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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47章
47

  徐新年坐在車裏,拿着手機不停地看屏幕。

  他已經連續一個多月都沒有見過瞿城一面了,之前打電話還有聯系,現在幹脆連電話都打不通了,之前他也去豪庭找過他,但是秘書總是說他在開會,他在外地,他在見客人……總之理由千奇百怪,瞿城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跟他失去了聯系。

  徐新年心裏不甘心,但是思來想去又覺得自己太急躁了,追求男人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必須要吊着他的胃口,總是做出一副倒貼的姿态未免就掉份兒了,這個道理他懂,所以連續去了豪庭幾次都見不到人之後,他也沉住了氣,準備晾一段時間,再創造機會見瞿城一面。

  這時候車子停了下來,旁邊的助手遞過來一個手機,“小少爺,張小姐約您明晚一起吃飯,不知道您有沒有空。”

  徐新年皺起眉頭,十分的厭煩,他根本不喜歡女人,但是爲了讨好徐建國也隻能忍耐,如今想見的人見不到,不想見的人總是黏上來,他想起來就倒盡了胃口。

  “告訴她,明天我會去親自接她,時間地點讓她來定,對了,記得再幫我去訂一束玫瑰花,明晚之前交給我。”

  說完他拿着食盒推開了車門,頭也不回的的走進醫院,壓根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徐建國自從徐家醜聞的事情鬧出來之後,心髒一直不好,斷斷續續的在醫院裏住了四五個月,依然不見什麽起色。早年他花天酒地,早就把身體給掏空了,如今年紀一上了六十,各方面的毛病就都顯露了出來,人也蒼老了許多,隻能住在昂貴的療養院裏,大把大把的花錢來維持生命。

  徐新年在醫院的花園裏找到他的時候,徐建國正在坐在輪椅裏發呆,目光盯着一處,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麽。

  “爸爸。”徐新年叫了一聲,走過來幫他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外面風大,您怎麽也不多穿一點。”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看起來一副貼心無害的樣子,笑起來還有點孩子氣,徐建國回頭看他一眼,沒有表情的點了點頭。

  徐新年鬧出那樣的醜聞,雖然後來證實是被迫的,但是跟男人上床這種事情是一輩子的污點,根本就抹不掉,所以對于這個小兒子,他已經沒了當初那股疼愛的勁頭。

  徐新年看得出徐建國對他是什麽态度,臉上卻仍舊挂着燦爛的笑意,“爸爸,我帶了當歸老鴨湯,這個季節多喝一點對您的身體好,現在還熱着,我們回去喝點吧。”

  說着他伸手就要幫徐建國推輪椅,卻被他伸手阻止了,“不用,我現在不餓,想在這裏多呆一會兒,你把東西放下就走吧。”

  徐新年攥緊拳頭,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蹲下來正對着徐建國說,“您現在的身體不能在外面多待的,您不想看到我不要緊,但我能不能就在這裏陪陪您?哪怕聽您說說話行嗎,公司裏最近很忙,我很想念您,今天抽出空來找您,您就讓我多待一會兒行嗎?”

  他依舊在笑,可是聲音裏卻帶着委屈,明明一身西裝革履,在徐建國面前仍然像個依賴家人的小孩。

  徐建國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卻是默認了。

  徐新年心裏高興,站起來走到他身後,“爸爸,我知道您最近總是肩膀酸痛,就特意跟推拿師傅學了幾招,現在給您揉一揉,這樣您也不用看到我了。”

  說着,他雙手搭在徐建國肩膀上,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着穴位,雖然手法生疏但是态度認真,也算是有模有樣。

  徐建國的臉色稍緩,沒再轟徐新年走,目光在後院裏遊離,正巧看到一對父子從眼前走過。

  那父親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孩子也就剛上小學的年紀,兩個人似乎鬧了點不愉快,男人舍下孩子徑直往前走,孩子就在後面小步的追,跑着跑着被一塊石頭絆倒,孩子一下子摔在地上,兩隻手瞬間流血了,卻始終沒掉一滴眼淚。

  這時候男人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看到小孩手上的血愣了一下,“你……怎麽弄的?傷成這樣怎麽連點動靜也沒有?”

  那孩子疼得小臉都白了,可還是使勁搖了搖頭,“我知道爸爸你生我的氣了,所以我不能哭,一哭您就會更讨厭我了。”

  男人一下子心疼了,一把抱起兒子,湊到他耳邊說了些什麽,父子倆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徐建國的眼前。

  “你大哥,小時候也這樣。”

  徐建國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提起了徐辭年,徐新年臉色陡然一變,不動聲色的說,“是……是嗎?爸爸,您怎麽突然提起大哥了?”

  “年紀大了……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徐建國歎了一口氣,陷在回憶裏,“辭年小時候總想着來讨好我,但是他沒你聰明,跟個木頭似的就知道一直跟着,打他罵他也不哭,我看見就讨厭,他仍然死死地跟着,現在想起來……他當時也不過是想親近我罷了。”

  徐新年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來,臉上挂着笑說,“您是想大哥了?”

  徐建國沒說話,想起過去一家人其樂融融,如今人丁掉落,心裏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或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他越來越懷念以前的事情,也開始後悔當初對徐辭年做過的事情,不過這些後悔也隻是一閃而過,真正讓他擔心的是自己萬一哪天死了,膝下無人又該怎麽辦?

  沉默半響,他再次歎氣,“現在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的那點本事我很清楚,差着辭年不是一點半點,根本撐不起徐家,要是辭年還在或許……罷了,我說這些幹什麽。”

  他随口的一句話,直接在徐新年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爲什麽他苦心經營了這麽久,在公司裏拼命地想要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徹底取代徐辭年!?

  原來那種憋屈和不甘的感覺又湧了上來,讓他一時恨的都說不出話來。

  徐建國背對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這會兒仍然絮絮叨叨的說,“你鬧出來那些醜事,早就丢盡了徐家的臉,我現在也不指望你了,隻盼你争氣一點,早點找個女人生個孫子給我,也省的我提心吊膽,擔心徐家徹底毀在你手裏。”

  徐新年聽了這話手指緊緊攥着輪椅的兩個把手,一張臉幾乎扭曲了。

  徐建國果然是狼心狗肺,他這麽盡心盡力的孝敬她,簡直像祖宗一樣供着他,結果就因爲那件醜聞,他唾手可得的繼承人位置也沒了,如今淪爲一個給徐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也就罷了,在他心裏自己竟然還是比不上徐辭年那個死人,這叫他如何能夠甘心!?

  心裏險些恨出了血,要不是因爲徐家的全部财産都攥在徐建國手裏,必須讓他點頭簽字才能弄到手,他現在一定毫不猶豫的掐死他!

  “爸爸,對不起……是我讓您失望了。”徐新年走到徐建國面前蹲下,從下往上看着他,目光裏帶着水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已經很努力了,徐家的淨資産也比上個季度多了幾百萬,我雖然比不過大哥,但是我會慢慢學的。”

  徐建國現在就指着徐新年這一個兒子,也沒什麽别的盼頭,看他還算乖順懂事,心裏也算是松了一口氣,“行了,不用跟我表決心了,我要的是你的實際行動,要想讓我把徐家重新交給你,你就得做出點成績讓我瞧瞧。”

  “對了,你跟那個張小姐最近怎麽樣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徐新年目光冷淡,臉上卻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還沒到那一步呢,您别總問我這些。”

  提到兒子的婚事,徐建國臉上總算是有了點笑模樣,“你還挑三揀四什麽?她爸爸雖然是個小公務員,但是也算是個正經人家,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指望找門當戶對的了,覺得聊得來就早點把事情辦了,我等着抱孫子呢。”

  孫子、孫子、孫子!你他媽除了孫子還知道什麽?

  徐新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緻,緊緊地攥緊拳頭控制自己的情緒,笑着給徐建國捶腿,“放心吧爸爸,我心裏有數,等您身體好一點我就帶兒媳婦來給讓您瞧瞧,到時候您滿意了我再結婚,一切都由爸爸說了算。”

  他的話取悅了徐建國,對他的态度也和善了很多,前後的反差讓徐新年更加的窩火,等哄得徐建國眉開眼笑的在病房裏睡下之後,他走出醫院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老不死的竟然還惦記着徐辭年,甚至徐家人都快死光了,他甯願把公司交給未來的孫子,也不想着留給他。

  那他費盡心思走到這一步還有什麽意義?難不成真要跟那個長得死醜的張小姐結婚,弄個兒子出來才能徹底把徐家吞進肚子裏?

  他心情惡劣的走出醫院大門,拉開車門之後沒看到平時總跟在他左右的助手,擡頭問前面的司機,“小王人呢?”

  “小王家出了急事,剛才接到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還把您的手機留在這裏,讓我親手交給您。”

  說着司機回過頭遞過來一個手機,徐新年看了一眼,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連續撥了幾次小王的号碼,一直處在占線,氣的直接把手機砸在座位上,“這傻逼幹什麽行啊,連這點小事兒也做不好,經過我允許了麽就自己滾蛋!”

  司機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回過頭來問道,“小少爺……那我們要去哪裏?”

  “開你的車,哪兒這麽多廢話!”

  司機一個頭兩個大,連連稱是,連去哪兒都沒搞清楚就踩下了油門。

  車子在路上一路直行,窗外的風吹進來,讓徐新年也冷靜了不少,他剛想招手讓司機去前面的便利店裏買罐咖啡,結果扔在座子上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一看是個陌生号碼他皺起了眉頭,搖上後座的擋闆擋住司機的視線,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才接起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發顫,唯唯諾諾的開口,“先生……我,我是陳三啊,您得救救我。”

  徐新年嗤笑一聲,“陳三?不認識,你打錯了吧。”

  說着他就要挂電話,陳三在那邊急了,“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當初我們說好的,我給你辦事兒,你給我五萬塊錢,現在警察到處在找我,你不能過河拆橋!”

  徐新年冷笑,“你認識我?每個打騷擾電話的都說認識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的這部手機裝了變聲器,而且号碼也不是用他的名字辦的,平時都是助理小王拿着,就算是有人追查到他,他也完全可以推脫,根本就不怕有人會猜到他身上。

  “我知道你姓徐,而且知道你是徐家小少爺,你最好給我錢,否則我一旦被警察局逮住,咱們一起吃不了兜着走!”

  陳三顯得格外焦躁,聲音也急匆匆的,像是在路邊随便找了個電話亭,生怕被人發現。

  徐新年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原本就惡劣的心情頓時更加的糟糕,這個陳三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

  他警惕的攥緊手機,低聲警告,“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但你休想威脅我,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

  “你害怕了吧?”陳三突然不知從哪來了幾分底氣,桀桀的壓低聲音笑道,“放心,我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還是很講信譽的,出賣雇主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做,但是如果你不給錢,我死了肯定要拖你下水,你的命肯定比我值錢吧,徐少爺?”

  徐新年恨得咬牙切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慢慢開口,“給我你的賬号,我現在轉給你,五萬塊錢分文不少。”

  “你當我是傻子嗎?給了你賬号就等着警察來抓我吧。我要當面交易,你帶整鈔票來,數目對了大家就各走各的路,誰也不欠誰。”

  徐新年的眉頭鎖得死緊,他想不透自己的身份怎麽會洩露,但是很顯然陳三這種混黑道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萬一事情鬧大了,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更何況徐建國已經不信任他了,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麽纰漏,他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沉默了半天,他深吸一口氣,“時間地點。”

  陳三說了地點之後,沉聲說,“别想報警,否則咱倆一起完蛋,你也别帶你的保镖,你知道我們坤幫是做什麽的,不想一起死就别作死。”

  電話咔嚓一聲扣上了,徐新年氣的一下子把手機摔在地上。

  就算是陳三不說,他也不會帶保镖,在徐家帶走太多人肯定會引起徐建國的懷疑,到時候越多人在場,這件事就知道的人越多,他打不起這個賭。更何況,他思前想後,明白陳三這種小喽啰不過是圖錢,隻要給他足夠的價錢,他肯定不會傻乎乎的賠上自己的命把别人拖下水。

  權衡利弊之後,徐新年做出了決定,伸手敲了敲擋闆對司機說,“掉頭,我要去一個地方。”

  ***

  這裏是位于城西的一座廢棄工廠,徐新年讓司機停在離這裏很遠的馬路上,自己徒步走了進去。

  離着很遠,他就看到了陳三,他看起來非常的糟糕,遍體鱗傷,手指頭還掉了兩根。徐新年看的心驚肉跳,本來不想自己出面來跟這種混混交涉,但是人家一定點名道姓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他除了單刀赴會根本就沒有别的辦法。

  “錢在這裏,你自己數清楚,數完了立刻帶着錢滾蛋。”

  徐新年帶着口罩和帽子,遮住大半個臉,伸手把袋子摔在地上,好幾沓粉紅紙币瞬間撒了出來。

  陳三瘸着腿嘿嘿笑着跑過來,蹲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數,結果數完之後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怎麽隻有三萬?!不是說好了是五萬的嗎?”

  徐新年冷笑,“你還好意思說,我隻是讓你去收拾一下那個人妖,你倒好,差點給我弄出人命上了報紙頭條!給你三萬已經不錯了,依我原本的意思,一毛錢也不會給你。”

  “你讓我收拾他,我把人給撞死了不是更好?操!我爲你辦你這件事兒,還被青龍幫的人給盯上了,現在他們和警察都在找我,精神損失費也不止這點了!”

  陳三不滿的嚷嚷,徐新年的臉色瞬間變了,“你把人給撞死了?報紙上怎麽沒說?”

  “沒死也半殘廢了,不過這事就是讓青龍幫的瞿老大給壓下來了,否則還能是交通警察來抓我?早就變成刑警了。”

  “你說瞿……青龍幫的老大壓下來的這事兒?”徐新年的眉頭越皺越緊。

  “是啊,你把人家心上人給弄成殘廢,他還能全世界宣揚啊?我說徐少爺,看來你也是認識瞿老大的,怎麽着,是他得罪了你還是他那小人妖傍兒家惹到你了?”

  陳三得瑟的笑,讓徐新年的臉色更加的糟糕。 

  當初瞿城幫他解決了董鋒之後,他心裏一直非常感激,想方設法的想要跟瞿城再拉近一點關系,可那人總是行蹤不定,他吃不着也碰不到,久而久之就成了執念。他不信瞿城身邊助理說的那些借口,什麽開會、出差、接見客戶都是托詞,如果他真心願意見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直躲到現在。

  所以他心裏氣不過,就找人調查瞿城的身邊人,結果查到他總是往豪庭一個叫羅小茂的舞男家裏跑,還經常一去一整晚,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來。

  他也調查過那棟房子裏面還有一個住戶,但是不知道是沒戶口還是有人刻意幫他隐藏,根本查不到叫什麽,隻聽周圍四鄰說是個單身爸爸,據說也是那個叫羅小茂的傍兒家。

  一想到瞿城甯願跟個不三不四,還有主的人妖出雙入對,也不願意見他一眼,徐新年根本控制不住火氣,這才動了收拾那人妖的心思。

  “我說徐少爺,不會真說到你心事了吧?你看上哪個咱不管,但是錢一分不能少,你别想用三萬塊錢就把我打發了。”

  陳三不滿的揮了揮手裏的錢,徐新年回過神來,臉上再也不是剛才的緊張,嘴角甚至挂上了幾分笑意,“五萬塊錢可以一分不少的給你,但是你還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三警惕的看他,“你又想怎麽樣?”

  “你别緊張,我就是問問你瞿城這幾天是不是都跟那個小人妖膩在一塊兒?”

  “這我怎麽知道,反正我聽道上的兄弟說,他最近幾天都是一連二十四小時在醫院,連豪庭和青龍幫都不管了。我說,你到底問這個幹什麽?瞿老大跟你有仇啊?”

  徐新年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眼睛裏陰沉沉的,過了很久才低聲笑起來,“沒錯,瞿城的确惹到我了,不過你把他心上人撞成殘廢倒真是功德一件了,剩下的兩萬我可以補給你,不過你還得給我去做一件事情,到時候我再給你十萬,一共十五萬一分不少。”

  陳三警惕的退後一步,摟進手裏的三萬塊錢,“你别想再糊弄我,瞿老大我可惹不起,你跟他不對付是你們的事情,這生意我可做。”

  “你不是專門做殺人越貨的買賣嗎?既然五萬是打成殘廢,十五萬應該夠買條命了,弄死人的方法這麽多,那人現在不是殘廢住院了嗎,你稍微動點手腳讓他咽氣就行了,到時候瞿城也不會再懷疑到你身上了不是?”

  陳三使勁搖頭,徐新年冷笑一聲,“我以爲你們這種人是要錢不要命,爲了錢什麽都幹得出來,沒想到你不過是個慫貨。當初開車敢把人差點弄死,現在給你更多的錢你反而慫了,難不成你道上的名号都是假的?呵,還真夠丢臉的。”

  “好吧,你不願意做就别做,錢多了自然有的是人願意做。”

  說着徐新年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刷刷的寫了兩萬塊錢扔在地上,“就當我請了條不會咬人的狗,你趕緊帶着你的錢滾,不過你既然知道我這麽多秘密,小心哪天被我找人給弄死,到時候可别來找我哭。”

  他扔下錢毫不猶豫的轉頭,陳三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猶豫了一會兒一咬牙一多腳,“等一下!我做!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到底爲什麽要弄死人家,這是我們的規矩,否則你另請高明。”

  徐新年笑了笑,憋屈了一天火氣這會兒終于舒暢了許多。他在徐建國面前裝孫子,可是沒必要在别人面前也裝孫子,他隻要有權有勢,就敢想弄死誰就弄死誰,當初他既然能弄死徐老頭子和徐辭年,現在再多添一條人命也無所謂。

  “因爲我喜歡的東西,别人就不能碰。” 

  一句話擲地有聲,他給陳三又開了一張十萬塊錢的支票之後,吩咐一句“等你的好消息”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陳三盯着徐新年徹底離開之後,一下子癱在地上,腦袋上全都是汗水,吓得手都在哆嗦,他扯下袖口上一枚扣子,哆哆嗦嗦的開口,“城……城哥……我都按您說的做了,您現在能放了我老婆孩子了嗎?”

  站在樓頂,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瞿城沒回話,臉上的表情陰沉的風雨欲來,他對旁邊的兄弟作了個“放人”的手勢,眼睛兇狠的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栗。

  他現在真是慶幸自己在徐新年下手之前抹掉了辭年的戶籍和身份,暗中把他保護的密不透風,如果徐新年那個賤人知道他哥哥還活着,估計下手隻會比現在更狠。

  就因爲他往徐辭年家裏跑的勤快了一點,羅小茂就無辜成了擋箭牌,那下一次呢?誰能保證徐新年還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這個人就是瘋子,腦袋裏裝的東西連蛇蠍都不如,爲了這麽一丁點小事兒他都可以弄死一條人命,還有什麽可怕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瞿城這時候真是無比的後悔,當初竟然留了徐新年一命,哪怕他自己真的會因爲毒品的事情被牽扯其中,也不願意拿孔雀和窩窩的命來賭。

  此時此刻,他從沒有這麽想弄死過一個人,心裏的仇恨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他深吸一口氣,對旁邊的阿四招了招手,“叫兄弟們行動,按我之前說的做,這一次不用給徐新年留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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