了一下腦袋上的撞傷，“要不要去醫院？”

　　“沒關係。”劉小年晃晃腦袋，“過幾天就好了。”

　　“不行，腫這麼大一個包！”顧愷很堅持。

　　“好吧，隨便你。”劉小年拗不過他。

　　顧愷電話預約了一下自己熟識的醫生，然後很溫油的問媳婦兒，“還有兩個小時才去醫院，要接著睡還是要吃早餐？”

　　“你昨天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劉小年終於想起來這件事，於是頂著黑眼圈幽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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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這是要開始算帳了嗎！媳婦兒的反射弧會不會太長了一點！剛剛他明明揍在自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啊！顧總瞬間很心虛！

　　“說啊。”劉小年雖然語氣裡沒有太多怒意，但素做賊心虛的顧總還是緊張了！他很老實的交代，“我忘了。”

　　然後他就被媳婦兒用狗熊抱枕慘烈的擊中了！

　　“寶貝兒我錯了！”顧愷拉過媳婦的小手，特別鬱悶的說，“昨天一整天都很忙，會快開完的時候夏總突然打電話來說有飯局，我著急準備資料，所以就……”

　　“就忘記我還在辦公室等你！”劉小年很生氣！

　　“後來我有讓秘書去找過你，她回來說遊戲組的辦公室裡沒有燈，已經沒人了。”顧愷很悲憤，居然謊報軍情！

　　“因為那時候我已經睡著了啊！”劉小年掙開他的手，“你還不接我電話！”

　　“之前開會把手機轉到靜音，忘記調回來了。”顧愷繼續握住他的手，“後來我回家後才發現，結果打給你又沒人接！”

　　“我手機昨晚被人搶了！”想起昨晚的慘狀，劉小年委屈的快哭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曦都給我講了。”顧愷把他摟進懷裡哄，“我知道錯了，原諒我這次好不好？保證以後不會重犯！”

　　“三個月不許碰我！”大概是總裁文寫多了，小宅男能想到的懲罰方法只有這一種！

　　“心肝兒。”顧愷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耍賴，“要不然改成三天？”

　　“不行！”劉小年還在憤憤。

　　“不然我去跪鍵盤？”顧總很自覺，“頭上再頂一碗水。”

　　劉小年被逗的想笑，不過最終還素成功的忍住了！

　　顧愷再接再厲，抱著他親親咬咬，說什麼都不肯走，臉皮厚的一比那啥！劉小年被他哄的沒了脾氣，終於不甘不願的妥協，“那你以後不許再喝醉了。”

　　“保證！”顧愷趕緊舉右手！並且親自伺候自己滴媳婦兒換衣服！

　　毛茸茸的睡衣被脫掉後，露出可愛的兔嘰內褲，包裹住圓滾滾的小屁股！顧總眼睛發光，然後很冷靜的說，“乖，我們換一條新的內褲好不好呀？這個太幼稚鳥。”

　　“不好！！！”劉小年瞬間識破，一腳丫子兇殘踹到他臉上！

　　兩人磨磨唧唧換好衣服後，顧曦已經在樓下煎好了水煎包，正在廚房盛稀飯，顧愷把劉小年扶到椅子上，自己去廚房幫他弟。

　　“臥槽！你吃錯藥了？”弟弟感腳很震驚，因為他哥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公子！

　　“小年趕我進來的。”哥哥怒視他弟，“他說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弟弟感慨萬千，果然還是嫂子好！但素他究竟知不知道，有哥哥在自己只會更忙不過來！

　　“對了，你昨晚怎麼會帶葉青一起去酒宴？”弟弟一邊切蔥一邊問。

　　哥哥被辣的淚牛滿面，“因為他是做業務這一塊，我想讓他早點熟悉環境。”

　　“總覺得他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弟弟用勺子攪攪鍋，“相比起來，我倒覺得小年更像小軒。雖然他已經失憶，不過有時候不自覺流露的表情真的很像從前啊。”

　　“所以我已經找人去查葉青的底。”顧愷隨手吃了一個煎餃。

　　“尊的？”弟弟瞬間驚為天人！麻痹他哥好牛逼啊！

　　“不過截至到目前，還沒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他的確和小年在同一所孤兒院待過，也的確被領養走；兩人五官輪廓很像，那張舊照片裡的小軒年齡太小還沒長開，也看不出究竟是哪一個；唯一有些可疑的地方，就是葉青念研究生時其實有三所大學可以選擇，其中一所甚至是top10，但是他卻放著常春藤不去，偏偏選了最不出名的一個。”

　　“會不會是因為學費原因？”弟弟皺眉。

　　“不確定，不過也不能隨便下定論。”顧愷從消毒櫃裡拿出碗筷。

　　“爸他知道這件事嗎？”弟弟追問。

　　“知道。”顧愷點頭，“而且爸也覺得有些不對，所以經常會打電話和他聊小時候的事情，但是都很正常，他要麼不記得，記得的就都沒有錯。”

　　“會不會是小年在失憶前告訴他的？”弟弟猜測。

　　“那他未免也記得太多了。”顧愷搖頭，“按照常理來說，童年的記憶大多會很模糊，所以他記得越清楚，反而就越奇怪。”

　　“可惜他和小年都找不到其餘親人，也沒辦法做鑒定。”弟弟歎氣，“那現在要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如果他真的是小軒，我當然會替沈伯伯好好照顧他；不過如果是假冒的，就另當別論了。”顧愷把稀飯端出去，“吃飯吧。”

　　“好香！”劉小年抽抽鼻子，立刻報出正確答案，“牛肉蛋花粥！”

　　這才是吃貨的最高境界啊！顧愷把碗放在他面前，湊過去親親他的額頭，“猜對了，獎勵。”

　　擦！弟弟端著包子站在廚房門口，感腳自己很多餘。

　　秀恩愛神馬的果然最討厭了！

　　吃完不算早的早餐後，顧愷又摟著媳婦兒看了會電視，看著時間差不多才開車前往醫院。

　　“阿愷。”辦公桌前的男人眉目英挺，不像是醫生，更像是電影明星！

　　“他是裴澤，我的好朋友，腦科專家，剛從加拿大回國。”顧愷給媳婦兒作介紹。

　　“醫生你好。”劉小年很誠惶誠恐，自己不過是磕了一下腦袋而已啊，請這麼大一個專家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

　　“你好。”裴澤聲音很溫潤，笑容優雅又迷人。

　　劉小年感腳自己的下一本書可以用他做主角，一定會有許多妹紙喜歡！

　　檢查的過程很快，裴澤拿著檢驗報告看了看，“放心吧，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皮外傷而已。”

　　“真的？”顧愷追問。

　　“當然是真的。”裴澤無奈，“這是我看過最不是病人的一個病人。”

　　腦袋磕了一個包而已啊！！！他也至於！！

　　“他小時候曾經腦部受傷失憶，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治好？”顧愷問。

　　“失憶？”裴澤有些意外，“現在還沒想起來？”

　　顧愷搖頭。

　　“腦部創傷又很多種原因，不能僅僅用生理因素來歸類。”裴澤又看了看手裡的片子，“應該可以用一些小時候的場景試著喚醒那部分記憶，不過也有可能他會一直這麼下去，就像是磁片格式化，資料就會永遠丟失。”

　　“我之前問過別的專家，也是這個解釋。”顧愷歎氣，“那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你們在聊什麼？”劉小年從洗手間出來，好奇的問。

　　“在聊他對你緊張過頭，一點小傷都不放過。”裴澤鄙視的看了一眼顧愷，“當年你砸我的時候怎麼不見手軟，拎著椅子就掄下來！”

　　“你們為什麼要打架？”劉小年很意外。

　　“因為我摸了一下他弟弟的頭髮。”裴澤望天。

　　“……然後你們就打架了？”劉小年很費解。

　　“然後小曦就哭著跑回家，跟我說他被人親了臉蛋捏了小手，還摸了屁股。”顧愷咬牙切齒。

　　劉小年囧囧有神，雖然小孩子都喜歡誇大事實但是……這也未免太誇大了一點啊！

　　“他現在有沒有男朋友？”裴澤問。

　　“死心吧，已經嫁出去了。”顧愷拍拍他的肩膀，“聽兄弟一句勸，我弟那種神經病真的不適合你。”

　　“……好吧。”裴澤聳聳肩，“什麼時候我去當面祝福一下他。”

　　回到車裡，劉小年還是很好奇，“裴醫生喜歡小曦？”

　　“十六七歲時候的事情，早過去了。”顧愷發動車子，“時間還早，去看場電影？”

　　劉小年乖乖點頭，順手幫他整了一下衣領。

　　矮油媳婦兒好賢慧！顧愷撈過他的下巴啃一口，一腳油門殺向電影城，留下弟弟一個人在家空虛寂寞冷！百無聊賴窩在書房翻書。

　　“小曦。”葉青突然打來一個電話。

　　“怎麼啦？”在沒有最終確認之前，弟弟還是選擇相信他。

　　“明天有沒有空？我想你帶我去看一下父母的墓地。”他的聲音很低。

　　顧曦一愣，“爸說他過兩個月會回來，到時候親自帶你去。”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他們。”葉青堅持。

　　“……好吧。”弟弟妥協，“那明早我打給你。”

　　掛斷電話之後，弟弟趴在沙發上歎氣，自己英俊的男淫還有好幾天才可以回來，麻痹好想他啊，簡直揍是相思刻骨！

　　晚上八九點，哥哥嫂子終於回了家，弟弟一邊乖巧滴打招呼，一邊在心裡瘋狂腹誹，手牽手秀恩愛神馬的最慘無人道了哼！

　　“我有買你最愛吃的嫩豆花！”劉小年晃晃手裡的購物袋。

　　弟弟瞬間心花怒放，“我要吃加紅豆的！”

　　“自己去煮！”哥哥拍拍他弟的腦袋，“小年腿疼！”

　　“那點擦傷早就沒事了。”劉小年把東西放進廚房，“況且我已經和你逛了一整天！”腫麼現在才想起來腿疼！

　　哥哥望天，其實自己揍是想找個藉口，把媳婦兒拐回房繼續親而已……在車上親到一半揍被他跑掉神馬的太不滿足鳥！

　　弟弟鄙視的看著他哥，尊虛偽啊！

　　哥哥冷笑著捏了捏拳頭。

　　“我有事跟你講！”弟弟迅速坐直身體轉移話題。

　　“你能有什麼正事。”哥哥不屑。

　　弟弟神秘萬分的看了眼正在廚房做甜品的嫂子，然後壓低聲音道，“今天葉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臥槽！哥哥虎軀一震，拎著他弟上了樓上書房，“什麼情況？”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打電話給我，說想去城郊公墓看一下沈伯伯和伯母的墓地。”弟弟老實交代。

　　顧愷眉頭一皺，“爸不是說了嗎，要回國後親自帶他去認祖。”

　　“他說想早點去父母墳前上香，我也沒什麼理由拒絕。”弟弟很無奈，“況且我們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葉青不是小軒，如果他真的是，沈伯伯在天有靈，也會希望早點見到他。”

　　“如果他真的是小軒，我以後要怎麼跟小年解釋。”顧愷覺得自己頭疼，之前每次在溫存過後，他都喜歡賴在自己懷裡，聽自己講一些童年的事情，當時為了哄媳婦兒開心，類似‘我一直就喜歡小軒’‘小軒小時候超級可愛’的話說了一大堆，現在突然之間沈軒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自己無異於自抽耳光無數下！還能不能更淒慘一點！

　　弟弟同情的看著他哥，“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坦白了，記得提前通知我！嫂子要是知道他其實不是小軒，一定會崩潰掉！”

　　“你給老子閉嘴！”哥哥心煩意亂！

　　“而且你還讓葉青進公司工作，天天朝夕相對！”弟弟不斷打擊他哥，“嫂子知道後指不定會怎麼想！”

　　“什麼叫朝夕相對！”哥哥大怒，“子公司在三環外！離我八百里遠！”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聲響。顧愷瞬間臉色一變，趕緊追了出去。

　　結果揍看到他媳婦兒正在往樓下跑。

　　“小年！”顧愷追上去拉住他，心裡有些空白。

　　劉小年眼眶通紅，低著頭不肯看他。

　　“乖。”顧愷有些無措的抱住他，“你……都聽到什麼了？”

　　追出來的弟弟也崩潰萬分，麻痹貌似又闖禍了啊！

　　“我什麼都聽到了。”劉小年聲音很小，不過弟弟完全已經被震傻了，哥哥也震的夠嗆！

　　站在樓梯上顯然不是一個談心好選擇，於是顧愷彎腰抱起他，直接帶到了臥室。

　　弟弟趴在門口一邊偷聽一邊忐忑，特別緊張的咬住手！尼瑪嫂子要挺住，千萬不要崩潰啊！

　　劉小年坐在床上，神情有點茫然，只是傻呆呆的看著他。

　　“寶貝。”顧愷心裡沒底，試著想他的手，卻覺得他明顯抖了一下。

　　“別嚇我好不好？”，顧愷心一疼，把他摟到自己懷裡，

　　“葉青才是真的沈軒？”劉小年聲音低低的，更像是自言自語，“那我是誰？”

　　“你是誰都沒關係。”顧愷握住他冰冷的指尖，神情有些惶急，“不管你是不是沈軒，我都只愛你一個，這輩子也只要你一個。”

　　劉小年覺得頭疼的要命，像是有無數小螞蟻在噬咬。曾經的那些恍惚片段逐漸浮現卻又瞬間消失，腦袋都快要爆炸。

　　“寶貝你怎麼了？”見他神情痛苦的抱住頭，顧愷嚇的聲音都變調。

　　“好難受。”劉小年死死揪住自己的頭髮。

　　“乖，我們去醫院。”顧愷手足無措，抱著他就想往外走。

　　“不要去。”劉小年在他懷裡哭著掙扎，“你讓我安安靜靜坐一會，求你。”

　　“好好好我們不去，不哭。”顧愷抱著他回到床上，焦慮萬分卻又不敢再說話刺激他。

　　劉小年趴在他胸前，覺得腦海中那些曾經出現的碎片似乎在慢慢凝結成網，逐漸填滿那段空白的記憶，卻又說不清到底是些什麼。

　　“寶貝，頭還疼嗎？”許久之後，覺察到懷裡的人似乎已經不再顫抖，顧愷終於試探著問了一句。

　　劉小年搖搖頭，依舊趴在他懷裡。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是葉青自己找到我，說他才是沈軒。當年和你一起出車禍，因為一直就很嫉妒你有人領養，又見你受傷失憶，所以才會冒充你的身份。”顧愷輕輕幫他按摩太陽穴，“當時他跟我們說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所以……”

　　“別說了。”劉小年打斷他。

　　“你不會因為這個……不要我吧？”顧愷很忐忑。

　　“你呢？”劉小年抬頭看他，眼睛裡有一層水霧。

　　“我當然不會，而且我也在查這件事情。”顧愷擦掉他的眼淚，“不過不管你和他誰是沈軒，我都只要你一個。”

　　劉小年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親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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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愷有些錯愕。

　　“就算他才是真正的沈軒，我也不要把你讓給他！”劉小年生平第一次，這麼想完全佔有一個人。

　　“小傻子。”沒料到他居然會是這種反應，顧愷心都快要化開，他摟住自己的寶貝，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是我的！”像是要確定一般，劉小年又重複了一遍。

　　“嗯，我是你的，所以你不能不要我。”顧愷吻吻他的耳朵，把雙臂收的更緊。

　　劉小年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覺得頭疼漸漸平緩。按理來說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自己應該很難以接受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沒有特別失落，反而更加急切的想要把那些記憶碎片明晰化，才好確認夢境中的畫面都是事實，而不是因為聽顧愷講了太多故事，自我代入產生的幻想。

　　弟弟在門外蹲的腿麻，直到聽到他哥說了一句‘去洗澡好不好’，才確認尊的沒事！於是松了口氣，跑去樓下吃紅豆甜豆花！

　　手機突然叮鈴鈴響起來，弟弟叼著勺子一看來電顯示，瞬麻痹間揍飛升了！

　　“請問是誰呀？”陸醫生帶笑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弟弟雞凍的幾乎哽咽，“我我我好想你！”

　　“事情提前做完，我後天就可以回來了。”陸展風一如既往的溫油。

　　“嗯。”弟弟熱淚盈眶，神經短路一般在沙發上狂蹭！小清新之神憤怒的指責他，“你腫麼能這麼饑渴呢！你是藝術家啊！應該氣質優雅！應該清心寡欲！”

　　寡欲你妹啊！弟弟把小清新之神一腳踢開，沖進浴室裡瘋狂洗澡去角質，用磨砂膏在屁股上狂揉！順便瘋狂思考自己要穿丁字褲還是神馬都不穿，直接裹著浴袍撲在他懷裡，誘惑的說一些類似‘人家尊的好想要’‘老公你要先吃哪裡’之類的句子！

　　麻痹整整分開一個月啊！不僅要補回來！而且要狠狠的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