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H
狼抱著書生面對面地這樣進進出出,很快兩人之間就傳出「滋滋」的水漬聲,書生在這段時間的調教裡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事,那幽穴之中也開始自動分泌出腸液,自覺地潤滑起來。
狼那根雖然粗大,但書生含得越緊,狼只覺得越加爽利。
這姿勢原本就可以進到極深之處,又加上書生比在家裡還要小心翼翼的,看著小書生充滿了背德之感的表情,這樣做起來反而別有一番情趣。
狼愈發興致大發,便不像平日總是在頻繁地在書生最深處狠狠地打樁,書生越怕被人發現,狼越想使壞。
他便每每頂弄幾次,就把自己完全抽離書生體內,托著書生的腰臀把他舉到半空,再將他狠狠地壓下,這樣書生一來被頂得直翻白眼,二來那草叢再高,也遮不住他被舉得高高的身子,書生便無比的緊張。
他想抓住點什麼固定著自己,卻奈何根本敵不過狼一次又一次的捉弄。
終於他一邊爽得呻吟,一邊羞憤得流出眼淚,罵起狼來。
「你、你這妖怪存心讓,啊……讓我如、如此難堪,啊……你,你今日便搬、搬出我家啊啊……我再也啊──不想見你!」
他才罵完,狼臉色突然一沈,把他牢牢地按進懷裡:「你說什麼?」
「我,我不要再被你戲弄,被你、嗚、這樣,我、我還怎麼有臉去見村裡人。」
狼很不高興,這小書生竟然敢趕他出門!
這迂腐的呆子難道真以為自己要讓他被眾人見到這淫蕩的樣子不成?
好吧,沒有告訴書生自己有設了結界是自己的惡趣味,但書生這趕人的話實在讓狼十分氣憤。
究竟為何這麼氣憤,他自己卻也理不出個所以然。
但他就是生氣了,便按著書生肉肉的屁股使勁地頂,直把書生頂得說不出任何利索的話來。
「我偏不搬出去,你能奈我何?」
「啊、啊……」書生想說話,但每每一開口,就受到狼狠狠的一撞,把他所有的話都撞散在喉頭。
「混、啊,嗚、啊──」
狼知道書生要罵他混帳,罵他不是人,他本來就不是人,又什麼好計較的。
但平時書生罵他更像是一種情趣,不過今日顯然書生是動了真怒,狼便也莫名的計較起來。
「你要是把我趕出門,我就去別人家裡住,日日也和那人做這樣的事情。」
「不、不啊……糟蹋……啊啊……」
書生想說「不准你糟蹋他們」,雖然被一抽一插弄得說不完整,但狼也明白他的意思,便更狠心地說道:「不僅如此,如果我沒爽到,我便真吃了他,把骨頭連肉地吞進肚子!」
說完,他便把書生按到地上,把他雙腿壓到張開到極致。狼心裡發著氣,臉上也便沒有了好臉色,就只暴風疾雨地上上下下操弄起書生。
「啊!」
書生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身體還在情愛的風浪之中顛簸起伏,心中卻是一陣陣的惡寒。
他忘了最初這妖精是何等狡猾無恥,怎麼就在這段時日的相處裡,完全放低了戒心,忘了他原本不過是以吃人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