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妖精打架
“馬……馬馬,吃……吃吃……”三寶指著飯香傳來的方向,扭著小屁股爬到草根腳邊。
阿三過來要抱他起來,三寶抱緊草根的腿,塌著嘴巴,“唔……要馬……馬馬……”
臉上的紅熱還在,草根不好意思的對阿三笑笑,“不用管他,你先去吃飯吧,我再等等他們。”
以前阿三不在家裏吃飯,草根來了以後,這個規矩就改了,只是阿三說什麼都不肯跟他們一起坐餐桌前吃。
盛了飯坐在廚房裏吃,阿三感慨。
草根真是個好人,只可惜生了個傻兒子。
兩個男人,四個孩子,一個據說以前是傭人的老人,好奇怪的家庭。
三寶受不了飯菜的誘惑,吵著要吃飯,草根去喊在寫作業的大寶二寶,“寶寶,吃飯了。”
“媽媽,再等一下,我就寫完了。”大寶還在埋頭苦幹。
“好,要快點噢,不然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了。”
二寶咬著筆頭,“沒關係,弟弟小嘛,多吃點才能長大。”
“這個很髒,不能咬。”草根抽走二寶嘴裏的筆,腰彎撿起掉在地上的書本,回頭就看到口水蟲三寶從門口爬進來,“哎呀寶寶,乖乖坐會不行麼,老是在地板上爬……”
地板阿三天天都有擦,不會髒可是很涼。
“肉肉,馬馬……馬肉肉……”
坐在草根懷裏,三寶又把剛趴過地板的手咬嘴裏,草根給拍掉了他委屈的喊著要吃肉肉。
“好了好了,我寫完了。”大寶合上作業本,抓著三寶軟若無骨的小腳,“弟弟老是要吃肉,身上都是肉了。”
撐開三寶口水流不停的嘴巴,草根檢查著他的牙齒,“弟弟總是長不大可怎麼辦喲,牙齒也長不出來,真是讓人著急。”
“媽媽,長大了我會照顧弟弟。”
聽著大寶很有大人氣勢的保證,草根欣慰的樂。
“寶寶,聽到沒有啊,長大了要聽哥哥姐姐的話,媽媽不能陪你一輩子……”。
似乎很不樂意聽到這種話,三寶揉著眼睛在草根的肩頭印上一攤口水,“肉肉……馬馬……”。
三寶泛困了,草根帶著大寶二寶出了房間,“大寶,去客房叫蔚叔叔吃飯,二寶,看念予哥哥忙完了沒有,告訴他吃飯了。”
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客房,草根的臉又燥熱起來。
妖精打架,得打到什麼時候哇?
客房沒有開燈,窗簾半開,房內的光線曖昧不清,肉體相擊的節奏又快又急,獨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濃的化不開。
蔚以然被按在床上,雙腿大開,十指揪抓著身下黑色的床單,眉頭緊蹙,既似痛苦又似歡愉。
“啊……”
高壯的男人像座山,表面一派平靜,眼眸中的火焰卻高高的竄起,如狼似虎的緊盯著在他身下呻吟扭動的美人。
完全跟不上節奏,高潮點頻頻來襲,疊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剛開始他還怕門外的草根聽到,矜持的悶吭,現在被那個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邊叫邊咒駡。
“王、王八蛋,你……你別讓嗯啊……別讓我、讓我抓著機會,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不姓蔚……啊,輕點……臭男人……”
一絲寵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渾有力的加重撞擊,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聳一聳往床頭移。
抵在最深處,肆佞的磨著圈,男人的聲音很冷酷,此時也染上了情欲的低迷,有種酥麻入骨的感覺,“你當然不姓蔚,我是你的男人,天經地義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像是自己的,火種從他體內的那一處開始散播,恣意的燃燒,快速的蔓延,高漲的溫度似乎要燒溶那點彆扭的固執。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給草根……給他看……”蔚以然無意識的哼,“你、你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殺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插入,色情的拍打聲不斷,讓人心跳加快的水澤聲也不減半分,緊窒內壁在絞吮著他,勾得他喉頭發幹,低低的悶吼伴著蔚以然的哀叫,將這場性與欲的對決推上高峰。
寬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著他敏感的出口,懲罰著滿口粗話的人兒。
“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就你這麼一付天生受質的俏模樣,還惦記著人家,我倒是很懷疑,你這根能不能上戰場?”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風被質疑,蔚以然被惹毛了。“來啊,你扒開屁股讓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別……啊別頂……”
汗津津的身體忽然被提高,從上而下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點,可恨的是男人還一個勁的往上頂,硬硬的體毛紮著嫩嫩的大腿肉,裏外雙重的刺激讓蔚以然電擊般汗毛豎立,手腳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背脊上劃下一道道印記。
“滿嘴髒話,真是欠收拾。”厚實的大手包裹住沾染著汗水的雪白雙丘,男人湊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罵的嘴唇,“夾緊,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淚流滿面。
就是這個臭男人,顛倒了他身為猛攻的地位,從1到0,那是多麼折騰人的一個跨越。
男人額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識都集中在一個地方,包裹著他的幽口越來越緊,像是有無數張嘴在噬咬,催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動作,次次盡根盡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擠進他體內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隨風飄零的柳條,蔚以然沒有一絲力氣,棉花一樣軟綿的身體只能隨著男人的抽動而動。
剛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裏糊塗的想著,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帶領著,步上情欲的顛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樣,男人愈加的興奮,再次將他壓在床上,嘖嘖有聲的親吻著,下邊也深深淺淺的刺激著他。
亢奮、顫慄、癲狂、絕美……所有的形容詞用在些時的蔚以然身上都顯得蒼白,他無力的哼,濕潤的唇下意識的反吻回去。上面下邊,不管哪一處,絞的他通體發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動過去,他肆佞的挑撥著他的敏感點,重振旗鼓的堅挺再次發動猛攻。
疊加而至的欲潮,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著男人大罵,可是他連那點力氣都沒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臉上啃咬,愛不釋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進肚子裏,更惡劣的是還用低啞的嗓音撩撥他,“我的然然啊,咬的真緊……我就這麼好吃麼?咬的讓我的心都疼……還咬,我的然寶……真想就這樣弄死你……”
然寶?
蔚以然眼冒金星,風中淩亂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人用這麼……這麼肉麻的字眼叫他。
然寶兩個字從僵屍臉的嘴裏吐出來,蔚以然想喊上帝。
做愛的時候起雞皮也是種罪過,蔚以然直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通頭頂,溫熱緊致的軟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縮,吮著男人發燙的硬處,也把男人吮得很盡興。
癱軟如泥的蔚以然像條被吸光了精氣了白魚,發不出一點聲音。
抱起死魚一樣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頂送幾下,終於盡性的在他體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