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無恥到一種境界也是人才啊
諸葛明月回到威寧王府,剛到大廳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著嚴蒼寒:“嚴老先生,快告訴我你知道的,為什麼你會認為你見過的那個人是我要找的其中一個。實不相瞞,嚴老先生,我不是這個大陸的人,我的朋友也不是這個大陸的人。”
嚴蒼寒微微蹙眉,表情凝重,道:“諸葛小姐,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根據你說的,很強的陌生的年輕男子,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諸葛明月心跳加快,灼灼的看著嚴蒼寒:“嚴老先生,能說具體些麼?”
“嗯。據說,以前的承澤大陸遠比現在實力要強出許多,不止聖級高手層出不窮,就是更強的高手都不在少數,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前輩高手多數離開了大陸,但也有一部份留了下來,這些人仗著強大的實力為所欲為,天下生靈塗炭,後來又過了近百年,離開的前輩回來了一次,將這些人全部擊敗,不過因為這些人大多都是他們的後生晚輩同門親屬,所以並沒有殺了他們,而是全部關押起來。”嚴蒼寒臉色凝重,“這件事,是我們隱世宗門的禁忌,沒人會隨便提起。”
諸葛明月表情和凝重起來,點了點頭:“嗯,嚴老先生,我不會將這件事外傳的。”其實諸葛明月此刻已經心急如焚。但是她明白,眼前嚴蒼寒一臉凝重說出這些,已經是破例了。所以她也不好催促。
嚴蒼寒的臉色越發的凝重起來,沉聲道:“那地方叫做冥火牢獄,據說天火洶湧地火滔天,天火與地方連成一線,就是聖級高手也休想自由出入,沾上一點便會被燒得屍骨全無魂飛魄散。這冥火牢獄雖然可怕,但卻也是天地異象,每隔三百年,便會由強轉弱,而後再由弱轉強,為了防止裡面被關押的高手趁著冥火轉弱的時候逃出來,當初的前輩離開的時候傳令各大宗門派人守護在外,一旦冥火轉弱,便催動他們當初留下的陣法,加強冥火威勢。我一個朋友,前段日子奉命前往冥火牢獄週邊探望師叔,卻見到驚人的一幕,一名年輕的陌生男子手持長劍從冥火牢獄中走出,那連聖級高手都無法抗衡的天地冥火,對他毫無傷害,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半點破損,所過之處冥火紛紛熄滅,為他讓開一條通道,而在他的身後,數十名被關押的囚徒也跟著他的腳步朝外沖來。”說是陌生男子,因為囚禁在裡面的人是根本就沒有實力出來。所以,這人必然不是囚禁在裡面的人。但是,當時很多人不解,那人是怎麼出現在冥火牢獄中的呢?嚴蒼寒現在想來,諸葛明月剛才說她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她要找的人也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似乎能解釋的通那強悍的男子為什麼憑空出現在那個冥火牢獄了。
諸葛明月的手已經在微微顫抖。她雖然沒見過那天地冥火,但是從嚴蒼寒的嘴裡已經知道,聖級的人根本沒辦法安然無恙的穿越那裡。而這個大陸的最高實力的人也只是聖級而已。那麼從天地冥火中穿越出來的人,有極大的可能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十有就是她要找的人中的其中一個。是君傾曜?還是淩飛揚?亦或南宮瑾?諸葛明月心緒在這一刻百轉千回。
“當時,不止我那位朋友,連守護冥火牢獄的各大宗門前輩都驚了一大跳,以為是牢獄中有人要逃出來了,正想要拼死一搏,卻見那陌生男子邪然一笑。只是轉身一劍,便將身後的人全殺得灰飛煙滅。我那朋友和他師叔等人身處冥火牢獄之外,都被這一劍之威嚇得全身發軟,生不起一點抗拒之心。”嚴蒼寒的音調有些變了。他記得很清楚,朋友的語氣中滿是驚懼。那樣的人,到底強成了什麼樣呢?
邪然一笑,只是一劍便斬殺那些人?諸葛明月微微蹙眉,為什麼這樣的敘述,她覺得會是南宮瑾或者君傾曜?因為淩飛揚給人的感覺不會是邪氣的,而是陽光柔和的。真的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麼?諸葛明月的心中有些激動起來。
“後來呢?嚴老先生,後來那名男子去哪裡了?”諸葛明月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那名男子一走出冥火牢獄便失去了蹤影,而本已熄滅的冥火也再次燃燒起來,將冥火牢獄完全封閉,如果不是在場中人都同時見到了這一幕,幾乎就要以為是幻覺了。而後雖然一切如常,但幾大隱世宗門擔心冥火牢獄有變,緊急抽調各宗好手前往協助看守,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本次的承天寶會才會提前召開。”嚴蒼寒說道。
“那人用的劍是什麼顏色?”諸葛明月想了想問道。君傾曜用的是金色長劍,而南宮瑾用的是銀色長劍,如果知道這個也許就能判斷了是誰了。
“這個倒沒有聽他提起過,不過據我那朋友說,冥火與尋常火焰全不相同,青幽黑暗,或許那人身在其中,看不出來也說不一定。”嚴蒼寒回憶了一下說道。
“嗯,不知道冥火牢獄在什麼地方,我想去看看。”諸葛明月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後說道。心在這一刻安定了不少,她已經確定那兩人一定是君傾曜或者南宮瑾。不管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她都要去找到他們。他們此刻在哪裡呢?難道沒有看到自己發佈的尋人啟事麼?還是又遇到什麼事耽誤了?
“這……”嚴蒼寒苦笑了一下說道,“老夫以前的實力你也知道,雖然在常人眼裡是不錯,但卻還入不了這些大宗門的眼,如果不是因為我那朋友的緣故,就連這個冥火牢獄的秘密都不可能知道,所以具體位置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嚴老先生,這件事我還想再麻煩一下,能不能跟你那位朋友聯繫一下,帶我去冥火牢獄,作為回報,我可以送他一些破脈液,如果他有其他需要的藥劑,我也可以幫他煉製。”諸葛明月開出了條件,緩緩的說道。
“什麼,你說那破脈液是你煉的?”嚴蒼寒差點驚掉了下巴,開始只是承諸葛明月贈藥之恩,卻萬萬沒有想到竟是她親手煉製,還以為真象藍宇昊說的那樣身後另有高人呢。嚴蒼寒再次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女,明媚的容顏,眉間有著一股傲然的自信,清澈的眸子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神,堅毅的目光。這樣年輕的少女,居然是個很厲害的煉金師。要知道這大陸上的有名的煉藥師也有幾位,但以嚴蒼寒對他們的瞭解,絕對不可能煉得出破脈液這樣的逆天神藥,而且都是一大把年齡的。
諸葛明月輕輕點了點頭,又道:“老先生,這事就有勞你了。”
“好,好,我這就想辦法跟他聯繫。”嚴蒼寒連連點頭。他那朋友多年來也一直停留在靈魂頂峰,只要一旦得知破脈的消息,肯定想方設法也會說服宗門,帶諸葛去一趟冥火牢獄。
“大姐,你們找那地方俺知道哦。”桌子下突然傳主來熊大力那憨憨的聲音,把諸葛明月和嚴蒼寒兩人都驚了一驚。
兩人的實力都不低,照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躲在這裡卻不被發現,諸葛明月還好一點,猜到這傢伙肯定是剛剛瞬移進來的,嚴蒼寒就驚得合不攏嘴了,怎麼也想不通這個看起來憨厚笨拙的傢伙到底是怎麼隱匿了氣息的。
“你怎麼這兒?”諸葛明月皺眉問道。
“俺,俺躲貓貓。”熊大力低著腦袋,象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捏著衣角,囁嚅的說道。
“又是躲貓貓……”諸葛明月幾乎對他無語了,長得五大三粗跟個大狗熊似的,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躲貓貓,哦不對,他本來就是狗熊。
“大姐,你說的那地方,俺好像知道。”看見諸葛明月不悅的樣子,熊大力心裡害怕,諂媚的補充了一句。
“你知道?”諸葛明月驚訝的望了過去。
“俺有一次聽俺家老太公喝醉了酒,說起過這地方,還說那火厲害得很,連他都不敢靠近。”熊大力說道。
“那快帶在我去見你老太公。”諸葛明月說道。
“俺、俺不知道他在哪兒。”熊大力畏畏縮縮的說道,看著諸葛明月那瞪起眼睛,趕緊又說道,“不過俺爹肯定知道他在哪兒。”
“那你爹在哪兒你總該知道吧?”諸葛明月忍住一巴掌把狗熊扇回原型的衝動問道。
“俺爹當然就是在家裡了啊。”熊大力飽含深意的瞥了諸葛明月一眼說道。諸葛明月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傢伙用你是笨蛋嗎的眼神看自己,這是想找打麼?
“那明天就帶我回去見見你爹。”諸葛明月瞪眼說道。
“嗯。”面對即將暴走的諸葛明月,熊大力哪敢說個不字。
“嚴老先生,我這位朋友所說的也不知道是不冥火牢獄,先前拜託你的事請還是請幫我辦吧。”諸葛明月又對嚴蒼寒說道。她怕熊大力要是說的那個地方要是不是冥火牢獄,所以還是雙保險比較好。
“諸葛小姐請儘管放心。”嚴蒼寒點了點頭,又道,“不過,諸葛小姐,我認為你要找的人應該離開那裡了的。”
“我也知道。”諸葛明月微微歎氣,“但是我還是想去看看,也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好的。我會儘快辦好的。”嚴蒼寒點了點頭。
嚴蒼寒沒有在威寧王府多耽誤,當天就離開了王府,去找自己的朋友了。諸葛明月則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
入夜,藍府一片寧靜。
“藍家的小輩們,都給我滾出來。”牆頭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正是於洋,身後,於正太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意,項智霖則是一副鼻孔朝天目中無人的樣子。
“大晚上的,幾位還真是好幸致啊。”諸葛明月冷笑著從院子裡走了出來。她早知道白天承天寶會上於洋幾人不過是想給個下馬威,稍後肯定會找上門來,就算不為何正太出氣,肯定也不會對那批藥材善罷甘休,只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就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看來,這些大宗門還真沒把大陸各國放在眼裡。
“還有幾個小輩呢?都給我滾出來!”於洋大喝一聲。
“你們夜闖我藍府,有何企圖?”藍老爺子領著藍家兄弟也走了出來,雖然藍家無法與這些大宗門相比,藍老爺子本身也不過靈魂頂峰的實力,但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威嚴之氣,沒有半點懼意。
“你藍家的人打傷我武雲宗的人,想這樣就算了?”于洋陰陰一笑說道。以他武雲宗大弟子的身份,就算是面對嶺南國皇帝都是以長者自居,自然不會把藍老爺子放在眼裡。
“哦?那你想要怎麼樣呢?”諸葛明月忽的燦爛一笑,不等於洋開口,又自顧自己的說道,“讓我來猜猜。你肯定是想要我們交出那批藥材來賠禮道歉,然後呢,打一頓藍家兩位少爺,最後問問還有沒有破脈液,有的話自然是要雙手奉上的。沒有的話,要介紹那煉製藥劑的人給你們認識。”
“其實,也不用這麼客氣的。”於洋昂起下巴,施捨的語氣哼唧著,“只要把那些藥材給我們,再跪下道個歉,介紹我們認識那煉製藥劑的高人給我們認識,然後勸說他加入我們武雲宗就可以了。這樣的話,以前的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藍老爺子和藍宇昊和藍宇凡都氣的雙目有些赤紅。這人居然如此的無恥,居然以一副你們還占了便宜的表情說出這些話。
諸葛明月被氣笑了,重複於洋的話:“跪下道歉?交出藥材?讓煉金師加入你們武雲宗?”
“咳咳,你,嗯,你可以不用跪的。”于洋身後的項智霖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說道。他看著諸葛明月明媚的臉龐,有些不忍。
“你們可以滾了。”諸葛明月失去了耐心,她還想早點睡覺明天早點起來出發去找人呢。
“你說什麼?”於洋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年紀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大吧?怎麼現在就耳背了?”諸葛明月沒好氣的揮手,“我叫你們滾,現在立刻馬上圓潤的滾離我的視線。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
於洋氣的渾身哆嗦,臉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黑,他伸出手指顫抖著指著諸葛明月:“你,你,你……今天,我要讓你們藍府知道得罪我武雲宗的下場!”於洋大怒之下,全身勁氣洶湧,一身長袍無風自蕩,強大的聖級之氣籠罩而下。
在這聖級氣勢之下,淩鈺昊祖孫三人感覺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不禁臉色微微一變。不愧是武雲宗的大弟子,這實力的確不是普通高手所能比擬的。
“何正太,當初藍家是怎麼羞辱於你的,今天我們就百倍……”於洋大吼了一聲,話音未落,“啪”的一道脆聲響起,臉上一燙,五道鮮紅的指印迅速鼓了起來。
寂靜的夜裡,這一聲耳光是如此的清脆響亮。
所有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臉立刻腫脹的於洋。
藍家老爺見了這一幕則連連歎氣,對於洋感到深深的同情,多大歲數了,居然被人這樣扇了耳光,傳出去還怎麼作人?明月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不知道給人留面子,這一巴掌就算扇,也該我來扇才對嘛。
如果萬俟辰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暗暗欣慰,明月終於改掉了那個動不動拿腳踹人臉的壞習慣,不過這個扇巴掌的習慣,好像更糟。
而何正太的神情就很怪異了,先前於洋還說藍家是怎麼羞辱於他的,不就是這樣羞辱的?很奇怪的是,看到於洋受辱,何正太居然有點幸災樂禍的竊喜。
項智霖驚訝的看著於洋臉上鼓脹起來的指印,心中升起一股恐懼,悄悄的身後退了一步。
“我,我跟你拼了。”於洋摸著臉,半晌才反應過來,發瘋般的大吼了一聲,抽出了長劍。
狂怒之下,於洋一身勁氣洶湧澎湃,聖者的實力全無保留,那強大的氣機,就連剛剛晉升聖級的嚴蒼寒都暗暗心驚。
一道有如長虹般的劍光照亮了夜空,于洋恨諸葛明月恨到了極點,一劍斬下不留半分餘地,就算將諸葛明月碎屍萬斷,都難以洗刷那一耳光的恥辱,都難解他心頭之恨。
藍宇昊幾人同時變了臉色,驚呼一聲:“小心!”同時沖了過來。但是,面對這狠厲的一劍,諸葛明月卻沒有半分動容,相反,還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來承澤大陸這麼長時間了,終於遇上一個像樣點的對手了,雖然還無法與自己的實力相比,但至少也值得她出手了。
長劍已至了諸葛明月的身前,劍光已經將諸葛明月完全籠罩,只在瞬息之間,諸葛明月就會命喪劍下。於洋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欣喜,剛才挨了那一巴掌,就算他再怎麼狂怒,也知道諸葛明月的實力不容小視,這一劍劈下本來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現在眼見就要將諸葛明月一劍斬殺,當然欣喜若狂。
握著長劍的手勢如破竹長揮而下,劍光沿著諸葛明月的頭頂直落到腳下,但是令人驚訝萬分的是,諸葛明月一動不動,臉上笑容依然。
“這、這是怎麼回事?”於洋驚訝的看著諸葛明月,又望向手中的長劍,突然驚訝的發現,劍身居然只剩下一半,還有一半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道耀眼的金光閃動,如同一片金色的水幕傾泄而下,於洋怔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又少了一截,只剩一個劍柄。
一道虛無縹緲的虛影在諸葛明月身邊飄過,而後,一隻體形威武雄壯遍體祥紋的雲紋出現在她的身前,金色的利爪耀耀生輝,高昂著頭顱,一身王者之威令人不敢逼視。
“雲紋風豹!風豹之王!”嚴蒼寒等人都驚呆了,這可是只在傳說中存在的獸中王者啊,而且,眼前這只雲紋風豹似乎比傳說中還要強大,於洋手中的長劍本是武雲宗主親傳的稀世神兵,在它那金色利爪之下竟象切豆腐輕鬆切成了幾段。
諸葛明月滿意的拍了拍颶風的頭,雖然晉升帝級後並沒有召喚出新的強力魔寵,但颶風卻跟著進化了,現在聖級以下再也沒人是它的對手了,即便是一般的聖級高手,猝不及防之下也未必能躲得過它的黃金裂爪的致命一擊。
於洋傻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劍柄,然後木然的看了看諸葛明月,再看了看颶風,忽然呵呵一笑,抬頭看天,面不改色的說道:“哎呀,我的夜遊症又犯了,這是哪裡啊?”說完,轉頭看向藍老爺子和藍宇昊以及藍宇凡,“哎呀,這不是威甯王府的王爺麼?”
噗……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共同反應。
諸葛明月也不文雅的噗了出來,然後近乎崇拜的看著於洋。人才,真是人才啊!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真能掰,夜遊症都掰出來了。看看他那一臉的認真,一臉的無辜,真是太有才了!
能裝到這個境界,是真的讓人肅然起敬的。諸葛明月好笑的說道:“行了,你滾吧。還有,我就是那個煉金師。破邁液是我煉製的。你們武雲宗盡情的討好我吧,哪天討好的我舒服了,我會幫你們煉製點藥劑。現在嘛,立刻圓潤的給我滾,我困了。”
於洋幾人先是震驚的下巴幾乎脫臼,然後聽到後面的話,那是欣喜若狂啊。
“好的,諸葛小姐,我們這就滾。有事請儘管吩咐。”于洋這個人才能屈能伸,立刻諂媚的說著。然後拉著身後兩人,跑的影子都沒了。
諸葛明月打了個呵欠,伸了下懶腰:“好了,走吧,回去睡覺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出發呢。”說完,丟下心情奇妙的眾人,自己回去睡覺了。
迎接她的,會是什麼,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