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猶記多情》第29章
特典 祁的反攻大計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色誘柳大少,將他哄上醉夢小榭,坐上了一把錦毛鋪就的交椅。那交椅方方正正,鋪滿了鬆鬆厚厚的坐墊,看起來就是很溫暖很舒服的。於是小柳公子「不疑有他」地坐了下來,手腳被銬入機關。 小祈公子機關算盡,以為可以開開心心享用大餐時,突然發現不能動彈。

柳殘夢嘖嘖有聲,站了起來,原本箍在他四肢身體上的各處鎖鏈都斷裂了開。他笑瞇瞇地聳了下肩,好心提議。「別太小氣,下次定要記得將整部椅子都有玄鐵做成,不然這梨花木就難說保險了。」

祈面無表情地死瞪著柳殘夢,若能開口,怕是一嘴滔滔不絕的髒話。

柳殘夢自也看出他的不甘,帶著幾分內疚地眼神,溫柔道:「快把衣服脫下。」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手卻不受控制地伸向衣領,有些笨拙地脫著盤扣。扯落腰間鵝黃絲條,連著上方的玉珮一同墜落地上,長袍落下,白色的中衣也隨之落下。

修長的上身挺撥瘦削,白皙潔淨,肌理結實而充滿彈性,毫無多餘的贅肉。柳殘夢看著只是微笑。

「還有下面。」

祈世子的手停頓在褲頭繩結,理智與本能在對抗,空氣中清香裊裊,他的目光搖擺不定,突而清醒,突而迷茫,過得片刻,手上一個用力,長褲滑落,身上一絲不掛。

「好孩子。」軟語哄著,柳殘夢將手從一旁的香爐旁邊離開,摸了摸祈光滑細緻的肩頭,沿著鎖骨,向上撫著臉頰,再順手將九龍玉冠從他頭上解了下來。長髮散亂的祈一下子便失去了慣有的銳利之色,俊美的五官多了些嫵媚,瞧來與紅袖有幾分相似,只是眉目較為深刻,是屬於男性的秀逸。

「來,手撫在這裡。」手把手地教著青年,讓他將的手指按在自己淺褐色的乳頭上,用指腹輕力擠壓旋轉,微笑問道:「感覺好吧?」

青年漲紅了臉,雖是無法反抗,身子卻不受控制地輕輕顫了起來,想是生平沒受過這種侮辱。

柳殘夢笑的益發善良,拉開祈按在乳頭上的手指,由自己的手代替,揉捏旋繞,彈夾撫按,突然出奇不意地捏扯出來,祈情臉色一痛,悶哼了聲。胸前敏感柔嫩的肌膚受不住這般褻玩,慢慢紅了起來,又酸又麻。

柳殘夢修長的手指再次伸出,祈身形一顫,似想躲閃,卻無法動彈。

「乖,照我說的,自己玩。」握住祈的手,按在另一邊未曾變色,只是同微挺尖的乳蕾上,柳殘夢眉毛挑得讓祈咬牙切齒。雙手卻是不自覺地隨著柳殘夢方纔的舉止,在自己身上肆虐。揉按旋轉,指尖指腹一起用勁,他以往只在女子身上使過,一朝用在自己身上,自虐,羞恥,快感,三種感覺交錯,下身竟不自覺微微抬頭。白皙的喉結上下滾動,呼吸已經急促。被揉捻得充血尖挺的乳蕾與雪白的膚色對映,極是顯眼。

柳殘夢眼睛一眨,微瞇起來,掩去眸中的情慾。「還有這裡哦。」不正經地彈了下祈草叢間半起伏狀態的男性,祈的雙手果然老實地從乳蕾上離去,包攏住性器,和方才一般,揉撫旋繞,身子卻是不斷地顫抖。

柳殘夢!你給本世子記著了!

柳殘夢偏頭打量了片刻,突而微笑,軟語哄道:「小情,坐到這椅子來。」等祈坐下來後,將逍遙椅上被自己掙斷的鐵鏈拆了下來,免得尖銳表面傷到祈,又將扶手的機關撥開,延伸出另一段半弧形的扶手。

「將腳架上來。」

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祈的臉色當真是說不出的好看。無奈這傀儡香被柳殘夢加工過,他雖有心抵抗,週身卻軟綿綿難以自制。

看自己兩腿不聽使喚地分開架上扶手,宛若等待承歡的女子,手還在不斷地搓揉已然硬挺的性器,心下又惱又羞又怒又恨,惡狠狠地瞪向柳殘夢。

捏住祈的下巴向上微抬,柳殘夢陶醉地歎息了聲。「這種時候,偏要這般驕傲,你不知道這樣我會更加欲罷不能麼。」邊說邊握住祈的手,托著慢慢地下滑。

祈明白他的想法,一時間臉都青了,雙唇不斷顫抖,怒吼卻硬在喉間,只能發出古怪的悶哼。因為兩腿的分開,很容易便看到隱在後方的小小菊穴,淡淡的粉色羞怯地緊閉著,拒絕他人的窺視。但在柳殘夢熾熱的目光下,卻微微翕合收縮,似在誘惑他一探桃源。

想起以往銷魂的滋味,不由自主嚥了口口水,柳殘夢收回目光,往上抬,迎上祈惱怒的目光。站起身子,命令道。「把手指……插進去吧。」

修長的手指顫抖,抵在菊穴外躊躇,祈情素來高傲,如何忍得這般侮辱,面上雖無表情,手上血管突突地跳著,對抗著傀儡香的藥效,抵死不肯再往前。

「傷腦筋啊,有時溫柔點不就好多了。」柳殘夢也不著急,只轉了轉一旁的香爐,讓爐中香氣更盛,紫霧濛濛地隨著他的真氣罩向祈世子。祈眼見紫霧大盛,早已屏息,但紫霧並非由呼吸間而入,只要觸著肌膚,便催濃了祈體內的傀儡香。

他心頭不由迷芒,恍惚間,手上一個用戲,食指有半節指節插入了自身菊穴。異物入體的怪異感覺讓他神智一清,卻無力控制身體的自我行動,未經滋潤的私處乾澀緊窒,不斷推擠著手指,反而更加明顯突出異物的存在,他的呼吸混亂,薄唇被咬得又紅又腫,白皙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著,茫然將手指在自己體內亂攪。

除了痛楚與飽漲感,祈並無任何快感。卻不知他這等淫亂的景象,足以教旁觀者鼻血大噴。

「再加一指好了。」柳殘夢換了個坐姿,喃喃道。

依言將手指稍稍退出,向旁讓開了一些,中指也隨之進入。兩指共同進入的結果,祈的眸中閃過一抹痛色,手指也緩了下來。

「痛嗎?」

憤怒中又含了些委屈地瞪了柳殘夢一眼,祈世子用眼擺明:你在說廢話!

「那就是你的功力不足了,想我以前都沒讓你這般痛吧。」柳殘夢眼珠子轉了轉,自懷裡取出一瓶青花瓷的小罐子。祈世子險些一口氣接上不來---好你個柳殘夢,原來早有準備了!

「哎哎,不是我早有準備,仔細聞一下再生氣吧。」只消一眼便瞧出祈世子在氣著什麼,柳殘夢很大方地扭開青花瓷的小罐子,湊到祈世子鼻下。很清淡的李子香味,讓祈世子的臉色由青轉為紅,又由紅轉為白。這味道他如何聞不出來,豈不正是神仙府裡慣常用的「嫵媚」。此藥是宮中秘製,何以會落到柳殘夢手上?

祈世子想都不想,就憶起上次慘痛的經驗,大約是那時被柳殘夢捲走的。

「是你留下的,我只不過留在身邊作紀念而已,誰知道會有這麼多機會能派上用場。」柳殘夢說這話時,笑得可親又可愛,一臉的德高望重,情深意重,手下卻全不是那回事。

「來,手指抽出來,沾一下再放回去。」一步一個口令。祈憤恨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內膜慢慢抽出,翻捲出邊緣鮮紅的嫩襞。因為異物離去,菊穴柔順地再次翕合。惡夢的景像!

祈在心下大聲唾棄。手指沾住冰冷的膏藥,再次在菊穴周圍游移著。心知掙扎無意義,自虐般地兩指狠狠同時插入,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冰涼的藥膏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狹熱的小徑並沒有被他的精魯撕裂。手指滑動間,雖還是乾澀難以移動,但總比之前火辣的抽痛要好。

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移動著,祈閉眼不想看到柳殘夢打量自己動作的目光,那讓他全身又冷又熱。藥膏慢慢浸潤著內襞,隨著手指的移動,不斷產生熱意。熱意擴散開,又酥又癢,在身體內部痙攣扭擦,祈不由喘息了聲,手指也越發粗魯,在身體內部不斷搜索刺探著不對,不是這裡……是更……更愉快的,更強烈的……「嫵媚」!抽嚥了聲,祈世子瞪大了被情慾染得十分春意的星眸,咬牙看著柳殘夢,牙齒格格作響。薄唇數度張合,以為又將是像之前一般,吼不出聲來。

「柳殘夢!我要殺了你!」狂狷的怒吼在室內迴響,柳殘夢一驚,下意識要摀住祈的嘴,心念一轉,猛然出手點住他神封、關悶、中堂三穴。祈世子慢了一步,雖發覺傀儡香失效,但兩腿還架在逍遙椅的扶手,處在尷尬的自慰狀態下,自難避開。身子一僵,只有破口大罵。「你這下流胚子卑鄙色情狂……」

「噓噓……」柳殘夢也不點他啞穴,只是堅指笑道:「小聲點,如果把別人驚動來,看到你這狀態……」

祈世子牙齒咬得格格響。

「柳殘夢,你鬧也鬧夠了,該放開我了吧!」

「很難。」

手指順著胸前緊實的肌理往下滑動,柳殘夢道:「在鬧的都是你,你是爽了,我可還沒碰到……除了這裡。」含有惡意地捻了下尚自戲腫的乳蕾,祈痛得眉毛動了動,卻悲哀地發覺另有快感直衝下身,因一時憤怒而被遺忘的下身還以燃燒著,不斷收縮蠕動,飢渴地纏著自己的手指更向內探索。

有些無力地呻吟了聲。祈閉眼。「好罷,今次是我錯了,是我不該將你騙來醉夢小榭,不該打壞主意。這事兒我們以後慢慢商量,現在你先放了我……」說到這,臉上紅暈越盛,喘息間,話語竟有些難繼。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柳殘夢吃吃笑著,臉埋入祈世子頸間,聞著清爽的香氣,「你是我,你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不會!祈明白自己的答案如果被他抓住這個機會,他一定會把柳殘夢一狐十八吃,吃他個挫骨揚灰!

說話間,柳殘夢已將祈世子在逍遙椅上放好,鐵鏈被自己掙斷,他就找來浸了水的牛皮繩。也幸好這裡是醉夢小榭,無關祈世子個人愛好,這類的東西總是不會少。

他還體貼地用布先包住祈的手腕足踝,再用牛皮繩將他雙手往頭頂捆緊,固定在椅背上方。

「有我這樣一個情人,是很不錯的選擇吧。」慈悲為懷的笑笑,看著祈修長柔韌的身子被自己這般那般地擺佈著,像娃娃般無法反抗,再無平日的霸道傲慢,只覺食指大動。

「放屁,誰是誰情人!」祈再次大罵「當你情人的人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這話就不對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呢。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柳殘夢一拍掌,只差沒說開動了。「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足地除了我的名字外,再也想不到別的。」

祈還要再罵,柳殘夢托住他半挺立的慾望,拇指在鈴口處輕柔磨轉,感覺手中之物漲大了不少,潮熱滾燙,取了條柔軟的皮索,橫豎比劃著將之綁住,還用牛皮繩三下五去二除一地綁了好幾圈。

「你不要這麼變態行不行。」祈呻吟了聲,不知道自己等下還要面對什麼事。

「這樣可以積累快感。」柳殘夢邊說邊點頭。「我是很疼惜情人的人對吧,說過我一定會讓你得到無上快感的。」

「我不要!快給我拿掉。」

「不行,要綁出如意結其實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決,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伸手撫著祈優美的唇線,順著弧度輕輕滑動,若有若無的觸覺又引發祈好不容易才壓抑下的情慾。

「你這張嘴,只留著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說些大煞風景的話,不然我只有將它綁了起來……流口水是不太雅觀的事吧。」

都變成這樣了還管什麼雅觀不雅觀。祈正想罵,卻見柳殘夢將地上的腰帶拾起,綁住了他的眼。

「你……你又要幹什麼!」聽得周圍索索簌簌之聲,還有柳殘夢溫熱的氣息在自己身側,祈心下一緊。

「情趣而已,別太計較。」清脆地碰撞聲,應該是瓷器的聲音,祈努力回想房裡有哪些瓷器,卻覺冰冷的液體澆下,由胸前四散開來。空氣中傳來濃醇的酒味。

他珍藏的玉樓春啊!第一時間,祈竟是在為自己的美酒心痛。然後才想到柳殘夢這樣幹的意義。吻自頸間滑落,順著液體流過之處,緩緩輾轉吸吮。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身體五官都更敏銳。祈身子一顫,腰間酸麻酥軟,不由急促地喘息了聲。

他此時目不能視,自然不知道,酒液滑過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膚更像鍍了層琉璃,幾乎是半透明了般,微抬的頸項修長潔淨,鎖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紅腫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兩顆小小的紅寶石,道不盡的情色意味盡落入柳殘夢眼底,不由歎息了聲。酒滑過肌膚,帶了些暖意,祈身上的香氣一點一點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蕩人心的奇香。

雖是習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讓他的肌膚更勝於一般人的細緻平滑,結實而不失彈性,柳殘夢在他身上輕輕噬啃著,竟有些捨不得住嘴,只是東咬一口西咬一口,好像孩子舔著心愛的糖葫蘆,過了會兒,遇到障礙,和著酒一塊兒吸舔,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住,舌頭在齒縫間來回掃刷,逗弄著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祈一驚,弓起腰想要退避,卻讓身子更送入虎口。

被綁的雙手無力張合,指骨捏得發白,硬嚥著抽著氣,怒道:「夠……夠了……」

柳殘夢對他上半身的照顧,卻顯出下半身的空虛,後庭「嫵媚」的藥力還在作怪,又熱又癢,簡直酥到了人心,卻總欠缺一點而無法滿足。

他曾經歷過情事,這空虛便更加地難熬,只能細細地,在柳殘夢沒注意到時,稍微磨蹭著身下的椅子。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膚表層,如何到得了深裡,越蹭便越是難過,前端的慾望卻被腰帶緊縛,無法完全勃起,半軟不硬地垂著。感覺到唇下肌膚的顫動,柳殘夢沉沉地笑了起來,伸手托住祈的慾望,手指隔著布層輕輕揉弄。

「很難過?」

被撫到時輕輕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皺緊眉唇不語,胸膛不斷起伏。柳殘夢又提起酒壺,對著祈的慾望就澆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繩綁緊的,牛皮繩遇水收縮,好不容易才抬慾望又沉了下去。祈前後慾望皆得不到滿足,上半身又被惡意逗弄,被折磨得臉上紅暈密佈,汗水不斷滑落。薄紅的嘴唇張了張,一張臉倔強之色更烈。

「都叫你別擺這張臉了。」柳殘夢一臉正色地將手指往下滑落,在他兩股之間,將淌落的酒液勻勻塗抹。

「你這樣,會讓我無法自制呵~」菊穴處的肌膚不斷收縮,粉紅色的皺折無視主人意志,膩人的迎合著手指的慰撫。柳殘夢有趣地發覺,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處,菊穴也會自行蠕動著將手指纏入。

「這裡可比你熱情多,至少知道對自己好的事,就不會像上面那張嘴一樣,咬牙不肯承認。」

兩腿長得大大的,想合攏拒絕都不可能,察覺柳殘夢的視線在愛撫自己,祈一方面想大罵柳殘夢這個變態,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開口就再也收不住聲。

「學得乖多了。」柳殘夢隨口誇獎,瞧瞧手上的酒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觸覺在菊穴外徘徊,祈週身寒毛緊張地豎了起來。

「你……」話未落,冰涼細長的瓶頸已插入菊穴,祈憤怒的驚叱了聲,卻阻不住柳殘夢將壺裡的酒咕嚕咕嚕注入他身子。牙齒將唇咬得雪白,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樓春自然是頂級的烈酒,這一入腸道,冰冷又火熱,加上之前的「嫵媚」,整個人便要燒了起來。生平不曾嘗過的羞辱讓他身子抖個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噫,別這樣。」柳殘夢忙伸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將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轉眼多了幾道血痕,「只不過幫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讓我照辦一次,否則休想我原諒你!」祈世子狂吼一聲,寧可真氣逆沖也要破開柳殘夢封住的穴道。

「這可就難辦了。」伸手解開祈世子遮眼的布條,不意外地看到一雙霧氣氤氳,極度嫵媚的眸子,因突然見光而不習慣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際,柳殘夢抽出了酒壺,被阻在體內的液體緩緩流出。祈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這種失禁的感覺極不好受,但要將這割腸刮肚的烈酒留在體內,卻也是不成的。

恨恨地瞪著罪魁禍首,那人卻悠悠閒閒地回瞧著他的狼狽相,手上玩著兩隻精工打造的純金蝴蝶。

「小情兒,你覺得這兩隻蝶兒打造得如何?」

「不要叫我小情兒!」怒吼抗議了聲,但覺兩人文不對題。「有空研究這個,不如先放開我!」

「那是不可能的。」用溫柔的語氣斷然拒絕,拿起一隻蝴蝶夾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頭夾去。夾子邊緣雖被磨鈍,終是金屬剛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顫,見柳殘夢拿起另一隻,身子不斷蜷縮想要避開,偏還倔強地不肯開口求饒,瞪著柳的眸子卻現出脆弱的示弱之意。

蝶形中心被鏤空,正好凸現出小巧的乳頭,被擠壓得極度充血,又紅又艷,半透明了一般,兩朵金色的蝴蝶不斷扇動羽翼,益發襯托出花蕾的精緻與楚楚可憐。

祈情沒想到有朝一日,這種事的竟會用來對付自己,看著顫巍巍的兩朵蝴蝶,他向乎連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個用力就會被夾斷,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為什麼卻會有快感在痛苦中產生。

「很美麗的景致吧。」見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彈了彈蝶翼間的花芯,換來尖利的倒抽之氣。

「柳殘夢……柳公子,算我拜託你了,你快點完事好不好。」語氣不復傲慢,帶了些哽咽。

「美人有令,豈可不從。」端正的皮相十分欺騙世人,可惜說與作總是兩回事,柳殘夢中指沾了甚多的「嫵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緊閉的小穴,食指指節弓起,強行擠出一小點空間,又中指也隨之插入。酒液尚未完全排盡,柳殘夢手指上的藥膏在溫熱的體內轉瞬融解,祈的體內高熱柔軟異常,卻又緊窒得讓柳殘夢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銷魂滋味,大抵是男人都無法放過。世人皆道紅袖添香暗銷魂,誰又知,事實上,真正身具內媚的,卻是紅袖的兄長。除了自己,沒有人能發現這個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領略到別人無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邊緣走一遭的銷魂。所以,豈能讓他好過!

眉毛皺緊,低低喘著氣,眼睛瞪了過去,卻見柳殘夢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隨意抽戳。

嗯?

正欲開口,突然瞪大眼,好一會兒才急急叫道。「柳殘夢,放開……不要碰那……快放開我!」

體內慾望被驅動,前方卻無法釋放。祈情白皙的肌膚湧上紅暈,顧不得胸前兩朵金蝶,用力扭著身子想避開柳殘夢的探索。

「唔……嗯~」

「是這裡麼?還是這裡?」尋到了微妙之處,豈能放棄,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內膜痙攣地纏上了他的手指。祈一臉崩潰的痛苦,傲氣的眸子浮上了水氣,瘋狂地搖著頭。

「放開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開~~~」柳殘夢舔了舔乾燥的唇,數番春藥,粉紅色的菊穴已經淫糜紅艷,穴口激烈地收縮著,完全為接下的情事作好準備。

「真是好敏感的身子……這般敏感,過去是怎麼讓人在床上得到滿足呢?」

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這話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聽,本世子夜御百女,還不是把她們……服侍得服服帖帖……啊……」

柳殘夢聞言,鳳瞳中異芒一閃,笑得古怪,空然抽出手指。未明所以,柳殘夢拾起腰帶,再次綁住祈的眼睛。

「情,你真是個學不乖的小孩。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質陽具,逗鳥棒,小匕首……」一樣一樣尋著數著,看著祈臉色慘白,原本泛起紅暈的身子竟微微顫起,讓人越發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淚水。

「情,你覺得這些哪一樣先來比較好。」

「柳殘夢,如果你敢像對待姑娘一樣將這些放到……我體內,我將恨你一輩子的!」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祈的聲音微顫,不知是怒極還是駭極,明知柳殘夢不會為這威脅之語所動,更是慌亂。

「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覺,儘管自便。」

「這般說得,我不動手都不行的樣子。」含笑的聲音猶自在耳,柳殘夢害然叱道:「什麼人!」勁風拂身,身前的柳殘夢追敵而出,室內頓時只剩下祈世子一人。

祈雖是暫時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這模樣被人看到,豈不是一世英名盡毀!懊悔未已,又無法視物,只有將五感的注意力提高,側耳傾聽屋外動靜。但這上房本便是醉夢小榭幽靜之處,自已之前為將柳殘夢困在逍遙椅上,又將暗衛們一盡遣走,不許留下。聽了半晌,還是一片寂靜,不知到底發生何事。

風吹過軒窗,帶著些寒意,身上的酒漬未乾,金蝶猶自晃動。祈世子微微打了個寒顫,總有些不對勁的感覺--柳殘夢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回,會是遇上了什麼意外?

「喀嚓喀嚓……」

細微的腳步聲讓祈世子身子一繃,柳殘夢走路絕不會發出聲音的。是什麼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絲不掛,四肢大開綁在椅上的姿勢,祈忍不住絕望屏住氣,希望來人只是路過,莫要發現這裡有人。腳步聲在門口頓了頓,祈聽到有人走了進來。

濁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頭最後一絲期待--柳殘夢!你這輩子莫要再被我看到!

一雙粗糙而帶著厚繭的手撫上祈情的身子,過了會兒,手指猶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轉,為那裡的緊窒及火熱而喘息了聲。那人靠近,近得幾乎可以聞到身上來自廚房的油煙之味--正是他素來最不喜的氣味。沒機會去想後院一介廚子為何會在此處出現,祈咬緊牙關,感覺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頸處,瘋狂地舔吻著,發渣刮得皮膚微痛,極度的厭惡讓他手足發涼!

一陣衣服娑動聲後,灼熱的硬挺抵在後庭,兩腿分開的體位讓來人沒什麼費就尋以了極樂之處。祈世子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但被媚藥浸淫地紅艷的小穴根本沒意思抵攔,柔順地含住來人的龜頭,來人用力一推,巨大的慾望狠狠擠入祈體內。雖經過一再潤滑,但本便不是為性慾而存在的地方,終是無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讓祈身子完全僵住。聽到來人愉悅的喘息聲,祈內心被絕望淹沒,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個下人侮辱的事實。憤怒到極點,卻有點想笑--柳殘夢,你沒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後卻便宜了別人吧。

來人已經開始用力撞擊,緊熱的私處淫蕩地纏緊來人不肯放鬆,媚藥造成的空虛被他一瞬間填滿,強烈的快感與前方的束縛同時衝上腦海,祈無法思索,昂起修長的頸項,卻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頸間不斷磨蹭,沉重的呼吸濕答答地在他頸項纏繞。

被人肆意玩弄佔有,與本心相違,讓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獲得極致快感,祈覺得自己的意識分成了兩半,一半冷眼旁觀,一半隨著慾望驅動。剛硬的慾望衝擊著同樣火熱的柔嫩之處,每次退出,都得再次狠狠頂撞合攏的腸襞。碩大的慾望不斷擴展著狹窄之處,肌肉繃得幾乎麻木,媚藥操縱下,灼熱的快感卻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祈將薄唇咬得一片血戲,抵死不願發出呻吟,但本能的愉悅卻是無法控制。細小的嗚咽硬在喉間,斷斷續續,若有若無,更教人難以自制。

祈可以感到體內的巨物又漲大了些,掙扎地更加激烈,腰肢弓起,不斷扭動,卻不知是要逃避還是要迎合。十指按緊在椅背上,厚厚的錦墊都被抓破,攪成了一團。

粗嘎的喘息聲在耳畔迴響,分明是極樂的呻吟。但那人卻一句話也不說,似怕一旦瀉出聲音,以祈的過目不忘,早晚會被發覺。前端的束縛未被解放,後方快感越強,便越是痛苦。原以為已經習慣了的節奏,在那人一次深入,撞擊到某個突起的小點處,祈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彈了起來,狂亂地搖著頭,俊美的五官幾乎要扭曲起來。他失聲吼道:「滾!給我滾開!」聲音微微的嘶啞嗚咽,充滿了情慾之味的低醇,足以讓聖人動情。

那人既知弱點所在,豈有錯過之理,連續幾下律動,全是往著那裡頂去,祈痛苦地繃緊了身子,卻將下身囂張的硬熱夾得更緊,腸道裡黏膜被劇烈磨擦,一陣陣甜美的酥麻自骨子裡竄向週身,卻在前方被阻攔住。「唔……啊……」挺起臀部迎合著來人的衝刺,祈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啊……慢點……不要……這麼快……」

那人受到鼓勵,動作越來越,既狠且絕,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點點了,才再次撞入。動作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在最深的柔嫩之處宣肆自己的佔有權,看著祈喘不過氣地抽噎呻吟,迷亂噫語。

「啊……啊……不要……會壞的,不要啊……放過我,放開……不要再綁著……」

又是一陣痙攣,祈瘋狂地搖著頭,黑髮絲絲縷縷黏在頰畔肩頸,白玉般的臉上儘是細密汗珠,一層一層滑落,肌膚如玉般透明,卻是玉所無法有的活色生香,簡直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絕媚。這是祈情與名字一般,最不願為人所知的一面。

那人本想再持續玩弄下去,直到祈崩潰為止。但祈的這一面,讓他也為之難以控制,小幅度抽送幾下,突然扯開祈下身的牛皮繩。快感與痛苦同時襲擊,束縛得太久的慾望一時無法噴汨出來,祈猛然瞪大眼,全身一陣顫慄,尖叫聲中,濁白的液體噴灑在那人小腹上。釋放的快感讓他菊穴不斷緊縮,那人捧緊祈的臀部,發出滿足的低吼,用力再衝幾下,將所有的精液都射到祈身體內處。祈驚叫著,身體不斷哆嗦,滾蕩的液體充滿了他的內部,他不由再一次射出,身子顫了好一會兒都止不住,意識隨之飄浮。那人留戀地將慾望留在他體內,繼續享受餘韻戰慄的快感。室內寂靜無語。

好一會兒,祈才恢復了意識。舔了舔乾燥的唇,沒想到身體內部已軟下來的分身又硬了起來。腰帶遮住了他的眼,看不到眼前之人的表情,但可以猜測地出來。

「柳殘夢,還不將你那個孽根撥出來!」

柳、殘、夢!

柳公子撕下祈世子眼上的腰帶,見了又是倦怠,又是憤怒,長睫微濕,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儘是情慾之意,茫然而渙散地看著自己,半天才回過神來的神色,心下暗自後悔,方才何以要綁住,看不到他好不容易流淚的動人美景了。撕下手上的易容膏藥,脫下偷來的廚子外衣,拇指撫上祈的眼,見他無力地合上雙眸,讓自己任意揉著微帶濕潤的長睫,在指端引發一陣陣細碎的騷癢。「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瞪了他一眼,指責他的無聊。

「不會吧~」柳殘夢哀叫,想不到自己的把戲居然沒玩到人。

「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哪有下人敢如此大膽!再想你這個性,竟會沒留一手,放著我被別人吃干抹淨……」祈世子口舌流利地列舉出一大堆理由--他一開始哪裡有空去分析想像這些,是柳殘夢進入他體內,雖改變了習慣,但他只與他一人作過,自然很容易分辯出這個傢伙是哪個……

柳殘夢看祈說得口齒都不打個結,眼神卻左右浮動,心知他說的不是實話,嘿嘿一笑,離開祈的身子,擺動機關,將放倒的椅背拉長了一尺。祈原來是躺在椅子上的,椅背被拉長,身子也被往上扯,微微騰空,僅靠雙手雙腿支撐著身子。

「喂喂,快放開我。」祈眼見不妙,急忙大叫,卻被柳殘夢撈住腰親吻,濕潤濕滑的舌頭竄進他的口內攪動,高潮方過,身子敏感地禁不住一點點折騰,當下腰一軟,任由柳殘夢再度肆意玩弄。嘴裡嗚嗚嗯嗯不知道在罵什麼。

「還不說實話,真是嘴硬的傢伙。」吻順著耳際滑到鎖骨間,柳殘夢埋在他肩頸處,吃吃地笑了起來。

祈世子身子騰空,力道都壓在四肢上,再被柳殘夢這一壓,好不容易能說話,有氣無力地怒道:「滾!」

「滾?」左手順著纖瘦的腰線慢慢下滑,不動聲色地繞到後方,笑吟吟地探入濕熱黏膩的幽徑。「你確定麼?」

倒吸口氣,身子敏感地抽搐了下,祈世子蠕動下唇,咬牙不語。

他不說,不代表柳殘夢會放過他。

「或者,你希望是那些能滾動的東西……」

祈世子突然朝柳殘夢笑了起來。眉眼含暈,眼神濕潤而迷離,神情間,傲慢又柔媚,脆弱又委屈,讓柳殘夢一時屏息。

然後他就看著祈世子破口大罵。南到苗疆北到天南各地的髒話連珠罵出,越罵眼睛越紅,幾首要瘋狂般。

「精力還這麼好,真是麻煩吶……」幾乎是歎息般的低語,柳殘夢突然捧住祈的腰,往自己漲大的慾望放下。尚自潤澤的幽徑連抵抗都沒有,就順從地包含住了慾望。祈的罵聲被哽在喉間,急促地弓身喘息著,手上鐵鏈被振得叮作響。

「放鬆點,別這麼激動。」柳殘夢的慾望被他的菊穴緊緊收縮擠壓,也忍不住抽口冷氣,挪動著身子,讓慾望更進入一點。

「誰激動了!我這是憤怒!」一邊喘息一邊大嚷,餘韻覆燃的快感經任何媚藥更能挑逗感官。反正今日都已被吃干抹淨了,不罵白不罵。

柳殘夢放開手。祈世子身子一晃,這才發覺,自己身子憑空,唯一托住的支點竟然是……他臉上再度氣青,濕潤的眸子情色未盡,又燃上怒火,帶著委屈。柳殘夢瞧得慾火大盛,托住祈的腰,在自己身上慢慢地上下移動。

祈有些難受地低低喘息著,自汗濕的劉海間打量柳殘夢,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正常,哪次不是乾柴烈火地將他折騰到半死,今次居然這麼溫吞。

接收到祈的視線,柳殘夢再度強硬推入,他慢歸慢,該享受到的銷魂卻一點也沒少,閉眼歎息著祈體內的溫熱與緊窒,嘴上調笑道:「小情兒……幹嘛這麼看著我……」又是一下撞擊,緩慢而深入。祈情閉目捏緊手。

「難道不喜歡我的體貼麼?」他退出時,祈情的身子開始顫抖。「我可是很喜歡你那又緊又熱,含住我捨不得放開的……」

「閉嘴!」祈情突然睜開眼,痛苦地甩著頭,身子不住顫抖。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近乎哭泣的語氣帶著深深挫折,嫵媚的藥效被這緩慢的抽動再次磨擦出來,身子要燒燬了一般,連帶崩潰意志。

「你忘了嗎?我說過……」惡魔地聲音帶著溫柔的承諾,甜蜜得不可思議。「我會讓你滿足得除了我的名字外,什麼都想不起……」

再度被逼出淚水時,祈世子一邊硬咽一邊呻吟,在快感與痛苦中發誓:柳殘夢柳殘夢,總有一天──本世子會將這一切連本帶利還給你!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