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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285章
第四卷 嘯吒京城 第三十七章 風水選修課

 夏芍按理並不需要報風水的選修課程,這門課的教授是周秉嚴,多年沒聽老教授的課,夏芍還挺懷念,怎麼也得捧捧場。

 京城大學報風水選修課的學生還真不少,夏芍一進教室,便愣了愣。

 幾乎滿座。

 夏芍一走進教室,裡面的談論笑聲便霎時一靜。這一靜,異常明顯,目光齊刷刷,夏芍淡定地尋了靠邊佔著的一排座位坐下。

 「還好我料事如神,知道這堂課要占座。」元澤一坐下就笑道。

 夏芍倒沒想到,她知今天的課是大課,不分年級,不分院系,想聽就可以來聽。但沒想到這麼多人。

 夏芍身旁,朋友們都來了。周銘旭自不必說,今天是周教授的課,他一定會來聽。而苗妍因自小有陰陽眼,對風水諸事篤信不疑,才來聽課。元澤則全因夏芍是風水師,對這門課程感興趣而來。

 唯獨柳仙仙,理由很令人哭笑不得,「身邊就有個神棍,幹嘛不報神棍的課?老娘也聽了幾年神神叨叨的事了,現在有機會拿來混學分,不混?傻!」

 夏芍扶額,元澤一笑,「她這種想法的還真不少,所以風水選修課的人數才這麼多。聽說周教授的初衷是為了讓年輕人多瞭解些國學文化,且風水諸事太過深奧,在考校方面並不會太難太嚴,因此這幾年來聽課的學生也就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為了混學分而來的。」

 夏芍轉頭,笑著看他,「你消息倒靈通啊。」

 這些事,她倒沒太注意。

 「你以為,學生會是白進的?」元澤深笑,「好處就是人脈、消息。」

 夏芍一笑,說起學生會,華夏集團關於成為京城大學合作實習基地的事,正在商談。舞會還沒定下來是什麼時候,這件事便傳得全校皆知。搞得這幾天,一些大四的比較活躍的學生在校園裡遇到夏芍,已經開始向她毛遂自薦了。

 夏芍對此只能歎一聲學生會動作夠快。那張瑞看著是個聰明人,並沒有因為她拒絕加入學生會而不快刁難。

 但張瑞沒有刁難夏芍,不代表學生會的人都沒有意見。人永遠不會只有一類,有聰明的,當然也就有不聰明的。

 夏芍也沒想到,周教授來了之後,並沒有急著開講,而是走上講台,目光慈祥地看著偌大教室裡的年輕學子們,笑了笑。

 「又是一年新生報到,看著每年都有新面孔加入,我很欣慰啊。」周秉嚴笑了笑,「每年有新生到來的一堂課,我總是要講講風水文化,從《周易》講到現如今國內外易經的重視和研究,從而引起你們對這門課程的興趣。不過,這些內容想必大三大四的同學們,都聽得耳朵起繭了吧?」

 周秉嚴目光慈祥,語言不乏幽默,課堂上立刻有笑聲傳來。

 「那麼,今年我們就來點不一樣的。想必這樣,更能引起你們對這門課程的興趣。」周秉嚴說道。

 教室裡,一聽周教授的開場白,就知道今天或許會有些不同的高年級學子,眼神都亮了亮。有些課,每年都聽一遍,是有些枯燥了。今年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有名學生,她跟著我讀書很早。我退休的那幾年曾經回老家,在老家教了幾年書,收了名很特別的學生。我教她國學書法繪畫,教她古董收藏,她算是我最小的一個門生,但於風水之道上,我不及她所學皮毛。」周秉嚴說著,課堂上學生們低聲抽氣。

 周老教授是國學泰斗,他自稱連自己學生都不如?還不及皮毛?

 這太誇張了吧?

 學生們臉色古怪,誰這麼好命,沒讀大學之前就成了周老教授的門生?可是,誰又這麼古怪?去學風水?

 風水之事,雖然聽了幾年周老教授的課,教授也從科學的角度解釋過。但有的學生還是覺得將信將疑,更別提有部分人,就是為了混學分而來,壓根就不信。

 大三大四的學子都如此,更別提大一新來,聽第一堂課的新生們。

 「她今年很巧地也考上了京城大學,今天就坐在在座的同學們身邊。」不等學生們臉色古怪的神色漾開,周秉嚴便又拋出重磅炸彈。

 「嘩!」地一聲,學子們沸騰了!接著便是一陣轉頭,轉身,到處看,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京城大學的新生!還是學風水的!

 學子們不是激動,是急切,急切地想看看這個奇葩是誰。

 沒辦法,這兩個身份明顯不搭調。京城大學代表著全國最優秀的學府,培養的現代科技型人才。而學風水的人是什麼?路邊算命的瞎子,農村給人看墳地的先生,或者是縣城裡開著起名算命館混日子的所謂「大師」。

 儘管京城大學開了風水課,儘管教這門課的是享譽國內外的國學泰斗周老教授,但有些根深蒂固的觀念,還是難以一朝一夕改變。

 周秉嚴歎了一聲,他深知學生們的想法,這也是他最無奈的地方。這幾年,為了能讓大學學府開設風水選修課程,他熬干了心血,磨破了嘴皮子,磨彎了筆桿子,跟玄學研究會的學者們國內、國外演講無數,論文無數,好不容易換來的。但是學生們還是帶著兒戲的心態。

 難道,自家的傳統文化,要在這年輕一代的手裡斷了脈?

 難道,易經如此群經之首,大道之源,國外學者研究著,國內學者鄙視著,要再一次被人嘲笑?

 這也是周秉嚴今天為什麼在課堂上提起夏芍的原因,但他並不著急,而是再次掃了眼課堂,「我曾經跟你們推薦過《推背圖》,有多少去看過的同學?」

 周秉嚴這麼一問,還真有不少人舉起了手,當初周教授推薦時,曾說得神乎其神,中華史上的預言奇書,兩位預言大師李淳風和袁天罡對唐朝及以後朝代重要事件的預測,預言的都是國家興亡的大事,無一不靈驗。且與西方大名鼎鼎的預言家諾察丹瑪斯所著的《諸世紀》不同的是,《推背圖》中,連歷史朝代的順序都不曾打亂過!不可謂不神奇!

 當初,正因好奇這神奇,才有不少人去京城大學圖書館裡找來看了。

 周秉嚴看了看,看過的學生竟有過半的人數,不由欣慰,笑著點頭,「好。看過的同學應該知道,《推背圖》乃是唐朝兩位預言大師李淳風和袁天罡所著。這兩位先哲想必同學們都不陌生,其中李淳風,是我國古代著名的天文學家、歷算學家,世界上第一位給風定級的人。他編著中國古代第一部星象巨著《乙巳占》,被譽為中國古代星象百科全書;他改進漢代天文渾儀,加黃道、赤道、白道三環,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天文觀測儀器;他主持並註解的《周髀算經》和《古算十經》是世界上最早的數學教材,我國和周邊等國一直沿用到近代。」

 學生們又「嘩」地一聲,歎服。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著過《宅經》,被尊為風水宗師。他也著過《六壬陰陽經》,被稱為六壬祖師,是著名的占卜學家。同時,他還著有《金鎖流珠引》,是著名的符菉六甲典集,是道家名人。」

 「啊?」學生們啊了一聲,覺得這跟剛才教授提起的他那學生似乎是一個感覺,明明是天文歷算學家,有如此顯著的科學著作,結果竟還同時是風水師。

 「這位先哲,曾被後人評價為『古今知天文歷數者第一人』。在他仙逝之後,其陰陽學方面的造詣卻傳有後人。經歷一千多年,至今傳一百零六代,門派總部安居香港,其門下弟子在香港、華爾街,以及東南亞國家享譽盛名。掌門祖師唐宗伯老先生更是在華人界受各界名流敬仰,德高望重。」

 學生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像越聽越覺得,世上還有好多他們至今未曾接觸過的一面。

 而且,有的學生面露疑惑,這些都是真的麼?

 「這些都屬實。我剛才跟同學們所提及的我的門生,她便是唐老先生的嫡傳弟子,香港玄門第一百零六代傳人。所以今天這堂課,有她在,我就不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呵呵,讓她上來給你們講講吧。」周秉嚴說著,目光望向夏芍。

 教室裡,學生們齊刷刷轉頭!隨著周教授的目光,望向門邊的位置。然後看見夏芍笑著慢悠悠站了起來。

 夏芍笑容有些發苦,她沒想到今天周教授會把她拎出來,畢竟這是周教授的課。

 夏芍在身邊一群損友看好戲的目光中趕鴨子上架離席,往講台上走,教室裡,氣氛卻瞬間爆了!

 「夏董?!」

 「假的吧?!」

 「天哪!」

 夏芍風水師的身份,在內地並沒有大肆經媒體曝光過。她的這重身份只在上層圈子裡被述職,京城大學的學生裡雖不乏有背景的,但還是少數。且這些人,未必聽父母說起過。

 夏芍一路被爆棚的氣氛推向講台,面對震驚的目光,她仍是淡定的,畢竟這種場面,常走了。

 「我是來聽教授的課的,沒想到會被推上來。教授,您老人家這是偷懶,這堂課上完,考慮去您老家裡蹭飯。」夏芍抬頭,對坐去聽課席上的周教授玩笑道。

 周教授哭笑不得,「你就知道吃!這時候還刮蹭我,趕緊開始吧,想吃飯得先做事。」

 兩人在學生們震驚的目光裡,若無其事地對話,夏芍一笑,沖周教授點點頭。

 她起初是很意外,但見這滿課堂不可置信的目光,大抵也能猜出周教授的苦處和用意了。只怕,這風水選修課開是開了,學子們認可度並不高,大部分是衝著學分來的。這樣一來,與周教授的初衷可謂相去甚遠,所以他今天才把自己推上講台。

 但也正因他知道大多數學生的想法,所以才在請她上台前說了那麼多話,做了那麼多鋪墊。玄門祖師爺的生平被拿出來說了個遍,無非就是震一震學生們,等自己上台的時候,受的質疑能少些。

 夏芍笑了笑,周教授晚年的願望,她若能幫忙實現些,總是不會推辭的。

 看來今天這堂課,要認真些。

 正這樣想著,夏芍目光往課堂裡掃了一眼,便聽見一聲吊兒郎當的笑,「我以為是誰啊,這不是夏董麼?真叫人意外啊。」

 夏芍抬眸,學生們的目光也都跟著一轉,正見大教室中間,視野位置最好的地方,一名長相中上的男生笑了笑,眉宇間儘是不屑。

 夏芍見這人有些眼熟,隨後想起,似乎是學生會裡的一位部長,那天隨著張瑞來請她的其中一人。

 名叫……鄧晨。

 鄧晨身旁,兩名身材高挑,打扮清純的女孩子也陪著他一起笑。學生們一看是學生會就業規劃部的部長,頓時失聲。

 夏芍卻輕輕佻眉,這明顯是個要找茬的。

 「夏董真不愧是人才,京城大學新生代表,事業有成,還兼著風水師。呵呵,真是全面型人才啊!」鄧晨這話絕不是褒獎,傻子也能聽出諷刺來。說完這話,他又看向周教授,「教授,像夏董這樣的人才,她演講我們當然是願意聽的。您老直接拿出夏董的名頭就好了,說什麼古人啊,僅夏董的大名,就能嚇死我們了。」

 周教授被當眾擠兌,頓時皺起眉頭。

 夏芍也斂眸,目光微冷,但她越是目光冷,越是笑了起來,「是麼?我倒不覺得鄧部長會嚇死。我覺得,鄧部長膽量很令人欽佩。」

 鄧晨聞言愣了愣,他擠兌夏芍,而夏芍竟然誇獎他?

 愣過之後,他皺眉,總覺得這也不是誇獎,大多是明褒實貶。

 而夏芍一開口,課堂上氣氛便靜了下來,學生們的目光又重新看向夏芍。

 夏芍的目光卻只在鄧晨臉上,挑眉,笑問:「敢問鄧部長,九歲時在做什麼?」

 這話問得突然,且讓人莫名其妙。鄧晨莫名其妙地一愣,但見周圍學子們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受氣氛所迫不得不開口回答,語氣卻不是很好,「九歲能幹什麼?小屁孩一個!」

 夏芍聞言,一笑,「李淳風九歲,博覽群書,遠赴南坨山靜雲觀拜至元道長為師,學習陰陽學說。我不敢於祖師爺相提並論,九歲時拜師祖師爺像前,受風水一脈傳承。」

 鄧晨臉色一變!

 夏芍接著問:「敢問鄧部長,十七歲時在做什麼?」

 鄧晨這回知道了夏芍的用意,臉色發黑,知道不能再胡亂答。他心裡悶了一口氣,想跳起來說老子十七歲的時候怎樣怎樣牛叉,但是一時就是編不出來,只得悶在那裡。

 「十七歲,李淳風成為秦王李世民的謀士,官拜參軍。我還是不敢跟祖師爺相提並論,但十七歲時,華夏集團初具規模,青省有名。」夏芍又是一笑,哼笑,「我大抵能猜出鄧部長十七歲時在做什麼,香車隨便換,美女隨便招,揮霍的是父輩的資產,仗著的是父輩的威望。敢問,鄧部長個人,建功立業否?」

 學生們吸一口氣,看看夏芍,再看看鄧晨。

 鄧晨臉色已經黑得鍋底一樣。沒有什麼事,比事實更打臉。

 「再敢問,鄧部長二十歲時,在做什麼?」夏芍三問。

 鄧晨眼神一亮,二十歲!他加入學生會兩年,雖然還不是部長,但是是幹部!

 「李淳風二十歲,編撰大唐曆法,授將仕郎,入太史局!我今年尚不足二十歲,華夏集團如何,不必多述。」夏芍不給鄧晨說話機會,她說完了才問,「敢問鄧部長,二十歲時功業如何?」

 鄧晨哪還有臉說出來?

 夏芍卻臉一沉,再無笑意,聲音陡然升高,震得鄧晨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李淳風二十五歲,著天文觀測和歷算的《法象志》!在朝為官四十八年,天文學家、地理學家、數學家、陰陽大家!聽鄧部長的口氣,似看不起古人。敢問鄧部長,是此時功績比古人高?還是敢保證,等你去世的時候,能名垂史冊千年,供後人敬仰?」

 教室裡,靜悄悄的,學生們大氣不敢喘一聲。

 夏芍冷笑,「古代先賢嚇不死鄧部長,我也沒那本事嚇死鄧部長。人無知,則無畏。」

 鄧晨喘著粗氣,臉色黑一陣紅一陣。

 「鄧部長無知,在座這麼多京城大學的學子們,是不會和你一樣無知的。」夏芍目光從鄧晨身上轉開,掃一眼教室,「誰能告訴我,木星自轉一次,是多少年?」

 滿教室寂靜,夏芍話題轉換得之快,讓很多人跟不上思維。

 但迫於她的氣度威嚴,有學生舉手答道:「二十年。」

 「土星呢?」

 「三十年!」又有學子答道。

 「土星、木星、水星的交匯週期是多少年?」

 「六十年!」

 「太陽系九星交匯是多少年?」

 「一百八十年!」

 學子們答得很順溜,夏芍也點點頭。

 「風水上,有一個很重要很基礎的理論,叫做三元九運。一元六十年,剛好一甲子。三元便是一百八十年!太陽系星體運行規律與風水上的元運之說不謀而合。」

 學生們嗡地一聲,眼睛瞪大,雖然很多人還不明白三元九運是怎麼回事,但是聽著似乎有科學上的道理。

 「大家知道十二生肖的由來麼?」夏芍又問。

 很多人蹙眉,思索,搖頭。太多的人考上京城大學,理論知識是不缺乏的,但至於這些,在學習之外,誰又會去瞭解?

 「木星繞太陽一周為十二年。古人發現木星對地球人類的影響很大,原來木星的體積和重量僅次於太陽。由此派生出十二生肖,所以木星又叫『歲星』,風水上值年太歲由此而來。」

 教室裡漸起恍然之聲,原來是這樣!

 「剛才所說的『元運』,源於古代占星學家的觀點。古占星學家認為,每二十年會有不同的星運,影響到人事運程。沒有不變的風水,因為運程每二十年都在變!民間風水輪流轉的典故,就是出自此處。」

 不少學子張著嘴,恍然之色都在臉上,也不由歎服。

 這些確實是課本上難以學到的,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

 「在座有多少建築系的同窗?」夏芍掃向教室。

 學子們相互看看,有近半的人舉了手。

 「學建築的同窗,對最基本的風水理論,我認為是應該學習和掌握的。」夏芍微微一笑,問,「我問個問題,你們在設計一座建築的時候,會不會為求形態新穎,而把一座建築設計成四面缺角的形式?」

 學子們微怔,細思,許多人搖頭。

 「從美學上看,四面缺角也不好看。」有人道。

 夏芍點頭,「不僅不好看,缺西北角東北角不利男,缺東南角西南角不利女。風水上天圓地方,房子要四方俱全,才能安穩。」

 學子們互看,是麼?

 夏芍也不急,轉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畫T字路口,T字下方畫一座簡易建築,“說點淺顯易懂的,你們覺得,一座建築建在這個位置,有什麼問題?”

 有人來了興致,仔細看了看,道:“就這一座建築麼?孤零零的。”

 有名女生道:“建築的大門正對路口麼?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就覺得路太直了,一條大路筆直筆直,空蕩蕩的感覺,不大舒服。心慌慌的感覺。”

 “學妹,路上有車,沒畫而已。”有名男生扶額。

 教室裡哄堂大笑,並不是嘲諷的,而是氣氛漸漸有些活躍了。

 周教授在底下坐著,眼神欣慰,神色嘆服。他這兩年上課,竭盡全力讓學生們對這門選修課感興趣,但奈何勁兒使得不少,成效不大。倒是沒想到,可以從建築系的學生們身上入手,舉例教學,與他們專業有關的事,他們自然感興趣些。

 這時,夏芍已在講台上點了頭,“不得不說,其實那位女同學說得很對。男生的感官多理性,女生的感官多感性,這點是不錯的。”

 學子們齊刷刷看向那名女生,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從風水的角度上講,這樣的建築所處的位置犯了路衝煞。我們居住在宇宙環境裡,每樣事物都有其氣場。一條筆直的大路,氣場很強,直衝入建築裡,裡面的人大多無非消受這太強的氣場,便很容易出意外,有血光之災。”夏芍解惑,望向下方學子,“氣場學說太過抽象的話,我也可以從科學的角度解釋給你們聽。T字形路口,路筆直,建築在大路盡頭,人從裡面出來,遇到直直開過來的車輛的機率很高,車禍的機率也就高。”

 教室裡又靜了下來,學子們盯著黑板上的圖,細思。覺得,似乎真是這麼回事。

 “再說室內裝修,你們認為這種格局的套間有什麼問題?”夏芍轉身,在黑板上又畫出簡易的圖,圖中只是分了幾個格子,然後標明客廳、臥室、廚房、衛生間。

 學子們這回興致更大,但盯著圖看來看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夏芍點了點廚房和衛生間,“這間房子,廚房正對著衛生間,在風水上講,不利主人健康。大家可以想想看,廚房是做飯的地方,衛生間是方便的地方,二者相對,空氣對流,衛浴間裡不太好的空氣進入到廚房裡,久而久之,自然影響健康。”

 學生們恍然!

 夏芍回身又畫一圖,大門、客廳、臥房在一條直線上,“這間房子,在風水上屬於穿堂局。一進大門,便是客廳,且一眼能看到主人臥室,這種風水格局也不利健康。從心理學上講,人是需要私密空間的。有客人來到主人家裡,一眼便能看見主人臥室,人便會有種隱私被窺看的感覺。久而久之,易生抑鬱、焦慮情緒。”

 其實,豈止是不利健康,還不聚財。風水上講究聚氣,氣從大門入,從臥房後的陽台出,整個在一條直線上,入了便出,有財進門立刻便會花出去。但這話夏芍沒說,很多事總是要循序漸進的,由淺才能入深。今天對很多學子來說,是認真聽的第一堂課,自然不能太深。

 但即便是淺顯的道理,課堂氣氛也漸漸濃厚起來。接下來,夏芍又畫圖說明了大門正對衛生間、衛生間或者廚房在屋子中央、廚衛相鄰這樣的情況。又簡單說了室內擺放最簡單的一些問題,比如床對面為什麼不能放鏡子,床頂上為什麼不能有橫梁,床頭方向為什麼不適合掛太重的東西,比如畫框一類。

 “你們設計這樣的建築和??格局,或者在室內裝修的時候為客戶提供這樣的擺放,會產生很多問題。一個好的建築設計師或者室內設計師,不僅要從美學的角度為客戶提供意見,還應該讓房間使客戶住得更舒心。華夏集團艾達地產在這方面就會對設計師進行培訓,一位能使客戶住得更舒心的設計師,無論是應聘地產公司還是創業,都會受到客戶的歡迎。即便是非建築專業的人,懂得最基本的風水擺設,對自身也有好處。”

 很多事,當與自身專業或者利益相結合,人便往往有興趣。

 一堂課進行到最後,下課鈴聲響時,學生們都愣了愣,覺得時間過得也太快了些。

 而夏芍看了眼課堂,做出總結,“現代風水理論,很多是古代先輩們智慧的延伸。風水學說是我們的古代先輩在沒有任何現代科技技術的條件下,對自然的領悟。我們應該心懷敬意。無知並不可恥,科學的進步就是從無知到有知的過程。我們應該感到可恥的,是明明對一件事無知,還要對其抱持嗤之以鼻的態度。若先哲們都如此對待無知的事物,科學不會進步,社會也不會進步。我希望,今天我們看成迷信的事,在未來有很大一部分可以成為科學。這件事任重道遠,非一代人可為。但我希望可以看到更多的人尊重我們的傳統文化,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夏芍用魯迅先生的話做了結尾,走出講台,朝台下鞠躬致謝,“我並不是教授,只是一個風水傳承人。所以,感謝大家今天肯聽我講這一堂課。”

 說完,夏芍對激動的周教授鞠躬致謝,然後便走向自己的座位,拿了課本,叫上朋友,走出了教室。

 直到夏芍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教室裡才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而夏芍對身後的掌聲充耳不聞,她走出教學樓,回會所,開著會所的車去買菜,回徐天胤的別墅。

 兩人說好了,週末一起過,要出去給夏芍買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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