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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320章
第四卷 嘯吒京城 第七十二章 華芳自殘,徐天哲回京

 這晚成為了華芳記憶中不可磨滅的一晚,她的尖叫聲引來了更多的警衛,人人都在院子外頭停住,驚得不知眼往哪裡看。只看見風雪裡全裸的女子掩面尖叫奔回屋裡,光地一聲把門掃上。

 寒風呼嘯,警衛員們立在門外,風中凌亂……

 今晚徐彥紹和華芳的吵鬧早就被兩旁的鄰居聽見了,只不過已經太晚了,便沒出來看。只是警衛員踹門那一聲響實在太震人,在這紅牆大院兒裡,治安自不必說,這種事自住進來就沒見發生過。被驚醒的人開窗探頭出來看,也有人看見一道裸著奔回屋裡的女人。

 這女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警衛員的口風很緊,但兩邊鄰居又不是傻子,猜也猜得出來。

 這可不是外頭的別墅,這紅牆大院裡的房子,除了女主人,還能有別的女人?

 附近鄰居也都是委員級別的,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徐彥紹和華芳夫妻這晚可算是把這輩子的面子裡子全丟光了!

 夫妻兩人一夜沒睡,徐彥紹的臉一晚都黑得鍋底似的,華芳近來在家裡一直都跟開批鬥會似的停不下來,但是這晚她一句話也沒說,自己把自己關去臥室。她也不怕蟒蛇了,也不怕幻覺了,她覺得被蟒蛇咬死也比今後被人一見面就想起她一絲不掛的樣子要好。

 實在是太丟人了!

 由於覺得太沒臉見人,徐彥紹和華芳夫妻天不亮就離開了住處,開車前往他們在外面的別墅居住。

 結婚近三十年,華芳一直渴望著住進紅牆大院裡,她從未想過,她住進去了,還會有想搬出來的一天。而且這一天這麼地快,她才住了不到一年。

 第二天是元旦假期,不用上班。但徐彥紹和華芳卻有圈子裡的飯局,夫妻兩人去吧,怕昨晚的事傳出去沒臉見人。不去吧,又怕昨晚的事傳出去,兩人不去,更成了印證流言的證據,以後豈不更成了笑柄?最終兩人決定,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但是事情確實已經傳開了,因為不知道實情,所以流言版本甚多。有說聽見昨晚華芳在家裡喊有蛇的,但眾人都一笑而過。有蛇?也不看看是哪裡!正因為大家都不相信有蛇,而華芳又裸著奔到了外頭,所以延伸出了一些香艷版本,比如說兩夫妻對房事有些什麼特殊的愛好之類的。

 這些流言當然不會當著徐彥紹和華芳的面說,但兩人一晚上總覺得對面見人在恭維的笑,背後就好像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華芳的臉從宴會開始紅到結束,離開的時候像是在逃,回到家裡之後就推了所有的聚會。儘管她也知道,避不見人的方式會讓流言更甚,但是她實在不想再出門了,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脫光的感覺一般!她只要想想,臉上就發燙!

 華芳躲在家裡不出門,但她和徐彥紹的噩夢還沒結束。

 他們又見到了那條金色的蟒蛇。

 這條金蟒只在晚上出現,神出鬼沒,嚇得徐彥紹和華芳不敢睡,整晚都睜著眼盯著房間,四處亂瞄,精神極度緊張。

 華芳快要崩潰了!她不明白,這條陰魂不散的蟒蛇不是在那紅牆大院裡嗎?怎麼又跟著自己回到了別墅裡?

 她覺得這不是幻覺,如果是幻覺,為什麼她和丈夫都能看見?可是如果不是幻覺,這條蟒蛇是怎麼跟到這裡來的?昨晚在紅牆大院的家裡,看見這條蟒蛇她還可以覺得是近來倒霉碰巧了,但是現在她和丈夫搬回別墅暫住,這條蟒蛇又出現了!

 這怎麼可能?難不成,這條蟒蛇在後頭跟蹤著他們夫妻?這太可笑了!他們開著車回來的,一條蟒蛇跟在後頭招搖過市地跟著他們回來嗎?而且他們開門的時候根本後頭就沒有東西!

 這太詭異了!而且更詭異的是,這條金蟒看起來不正常,它渾身散發著黑森森的氣,絕對不是普通的蟒蛇!

 正因為詭異,因為弄不懂,再加上這幾天的連番受挫、驚嚇和羞辱,華芳情緒極度緊張,處在崩潰邊緣。她坐在床頭,眼神四處瞄,眼底有血絲,看起來有些癲狂。

 正當此時,她感到小腿一僵!一種冰冷到麻木的感覺襲上她,她頓時一驚,還沒低頭看,人就已經驚叫起來!她本能地跳起來,但一條腿已經麻了,身子便往旁邊一撞,跌倒在地。倒下的時候,華芳已經看清了腿上的情況——成人手臂粗的金蟒盤上的她的腿,張開嘴,嘴裡黑氣噴出,血紅的信子。

 「啊——」華芳一聲大叫,手裡一把早就握好的水果刀衝著腿上就刺了過去!

 用盡全力的一刀,「噗!」

 血的顏色染了眼,把華芳的眼神染得更加癲狂,彷彿覺得一刀不保險,她把刀抽出來,連連猛刺!血染了臥室的地板,徐彥紹站在一旁拿著拖把,卻已經驚得忘了動作。等他反應過來,華芳刺向自己小腿的動作也已經停了下來。

 她喘著氣,嘴角還帶著笑,像是想看看那條蟒蛇死在自己手上的模樣。然而,她盯著自己的腿,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的一條腿上,已經數不清多少刀,卻刀刀都是翻著的皮肉,血從傷口裡汩汩冒出來,身下的血流了一灘。

 華芳眼底的癲狂漸漸散去,開始變得有些懵愣。當懵愣過去,她開始驚慌、驚恐,啊地一聲大叫,「這怎麼回事?這怎麼回事!我的腿!我的腿!」

 她的腿這時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有的只有一種腿浸在冰水裡的刺骨感,全然的麻木。如果華芳還有點理智,她會發現金蟒纏上她的腿時,她根本就感覺不到冰冷滑溜的感覺。而且她剛才刺金蟒的時候也沒有實體,更沒有實實在在刺中的感覺。水果刀穿過金蟒的身體,最終扎進了她自己的腿。但過度的驚恐讓華芳哪還有心情想這些?她只知道神出鬼沒的金蟒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她的腿現在被自己紮成了重傷!

 華芳大叫,而徐彥紹這時也反應過來,顧不得剛才的詭異情況,掏出手機就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後去找東西給妻子止血。

 然而,就在徐彥紹轉身的時候,華芳再次指著他身後大叫!徐彥紹一轉身,金蟒已到了他眼前,眼看著就撲到他面前!徐彥紹也是怕的,他平時在工作的時候再威嚴,那都來自於權力。但此時,他的威嚴和他的權力,都不管用。

 管用的,只有武力。

 但是徐彥紹殺雞殺魚都不會,讓他斗蟒蛇?他能躲開就不錯了!

 他往後一躲,摔了個跟頭才險險躲過!手中的拖把順勢拿起來往上頭一戳!華芳在旁邊除了驚叫已經不會別的了。然而,正當徐彥紹的拖把往上一戳的時候,詭異恐怖的事發生了——金蟒的頭顱,忽然跟身體分了開!

 頭身份離的蟒蛇竟然還活著,頭花板上俯視他們夫妻,吐著信子,頭頸斷掉的部分黑森森的氣裡,還能看見血淋淋的血肉一般。

 這樣詭異的事誰都沒遇見過,遇見了本身就是令人驚恐的。尤其當華芳直直盯著金蟒飛起的頭顱時,看見它信子一吐,嘴巴一張,尖牙好像亮光一閃,華芳一口氣沒上來,往後一仰!

 「咚」地一聲,暈了過去!

 徐彥紹也被嚇得不會動了,救護車來的時候,敲了半天門,他都沒有反應。直到他的電話響起,直到金蟒在他眼前詭異得消失,他才兩腿發軟地去開門。

 華芳被送去醫院,傷勢卻不輕。她的腿上被自己刺了八刀,最重的一刀險些把腿上的大動脈割斷,救護車晚來五分鐘,她的命就沒了。

 儘管如此,被緊急輸血和手術後,華芳還是昏迷了好幾天。自從和王卓密謀陷害夏芍的案子失敗後,華芳就沒休息好,這幾天更是經歷了降級處分、徐天胤的威嚇、自己裸奔的醜事和金蟒的驚嚇,精神上她早已疲累透支,再加上失血過多,她這一昏迷便是好幾天。

 華芳自殘的消息被封鎖,對外只稱她染病需要休息,單位裡請了假。但禁止探望這點卻引起了外界不少猜測。

 先是被降級處分,再就是曝出裸奔事件,怎麼現在又病了?還不許探望?

 諸多的猜測和試探,昏迷中的華芳是不知道的,卻苦了徐彥紹和徐天哲父子。那些風言風語全都進了徐彥紹耳朵裡,可笑的是,竟然有聯繫了華芳裸奔的事情,有傳言說他在房事上有特殊癖好的,惹得妻子受不了了要自殘!

 這不僅可笑,還讓徐彥紹的臉丟大了!而且,還遭到了老爺子的警告和訓斥!讓他好好去跟華家解釋!徐彥紹是有苦說不出,跟老爺子和華家人都解釋說是華芳這段日子做錯事、加上降級處分,太過精神緊張了。

 這個說法自家人是相信的,但外界就不好解釋了。難道要逢人便解釋自己和妻子的房事?徐彥紹有苦難言,只好每天頂著一個「變態」的形象去上班。而正是這個時候,徐天哲回來了!

 徐天哲本來被瞞著,但是外界因為猜測無果,便將試探的心思放到了徐天哲身上,徐天哲這才知道母親出事了!

 徐天哲雖然是在地方上任職,但是他在京城也有自己的人脈和消息來源,母親華芳聯合王卓鬧出這麼大的事,他當然知道了。只不過,從事發到元旦第二天目前住院,不過四天時間,他得知的時候已經晚了,等他連夜坐飛機回來,在醫院見到的只是昏迷的母親和作風問題纏身的父親。

 官場上的人,最怕作風問題。不論是在外頭有婚外情還是有家暴或者其他傾向,都是很容易被政敵借題攻擊的。好在以徐家的地位,並不是這幾件事可以撼動的,也沒有人敢動徐家。但是一生平順的徐家二房,這回真的焦頭爛額。

 當徐天哲從父親口中問明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時,臉色便一沉!

 徐彥紹面對兒子,自然是沒什麼可隱瞞的。他半輩子沒吃過虧,哪想到這回遇到夏芍,竟然接連出了這麼多的事?不過想起夏芍,徐彥紹才又想起兒子的話,這回不得不認真問:「天哲,你老實跟爸說,你國慶那時候走之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哪知徐天哲並沒有回答,只是神情凝重地望向他,沉聲問:「爸,大哥真的說,以後不認你和媽了?」

 徐彥紹聞言臉色一青,沒有回答,卻答案再明白不過了,「這次的事,爸和你媽確實有錯在先,你大哥開槍也確實是他不對。不過,爸相信他也只是在氣頭上,這不是沒打到我們麼。你可千萬別因為這件事去和你大哥鬧,你知道,你爺爺……」

 徐彥紹以為兒子在意的是這件事,所以便開口勸他。他是不希望讓兒子介入這件事的。現在他和妻子已經焦頭爛額了,不想讓兒子年紀輕輕也面臨他們這樣的挫敗。他現在在地方上歷練,積累政績和執政經驗,將來是要回來的。他不想讓他們兩兄弟鬧得不和,這在老爺子眼裡,對他不好。

 哪知道徐天哲卻臉色忽然變得很嚴肅,這樣的臉色徐彥紹身為父親,也是從來沒見過。接著徐天哲轉身就走,「爸,我有事,先離開一下!」

 「你去哪兒?別去找你大哥鬧事!」徐彥紹在後頭急得喊道。

 徐彥紹以為徐天哲會去找徐天胤,結果徐天哲到了醫院門口,開上車,卻直奔京城大學。

 ……

 京城大學還有半個月就放寒假,近來正是考試的時間。夏芍雖然大一上學期請假比較多,但是她的主修專業跟商業有關,因此她在課業上並不擔心。而幾門選修課就更不用說了,尤其風水選修課,她是絕對過關的。

 這天上午考的正是風水選修課,元澤、柳仙仙、苗妍和周銘旭跟夏芍都報了這門課,雖然幾人不是全在一個考場,但是考場都是臨著的,一考完幾人便聚在一起,要去生物系的考場叫上衣妮,一起去吃午飯。

 但是夏芍剛從考場出來,便聽見走廊上一陣驚呼聲!

 夏芍一愣,轉頭望過去,輕輕佻眉——走廊上,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那裡,皮膚白皙,二十七八歲,看起來文質彬彬。男人的長相很英俊,讓很多人驚呼的是,男人的眉宇看起來有點眼熟。

 當然眼熟,他的眉宇和徐天胤有著五分相似。

 徐天哲。

 元澤顯然一眼就認出了徐天哲,畢竟在華夏集團的拍賣舞會那晚上見過了。那晚的事並不愉快,因此今天看見徐天哲來學校找夏芍,元澤本能地認為沒有好事。這時,柳仙仙和周銘旭從旁邊考場出來,一邊望著徐天哲一邊走到夏芍身邊,那架勢,很有護住的意思。

 徐天哲卻好像沒感覺到夏芍身邊朋友們的不友善,他在走廊上京城大學學生們的注目下信步走過來,對夏芍點頭微微一笑,「大嫂。」

 「嘩」地一聲!走廊裡氣氛頓時炸了鍋。

 「咳咳!」柳仙仙當先咳了起來,轉頭看向夏芍,原本提防的眼神變得饒有興致。夏芍現在都還沒過門,就算前幾天傳出徐家承認她的消息,但是她真不認為徐家二房會接受夏芍。徐天哲這聲大嫂叫得可真有意思。

 而走廊上的學生們卻表情古怪的古怪,羨慕的羨慕。古怪的是徐天哲的年紀明顯比夏芍大很多,這聲大嫂可不聽著怪麼?而羨慕,自不必說了。

 元澤輕輕垂眼,苗妍和周銘旭都看向夏芍。只有夏芍的表現最淡定,似乎對徐天哲回京並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問:「哲少回來了,有事麼?我正要和我的朋友們去吃飯,下午還有考試。」

 「我是來請大嫂去吃頓飯的。大哥在軍區,年底了比較忙,怎麼說我這個弟弟回來了,也該見見大嫂。」徐天哲表情自然謙和。

 柳仙仙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往夏芍耳旁一湊,笑著咬耳朵,「叔嫂之間,避嫌啊。看這小子不像好東西,小心又是個坑。」

 說完,她就笑著抬眼看徐天哲,挑釁道,「可我們跟小芍已經事先約好了一起吃飯了,哲少來晚了,只請一個人是不是不厚道?」

 徐天哲微怔,這才看向柳仙仙,見這女孩子柳眉狐眸,一臉妖媚氣,直覺不太喜歡。但卻沒表現出來,依舊謙和點頭,「說得有道理,不知道幾位賞不賞光?」

 周圍的學生們頓時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向柳仙仙,尤其是有幾名女學生,面色憤慨,望向元澤。近來流言雖然比前段時間少了,但是有些人還是相信元澤和柳仙仙是一對兒,沒想到她這麼浪,當著元少的面就勾引別的男人!

 也許,是看著徐天哲的家世背景和成就現在都比元澤高一籌吧。

 當有了這種推論,不少人看向柳仙仙的目光都變成了不屑和鄙夷。而柳仙仙在這些目光裡眉眼飛揚,很是自得,一丁點也不在意。

 這些人當然是不知道的,柳仙仙是怕徐天哲出什麼陰招,再給夏芍帶來險境。萬一出個她還沒過門就勾引小叔子這樣的緋聞,也是不好的。所以大家一起去比單獨讓夏芍和徐天哲見面要好得多。

 只是沒想到,徐天哲會一口就答應了,而夏芍也沒有異議,幾人便一起跟著徐天哲走出了教學樓,半路上打了個電話給衣妮,讓她來學園裡的五星級酒店。

 到了酒店裡,夏芍選了酒店裡一層開放的意大利餐廳,菜單由柳仙仙等人點,而夏芍則趁這時候和徐天哲坐去了前頭的一張座位裡。

 兩人一看就是有單獨的話要談,這回柳仙仙沒阻止,反正是鄰桌,就算被人看到,也可以說有他們陪著。菜大部分是柳仙仙點的,元澤則大部分時間都注意著前面夏芍和徐天哲的情況。

 徐天哲背對著元澤等人,他們並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見對面夏芍笑容悠閒自得。

 「哲少的意思我不懂,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夏芍淡淡一笑,眸卻望著徐天哲,眼神不躲不避。

 徐天哲卻輕輕皺眉,「大嫂,怎麼說日後都是一家人,難不成,大嫂真要把我父母往死路上逼?」

 徐天哲今天來學校,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前稱呼夏芍大嫂,此時兩人面對面,他的稱呼仍然不改,表現的自然是他的誠意。他有夏芍的私人電話,但是卻沒有打電話約她出來,而是親自來請,表現的也是誠意。他相信夏芍看得見,聽得懂。

 夏芍當然聽得懂,但她卻只是冷淡地一笑,「一家人?不見得吧?在你大哥眼裡,只怕現在沒有叔叔嬸嬸了。」

 徐天哲的臉色果然一變,顯然是想起了夏芍曾經說過的話。

 「我曾說過,若有一天,他不愛你們,便是你們的死期。我也曾說過,他重視親情。因為他重視你們,你們才安全到今日。只可惜,我的話沒被聽進去。」夏芍眼神微涼,笑容冷淡。

 「我有提醒過我的父母。但是有一些事,大嫂應該也不希望我跟他們實話實說吧?我媽的性情我了解,要是她知道那件事是大嫂所為,只怕對大嫂更不利。我只能隱瞞,但是隱瞞的結果就是說服力不夠。」徐天哲苦笑,捏了捏眉心,才再次看向夏芍,「我真的沒想到我媽會和王家合作,這次的事,我知道給大嫂帶來了險境,我替他們表達歉意,希望大嫂能看在爺爺的份兒上,就此罷手。」

 徐天哲表情誠懇,從頭到尾都望著夏芍的眼。

 夏芍的眼神卻冷了下來,臉色也一沉,沉得徐天哲一愣,「這個時候知道為老爺子考慮了?你也知道你的父母出事,老爺子一把年紀了會難過。那你可曾想過,都是子孫後輩,難道你大哥傷心,老爺子就不難過嗎?他們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有想過老爺子,想過罷手嗎?」

 「或許在他們眼裡,我還沒有嫁進徐家,對你大哥來說,我不過就是個暫時迷戀的女人。沒有了我,他會遇到出身更門當戶對的女孩子,或許他到時候一樣會喜歡。但是這一切有問過你大哥的意思嗎?他們如此自私地就做了決定,一個人的感情在他們眼裡,不如自己的利益來得重要。或許,他們有連帶著考慮了你的利益。但是他們連父輩老爺子的情感都沒有考慮,更何況你大哥的。」

 「我問你,徐天哲!你在徐家這樣的環境裡長大,聯姻對你來說可能是早就接受的事。可是如果有一天,你也愛上一名女孩子,但在你的父母眼裡她不合適你,你會接受你的父母趁著你不在,陷害她麼?」

 徐天哲一直不說話,聽了這話似是一震,接著竟有些自嘲地一笑,「我沒遇到過,無法回答。」

 夏芍也嘲諷地一笑,「這次幸虧老爺子那天和我在一起,知道我是受冤的。否則你大哥回來,可能我已被陷害入獄。你可以說以我的本事,即便沒有老爺子作證,我也有辦法脫身。但是你敢保證你日後愛上的那名女孩子會是奇門江湖中人,不懼你父母的手段?如果她是個普通人呢?可能你回來的時候,她已人間蒸發,或者,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徐天哲霍然抬眼,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心愛的女孩子,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但是夏芍的話還是讓他心中莫名一震。

 「想一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能接受你的父母以利益和對你好為由,做出這些事嗎?如果你不能,憑什麼要求你大哥能?」夏芍站起身來,看向臉色發白,垂眸沉思的徐天哲,「最後一句,我要告訴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徐天哲抬眼,怔愣。

 「這件事你沒有參與,沒有過錯。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在我的觀念裡,沒有父債子還這樣的道理。誰做的事,誰來承擔!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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