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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愛情》第40章
第四十章

  而今,我的桌案上,放著各種各樣登載了傅君顏專訪或者報道的報紙雜誌,就那樣可以累成一大摞。漸漸地,幾乎每天,我都能借助媒體瞭解到他的信息。我實在無法說明,臉上的笑意,是怎樣的複雜。那些他的粉絲,觀眾們,也永遠無法知道,這輕輕的一張張紙,有怎樣的重量。

  但,我知道……

  對於一個甚少願意接受採訪,自己的電影首映宣傳也從不參與,甚至前世連頒獎禮都甚少參加的他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才願意這樣密集的接受媒體的採訪。而且是,毫不挑剔的,哪怕只是名不經傳的小報,他也接受。於是,娛樂圈出現了一個怪現象,前赴後繼的,許多的報社、雜誌社都派專員長途跋涉的飛去亂得一塌糊塗的索馬裡,只是因為傅君顏願意接受採訪實在太是難得。哪怕他這樣直白的說,他只是要向外界轉達,他平安的信息。

  於是他的粉絲們瘋狂了,四處都歎:“君顏公子是如此的愛我們。”我每每看見,都鼓著腮幫子,把那話自動縮減成,“君顏公子,是如此愛我……”

  有一份小報,它的記者,拍下了一張傅君顏穿著軍服,坐在戰壕裡的照片。像是在煤礦裡鑽了一圈出來,他全身上下已經黑到看不清臉了,甚至看不出表情。只是那一雙精緻的眼,燦若繁星。照片下的小字寫著,“當你再也看不出他的好樣貌,才那樣深刻的發覺,這個男人,週身的氣質,儒雅端方,積石如玉,無可逾越。”而這家報社,一夜之間,眾人皆知。

  因後悔而慚愧落淚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我開始發奮用功準備冰舞比賽。為了我的海寶們,也為了那些無條件愛護我的人們。

  人的記憶其實是很神奇的,學過的東西,哪怕忘記了。雖然完全記起談不上簡單,但總會有些印象,慢慢努力,也是能夠找回來的。有優勢不用的人是傻子。比如那些我已經忘得快差不多的舞蹈功底。所以我腆著臉請肖恩潘幫忙,她很得瑟的說:“看你上回比賽我就覺得你沒救了!”然後她又口風一轉道:“但我記憶裡的顧寶貝每一次舞蹈都動人心魄,顧寶貝,我很想念你那時的樣子。”私底下讓她這樣流氓一般的淑女說出這樣溫和的話實在太不容易,我甚至感動到鼻頭發酸。然後我聽見她自己被煙嗆住的咳嗽聲,果然,她自己都不習慣……

  但到了舞蹈室她卻實在是太過給面子了。在我無法下八字咬著牙僵持的瞬間,她整個人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上一壓一坐,用力之大,只聽骨頭咯吱一聲。我幾乎痛到出現幻覺,那腿不是我的了……肖恩還在抱怨:“你現在的柔軟度之差,可見你如何養尊處優!作為一個舞者,太可恥!”

  心中嘀咕,我哪裡還是個舞者?但面上還是認真點頭認錯。

  我特地到冰場去看過一次舒爽排練,她準備的冰上雙人舞難度係數之大,讓人歎為觀止。我實在無法不驚歎道:“你簡直就是專業的。”她揚揚眉,站在空無他人的冰場中間對我喊:“這次你做好心理準備,和我比一場了?”

  我點頭,朝她笑。只有舒爽看出,我哭,是因為我不曾努力,卻被那樣的愛護。那是愧疚,因為有負所望,而深深的愧疚。

  她露出一口白牙在冰面上朝我揚手:“顧河豚!那我看好你哦!姐姐我接受你的挑戰!”

  實力懸殊這麼明顯,你還好意思接受我的挑戰!我眼角一抽,吸了吸鼻子。把一直站在我腿邊拉著我裙擺玩,被欄杆擋住的顧小安抱起來,戳戳小傢伙的小手,往冰場中間意氣風發的舒爽指了指,顧小安小嘴一咧,看見舒爽,眼底亮晶晶的招著小手高興大喊:“哥哥!哥哥!安安來了!”

  應聲,舒爽臉一僵,一個拘咧,這麼久以來,頭一次摔倒在冰面上,她咬著牙趴在冰面上一動不動地伸出手,指指我,又顫抖地指指顧小安。最終捶著冰面道:“顧河豚!你狠!”

  然後我聽安安滿臉好奇地問:“姐姐,哥哥為什麼要打洞?”

  …………還沒站穩的舒爽再次應聲倒地……我聽她一聲慘叫:“我的老腰喂!”

  我很不厚道的低聲笑,低著頭嗅了嗅顧小安。顧安安同學,你是我的福星,舒爽的剋星……

  《冰舞奇跡》第三場,我和搭檔孟東嶽的選曲是《加勒比海盜》的OST,曲調激烈豪邁,但大部分的難度動作,還是交給了專業的孟東嶽。我的服裝是一條不及膝的大紅舞裙,腰間繫著黑色腰封,捲曲的長髮蓬鬆披散下來。化妝師不停的感歎搭配這個造型,如果我還是曾經的一頭金髮會更完美。我笑笑沒有做聲,接下來我還得演古代千金呢!頂著黃頭髮給蘇州做宣傳片我是要演胡女嗎?加勒比海盜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海盜的大煙熏,孟東嶽自然是那副打扮,額上包著一塊酡紅色的方巾,臉上貼著兩撇大鬍子,還有厚重的煙熏妝。只是他本來皮膚特別白,這樣一打扮下來,我看著直想笑。

  上場之前我和他說:“如果我摔倒了,你要扶我起來,然後繼續,不能像上回一樣發愣。”

  他點頭,呼了口氣走到了我前面。

  隨著樂聲響起,為了尋寶而來到這裡的一雙男女緩緩登場。他們似舞似鬥,這是一場海盜與女人的戰鬥,一追一逃,定位式步滑,男子自旋。接著,音樂舒緩,墜入愛河的兩人,定位滑行,女子的動作變得柔婉而飄靈。漸漸,女子輕拉住男子的手,揚唇一笑,單腿離開冰面,如一隻火鳳,揚起纖纖素手,接著身體前傾,標準而唯美的後旋滑行。漸漸地,樂聲息。

  舞畢,現場掌聲雷動,我垂頭望著冰面,淺淺呼出一口氣。

  作為主持和評委,金雲溪笑著問我:“小愛不怕滑冰了?”

  望著她鼓勵的眼神,我很沒出息的答:“怕。”肖恩一臉哽住的表情,但很快恢復淑女的微笑。

  然後我聽她說:“小愛,你給了我們所有人驚喜。和上一場比,今天的你幾乎是另外一個人,不長的時間裡,你的進步非常大,你們的表演也很有張力。還有我不得不誇你今天的這個造型,非常美,作為女人我還是為你著迷。但是,有的話我還是要說,相比與其他選手,你們至今還沒有用過托舉的動作,你和東嶽的配合不能說不好,看得出你們都在努力配合對方,但似乎又少了一些什麼。所以這些,都需要你們私底下去琢磨,去考慮。小愛,我很期待你的下一次演出。”

  舒爽依舊是驚艷全場,又一次全場分數最高。我和搭檔拿了第四,順利進入下一場六進四的角逐。這代表我又得經常出入練舞室,滑冰場。

  很早我就和萬青說過,請她關注國際名導懷安復出後的首個新片選角。終於,這天萬青給我消息,並且很興奮的告訴我,懷安導演真的復出了,並且公司還收到了懷安劇組發給我的邀請函,請我參加新片女主角的競選。我自然也是高興的,很愉快的答應了下來。前世不知廬山真面目的一部電影,正在徐徐朝我展開大門,說不開心都是假的,我實在是好奇太久了。

  方晴卻有些猶豫,她問:“雖然懷安是名導,但到底是怎樣的劇本我們也不知道,盲目答應不好吧。”

  我拿著邀請函左看右看,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就這麼肯定我能被選中當女主角?”

  方晴很認真的點頭:“從各方面來看,你都是佼佼者。更何況你是女演員,只要你努力,我覺得勝算很大。”

  “什麼叫我是女演員?”我一頭霧水的歪頭問。萬青也有志一同疑惑的看向她。

  “圈子裡人是多,但真能算得上一線的卻不多。要說風頭正勁的,從金龍獎開始,既稱得上專業,又人氣十足的排來排去也超不出十個手指頭。這其中就有小愛你一份。但懷安是名導,他選角一向是演員求上門,更何況這是他復出的開山之作,肯定非同凡響。他會發邀請函給你,就可能也發給了其他一線大牌。如果我現在帶的是男演員,我就會擔心被邀請的演員裡是否有傅君顏或者房町越。如果對手是房町越,因為他形象偏冷漠,所以依角色的不同還有競爭的可能。但如果競爭對手裡有傅君顏,那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男主非他莫屬。我就會告訴我的藝人,選角雖然也可以去,但是,最好按著男配角的要求去準備。”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卻還是調侃道:“傅君顏有那麼好?”

  “說他的戲,他演的戲太真,你會忘記那是個故事。說他的人,圈子裡沒有anti(反對歌迷)的藝人,只有他傅君顏一個。”方晴感歎道。

  傅君顏是朵花嘛!安安都證實了的。我聳肩,點頭贊同,想了想又打岔,撅著嘴問:“難道,我有anti嗎?”我也沒有好不好!

  萬青埋著頭輕咳了幾聲,方晴很認真的回答道:“你是幾乎沒有anti,但傅君顏是完全沒有anti。”好吧……我認輸……

  我抬頭挺胸,回歸正題問:“所以呢?”

  方晴笑笑:“但我現在是你顧寶貝的經紀人,在一線女演員裡,你如今的號召力相當於男演員部的傅君顏,只要你自己願意去做,基本沒有懸念。只是,我擔心劇本。”說著,她詢問的轉頭看向萬青。

  萬青心領神會,抿了抿唇說道:“懷安導演的劇本一向都捂的比較嚴實,我只瞭解到關於男主角的人選,似乎已經內定好了。他們公司並沒有進行選角。我也輾轉瞭解到懷安劇組在幾個月前已經開始在新疆喀什和青海西寧搭建攝影棚,並且聽說,有一部分戲要在沙漠裡拍。但具體劇本是怎麼樣的,涉及什麼,我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萬青搖頭,一臉遺憾。

  我卻不禁朝她豎起大拇指,就是前世知道懷安導演的新戲轟轟動動地拍了一半,我也不知道那戲到底是在哪拍的,以懷安導演的為人,消息一定封鎖的很死,能知道這些,已經很不錯了。萬青短時間內就能瞭解到這麼多信息,已經很不錯了。

  “那,什麼時候去懷安公司競選?”我問。

  “下個月六號,我們要做什麼準備嗎?”方晴說著看向萬青,又看著我。

  做什麼準備?什麼都不知道?又哪有什麼好準備的……見她們倆都陷入沉思,我笑著拍拍大腿,站起身,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我揮揮手,拿著車鑰匙瀟灑離席。

  小劇場:

  關於‘姐夫’的秘密

  事件的最早,顧河豚同學在糾正顧安安小朋友對傅君顏的稱呼問題失敗後,只好退而求其次和安安勾手指,說;"安安!不要在外人面前叫傅君顏姐夫知不知道?”

  然後顧河豚很猥瑣的伸出小拇指,還拉上傅君顏,於是三個人,很幼稚的一起喊:“拉鉤上下一百年,不許變。”溫潤的男聲,柔軟的女生,奶聲奶氣的孩子聲。

  一日,傅君顏帶顧小安認字。

  他抽出寫著中文的卡片,指著教顧小安:“這是‘外’字。”

  安安跟著念:“外!”

  然後傅君顏又指著另一張中文卡片說;“這是‘內’字。”

  安安乖乖的跟著念:“內!”

  然後我們的君顏公子進行進一步解釋:“外就是外人的外,外人的意思是別的人,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比如,姐姐,姐夫,安安的爹地,就不是外人。上次我們也和姐姐約定,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叫我姐夫對不對?”

  小包子點頭,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重複道:“安安不可以在姐姐,姐夫,爹地後面的別的人面前叫姐夫。”

  君顏公子,魅然一笑。摸摸顧小安的腦袋,誇道:“安安真聰明。”

  姐夫誇自己了也!顧小安開心的露出小酒窩,然後,顧安安小朋友死死的記住了,姐夫,姐姐,爹地,不是外人。

  於是,一日,顧小包子拖著小啟的前爪在屋子裡漫步的時候,對著沙發上看《憾情》影碟的爹地,指著電視劇裡的傅君顏大喊一聲:“姐夫!姐夫!”

  為了應證,次日,肖爹地同學買來一本時代雜誌,顧安安鼓著包子臉,摸著封面上被抹了半臉黑的傅君顏一遍遍的喊:“姐夫!姐夫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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