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暌違許久的情事
三寶睡著了,念予從草根手裏接過來,抱在懷裏寶貝一樣摟著。
草根的奶水本來就不多,被寒愷修不要臉的吸了一通,再加上大胃王三寶,等到大寶二寶吃的時候已經沒奶了。大寶二寶不樂意了,哭著喊著抗議草根的偏心。
外面買的奶粉兩個小傢伙聞都不聞,草根抱著大寶不停的輕搖,埋怨寒愷修,“都是你啦,現在寶寶都沒得吃了。”
寒愷修臉皮厚,嬉笑怒駡都當是情趣,“誰叫老婆的這麼好喝。”
張媽端著杯黑糊糊的東西進來,“什麼都不吃可不行,來,試試看這個吃不吃。”
“媽,這是什麼啊?”草根聞著皺眉,腥腥的。
用小勺子盛了些喂到大寶嘴邊,神奇的,大寶竟然張開嘴吃了起來,完了還叼著勺子不放。
張媽呵呵一笑,“辛諾真是有先見之明,他說奶水肯定都進少爺嘴裏了,孩子指不定都吃不到。所以他給了我幾包東西,說是奶水不夠的時候給寶寶調來吃。”
草根臉一紅,嗔怪的剜了寒愷修一眼,帶水的眸光沒收到示警的效果反倒把寒愷修火給撩了起來。
“恩,張媽,你先把孩子抱到客廳去喂,我有些事情要跟草根說說。”說著謊話,寒愷修也不臉紅,還理直氣壯。
念予早就抱著他的小媳婦出去了,張媽了然的把大寶二寶抱了出去。懷了少了肉團子草根不依了,“你幹嘛啦?我都沒怎麼抱過孩子。”
猴急的脫光身上的衣服,寒愷修鑽進被窩,“老婆,我想死你了。”
“啊……放開……不行……”草根的推搡沒有制止成功,衣服一件件被丟出被窩,很快的拒絕變成了誘人的呻吟,“嗯……嗯……”。
一室春情。
寒愷修爬出被窩,嘴角邊還有白色的痕跡,草根紅著臉想替他擦拭,舌一卷都被寒愷修吃進嘴裏。
“這東西你怎麼也吃啊?”很髒呢。
“不髒。”低頭,吻住他,寒愷修奸笑,“來,嘗嘗自己的味道。”
草根嘴巴緊閉,任他怎麼誘哄也不開,寒愷修的手探在後頭,指尖刺激著緊閉的幽門。草根一個激靈,“啊──”張開了嘴,寒愷修逮著機會含住他的唇,狂放的舌亂掃一氣,讓精液的味道在彼此唇間傳遞。
“嗯……討厭,難吃死了。”不滿的睇著他,草根嘀咕,他就說嘛,這種東西怎麼會好吃。
低低的笑,寒愷修硬實的下體蹭著他,“老婆的東西對我來說都好吃。”
“亂講。”草根被磨的氣息又亂了,“啊……別這樣弄我,難受。”靈活的手不時的刺激著剛發射過的性器根部,還連帶著後方小穴的徑口也不放過。
生了寶寶後,草根的後穴一直都是處於綿軟狀態,自動分泌的水液不用潤滑已經讓緊窄的小穴濕成一片,張合著等待著他的進入。
寒愷修困難的收回手指,那粘附的感覺真不想離開,“雖然很想進去,可是……再等等吧。”
“辛……辛諾不是說幾天就可以了嗎?”草根咬著唇,他想要啦。
親親他,寒愷修疼惜的說道,“現在辛諾他們走了,我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再等段時間吧,這麼久都過來了,不差這點時間。”
草根感動,握住他發硬發脹的碩大,“我也替你用口吧,像你剛才對我那樣。”
心動,寒愷修還是搖頭,“我不想讓你這麼委屈。”、
“可是……”你不是也替我用口吸了嗎?為什麼我不行?
“乖,腿用勁,夾住我。”
併攏的雙腿間,是寒愷修傲人的性根,抽動間帶動的是火熱的酥麻,沁出汩汩水珠的頭部不時的撞在草根的臀間,擬似性交的抽插比真正的進入更火熱。
草根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微顫的雙腿夾不住他,“我……我難受……”微顫著重新的抬頭的性器,連著小腹升起的火苗一起攀延,將他燃燒。
翻轉過來,兩人都側身而躺,大水迥異的兩根被一齊握住,寒愷修大手包裹著草根的,帶著他一起擼動,“手,跟著我一起動……對,就是這樣,再快些……”
緊緊相偎的性器,相互摩挲著,通電的感覺是從來未有過的體念,草根空出來的那只手摟住寒愷修的脖子,帖上自己的唇。
唇激烈的進行著,下身的動作也絲毫未減,窗外是冰寒的天氣,房間裏卻熱情高漲足夠融化冰雪。
手酸了,無力再動,草根一條腿夾在寒愷修身上,下身不由自主的挺動配合著他的動作。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脈脈情語,更加增添的彼此的感覺,寒愷修手動的更快了,“我到了。”隨著他的低吼,草根感覺到什麼東西要出來了,他急忙叫,“等等……”
寒愷修等住了,草根自己卻先出來了,正好射了寒愷修一手的濕滑。
“那……那個……我沒忍住。”嚅囁著,草根不好意思的伸手從床頭抽出紙巾,“我是怕弄髒了被子,又要換。”
在被窩裏替草根擦乾淨,寒愷修鑽出被窩,抓著草根的手擼動著,剛才要噴射的衝動被他一叫給嚇回去了。
第一次這麼看著寒愷修激發的性器,草根臉紅耳燥。
“你怎麼這麼久啊?討厭,快點啦……”
草根嘟嘴,為什麼他都出來兩次了,他一次也這麼久。
跪在床上,寒愷修乾脆連他另一隻手也抓了過來,喘息著說道,“就快了……”
快是快了,不過快的是草根的手,跟不上寒愷修的節奏他乾脆懶得用勁了,由著寒愷修包裹著他的兩隻手重複著一個動作。
手心感受到熱燙如火的性器鼓脹著,寒愷修的臉繃的很緊,草根知道他快到了,無奈兩隻手都抽不出來,他怕再叫一次又把寒愷修嚇回去了,沒出聲的結果就是……眼睜睜看著他頭部的小孔處噴射出一道白線,緊接著視線也被溫熱的液體給遮擋住了。
“老婆,對不起!”手忙腳亂,寒愷修來不及收拾自己,急忙替草根拭去了臉上的精液。
臉上粘粘的,草根鼓著腮,“你故意的。”手洩憤似的揪住寒愷修的兄弟,“切掉就不會使壞了。”
釋放過後稍微有些軟化的性器被草根一握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不料草根卻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膝蓋軟掉的寒愷修差點沒摔下床,而他的兄弟也聳拉著徹底軟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孬樣。
“老婆,這玩笑可不好笑。”
習慣性的嘟嘴,草根用手指撥弄他軟趴趴的性器,“我沒有開玩笑!以前就有人說過我,沒用的東西就要切掉,你也一樣,還是切掉好。”
寒愷修黑線,他什麼時候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