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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精的巫師大人(豹子村的祭品相關系列)》第0章
極品!極品!!極品!!!

極品美男你們在哪啊~~~~~~

化成人形的蜈蚣精躲在豹子村主要來往道路旁的草叢,看著路過的人群心裡滿是失望。

我皮膚光滑、臉蛋可人、說話如鈴的極品美男們啊~~~

你們到底在哪裡呢??為什麼我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夜連半個倩影都沒看見,快出來讓大爺我疼疼呀!!

撐著兩個黑眼圈,自認有個威武名字【赤渝】的蜈蚣精,因為期待過大得來的落空,非常的沮喪。

為什麼進出豹子村的人,不是老就是醜、不是女就是幼、不是牛就是豬呢??連個長相上等一點點的男人都沒有呢??﹝男人!!是男人沒錯…因為我只好龍陽呵!﹞

難道…前些天的那位小可愛祭品是例外嗎??

想想……前幾屆的祭品好歹也有些姿色,還不至於到吃不下的地步,只是有點小缺陷。

就是…都跟那小可愛一樣,不乖乖讓我吃……

好比頭一位祭品,才剛要吃…他的男人就衝進山洞痛打了我一頓﹝你當精是當假的…﹞,讓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心有所屬,罷了……也就任他們私奔去。

祭品第二位雖然沒有殺千刀出現,可是拔光他衣服後……才發現,他的體毛粉多!!

噁……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吐了我三千里,只好摸摸鼻子放他離去。

之後的數位祭品……不提也罷,不是有怪癖就是武功好到被他毒打。﹝你果然很肉腳=0=﹞

而最好、最上等的小可愛,下場差不多,不僅賞我一個石頭,還因為被豹子精看上,不得已拱手讓人唉~~~~~

而且……還被豹子當僕人去弄來衣服給他穿,還看到了他們激烈的愛愛……嗚!我怎能不嘔呢!?

可惜,學藝不精的我,也只能獨自暗地裡傷心落淚啊……

摸著頭上很大一包的傷口,赤渝又不禁黯淡起來。

他默默地拿出剛剛在村裡市集借來的饅頭,一口一口和著傷心的淚水吃進肚子裡。

想我一名在蜈蚣界可說是人人追求的帥哥,怎麼一遇到那些低等的人類,就只有被欺負的份呢??

慘啊……敗在四腳動物的手裡,又吃不到日思夜夢的美男,真是慘啊!!

啊!!目標出現!!

正為自己的處境暗自傷悲的赤渝,不忘搜尋路上行人的眼睛,被一名正經過他躲藏的草叢,手持一只鑲著夜明珠的稀世寶劍的男子深深吸引。

天啊!!極品──

清楚看見那男子驚為天人的臉孔,赤渝眼睛充滿的想拔光男子全身衣物的痴念,口水流的都將他的饅頭泡濕了。

長及腰的黑髮不用摸看就知道很柔軟,髮間交叉圈了數圈黑線夾金絲製成的髮飾纏繞至額前,更添了數分他的渾然而生的清冷氣質,姣好的劍眉下是一雙深墨的眼,唇不豐厚形狀是恰大好處的弧度,吻起來定是很舒服;高挑的身形被藏在一套與其他人不同的異服下,全身上下被包裹的緊卻外露出纖細如玉的右大腿,修長的小腿被一只上等質料製成的及膝馬靴包裹住,那白皙細緻的肌膚更是透著薄紅。

簡直……那全身上下簡直是散發著受的味道。

呼呼!!真是極品啊!!擦乾流了滿嘴的口水優雅地拿出跟了他多年的紙扇掩住偷笑的嘴,赤渝一聲不響地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出草叢不露痕跡跟在那行的更遠的美男身後。

跟著跟著…他們已來到豹子山的山腰中。

然而,顧著盤算如何用盡各式花樣吃了美男的赤渝,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

終於……美男到了他的目的地──是那窟村民作為祭壇的山洞。

怪了!他來這幹嘛??赤渝不懂,於是不急著現身躲到一旁的樹幹後,觀察美男的動作,伺機行動。

就見美男喃喃說了幾句赤渝聽不真切的話,隨後進入到山洞裡。

時辰過了不少,但都不見美男自山洞出來。

「果然奇怪,都這麼久了還不見他出來,難道──啊!不會又來個殺千刀吧!!」被自己的猜測嚇到,赤渝急忙的跑進山洞裡──

可是……面對他的卻是洞內竟是空無一人。

怎麼……怎麼會??

人呢?!不敢置信地瞪大自己的雙眼,赤渝左右來回看了多回依舊沒有結果,只發現本來被他破壞殆盡的擺飾又恢復了。

而後……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冰涼的物體同時抵上他毫無防備的頸間。

「說!你跟蹤我有何企圖??」

ㄜ……出師未捷身先死……怎麼這麼快就被抓包了。

一滴不禁冒出的冷汗滑落了赤渝慘白的臉頰,他故作輕鬆的出聲:「嘿嘿……我…我只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來這…走走的,呵呵……少俠有話好說…..這…這就免了呵呵……」

說完,赤渝趕緊用手上的紙扇隔開那抵的他怪不舒服冰涼的劍。

「你別睜眼說瞎話了,憑你躲在草叢,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光明的行為,說!!你到底跟蹤我有什麼企圖!」其實比赤渝還要高上一個頭的男子,輕鬆地把劍再架高,口氣冰冷更加陰森。

「我…我…」我想吃了你啊!!當然不能這麼說…總不能拿自己的脖子開玩笑吧!精也會死的……

「哇!你…你在幹嘛?」赤渝感到脖子突然一陣搔癢,還有什麼東西在嗅著的聲音。

帶著好奇又害怕的心情,赤渝一面小心利劍,一面緩緩轉過頭……就見那美男正個臉埋在他的頸間,動來動去。

天!難不成是我太帥了!美男自己送上門來。赤渝瞪大了興奮的雙眼,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味道,還有妖孽的臭味!!」美男一句話,焦熄了赤渝的好心情。

慘!什麼都還沒做就被發現。冷汗…又自赤渝的額間滑落,轉過去的頭…僵硬的忘了轉回去。

「你這妖孽,是不是你吃了我弟弟。」一隻手搭上了赤渝的肩膀,如鬼魅般的陰森聲音充滿殺氣,利劍威脅地閃著冷光。

「我……我……我是可愛的小妖怪,沒、沒有吃人啊……呵呵!」冷汗持續的冒出,赤渝月來越覺得自己是咀上肉。

開玩笑…人類最愛殺的就是吃人的妖怪,我哪會笨的承認……雖然我不愛吃人也從來沒有吃過人……最多,就是強X了人類美少年,只是從來沒有成功。﹝唉…這又是我人生的一個污點嗚!﹞

不過……這美男的弟弟是誰呢??他長的這麼極品,弟弟一定也差不到那去……應該有印象才對。

「少俠,請問你的弟弟是……??」流轉著天生的桃花眼,赤渝將疑問道出。

「三天前,被送來這當祭品的男孩子。」若不是當初他被爹娘騙到城裡為人驅妖,怎會讓從小疼愛的弟弟被人當祭品送入虎口﹝錯!是豹口!!﹞,更沒想到…爹娘竟會毫不猶豫地將他送到山上。思及此……美男不禁痛心懊悔。

三天……「啊!不會吧!!」赤渝不禁怪叫出聲。原…原來他弟弟是默語小可愛!!

「你知道!!?」美男收緊了放在他肩上的手,「說!他到底在哪裡??是不是……」

嗚嗚!好痛喔!!「這位少俠…你劍先收起來,我們好好地說嘛。」赤渝露出了自認最善良可愛的微笑。

聞言,美男收回抵著他的利劍,俐落入鞘,並且放開對他的壓制退離兩步。

「呵呵!這樣才乖嘛!我告訴你…你弟弟他──」

展開了紙扇,掩著嘴,赤渝轉身對著毫無防備的美男,快速撒出一股香氣。

「糟了!!」太過大意的美男在來不及防備之下,中了赤渝的招。

沒多久─吸入過多香氣的美男,身體虛軟無力,倒躺在地頻頻張大嘴痛苦喘著氣。

「呵呵──大美人,你中了我最得意的春藥【朱慾】,一個時辰若沒有與人交歡解毒,就會七孔流血而死,所以───」因為以紙扇擋住口鼻來避開香氣,赤渝桃眼帶著竊笑,輕鬆來到了美男身旁。

看著躺倒在鋪著上等絲綢製成的地毯上喘著氣,面如桃花般嬌豔的美男,赤渝心裡不禁一個大癢,他跪俯在美男的身旁。

「所以我來吃你了!!」愉悅地伸出魔手摸上他第一眼就想侵犯的白玉大腿,滑膩柔軟的觸感,令赤渝等不及的想吃掉這個尤物。

「該死的!!不…不要叫我大美人!!」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兩只手,令無力反抗的美男拼命羞憤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毫無威脅的咒罵。

「呵呵!大美人不要害羞嘛!來啾一個!!」赤渝著急要將嘟著嘴欺進下方美男粉嫩的臉頰。

「哎呀!!」就在赤渝靠近美男的面前不久後──赤渝大叫一聲嗚著嘴巴跳離了美男五步之遠,只不過卻在最後一步跌的狗吃屎,一反方才急於接近美男的動作。

「哼哼──以牙還牙。」美男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

完了!

見他接近自己赤渝心裡大喊不妙,湧出了必須要馬上逃離山洞的念頭,可是……他的身體卻向方才美男一樣,隨即一陣疲軟無力,以極醜的姿勢跌坐在地無法自行起身。

就向美男說的一樣『以牙還牙』──赤渝中了自己施在他身上的【朱慾】。

「哼哼!憑你這道行不過幾年的妖孽,就只有摸『攻遍天下許多草』的我大腿而已。」輕輕撥弄繚亂的及腰黑髮,美男厚度恰好的唇展開了一道諷刺的冷笑。

「你…你作弊,怎麼、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嗚??」赤渝雙腿是失去力氣的無法控制,臉頰紅潤的說明他的體內正有無數的火燃燒著,難過喘著氣他還是找死的控訴著眼前的人。

天知道我想摸的不是只有大腿呀!!

可是中了【朱慾】的下場,除了大腿被人摸……還有XX跟○○……

嗚嗚……不過現在我是等著被摸的那個。

「哼!你們這些妖孽,十個有九個好龍陽之癖,若不露個大腿讓你們嚐到甜頭;我這靠你們吃飯的驅妖巫師,怎麼輕鬆抓你們呢!?」冷眼看著眼前動彈不得的人,美男嘴邊的冷笑添加了一股危險,「而且……你們這些妖孽──都該死的叫我”小美人”!!!」

唰───方才收鞘的利劍再次露出寒冷的劍光。

「我──驅妖巫師兼只攻不受、最疼愛弟弟、有個很響亮的名字『流痕』雖然以及弱冠之年但仍是天生美少年,最恨別人叫我『小‧美‧人』!!」穩健地拿著利劍,流痕走到跪坐在他眼前的人前,利劍泛著寒光的劍梢指抵著那人的下巴。

「你說!你剛剛叫了幾次!?」流痕用劍梢將赤渝那張低垂的臉抬起。

隨後露出的是一張含著水淚的桃花眼兒,臉頰酡紅楚楚可憐的臉孔。

「人家…人家沒有啊……」嘟著紅艷的小嘴,赤渝委屈受傷的用著軟軟的聲音說道。

哎……眼下自己可是待宰的受,所謂哀兵之計……

只好捨棄當攻君的念頭裝裝可憐的小受,看看眼前這個暴走──ㄜ…正確說法是『走火入魔』的大哥,能不能大發慈悲放過小昆蟲我一馬了。

不過…我還挺適合當小受的,下次可以改走路線呵!

但前提是我還活著…….

瞪著那張從方才是淫笑如今卻變成可媲美路邊流浪小狗的可憐表情的臉蛋,對轉變這般大的赤渝,流痕有些呆楞。

「你剛剛明明說,『呵呵──大美人,你中了我最得意的春藥【朱慾】…….』,『呵呵!大美人不要害羞嘛!來啾一個!!』。」流痕呆楞中仍清楚說出牢記在腦中的話。

那張臉……為何與默語這般相像。

「我…我……」真恐怖,美男的心機也太重了!記的那麼清楚。赤渝心中大喊不妙,但他腦中隨即有了對付他的辦法。﹝一個以前總是在算計小受的小受﹞

他暗地裡咬了自己的舌頭,然後痛楚使自己自然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在配上因為【朱慾】而紅潤的臉蛋,並且將手裡的紙扇變成手巾,他使出任何攻君都無法忍受的淚水哀求政策:「嗚嗚……這位大人,請你不要記我這個小人的錯,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人家…人家願意做牛做馬報答你。」

赤渝以手巾拭著淚,開始學著他在衙門看見的求饒方式。

繼續瞪著梨花帶淚、桃花眼勾人的赤渝,流痕冷著眼說道:「你先說我弟弟到底是生是死?生的話人又在哪??」

「他…他還活著,被豹子精帶去妖界了。」生死交關,這時候誰還會管什麼道義嗎??

「你知道怎麼去??」

「人家…人家知道啊……可是,可是人家現下走不動了。」呵呵…人家我可是講人家講的越來越順了!

不過…為什麼我下面越來越熱…………

「你帶我去!」

「啊??不!不行啊──那妖界可是嚴禁人類進入的,除非是伴侶就不限制!」心一急,赤渝沒有隱瞞的全盤說出。

「是嗎??」眉一挑,流痕清冷的墨眼出現一道道危險算計的光芒,氣勢可是比赤渝來的要強。

慘!我是不是禍從口出?赤渝看著正將劍梢轉抵他頸項的流痕,額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火熱還是因為害怕,正冒出一顆顆汗滴。

「你今年多大??」就在赤渝深覺不妙的時候,流痕突然問了一個沒有關聯的問題。

「人家…今年215歲了。」赤渝還是繼續他的人家攻勢。

「我問的是人類年齡,不是道行。」

「人家…人家不好意思說──」唰──俐落的一聲,赤渝頰邊的髮被削落了。

「人類年齡16!」嗚嗚──年齡是人家的秘密嘛!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與默語同年……很好!年輕也比較緊實有力呵!!「衣服全脫掉!!」內心開始起了色心,可是流痕的冷臉依舊不變。

「啊??我的身體是要給我未來的丈夫看的!!」是到如今,赤渝依舊再裝清純。

唰──又是俐落的一聲,赤渝令一邊頰旁的髮再次被削落了。

「我脫!我脫!!」就見原本無力坐在地上的赤渝,雙手飛快的脫去自身的衣物,沒多久就光溜溜地面對流痕。

識時務者為俊傑──是哪個該死的人說的啊!!﹝應該……也是掛了吧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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