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秘事；醜事！（7）

　　這鳳家的人，看來不僅僅是要她做個廢物，修不成仙，得不了道，更是想讓她將來頂著一個浪蕩女子的名頭，徹底毀了她。

　　鳳灼曦自認在現代的時候算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只要是擋路者都會毫不留情的除去。

　　可是她從來都是該殺的殺，該懲罰的懲罰，從來不會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尤其還是用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身上。

　　見吳媽已經睡下了，鳳灼曦就問白棋：「你可知道這藥的名字？」

　　白棋見她的眼裡閃耀著異樣的光芒，不由一震：「你要做什麼？」

　　鳳灼曦淡淡道：「沒什麼，不過問問罷了。」

　　「春風散。」

　　「那麼這個藥，可是對任何人都有效？」

　　「不錯，不管男女，只要不是不能人道者，長期服食此藥，自然是會變得放浪成性，無法控制。」

　　鳳灼曦重複了一遍藥名，忽然微微一笑，道：「雖然現在夜深了，不知你可有興趣，陪我一同夜遊西廂？」

　　白棋見她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周身充滿強大的氣勢，下意識就應了：「自然陪主人同去。」

　　於是一人一貓再次從小路摸去了西廂，此時東廂裡的人多數已經歇下，不過受寵的西廂卻不一樣，仍然燈火通明。

　　鳳灼曦知道那邊的幾個子女為了將來名正言順繼承這個鳳家，每晚都是練功到深夜的，也因此每晚都會需要吃宵夜。

　　仍然是那間小廚房的外面，鳳灼曦凝神蹲在窗下，果然聽見幾個廚娘正在說話。

　　其中一個說：「剛才四榮姑娘過來說了，今天夫人晚上不想吃宵夜，把那些粥和菜都送去小姐那裡，將那盅雞湯送去夫人那裡。」

　　按照規矩，那周姨娘只配被下人叫上一聲二夫人，不過眾人知道她受寵，因此在她自己的院子裡，所有人都稱她為夫人。

　　另一個說：「知道了。還好今天多備了一盅雞湯，不然現在來燉，到得幾時才能吃？」

　　「你記得就好，過一炷香時候就給送去，我肚子不太舒服，去下茅廁。」

　　廚房裡安靜下來，從打開的窗戶裡可以看到那個留下的廚娘似乎是累極了，坐在桌旁有些打盹的樣子。

　　鳳灼曦趁這個時候立刻將懷裡的那盅雞湯放在窗台上，然後自己輕輕跳了進去，讓白棋用靈敏的嗅覺立刻從炭爐子上找到那放在砂鍋裡，隔水燉著的雞湯。

　　兩個白瓷盅長得一模一樣，鳳灼曦暗道這真是給她省事了，迅速將兩盅雞湯調換過來，剛好還要一炷香時間才送過去，這盅已經冷了的雞湯也會重新熱回去。

　　剛從爐子上端起的雞湯自然是熱燙的，鳳灼曦從桌上順了一塊厚實的抹布，從後窗原路返回，心說：讓你這個周姨娘好好享受一下這大「補藥」的滋味。

　　回去的時候穿過那片怪石嶙峋的假山時，忽然聽見白棋發出一聲貓叫聲，鳳灼曦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是假山裡面有人。

　　當下她就藏起身形，遠遠躲在一邊，細聽之下，假山裡果然傳來細碎的說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