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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溫涼》第65章
☆、救人

  只是邱躍沒想到的是,因為不放心周冉的原因,袁定邦老早就將自己手下的那幾個糙漢子一分為二,一小隊候在許嗣柱他女友身邊隨時準備破譯好電波就立馬救人,另一小隊則守在周冉身邊,只要周冉一做出信號,他們就能從那俱樂部大門外衝進去。

  所以,邱躍一出現就立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他們原先在周冉拿出來的資料裡見過這人,據說周華寧被綁架,四月身受重傷也有他在其中的大作用,其中兩名糙漢子對視幾眼,不著痕跡的背了身,假裝咳嗽似的,對著耳麥小聲報告了邱躍的行蹤,待袁定邦下了指示後,才對分散在不遠處的幾人招招手,一下就走了六人尾隨而去。

  而樓上的周冉則是眉頭一皺,顯然也是聽到了連接了耳麥的那頭的談話,邱躍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從這俱樂部出去,很明顯,這剛才和黃凱明一併歡好的就是邱躍了 。

  「黃先生,我很擔心我母親的安危,希望你能盡快簽了這文件,大家也好辦事兒。」周冉抿著唇端肅道。

  黃凱明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拿在手裡看了看,卻又隨手扔在一邊,靠在軟椅上一派杵定的笑道:「只要你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了你母親。」

  「哦?」周冉笑的意味不明,摸著下巴反問了句。

  在黃凱明還在懷著骯髒心思打算逼著周冉就範的時候,那些尾隨邱躍的幾個糙漢子卻是發現了新情況。

  這邱躍只一股腦兒的要去做讓自己快意的事兒,對後邊那緊隨而至的特種兵是半點不知情,不說他們的跟蹤手段如何,單就他現在這種精神亢奮到極點的狀態,就不可能會注意的到的了。

  但就是這麼個輕易就能被人跟蹤的人,竟然在幾步轉角間就擺脫了那幫糙漢子的緊追尾隨,這就讓人覺得驚奇不已了。

  而在那幫子糙漢子還圍在那個小巷口裡團團轉的時候,邱躍卻是從一間不易察覺的小後門進了一條黑暗陰沉的地下道裡,他之前抓周華寧的時候就是走的這條道,大概那幫子糙漢子也是覺得委屈的很,他們這苦練的這麼久的東西,竟然三兩下就不管用了,這可如何不叫他們吃驚和詫異,這,這也怪不了他們不是。

  不管那幫子糙漢子是如何焦急而不得門入,邱躍卻是輕車熟路的通過了那條暗道,直奔離那暗道三百米遠的一處小荒宅子裡,這處荒宅的位置很特別,地處鬧市區,卻是偏僻的不能讓人注意到,前幾年被大暴雨浸垮了之後就一直沒再重建,周圍也是陸陸續續的搬了個空兒,現在卻是便宜了這幫子綁匪,正好用做藏人質的地方。

  在那裡守著的只有兩個壯漢子,都是平日裡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小混混,這會子正嘰裡咕嚕的說著渾話,嘻嘻哈哈的唱著黃段子呢。

  見到邱躍他們卻是連理都不理,一臉的不屑,他們雖說是混的不怎麼樣,但是也瞧不起那些個模樣好好的,年紀小小就不學好的男孩子,你說他們是因為不得已才混的這條路,而這些人明明就有別的道走,卻偏偏干的這種為人不齒的行當,比那些出來賣的娘們還要不如。

  尤其這人,還老一副高高在上,神氣的不得了的姿態在他們面前顯擺,呸,也不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不就是個出來賣的嘛,誰也不比誰乾淨到哪裡去。

  邱躍一貫的看不起這些人,髒了吧唧的還滿嘴口臭,就是說的話兒那都是粗鄙的很,他自覺自己高人一等,慣是不願意和這些人處一塊的,所以,也是眼睛直直的,連個眼色都沒給一個,真真是兩兩皆相厭,都恨不得對方消失在自己的眼底。

  直步向前,邱躍徑直走向裡邊的那間小屋子裡,這屋子外邊加了厚鐵皮,牢實的很,就是沒有那兩個壯漢看著也是輕易逃不出去的。

  從口袋裡掏出把鑰匙來,這鑰匙是他在黃凱明睡著的時候偷著配的,現在正是能派上好用場,抖了抖,□鑰匙孔裡轉動幾圈,才開了鐵門。

  周華寧瑟縮著坐在角落裡,眼神有些茫然,那兩個壯漢對她還算可以,雖然老是喜歡用眼神來掃遍她全身,但是一天兩頓還是有的,不管飽,但也餓不死。她的手上還攥著四月送給她的一個漂亮的雨花石,指節斑白的緊緊擰著,像是能把自己的擔心通過這小石子傳遞到四月心裡似的。

  聽到聲響,周華寧嚇了一跳,看著那門被踢的梆梆作響,抖著手將自己抱的更緊,眼看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慢慢向自己靠近,不由尖叫著抱頭大叫,「滾開,滾開,滾開…….」顯然她是認出了那天打四月的人是誰了,即便他也蒙著臉沒讓人看清楚面孔,但是那樣的眼神是如何也掩蓋不住的,心裡的恐懼和對四月的擔心全都化成了這一聲聲的尖叫。

  邱躍獰笑著上前,一把鉗住周華寧的下巴,不容錯開的緊緊捏住,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道:「為什麼啊,為什麼你要將周冉生出來呢,嗯?哈哈哈,都是你的錯,這世界上本來就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憑什麼要出來個周冉和我爭,他憑什麼,他不是在意你嗎?呵,你說那人要是讓周冉陪他睡一覺,他會不會為你妥協呢?哦,也不對,或者他真願意呢,就連他手上的那麼多股份他都願意為你轉讓給別人了,說不定這點小犧牲他還真不看在眼裡,啊,哈哈哈,你的兒子也高貴不到哪裡去,都是賣屁股的,誰也別說自己乾淨,哈哈哈哈….」

  周華寧攥緊了拳頭,蓄力一把將他推開,伸手就是一巴掌,胸口慢慢的怒氣讓她鬥志昂揚,周冉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容忍任何人去玷污毀壞他的名聲,更逞論是這個卑鄙無恥的下賤貨。

  護短是母親的天性,就是再怯弱的性子,到這會兒也爆發了,「你媽讓你出來賣了,還是誰逼著你出來陪人睡覺了?自己恬不知恥還要將那屎盆子扣到別人頭上,你以為你多高貴,還要拉我家冉冉下水,我告訴你,你就是回去重新投胎個一千回一萬回,你骨子裡的那種自卑和狹隘心腸都不會再變,縱是你千好萬好,在我眼裡,你連我家冉冉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更別妄想別人會看得起你,哼,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周華寧捂著胸口罵的氣喘吁吁的,顯然是怒極了才被逼得這樣跳腳。

  邱躍早被罵的兩眼血紅,但是他卻並沒有上前再對周華寧做什麼,而是掩著嘴巴笑,狂笑,好似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好笑事情讓他笑得直不起腰來,他看著周華寧,眼裡的緩緩增添了瘋狂,和暴躁,「那我就毀了他最寶貴的東西,我讓他付出一切都頭來還是一場空,啊,哈哈哈哈哈….」

  說著,也不理周華寧驚懼的面容,『砰』的一聲大力關上了門,震的那門板晃蕩,響聲震天。

  在那幫糙漢子才稍稍找到了點門路的時候,邱躍卻是從房子後邊抱了大堆的木柴圍著堆放在鐵門周圍,拎著之前早早準備好的汽油繞著那房子和木柴四處澆灌,甚至還在那外圍的房子也澆上了汽油,面目癲狂的喃喃,都去死,都去死,哈哈,讓你們瞧不起我,讓你們瞧不起我,都給我去死吧……不單是周華寧,他甚至連那兩個壯漢也希望一併燒死。

  等到那兩個壯漢聞到汽油味,驚覺起來的時候,裡邊的房屋已經燒著了起來,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立馬就放棄了進去救人的想法兒,想跑出去,卻發現那大外屋的鐵門也被鎖上了,這可真是熱鍋上的螞蟻,急死個人了,還是其中一個小混混突然想起,自個前幾天發現的一個小破洞貌似能通到外邊,兩人一合計,怎麼也比在這等死強,雙雙從那個狗洞大小的牆孔裡鑽了出去。

  看這火勢熊熊的大屋子,兩壯漢紛紛朝裡面啐了一口,個小娘皮子的,敢暗算爺,回頭饒不了他,怕僱主回頭找他們算賬,兩人不過臭罵幾句,就作鳥雀狀一併四散逃離。

  等到那幫糙漢子找著路跑過來的時候,那屋子的火勢已經十分有丈二高了,幾人焦急的對視一眼,匆忙給自家隊長報告了消息,讓他們盡快趕來,並帶上消防隊之後,拎了桶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澆灌淋濕,隨手抄著根木棒子就衝進了火海。

  陸續有幾個糙漢子淋濕全身之後,咬著牙就衝進了火海,哪怕裡面再危險,在這幫漢子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退縮二字,更何況裡面那個還是他們隊長的未來媳婦,他們的未來小嫂子,那個會笑著給他們做好吃的女人。

  這屋是老屋,早就破敗的不成樣子了,雖然被臨時徵用來關人的時候有草草整修過,但是到底不過是臨時,不過隨手修繕了一下,這火一燒,那大大支的木架子,大挑橫樑就紛紛落落的砸了下來,乾燥的天氣,讓這個本就到處是橫木的房子越加火勢兇猛,大量的煙氣瀰漫,進取到裡面的人紛紛止不住地咳嗽,但是卻是愈發加快了腳步,他們尚且無法兒在這種火氣彰彰的環境裡多待幾秒,那小嫂子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周華寧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要死在這麼一個破地方,她太怕孤單了,這裡這麼荒涼,連個人影都沒有,如果她就這麼死去了,是不是連個伴兒都沒有啊。她的孩子啊,她的冉冉那麼聽話懂事,再沒有比他更貼心的孩子了,若是自己死了,他是不是也會覺得孤單難過,還有丫丫,那麼乖巧的孩子,她早就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女兒來看待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安好,她不想死,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完成,她還有太多的東西無法放下。

  周華寧的身體很虛弱,多日來的溫飽不足,讓她根本凝聚不了力氣,剛才和邱躍的一番對罵已經讓她渾身脫力,她感到越來越多的濃煙在呼啦啦的往裡邊冒進來,周圍的空氣被擠壓,一股股濃煙將她嗆得眼淚橫流,她想起袁定邦,想起他會帶著她和四月一起去散步,去逛街,會小心的詢問周冉的興趣和喜好,雖然並不是之前交往的所有男人中最帥氣,最會討人開心的人,但卻是難得對她真心實意的好,甚至願意包容她的兩個孩子,不介意和計較她的從前和過往,她想起了很多,想起那幫可親可愛的糙漢子,想起他們憨厚樸實的笑臉,想起自打周冉回到她身邊之後的種種,這樣的日子太幸福了,叫她如何願意放手。

  嘴唇早已被咬破了,只有口中那腥腥的血的味道才能讓她努力恢復一點神智,她的視線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好似都在打晃,「冉冉,丫丫,定邦,來救我,救我…..」

  等到袁定邦領著消防隊來的時候,那幫糙漢子也已經接近了那個圍了幾片鐵塊的小房子,雖然火勢確實兇猛,但是那鐵皮卻是沒那麼快燒化了,也算是為周華寧爭取了點時間,眼看著那濃煙滾滾,從小窗子看進去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到,幾個糙漢子對視一眼,各自尋了個位置,對準一個點,猛地一踹,那訓練多年的腿力自然是不用說,這麼來幾下,呵,還真把那門給踹開了。

  趁著房子裡邊的火勢還沒燃到盡頭,幾人踹開了鐵門,一眼就看見了那濃煙底下躺平了的周華寧,不禁眼眶一紅,驚叫一聲,「小嫂子….」,趕忙奔過去將人一把抱起,另一個人也急沖沖的扣她人中,探她的鼻息,小心探查了一遍,發現還有氣兒在,才小小鬆了口氣兒,若真就這麼把小嫂子給弄沒了,那他們可怎麼對自家隊長交代啊。

  「快,快找路子把人送出去,再耽誤下去,人可就真的救不活了。」其中一個糙漢子胡亂抹了一把自己臉上沾著的髒灰兒,看了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霧狀濃煙,揮舞下手中的木棒子,有的都已經燒焦了,定定神道:「我來打前鋒,你們小心護著人,都跟在我的屁股後邊走,都給我注意著點啊,不要讓那些火柴棍子砸到小嫂子身上,聽明白了嗎?」

  這漢子是袁定邦隊裡的小組長,他們幾個人成一組,平常都是慣有默契的,聽到聲音,其餘幾個漢子都跟著應了聲明白,就趕緊抱著人,將周華寧護在懷裡,探頭探腦的四處查看,小心行走,邊走還不時咳嗽幾聲。

  其實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有小小清理下攔路的火木棍,至於那些大的挑橫樑就沒去動,幾人小心的躲閃著那些個四處飛灑的火星子,都默契都將周華寧圍著中央,即使自己被濺到些迸濺出來的火木屑,也是咬著牙隨身撣掉,半聲不吭的繼續前行。

  而在俱樂部那邊,周冉抿著唇聽著耳麥那邊的對話,聽到那邊說周華寧藏身的地方被縱火,進去了那麼多個人,但是周華寧卻是至今沒見個人影兒,他也懶得去理會面前這狼子野心的黃凱明,眼睛一瞇,抬腳便要走。

  黃凱明一看周冉的動作有些驚奇,「怎麼,不想要你媽了,還是你真想替她收屍?」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抓住了周冉的死穴,□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一派篤定啊。

  周冉反身對他呲笑一聲,諷刺道:「黃先生可真是色令智昏啊,竟然連我媽的藏身地點都告訴邱躍,你知道,他現在幹了什麼嗎?嗯?」

  黃凱明皺緊了眉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頓,卻是緩聲笑道:「他能做什麼,還能把你媽殺了不成。」

  周冉沒搭理他,只是努努嘴,讓他自己去查,看看他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兒,提步要走,眼前卻時橫手一攔,黃凱明那張大臉頓時離自己的面前又近了幾分。

  「今天既然來了,我就沒打算輕易放你走,你覺得我會這麼傻,讓只煮熟的天鵝飛走,嗯?」黃凱明笑著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臉。

  周冉被噁心的倒退一步,明明平日裡和那人相處的時候也曾有一些親暱的舉動,但是這黃凱明的行為只會讓他忍不住胃裡泛酸,噁心的要命。周冉鐵青著一張臉,劈手打掉還欲摸來的手,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不等黃凱明再做些什麼動作,伸手就將桌面上的那把水果刀給駕到他的脖子上。

  黃凱明有恃無恐的笑了下,「我黃家雖說不算什麼百年望族,但是你若是傷了我,我可以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還能藉著這個由頭把你弄來做小寵呢。」

  周冉亦是冷笑了下,手上動作加重,那鋒利的刀片逼進皮膚裡,慢慢的就有血絲兒滲了出來,絲絲麻麻的疼痛感讓黃凱明一陣頭皮發麻,他是有色心也有色膽,但是再多的富貴那也得有命來享啊,說不定真把人逼急了,那他可就小命不保了啊。

  「誒誒誒,我不過說笑而已,你又何必上心,」黃凱明連忙擺手,表示自己真心無意。

  但是周冉的手稍微一鬆,卻是反手就將人扣在懷裡,聳著鼻子輕嗅周冉纖細優雅的脖子,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是嗎?」周冉輕笑了聲,被嗅過的脖子某處立馬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手上卻是倒扣咽喉,直接就將黃凱明給反手一踹,扭著兩胳膊兒讓他動彈不得,周華寧生死未明,這丫的又這麼死蠢,竟然都沒放防著那懷有異心的邱躍,若是周華寧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想要花下死,呵,絕對成全他個花柳病,哼。

  伸腳大力將黃凱明踹了個豬頭臉,周冉拿傳單充繩子,直接就將人給五花大綁了起來,臨走還不忘蹬他一腿,才拍拍手,扭開門,直奔那著火的地方。

  明明是那麼一小段的路,但是等這幫糙漢子走到大門的時候,卻是足足花了兩個小時多,除去全身烏黑的他們,周華寧身上算是惟一比較整潔的。

  「快,那房梁要掉下來了,加油,只差幾步了,」帶頭的小組長喘著氣兒給後邊的幾個隊友打氣鼓勁兒,就差領著他們唱軍歌了。

  到了,要到了,眼看著只剩幾步,但是背著周華寧的漢子卻是腳步緩慢,氣喘如牛,身邊的幾個漢子都幫著扶那周華寧,看那幾近乾渴的模樣,都是一副缺氧氣短的模樣。

  前面的小組長還欲拉著他們幾個盡快出去,眼角卻瞥見那房梁燒斷了一邊,正來勢兇猛的砸了過來,「快閃開,快閃開,快啊…..」見實在來不及,直接就拉著人就地一滾,稍稍躲開了點。

  那個被推開的隊員有些頭暈腦脹的晃晃腦袋,傻乎乎的笑了下,「我沒事兒,組長。」但是抬頭一看,那帶頭的小組長卻是被壓到了後背,那燎原火勢迅速燃起了他後背的衣服。

  從外邊不斷進來救援的消防隊聽到聲響,趕忙跑過來,拿著吸氧機趕緊讓他們每個人都先吸上幾口,緩緩勁兒,有的幫著接過周華寧,背著她先出去就醫了,其他人則是迅速合力想要將那壓在後背上的木樑子挪開。

  「組長,你堅持住,你堅持住,啊,一定要堅持住…..」那個被推開的隊員眼淚花花的搬著那木樑子,一個勁兒的叫嚷著。

  小組長一邊大口呼吸著吸氧機內的氧氣,一邊翻白眼笑罵,「個滾犢子,說什麼屁話兒呢,這是咒我死呢是不是,嘿,我還活得好好著呢,個缺心眼的傻二蛋。」

  其他消防員本來也有點被傳染上那種悲壯氣息,這會子被當事人這麼一說,頓時場面就有點子歡樂的氣氛了,大家都是當兵出身的,這說起話來都是一個土匪模樣。

  其中一個消防員就笑了,「嘿,大兄弟,你可千萬要頂住哈,這救命之恩還等著你請喝白酒呢,你們說是不是啊?」旁邊立刻就有人回應。

  那木樑子咋一被挪開,小組長就是一頓揉臉,笑容爽朗的道:「行了啊行了啊,趕緊的,這到處都是火的,說喝酒你都不怕把自己給點著了啊,趕緊的啊,出去了就請喝酒,哈哈…」

  周華寧一被救出,立即就給送到了醫院,周冉在著火現場看了好一會兒,盯著那成片成片的還冒著煙的黑木炭,眼神冷厲,嘴唇直接就給抿成一條剛硬的線條。

  陰著張臉就坐上了去醫院的出租車,潔白的手心直接就給那攥進緊的指尖刺出了血,邱躍,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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