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H
這天書生又上課去了,狼一覺睡到大中午,才懶洋洋爬了起來。
書生不在的時候他的午飯通常都是在山裡解決的。狼踱到山裡找個僻靜的角落化了原形,野雞野兔子的見什麼逮什麼,吃飽了便又回到村上。
整個是村裡最無事的閒人。
他一人回書生家也沒事情做,便又慢悠悠地繞著村間小路瞎逛。這書生存裡有不少單身漢,比如書生家小河對面那個長得高高壯壯黑黝黝的漢子。
狼今天過了橋,便不知不覺走到那人家外。
「啊,這、這大白天的,哥哥饒了我、啊,好棒、唔,還要、還要……」
雖然隔著一個籬笆還有一堵牆,但狼可不是一般的凡人,人家可是那中山的狼王。這耳力,當然是比凡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當他聽到這讓一般人面紅心跳的呻吟時,不禁「唔?」了一聲,而後,狼頓住了腳。
他絕對不是喜歡聽牆角的小人,他以狼的尊嚴發誓。
只是……
這發出隱忍的銷魂的呻吟聲的,怎麼聽也是個男人呢。
狼抬起頭看了看這房子,沒錯,他沒走錯,這的確是那二十好遠了都沒娶上媳婦兒的單身漢家呀。
那這呻吟……?
「啊,哥哥的力氣好大,那裡真粗,要弄死我了,嗚啊啊……」
臥槽,這、這光景,光是聽聲音就知道有多誘人了,怪不得這傢伙不成家立室,原來是在屋裡藏了個男人。
狼聽著那屋裡一會兒「哥哥快弄死我」,夾雜著另外一個人粗重的喘息,不禁便走了幾步,悄悄地推開了院門。
裡面兩個男人戰得正酣,哪裡注意到外面又誰隱去了自己氣息,隔著後門的小窗眼往裡面偷窺。
狼從後窗裡看到那單身漢的居室裡,一人正翹著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趴在床沿放蕩呻吟。
而他身上俯著一人,正賣力地「啪啪啪」地用腿間懸吊的那物拍打著他的肉臀。
上面那人豁然便正是書生的村鄰。
「好小子,原來你不喜歡女人,竟喜歡這樣的男人。」狼一邊腹誹,卻看得一刻都移不開視線。
那下面的人雖看不清楚樣子,卻叫得尤其淫蕩,身上的人先還掛著件單薄的馬褂,但二人纏著纏著,那馬褂也被下面的人扯了下來。
那裡面淫穢的光景害得狼不時地吞著口水,雖然看得他下面都硬了起來,卻忍不住想,那小書生怎麼就不像人家這麼放得開。
若是書生也在床上主動地搖擺著屁股,主動地坐下來把他下面那根吃進去,主動地把胸前那兩顆在自己眼前揉來搓去,如此如此這般,那豈不快哉?
而這時裡面的人已經換了體位,那漢子將身下的人以連接著的姿態抱了起來,而後就像抱著小兒撒尿一般地抬著對方的雙腿離開了床。
那人在室內一邊走著一邊抽插,前面的人突然懸空,便嚇得反手摟著男人的脖頸:「啊,你好壞,啊,好深好舒服,人家還要更、更深,啊──」
狼抹了一把嘴,不禁把兩面的兩個人想成自己和小書生。
他用他的巨根戳進書生下面的小嘴裡,書生淫蕩地纏著他不停地喊:「好哥哥,我還要。」,他便更賣力地把自己送進書生的最深處,而後兩人從這一間屋子幹到另一間屋子,若是在晚上,還可以把小書生按到後院的草地上,讓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看星星。
簡直想得狼直流口水。
而屋子裡,那幹人人話不多,狼就聽到他問了幾句:「舒不舒服?」「這樣夠深了嗎?」,其餘便都是他低沈的享受的聲音了。
狼沒想到那平時看起來沈默老實的莊稼漢幹起人來竟然這麼猛,不禁又拿自己和對方對比,最後還是覺得自己在床上更雄壯威武,至少他能大幹一晚加一個白天,把小書生弄得暈過去幾次。
區區凡人怎麼能比的?
想到這裡狼不禁暗自得意。
卻見那兩人已經對著自己的方向,還好他使了隱身術,對方也看不到他,他便在窗外偷偷摸摸地放心大膽地瞧著。
這時他也把被幹的那人的長相看了個清清楚楚,倒不愧是妖精變的,披著一張白璧無瑕的皮膚,齒白唇紅,楚腰纖細,看起來也就人類二十出頭的歲數。
但狼知道對方少也是幾百年的小妖怪了。
那被幹的人此刻已經被操弄得神魂顛倒,狼看到他嘴裡包不住的唾液順著白嫩的下巴淌下來,一直便到了形狀美極的肩胛骨。
而腿中間那根也算粗長的東西挺直地翹著,隨著後面的人的一戳一出,不停地打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真是夠淫蕩的。」狼看得目不轉睛,卻又有點不爽快。
雖然小書生在床上掙扎反抗的樣子總是別有風味,但狼也希望哪次他也能主動一下。自己好歹是狼王哎,那小書生就不知道要對他多少服帖一點嗎?
最後那小妖精終於到了臨界點,高高地弓起身子,腰挺得像一把拉滿的弓,大聲地叫道:「哥哥殺了我啊──」
狼便看到他那根猛地噴出了白濁,他持續地射了好一會兒,才癱軟下來,倒在後面的人的懷裡。
「這麼快就出來了?」後面的人一笑,便抱著他一邊抽插一邊走回床的方向。
狼便看著那兩個人又重新疊在床沿「啪嗒啪嗒」地肉體拍打個不停,一會兒工夫後,那漢子才嘶吼了一聲,猛地一個挺身,將下腹牢牢地貼住了前人,挺直身子地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