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1夜探香閨（6）

　　鳳灼曦可以理解，不管是出於什麼方面，就算慕九再怎麼不喜歡神殿，但是大長老他們畢竟對他很好。

　　慕九道：「可是現在，我父親卻用六界的生命來威脅我。」

　　他握住鳳灼曦的那隻手開始用上了力氣，憤怒從他的掌心向外散布出去，鳳灼曦忍不住湊到他的面上，輕輕吻了一下：「慕九。」

　　慕九的表情輕鬆了很多，他還笑了一下：「娘子，你放心吧，我做每一個決定，都會深思熟慮的。我只是，希望找到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去平衡這些。你知道的，六界那裡，除了你以外，我只關心魔界，如果我看到他們被人毀掉了，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而現在，我還知道母親有這樣的能力，萬一她要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那麼……我可能真的會不惜毀滅這個神殿了。」

　　鳳灼曦道：「事情尚未到那一步，只是，我也很不喜歡這樣的神殿。那些生命對於長老會來說，究竟算是什麼？創造和毀滅的遊戲？也虧得他們想得出來，簡直就是十足十的惡趣味。慕九，如果給你時間，你可以順利掌握長老會嗎？」

　　慕九道：「本來，長老會以後就是我的。只是你要知道，長老會裡的老頑固們，比我們想像中的可能更加難對付。從一開始到現在，長老會們就習慣玩這個遊戲了。你看見的，神殿這裡，是如此無聊和無趣。沒有進化，甚至，連變化也沒有。他們如果不玩這個遊戲，那他們還剩下什麼呢？等於一身的能力沒有地方去運用。而且，他們也很害怕，萬一那些高度發達的空間知道了神殿的存在，要來毀滅神殿的話，他們該怎麼辦？」

　　鳳灼曦說：「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也是避免不了的。」

　　慕九道：「不錯。我其實不想去管這些事情，他們想要做遊戲也好，想要做什麼都好，我都可以隨著他們。但是只有你……只有你，是我唯一不可以失去的……如果他們真的對你做了什麼，就算是毀滅了神殿，我也在所不惜。」

　　「慕九。我都知道的。」鳳灼曦又親了慕九一下，道：「如今之計，我認為，我們都需要暫時妥協。因為我們手中目前尚未有跟他們抗衡的籌碼。」

　　「你是說，你選擇我父親提供的第一個選擇嗎？」慕九的聲音有些發冷。

　　「不，我兩個都不選。但我會保證，不再跟你見面。其實他們想要的，不是我必須留在啟淵身邊，而是，我不能留在你的身邊。不是嗎？」鳳灼曦道。

　　慕九笑了：「不錯。我知道了，你是不想將啟淵拉進來。」

　　「是的，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需要其他外人來攙和，不是嗎？」鳳灼曦笑語盈盈。

　　慕九看著她明亮而嫵媚的眼睛，又開始心神蕩漾了：「娘子說的不錯，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又想什麼下流的東西呢？」鳳灼曦又是一個肘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