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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張》第208章
第九卷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那些事兒(四)

 比賽前雙方的拉拉隊出場表演,保加利亞的媚娃、愛爾蘭的小矮妖一度令場上混亂之極,尖叫著挽留媚娃的聲音,拼命搶錢的喧鬧,丑態百出的人還真不少呢,美色與金錢哪,有幾個人不受蠱惑呢?

 “真奇怪,他們干嘛搶那些金幣?他們不知道那些金幣幾個小時之後就會消失嗎?小矮妖的金幣,我記得神奇生物里提到過的呀!”我悄悄問自始至終連表情都沒變過的西弗。

 “那些白痴,上學時腦子里裝的都是稻草,根本就不看書,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記住,”西弗說話一貫的一針見血。

 看了看我們包廂里的其它人,表現都挺不錯,既沒有見了媚娃就恨不得撲上去的,對小矮妖撒的假金幣也都視而不見,畢竟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沒有一個人出洋相,就連小龍都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對著媚娃表現失態。

 比賽的過程沒什麼懸念,時間持續的並不算長,才兩個多小時,比賽就結束了,愛爾蘭隊贏得了比賽的勝利,而保加利亞隊的天才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抓住了金色飛賊。

 在看比賽的過程中,我始終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身後,我擔心那個狂熱的黑魔王崇拜者一時失心瘋會傷害我的西弗。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西弗又沒有防備,那個人要是暴起發難,西弗很可能會被他傷害到。

 但是,坐在我們左後側的那個小精靈閃閃和它旁邊的空座位一直保持原狀,沒有任何動靜。閃閃說是替主人佔座位,可是始終沒有一個人來,不知道老克勞奇坐在哪里?中間有好幾次,我有被人眼光掃過的感覺。與西弗交換了一下眼神,發現他也有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但我們都佯裝不知。比賽剛一結束,我們就離開了包廂,臨走時我裝作隨意地撇了那邊一眼,發現小精靈閃閃和它旁邊披隱形衣的那個人一直不動,看來是打算等所有人離開包廂之後再行動。

 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們走在返回馬爾福家帳篷的路上,小龍一路上興奮地兩眼放光,對保加利亞的找球手克魯姆佩服的五體投地,“太帥了,秋,你看見了嗎?克魯姆的那個假動作,騙得愛爾蘭的找球手摔了兩次,簡直是精彩絕倫!我一定要學會那個動作。”

 我把全景記錄望遠鏡遞了過去,“喏,都在這里了,我把整場比賽記錄下來了,你拿去慢慢看吧。”

 “秋,你簡直太有遠見了,謝謝你,”小龍興奮地沖上來擁抱了我一下,不過在西弗冷冽地一撇下又訕訕地放了手,但是那個望遠鏡還是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路上不斷看到一堆堆狂歡的人群,這些人舉著愛爾蘭隊的綠色旗子,頭上戴著愛爾蘭隊的像征——裝飾著綠色三葉草的絕色帽子,歡呼著大口喝著酒、大聲唱著歌、胡亂地跳著沒什麼章法的舞蹈。看著這麼多戴綠帽子的男性球迷,我一開始還努力地憋著,後來實在是憋不住了,拉著西弗的手,笑得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秋,什麼事值得笑成這樣?”四個人都一臉奇怪地看我,只有小龍憋不住話,忍不住問我。

 “秋,別一個人樂,說來听听,”納西莎也很好奇。

 “哈哈哈,哎喲,哎喲,我不行了,西弗,我肚子抽筋了,你幫我揉揉,”我笑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秋,你的腦子被蠢獅子傳染了麼?抽的什麼風,我沒看到有什麼好笑的東西!”西弗手上一用力,把我拉了起來靠在他身上,左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幫我順氣,右手不動聲色地施了個忽略咒,好讓周圍的人不注意我們幾個人。

 “不是,不是,哈哈,實在是這些人太好笑了,”我伸手指著不遠處的那群愛爾蘭球迷。

 “這些人哪里好笑了?”德拉科睜大眼楮看了又看,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帽子,他們的帽子,是綠色的,”我努力止住笑。

 “嗯,是綠色的,沒有我們的銀綠色優雅,不過並不可笑啊!”德拉科更迷糊了。

 “快說,別賣關子了!”西弗不耐煩了。

 “其實,這個,那個,綠色的帽子吧,”我實在說不出口。

 “別這個那個的,趕快告訴我們,否則,”西弗威脅地眯起了眼楮。

 “好吧,好吧,我說,但我說了,你不能罵我粗俗,”我先討價還價,結果得到一對白眼仁,“那個綠帽子吧,在中國人心里它是有特殊含義的,它特指那個,嗯,如果某個人的妻子在外面……,那個,嗯”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也沒好意思說完。

 “撲!”一個沒忍住,正優雅地喝著飲料解渴的納西莎一口飲料噴了出來,正好全部噴在盧修斯的胸口,兩人什麼儀態都毀了。

 “咳,咳,咳,”德拉科大概是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看了看一臉尷尬的我,又看了看周圍一大群戴著綠帽子狂歡的男人,小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臉上五顏六色,精彩極了。

 我偷偷瞟了西弗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表現古怪之極,看了看滿眼綠帽子男人,又回頭瞪著我,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動,想笑不笑,嘴唇抿得緊緊的,一聲不出。

 “是你非要逼我說的,”我悄悄拉住西弗的手,小聲嘟噥著。

 “咳,咳,嗯,很獨特的文化差異,”盧修斯終于把袍子清理干淨,並努力調整好了自己剛才詭異之極的面部表情,干巴巴的評論道,“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帳篷吃點宵夜吧,今晚我們就在這里露營,最後感受一下世界杯的氣氛,明天一早回去。”

 “好,”大家努力無視一群群興高采烈的綠帽子球迷,一起加快腳步返回了帳篷。

 ☆★☆★☆

 施了個隔音咒把營地的喧鬧和狂歡擋在帳篷之外,我們舒適地坐在施了恆溫咒的帳篷里,享受著家養小精靈殷勤的服務,品嘗著精美的宵夜。

 德拉科把保加利亞的找球手克姆魯的小塑像放在茶幾上讓他來回走動著,手里舉著我給他的那架記錄了整場比賽的多功能望遠鏡回放比賽的精彩片段,玩得不亦樂乎,根本不關心我們的談話。

 小口啜了一口紅茶,我用眼光征詢了一下西弗的意見,然後開口問道,“盧修斯,剛才看球的時候,你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比如有人在背後盯著你之類的?”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那種背後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我還以為是錯覺呢。怎麼,你們也有這種感覺嗎?”盧修斯疑惑地問。

 “我怎麼沒有那種感覺?”納西莎問道。

 “我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人盯了我好幾次,並且是懷著惡意的眼光,”西弗肯定地點頭,“就從巴蒂-克勞奇家的座位那里。”

 “那里不是只有一個家養小精靈麼?小精靈對我們能有什麼惡意?”盧修斯不解。

 “不,那里有人。我和西弗發現,克勞奇家的小精靈旁邊那個空座位並不是真的沒人,那里一直坐著一個人,大概是披著隱形衣之類的東西,就是那個人對西弗和你有惡意,看來認識你們並且很可能仇恨你們。什麼人這麼見不得人、認識並仇恨你和西弗?這太奇怪了。你知道克勞奇先生家里還有什麼人嗎?”

 “巴蒂-克勞奇的家人?他家應該就剩下他一個了吧?”盧修斯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西弗你還記得小巴蒂-克勞奇吧?我們學院,比你低一屆的斯萊特林,特別狂熱地崇拜那個人。”

 “有印象,但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你知道我不太注意這些事情。嗯,好像瘦瘦的,淡黃頭發,不大起眼。後來他不是被老巴蒂-克勞奇親手送進了阿茲卡班麼?”西弗努力回憶了一下。

 “是的,老巴蒂-克勞奇本來是法律執行司的司長,當時是部里的強硬派,炙手可熱的人物,當時呼聲很高,很有希望當上部長的。可是因為兒子被發現是食死徒,還因為他對兒子太沒有人情味,所以聲譽受到很大打擊,這才被調到了國際合作司當司長,自然,當部長的希望也沒有了。要不然,怎麼能輪到福吉這個蠢貨當部長呢。不過要我說,就是沒有小克勞奇的事,老克勞奇也不見得能當上部長,他太強硬了,不夠听話,鄧布利多很難影響他,西弗你還記得福吉剛當上部長的時候麼,簡直就是鄧布利多的應聲蟲,除了福吉,別人誰能做到那樣,”盧修斯輕蔑地笑了一聲,“听說,小巴蒂-克勞奇被關進阿茲卡班沒多久就死了,他的妻子傷心之極,很快就病死了,好像跟兒子死的時間差不多吧。”盧修斯不愧消息靈通,這樣的陳年舊事也知道。

 “克勞奇家再沒有其它人了麼?”我追問了一句。

 “好像沒有了吧?”盧修斯不那麼肯定地說,“我沒有特意關注過他,自從老克勞奇親手把兒子送進阿茲卡班,他就失勢了。”

 “盧修斯,回去後麻煩你安排人手調查一下老克勞奇,看看小巴蒂-克勞奇死之前,老克勞奇夫婦是否去探過監,是否探監之後小巴蒂-克勞奇和他的母親緊接著就死了?阿茲卡班那里小巴蒂-克勞奇的墳墓想辦法檢查一下,看看里面是不是年輕男子的尸骨,身高是否相符,還有,巴蒂-克勞奇的妻子的墳墓不知道能不能查到,如果查到的話,想辦法看看,我懷疑里面是空的。”我鄭重的拜托盧修斯。

 “秋,你什麼意思?你在懷疑什麼?難道你懷疑,”西弗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緊盯著我追問。

 “是,沒錯,我懷疑克勞奇先生,”我沖西弗點點頭,“克勞奇家見不得人的隱形人,妻子與兒子同時死亡,讓我想起了三十六計中的一計——李代桃僵之計,很簡單的計策,但有時真的很有效。偉大的母愛!愛子心切、重病將死的母親,以身相代,換了兒子出來,很符合一個母親的心,操作起來也簡單,只要一服復方湯劑。對吧,西弗?”

 听到這里,西弗的眼楮亮了起來,“不錯,很有可能。只要克勞奇帶著妻子去探監,有幾分鐘的獨處時間就可以辦到。而以他的身份地位,夫妻二人想進入兒子的囚室一小段時間,這根本不成問題。”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究竟對不對還需要你去證實,”這一句是向盧修斯說的,“我想,如果剛才的那個隱形人是小巴蒂-克勞奇,那就講得通了,一個逃獄的人當然不能見光,作為黑魔王的狂熱崇拜者,他當然會仇視你們兩個了。對吧?”

 “真是個大膽的猜測,不過很有道理,好,我馬上安排人去調查,”盧修斯點了點頭,“哈,這要是真的,足夠老巴蒂-克勞奇進阿茲卡班了,這個老家伙,戰後這些年沒少為難我們,這下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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