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發情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關上門扶著腰走到他身邊,“張媽說你在吃醋,我怎麼沒聞到醋味?”
仰著頭,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裏的草根,“老婆,如果當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會啊,就像我現在喜歡小然一樣。”
他連想都不用想,這讓寒愷修有點受傷。“是不是只要對你好,你都會喜歡?”
皺皺眉,草根不明白寒愷修為什麼老是繞在這麼奇怪的問題上,思索了一下還是點頭說,“恩,對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歡別人一點讓別人也能喜歡我。”
拉著寒愷修的手讓他轉過身面對自己,“你不是說抽煙對寶寶不好麼?為什麼現在又躲在這裏抽煙?你不開心麼?”
香煙熄滅在煙缸裏,寒愷修將他摟進懷裏,“老婆,不管你喜歡我是因為什麼,但是你現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邊,不管別人再怎麼喜歡你,對你好,你都別想離開我。”
怔然,草根推離他,“我沒有要離開……”
怕再從他嘴裏聽到因為他的好才留下之類的話,寒愷修飛快的堵住他的唇,盡情的侵肆著。
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麼時候?寒愷修細細思憶,荏苒光陰裏,有一抹纖細的身影在夕陽西下的薄光中漸行漸遠,化作一把無形的利劍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堅不可摧的防護外殼,冰寒了自我隔絕了一切;外界傳聞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無情的風流大少寒愷修,有誰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結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縷擊破冰雪的暖陽,他的熱量可以融化北極寒冰。
嗜血的野獸面對這樣的一個人都會感到羞愧,寒愷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韌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愷修火熱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樣的熱情裏。
四唇膠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愷修的舌啟開他的唇,溜進去舔過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連牙齒都沒有放過。
他的狂放、激動讓草根退縮,舌頭躲避開他的追蹤,好像玩遊戲一樣,寒愷修不時挑逗的吸住他,再放開再吸住……
如此反復,草根受不住了,嗚嗚發出聲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絕讓寒愷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噥著,“你不能拒絕我……不能離開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無可避,舌頭被寒愷修吮住,強迫的邀請他進入到他的,草根的舌頭被他吮吸的發麻發痛,掙扎不開只能被動的與他共舞,兩條肉舌相絞相纏,不時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曖昧聲音。
褲子硬梆梆的頂了起來,隔著一個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囂的跳動著,隨時都有想衝破那層布料跳出來的架勢。
嘴盡情的吮吸著,一隻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撫摸著他同樣高高抬頭的性器。
抓著寒愷修的被襟,草根的身體越來越熱,心底的渴望已經不能只滿足於撫摸,上身不時的挺動著蹭著寒愷修。
站著兩人都受罪,陣地轉移,寒愷修把他抱上床,身體剛接觸到床兩人立刻又糾纏在一起。
前方緊繃的脹痛感讓他欲哭無淚,草根無章法的在他手裏挺動著。“嗯……難受……再大力點……”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條被去了鱗片的魚,白嫩滑手,寒愷修的呼吸渾濁,唇舌他在發燙的美好身軀上刻上一個又一個他專屬的印記,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縛。
沒有一絲障礙,祼身相貼的爽暢讓兩人同時舒服的發出歎息。
寒愷修雙手像是有魔力,知道草根的每一處需要,每一處他都照顧到了。小小的肉根在他手裏歡快的抖動著,敏感的乳頭被濕熱的口舌噬咬著,爽的他不知道東南西北,把持不住在寒愷修手裏射了出來。
草根射了,寒愷修沒有像平時那樣停下來,牙齒不放棄的咬著他長大的胸部,吮完這邊吃那邊,愛不釋嘴。
肉根沒有硬起來,草根卻感覺到心底的空虛越來越膨漲,想要被滿足,被填充……
抱著他伏在胸口忙碌的頭,草根把麻癢的紅色乳尖往他嘴裏送,“要……想要……”
迷亂中,寒愷修還沾著草根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幾個月未曾被造訪的小穴,張合著小嘴的穴口竟然自動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在精液的輔助下,寒愷修的手指輕而易舉的進到深入。
“啊……”草根發出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低吟,小穴有意識一樣緊緊吸住他的手指。
腦中警鈴大響,只是滋味太過美好,寒愷修久久不願回神,抽動的手指再添加了一根進去……滿脹的感覺好充實,草根甜膩的發出單音節,“啊……嗯……”
面色潮紅,沉溺的情欲中的草根美豔不可方物,寒愷修看著他,呆怔住了。
舒服的感覺忽然停下來,草根不樂意的睜開眼睛,喘息未定的睨向寒愷修,“你怎麼了?”
抽出手指,寒愷修苦笑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蓄勢待發的巨大肉刃上,“我很想要你,想得快要瘋了,但是你不方便……等寶寶生了再說吧。”
全身佈滿色情的吻痕,草根複雜的看著寒愷修下床。撿起散在地上的衣物,寒愷修轉頭問草根,“要現在洗澡嗎?”
欲言又止,草根沉默的搖頭。
自己在堅持什麼?草根問自己,是不相信他還是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