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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難為》第33章
三三

所有參加婚禮之人已經都沐浴完畢,也換好四大長老為他們準備好的衣裳。整個大廳,齊聚一堂,人山人海,氣場極大。苗寶貝與紅素坐在一角落裡,極為低調。

 苗寶貝倒是很好奇那烟城城主的模樣來,剛想問紅素有沒有見過,忽而意識到,自己又犯「色」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苗寶貝自個先唾弃一番,剛才還教導兒子呢,怎麽今兒自己倒是忘記了?

 紅素一臉興趣地看著周圍,忽而對苗寶貝道:「貝貝大哥,今天有好戲看了。」

 「咦?什麼意思?」苗寶貝奇怪地看向紅素,只見紅素一臉神秘地笑,笑的那麽「驚心動魄」。苗寶貝下意識明白,等下真的有戲要看了。

 鑼鼓起,奏樂開始。只見一位頭披喜帕,身著大紅嫁衣,新娘子隆重登場,站在門廊上穿著新郎官衣裳的男子應該是烟城城主了。算是個俊朗男子,身形修長,面帶微笑,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他眼裏有著化不開的柔情,而那柔情全是給了朝他走來的女子。他輕輕牽起新娘子的手,柔柔地道:「慧慧。」

 那新娘子幷不動,而是任由著他牽著。兩人入堂拜禮,當三拜夫妻對拜之時,圓滿夕陽餘輝的天際忽而如熄了燈一般,驟然暗了下來。那烟城男子立即摟住懷中的新娘怕她受到驚嚇,然而也便是那電光石火之間,他懷中的新娘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烟城城主的心臟處。只聞那女子狠狠地說:「是你,是你殺死我的伽羅哥,你這個冒牌貨。」

 煙城的城主便喚伽羅。禮堂上的衆人皆用驚愕的表情看向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也正是此時,一位半老的老者從人堆裏走出來,「妖孽,竟敢冒充烟城城主。」

 他便是一掐指,本想看到烟城城主痛苦的樣子,萬萬料不到,他只是蹙著眉,摀住自己受傷的心臟。」他深深地看著身穿血染般的紅嫁衣慧慧,「我與你這麽多年,難道就認不出我是真是假嗎?」

 慧慧當即楞住,顯然她心裏有了答案,她著急地問那位半百老人,「二長老,你說他是大長老想篡位用降頭術製造的伽羅,把真的伽羅殺了,是你說的對吧?」

 二長老是伽羅的第二個師傅,也便是他在外修行回來的師傅。二長老道:「自然。」

 伽羅冷笑,「大長老,你可聽到了?」

 幕簾後面走出一位留有長鬚的老人,他冷笑,「原來一直在背後搞鬼的是你。」

 二長老嚇了一跳,他顯然是有準備而來,他一直以爲大長老閉關去了,萬萬想不到是與那伽羅坑他。大長老開始細細數出他的罪行來,「你暗殺了老城主,又背地裏給伽羅下藥,誘哄他喝下,只要到了此時你便是一掐指,伽羅則會當場暴斃,面容會變形,這樣烟城群龍無首之際你便可以拿娶伽羅手中的鑰匙去神獸殿裏得到金剛丸,好讓你靈力增强繼續危害世人!」

 二長老緊張地說不上話來,唯有面帶菜色的道:「既然計謀破滅,我便實行我第三計劃,哈哈!」

 整個大殿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只聽一女子慘叫,嚇的紅素直接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抱住苗寶貝驚慌失措。

 忽而一陣雷劈了下來,再那稍縱即逝之時,苗寶貝看到慘烈的一幕,伽羅用剛才慧慧刺殺他的刀,親手抹去了她的脖子。他的表情是那邊猙獰,好似很快活一般。苗寶貝當即傻眼了,這真是他剛才看到眼中含情,愛似海般的新郎官嗎?

 很快黑暗落幕,最後殘有一絲的夕陽投射在這場盛大的婚禮上,斑駁的灑在滿身看不出血與紅嫁衣顔色的慧慧身上,地上的血一直在流,流淌在新郎官的脚下,他手上的那把刀硬生生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響。他目光空洞,愣愣地看著地上的女子。他幾乎失聲痛哭,「慧慧,慧慧……」

 由于氣急攻心,他立即吐了一口鮮血,紅與紅交融,艷煞了這場婚禮,那烟城城主伽羅抱住慧慧的尸體道:「對不起,若不是我利用你對我的愛,你也不會妄送去性命。若不是爲了讓二長老罪行公之于衆,我也不會故意提早說出我們曾經的婚期。讓你生了猜忌。」

 二長老太聰明瞭,他知道伽羅的致命傷,便是他深愛的慧慧。他在最後下了巫術,他不要自己親手殺死他人,而是讓最愛慧慧的伽羅親手殺死慧慧,沒有比這更殘忍,更讓人狂躁的了。

 顔玉白靜靜地立在一旁看著一幕,遂,忍不住幽幽地把目光瞟向苗寶貝,他看的那般認真專注,便是肉球捏他的臉玩,他也依舊目不轉睛。

 紅素見顏玉白目光一直落在苗寶貝身上,不禁不悅道:「前面那位美型奶爸怎麽一直盯著貝貝大哥看?」

 苗寶貝「啊」了一下,轉頭看去,果真見顔玉白在看她。她的注意力不在顔玉白的眼神,而是在看她的醜八怪正在把顔玉白的臉當泥巴玩。苗寶貝不禁在心裏給肉球鼓勁,捏死他,最好把那美貌的臉給捏成個醜八怪。

 這時,苗寶貝眼睜睜看見一位女子走到顔玉白麵前,不知兩人說了什麽,顔玉白便把肉球轉給那女子。這女子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得,不就是顔玉白爲了與這女子心安理得的在一起,賣身求藥才與她有瓜葛的好媒人清秋嗎?如今這女人倒是爽,占了她的位置,强了她的娃,睡了她相公。苗寶貝齜牙咧嘴,樣子惱的要死。紅素一臉擔憂地看著憤憤不平的苗寶貝,「貝貝大哥,你樣子怎麼看起來很生氣啊?」

 「能不生氣嗎?你說,我與對面那個奶爸誰比較美?」在苗寶貝的字典裡,貌似擇人標準美貌永遠排第一。紅素認真的點評,「那位奶爸就像一種淡淡的熏香,聞起來很舒服,讓人飄飄欲仙,但那只是一縷抓不住的青烟,無法擁有。而貝貝大哥便像一顆鵝卵石,握在手心裏,沒有菱角,很好掌控。」

 「啥?很容易被掌控。」苗寶貝幾眼了,她難道就是被利用的命?不想紅素接著道:「貝貝大哥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任誰一看便知你什麽心情。」

 「那……那你說說看我現在是何種心情?」苗寶貝倒沒了底氣,但還在逞强。主要是她這個毛病,老爹很早便說過,可她一直沒當回事,便淡淡地遺忘了。

 如今被人舊事重提,苗寶貝不禁錯愕,倒是覺得紅素是個很會看人之人。紅素賊賊地笑,「貝貝大哥可是喜歡奶爸身邊的妻子,那灼灼目光讓我這局外人都受不了。」

 「……」她看清秋的表情即使很灼灼發光也是出于恨,何來的看得上?

 「貝貝大哥,可是想代替奶爸的位置,强了他的孩子,占了他的位置,最後睡他的老婆?」

 苗寶貝抹了把心酸泪,若是告訴她,她憤恨的是那該死的清秋,不知這紅素腦子裏會閃出怎樣的故事情節來,讓她無語問蒼天。

 關于那場婚禮,最後以悲劇落幕爲結局。苗寶貝準備與紅素早上一大早趕回去之時,在城門口。竟見到一匹馬上坐著兩人,一位是風神俊朗的烟城城主,窩在她懷裏的是昨日慘死的慧慧姑娘。

 苗寶貝錯愕不已,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紅素似乎也見著了,兩人的駱駝走至他們身邊,紅素還很恭敬的行個禮,對兩人道:「恭喜城主城主夫人。」

 這般近的距離,苗寶貝才看清,眼前的這位慧慧目光不定性喜歡東張西望,偶爾露出一顆小虎牙,笑的很燦爛,與初見時候的冰山美人的「凍人」判若兩人。這實在是太詭异的事情了。不是明明那人被城主伽羅殺死了嗎?怎麼會?

 「城主的膚色好詭異,怎麼一夕之間蒼白成這般模樣,好似會隨時蒼老不堪。」紅素忍不住嘟囔一句。苗寶貝回頭看了看烟城城主,只覺果真是與昨日情景不一樣啊。

 「娘!」他們的慢駱駝還在蹣跚的踱步離城之時,身後的「快馬加鞭」已火速奔了過來,苗寶貝適當時候側了側身,但見顔玉白帶著肉球而來。

 苗寶貝停下駱駝,奇怪地張望著肉球,而後下了駱駝。肉球被顔玉白抱下馬車,滾到苗寶貝身邊,抱住她的大腿,蹭啊蹭,「娘,與我回家。」

 紅素吃驚地張望著苗寶貝,下巴幾乎要脫臼了。苗寶貝乾笑兩下,解釋,「這娃覺得我比較娘娘腔。」

 然而紅素卻道:「貝貝大哥,莫不是在婚宴上你看的不是奶爸旁邊的美女,而是奶爸本人,你心心念念的莫不是……」她已無法言說了。苗寶貝頓覺汗顔,若是按照紅素的邏輯,她看的確實是顔玉白沒錯,可紅素完全能肯定她是個純爺們,這麽一來……

 斷袖!她這斷袖的帽子一下子被蓋住了。

 苗寶貝正欲解釋,顔玉白適時插嘴,「委實沒辦法,小白心心念著你,哭鬧著讓我帶他來尋你,若又不便實在抱歉。不知公子可有閑情到本人府邸住上幾日,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憂小白這思娘親切怕成疾。」

 苗寶貝低頭看了看肉球,只見肉球閃動著他那大而圓的眼眸,祈求地看著苗寶貝。

 哎呀,這叫苗寶貝如何是好啊,她斷然不想與顔玉白有什麽瓜葛,只想等到自己有幾把刷子,插上他幾刀解恨即可,如今這厮居然自個貼上門來,還帶著她那從小被她拋弃的醜八怪來,真真是讓她難選擇啊!

 與此同時,苗寶貝還要看到紅素那糾結的目光,似乎在憐憫他這天嫉紅顏吶。好好兩位美男竟有此等之事,若要是傳到他們村裡的那些飢渴的女人耳裡,真不知會發生怎樣的鬼哭狼嚎,哀慟天地。

 「娘,我們回家嘛。我和大白再也不放你走了。」肉球又蹭啊蹭,一副粘人撒嬌的模樣讓苗寶貝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是這般粘著顔玉白,讓他無計可施。如今這小子怎麽把她的惡性都學了去?

 但見顏玉白那雙擔笑的雙眸,似乎此情此景在意料之中。苗寶貝一見顔玉白那溫潤的樣子,便覺得此人莫不是有羊癲瘋,一會兒寒氣逼人一會兒又對她溫潤而笑,抽了吧!苗寶貝叵測地觀察他有何居心,由于目光定向,注意力全在顔玉白身上,而顔玉白也不介意與他「深情對望」,兩人含情脉脉般,旁邊的紅素渾身冰冷了。事已定局,原來他倆才是一對!

 苗寶貝對紅素道:「那個請紅素妹妹幫我向村子奶奶告別,他日我若再來大漠,定去村裡拜訪。」苗寶貝的妥協無疑是讓紅素心中的信念更加篤定了。她實為難過地凝視著苗寶貝,「貝貝大哥,你真的好辛苦,愛上一個人不是你的錯,愛一個人是不分男女的。」

 「……」苗寶貝只覺一晴天霹靂,把她劈的外焦裏嫩。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煽情動人,然而總讓人有種食不下嚥的感覺?

 之于苗寶貝爲何要答應顔玉白在他府邸小憩幾日,一來是爲了逃避魔教的追捕,二來,她只是想,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請還來。那個清秋,她恨的牙牙癢啊,她一定要給她好看。還有這顏玉白,她一定要找個機會捅他幾刀,最好把他閹了,看他還能沾花惹草,與其他姑娘親親我我。如此一來,苗寶貝心裏打好了算盤。

 送走紅素以後,肉球執意想同苗寶貝坐一匹駱駝,苗寶貝欣然答應,兩人有說有笑,顔玉白只能可憐兮兮地騎著馬在身後,看起來分外凄凉。

 顔玉白帶來的一行人已在烟城城主府邸之外等候,便只有一輛馬車。自馬車而下的清秋原本帶笑的臉見到「男版」的苗寶貝不禁先是錯愕一陣,口裏囔囔著,「苗寶貝?」

 只見苗寶貝下了駱駝,施施然抱起肉球。顏玉白站在旁邊靜靜立著。這是多有愛的一家三口啊,清秋忽而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苗寶貝故意對肉球道:「這位大嬸是誰?」

 大嬸?!清秋眉毛抖了抖,隱忍著暴怒。只聞肉球笑嘻嘻地說:「我奶娘。」

 「……」清秋眉毛又抖了抖,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當兒子養,平時嘴裏總會熱切地喚她清秋姨,如今倒成了奶娘了,把她說老了一輩。

 顔玉白忍俊不禁,對清秋那活活要被氣死的表情安撫道:「烟城城主帶慧慧去狩獵玩去了,我們便不用向他們辭行,與大長老打聲招呼即可。」

 「事情辦妥了。」

 顏玉白點頭,而後對一旁的苗寶貝道:「一直不知公子貴姓?」

 苗寶貝受到上次的教訓,不再取那麽土的名字了,「步出墻。」

 「哦?莫不是公子曾經總是紅杏出墻,後痛改前非,娶了這名字?」清秋冷嘲熱諷一陣,苗寶貝只是笑了笑,算是給了回答,她道:「大嬸此言差矣,此話是我娘痛恨我老爹紅杏出墻,氣憤之下爲我取的名字。」苗寶貝心裏特別對不起她老爹,她老爹是多麽好的人啊,被她說的紅杏出墻,也不知會不會跳起來大駡她這不孝女?

 顔玉白微微蹙了眉,也不知爲何要蹙眉,總之他的表情錯愕。

 俗話說男女不能共處一室,苗寶貝這純爺們自然不能與清秋大嬸共處于馬車之間,顔玉白本想買匹馬,奈何苗寶貝只會騎驢子,不會騎馬,她上了半天楞是上不去。苗寶貝覺得甚是丟人,想她六尺男兒,混跡江湖的純爺們竟不會騎馬,這真是……

 顔玉白反而笑了,「要不出墻兄與我同騎一匹馬?」

 「那小白呢?」肉球本打算窩在苗寶貝懷裏騎馬來著,萬萬料不到,她娘不會騎馬。

 顔玉白溫潤笑了笑,「小白乖,回馬車坐著。」

 肉球氣鼓鼓地看著顔玉白,難過地道:「大白重色輕友。」說罷,鑽進馬車,愣是不吭一聲。苗寶貝還在發楞,顔玉白便伸出手來,示意讓她上來。苗寶貝乾笑兩下,「不好吧,兩爺們抱在一起,會被人說閒話的。」

 「出墻兄便是這麽介意別人說閑話嗎?我都不介意,凡是清者自清。」

 苗寶貝糾結一陣,還是上了他的馬。顔玉白的懷抱還是那麽寬厚,窩在他懷裏依舊那般有安全感,曾經的她是那麽喜愛這樣踏實的懷抱,滿心以爲自己找了個好相公,只是如今,已了沒了這樣的心境。

 路上苗寶貝不禁問起慧慧之事,顔玉白只是淡笑,「聽過降頭術沒有?」

 「啊,莫不是他用了降頭術,再製造了一個慧慧來?」

 顔玉白只是微笑,「是啊,他把他一半的壽命給了新的慧慧。」

 苗寶貝突然覺得煙城城主是如此的偉大。不禁感慨道:「這要怎麼樣的情深啊。」

 顏玉白忽而在苗寶貝耳邊吹著熱氣,含著一絲曖昧柔柔地道:「找個替身有何好?真貨才能完完全全去愛不是嗎?」

 苗寶貝頓了頓,躲閃顔玉白的吹氣,可懷抱就那麽大,她怎能躲的過去?她只能渾身僵硬地道:「我聽聞顔城主恨透了你的亡妻,這是大舌頭幫傳出來的。」

 顔玉白輕笑,「是啊,恨透了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苗寶貝在心裏咆哮,一千隻一萬隻草泥馬在跺腳,她沒良心,這男人說話不腰疼。只見顔玉白輕嘆一聲,「出墻兄,你說我該怎麽做?」

 「繼續讓她整死你吧。」苗寶貝咬牙切齒。

 「好。」顔玉白淡然一笑,好似從前自己安然躺好,等著苗寶貝扒光衣服雙修之那般。

 日行千里,三天後到達落霞鎮。此時的落霞鎮與曾經的落霞鎮可謂是今非昔比。人聲鼎沸,來往人群絡繹不絕。尤其是各色商人齊聚一堂,碧藍眼睛黃卷髮的波斯商人,穿著皮毛留著大臉鬍子的蒙古皮商。曾經的危房拆遷蓋起新房,便是花街也長了,多了幾家。這真真是翻天覆地啊,怎麽落霞鎮一下子富裕這成這樣?

 因到落霞鎮之時天色已晚,渡船已經停泊不做生意了。顔玉白覺得該應在此住一晚,明日一大早再回江城,一行人無异議以後,顔玉白準備去江湖連鎖客棧投宿,未料結果又如四年前那般,客房已滿,抱歉。

 顏玉白蹙眉。苗寶貝囔了一句,「去青樓住唄,多出這麽多家,就不行也會住滿。」苗寶貝此話一出,清秋大嬸是第一個反對的,她囔囔著誓死也不去青樓,「江城城主豈有逛花街?若是傳出去,你要玉白的臉往哪兒擱?再說小白這麽小,不該去那種污穢的地方。」

 肉球插上一句,「我非禮勿視就好了。大白心裏只有娘,不會跟別的女人睡覺的,對吧,大白?」

 顔玉白微微一笑,算是同意肉球的話了。而且他目光流轉,神采奕奕地凝視著苗寶貝,自從她提議去青樓借宿。心動不如行動,馬車便駕到了曾經苗寶貝與顔玉白借宿過的青樓,彼時,清秋大嬸很不歡喜的已然換上了男裝。

 也不知是顔玉白故意而爲之還是偏巧又是選了這家,總之一別四年多的老鴇依舊徐娘半老風韵猶存的甩著小手拍熱情接待他們。苗寶貝心裏本想,應該是認不出他們了吧。畢竟這麽多年了,加上客流量這麽多,哪能全記的上啊?

 她是這麽想著,心下也沒什麽顧慮,三人便上了樓,老鴇細細打量著她的客人,笑容滿面,甩著小手拍,便有一群美女進來了。在前面那位美女,苗寶貝認得啊,不就是四年前石化在顔玉白房間,風中淩亂一夜的美眉嗎?時光荏苒,模樣還是未變,還是那般嬌艷動人的人吶。

 那女子見到苗寶貝眯著笑的臉龐,渾身石化,再見顔玉白正泰山不動,視女人如糞土的模樣,想到四年前她死也不會忘記的難忘一夜,她已渾身僵硬,拉著老鴇到一旁說起悄悄話來。老鴇剛開始笑容滿面,最後齜牙的嘴唇僵硬了一下下,而後很快又恢復了再平常不過的笑容來。

 老鴇甩著小手拍,一臉善解人意地對苗寶貝與顏玉白道:「熟客熟客,我們都懂。您放心,我們會做好優質的服務,設施一樣也不會少。」

 「……」苗寶貝愣是聽不懂。

 而顔玉白只是微微呷了口茶,放下茶杯,淡淡地道:「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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