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城老大蓄謀已久的婚禮結束之後,剩下的任務就是大宴賓客。
鐘叔這塊金字招牌親自上陣,徐氏餐廳的各大王牌廚師長各顯神通,一桌桌一道道平時花錢排隊都預訂不上的美味佳餚被端上桌,把所有人喂的眉開眼笑,筷子與勺子起飛,觥籌交錯,吃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新郎徐老闆肚子裏揣著小豆丁沒法陪酒,只好新娘瞿老大頂上,這只手拖著新郎官,那只手拿著酒杯,一桌桌的敬酒。
瞿城的酒量可是在整個青龍幫裏都出了名的,號稱千杯不醉,一眾兄弟終於等到了狠灌他的機會,什麼茅臺五糧液張玉解百納……一瓶瓶跟喝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裏灌。
一個接一個妄想挑戰瞿城的兄弟紛紛“陣亡”,看著旁邊優哉游哉的徐辭年,一肚子不滿,“憑啥徐大哥不喝啊?不公平!新郎官你看看你媳婦兒,簡直是個酒精做的母夜叉!”
瞿城照著腦門一巴掌拍過去,“小兔崽子你膽兒肥了啊,孔雀是你攀得人嗎?老子就是心疼老公,就是不讓他喝,你想咋地?”
老子兒子還沒出生,臭小子就想給我媳婦兒灌酒,這分明是要謀殺我兒子,抽你兩巴掌是輕的。
瞿城這邊別提有多得瑟,引得旁邊的徐辭年一個勁兒的笑。
一眾兔崽子被收拾的嗷嗷直叫,引得全場賓客哈哈大笑,羅小茂抱著窩窩和小二黑,笑的眼淚都離了出來,窩窩唯恐天下不亂,不停地拍小手高興道,“城城左勾拳右勾拳!耶耶!”
一大夥人從中午一直鬧到了下午太陽落山還沒結束,窩窩和小二黑急著去看動畫片,鐘叔和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叔大媽也撐不住,跑回房間裏補眠,一時間整個婚禮現場只剩下一群大老爺們。
本來大家就都是血氣方剛能玩能鬧的年紀,這會兒喝了酒,見沒有老人和小孩在場鬧得更加肆無忌憚。
徐辭年被五六個人按在餐桌上,不能動彈,大腿間被塞了一個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子,臊的他滿臉通紅,一個勁兒的掙扎,“操,你們這幫臭小子給我差不多行了啊!小心這個月我把豪庭的工資全都給你們扣光!”
要是平時這幫兔崽子一聽自己的月錢要打水漂,早就乖乖聽話了,可這會兒鬧洞房的喜慶勁兒上來也不管不顧了,一大幫子人抓住徐辭年,剩下的人用手調整他腿間礦泉水瓶的位置,嘴上還嘿嘿直笑,“哎哎,再左邊一點,對對一定要卡住蛋啊!”
瞿城這會兒被一大幫人推著跪在徐辭年腳下,嘴巴正好戳到徐辭年胯間的礦泉水瓶子,嗷嗷叫了兩聲,“翻了天了!你們找死是不是,啊!?我他媽一定等著你們這幫龜孫子結婚,到時候整不死你們!”
城老大雖然本事高強又千杯不醉,但是到底不是幾百個人的對手,青龍幫的兄弟們還有趙睿和羅小茂這幾個損友之前被灌的太慘,這會兒當然不會放過報一箭之仇的機會,壓著瞿城的腦袋就往徐辭年的腿間撞。
這時候羅小茂哈哈笑著擰開徐辭年腿間的瓶子蓋,礦泉水嘩嘩的往外流,瞿城不得不張開嘴巴去接,好幾次整張臉都埋到了徐辭年的腿裏。
徐辭年面紅耳赤,來回的躲,結果一緊張兩腿夾緊,瓶子裏的水兇猛的被擠出來,噴了瞿城一頭一臉。
一群人笑瘋了,阿四前仰後合的問,“徐大哥的‘農夫山泉’甜不甜啊?”
所有人大聲叫喊著:“甜~~~~!”
瞿城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水,抬起脖子胡嚷嚷,“操!我老公的東西你們又沒嘗過,不許說甜!”
“媽的,瞿城你他媽還要點臉嗎!?”
徐辭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拿著腳趾頭揉瞿城的耳朵,結果動作太大把瓶子裏剩下的水全都潑在了自己腿上,薄薄的睡褲完全的透明了,甚至已經能夠看到裏面淺淺的肉色,甚至連已經跳起來的部位都無所遁形。
瞿城的呼吸陡然重了,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使壞用力推了他一下,他猛地撲上來,順勢咬了小年年一口,徐辭年“唔”的悶哼一聲,腰一下子就軟了,前面的小兄弟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引得周圍所有人曖昧的“籲”一聲。
“辭年,你跟你家這口子一個喜歡用腳踩,一個喜歡用嘴咬,不玩一玩‘開汽車’對不起群眾啊!”
趙睿這時候使壞的煽動現場氣氛,所有人一聽“開汽車”當即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一個勁兒的點頭,“趙大夫高啊!這麼損的招兒也想的出來!”
“趙睿你丫的找死是吧,回頭我一定讓人去砸了你那泌尿科!”
徐辭年面色通紅,全身像是要流血一樣,脹成了番茄色,這時候羅小茂還不忘添亂,從旁邊桌子上拿出一瓶草莓醬跑過來,笑嘻嘻的說,“單‘開汽車’有什意思,咱還得再加上一個‘心心相印”!”
群體叫好,完全沒人管瞿城的嗷嗷大叫,兩口子就被一群人架上了對面而坐的兩張椅子,徐辭年身上的外套被扒了半截,正好困住了他的兩隻手,正在他強烈抗議的時候,一抬頭發現瞿城比他還慘,已經被人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不知道哪個傢伙搬起徐辭年的腳就踩在了瞿城的弟弟上,一大團傢伙生龍活虎的硬著,一下子硌到了徐辭年的腳心,大傢伙散發著炙熱的溫度,被輕輕一碰竟然恨不得沖出內褲的束縛。
徐辭年滿頭是汗,趕忙把腳往回收,接著被人一下子按住,這會兒羅小茂這個大損友又開始出損招,“刺啦”一聲扯開他的前襟,露出了徐辭年胸膛上的兩顆紅豆。
對面的瞿城一看到這景致當即眼睛都紅了,旁邊的人哈哈大笑,“城哥趕快上去摸一摸。”
說著一幫子人有的按住他的肩膀,有的制住他的腿,剩下的人抬起瞿城的兩手一下子按在了徐辭年的乳頭上。
徐辭年羞恥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瞿城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幾分,下意識的摸了下,只覺得手下的紅粒幾乎被他一碰就接著硬了起來。
兩口子的視線撞在一起,看到了對方眼裏滿臉通紅的自己,呼吸頓時又急促了幾分,此刻恨不得把對方抱在懷裏抵死纏綿。
羅小茂挖了一勺草莓醬放在徐辭年胸口,用勺子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心形,瞿城低頭去舔他胸口上的草莓醬,這一招叫”心心相印“
舔兩口子身後的損友們推著兩個人不斷往對方身上撞,嘴裏還笑著起哄,“開汽車嘍!”
“城哥你要捏住徐大哥胸口的‘方向盤’啊!”
“徐大哥你犯規!不踩城哥的‘油門’汽車怎麼發動?”
瞿城一邊舔一邊捏,徐辭年被折騰的腳下使勁的踩,旁邊人還不停的配音“滴滴門門~啪啪啪!”
兩個人的重點部位都被對方掌控著,瞿城的呼吸濃重的幾乎要噴出火來,徐辭年不比他好到哪裏去,被舔過全身的感覺刺得頭皮發麻,控制不住的哼了幾聲,瞿城眸色加深,粗糙的舌頭更加用力,腦袋裏只剩下一個想法:草他草他!
兩口子被折騰的面紅耳赤,那群混蛋仍然不滿足,接下來又玩起了新花樣。徐辭年的人按著躺在桌子上,褲子裏塞了個雞蛋,瞿城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巴和臉把雞蛋拱出來,玩完之後雞蛋碎了好幾個,兩口子的下面更是濕漉漉的一片狼藉。
接著趙睿又想出了損招兒,讓瞿城躺在沙發上,徐辭年兩腿分開跪在他臉上,胯間掛著一根大香蕉,被人按著往下坐,每次香蕉戳到瞿城嘴裏,群眾就起哄問道“進去了嗎?”
徐辭年這時候必須回答“進去了”,接著瞿城必須吃完整根香蕉才能坐起來,每吃一口,損友們就起哄問道“好不好吃?”
之後一群混蛋又上了“猴子偷桃”“探囊取物”“香唇探寶”之類的黃暴招數,折騰的兩口子氣喘吁吁慾火焚身,等到大半夜婚宴終於結束的時候,兩個人差一點沒累癱在地。
瞿城抱徐辭年走進臥室的時候,案頭上的龍鳳呈祥紅蠟燭已經燒完了半截,牆面上貼著大大的紅色喜字,旁邊放著一個大大的相框,裏面是徐辭年和瞿城在y城旅遊時照的照片。
照片裏,瞿城大笑著背起徐辭年往前沖,沒有準備的徐辭年被嚇了一跳趕忙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跟著也笑得眉目飛揚。
這個鏡頭被當地的老鄉無意中捕捉下來,如今竟然成了兩個人記憶中最珍貴的部分。
徐辭年平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這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壓上來,湊過來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急切地樣子引得徐辭年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到最後根本抑制不住的地步。
瞿城扯著他的嘴唇往自己嘴裏送,粗糙的舌頭舔舐著他的口腔,手指伸進徐辭年早就濕漉漉的衣服裏,撫摸他的乳尖和線條優美的脊背。
“你笑什麼,嗯?你笑什麼?”
他每說一個字,胯間的硬物就往前一撞,戳在徐辭年濕透的半透明內褲裏,每一次都擦過他最隱秘的部位,引得他更加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想笑所以就笑了……喂,你別抓那兒,癢癢……哈哈!”
“死孔雀,就知道勾人!”瞿城暗罵一聲,一口咬在徐辭年上下滾動的喉結上,引來入骨酥麻的一聲輕喘。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剛才鬧洞房的時候被那群兔崽子給扒光了,這會兒胡亂的扯開徐辭年的衣服,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到他隆起的肚臍,伸手就要脫掉自己僅剩的黑色內褲。
“哎,先別脫。”徐辭年按住他的手,慢吞吞的坐起來。
以前他做什麼事情都雷厲風行,可是自從小豆丁到了五個月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笨拙了很多,四肢仍然修長有力,但是配上遠遠地肚子,每做一個動作都讓人覺得憨態可掬。
瞿城看的心癢,恨不得立刻撞進他的身體,把這個寶貝疙瘩往死里弄,可是此刻還是聽話的聽了動作。
就見徐辭年慢慢的爬起來,拽著瞿城的手讓他靠在寬大的床頭,接著又往他屁股下面墊了兩個枕頭,接著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身躺下,一根手指鑽進瞿城的內褲,往外用力一拉,看到了裏面青筋纏繞、咄咄逼人的紫黑色大傢伙。
大城城被孔雀的目光一盯,控制不住的昂揚挺身,竟然一下子跳著鑽出了一個頭,頂端滲出了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瞿城的肩背繃起,結實有力的肌肉隆起,形成一條深深地溝壑,他的古銅色皮膚上掛著汗珠,在曖昧的暖黃色燈光下泛著一層誘人的光澤,此時此刻已經箭在弦上。
他的大手輕輕的按在徐辭年的腦袋上,一張嘴聲音嘶啞,“孔雀,今天是我們們的洞房花燭夜。”
徐辭年低笑,接著伸出泛紅的舌頭舔了一下瞿城堅硬如石的頂端,嘴裏嘗到一股濃郁腥膻的味道,“所以,你這個好媳婦兒,今天要負責伺候好我。”
說著他退□上的睡褲,只留著上身一間淺色的外套,此時上面還沾著紅色的草莓醬,襯著他柔軟細緻的皮膚仿佛塗了一層蜜汁一般,誘人又白皙。
外套很寬鬆,但是長度卻不夠,只能勉強遮住大腿根,肚子裏的小豆丁已經很大了,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隆起,配上徐辭年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簡直要了瞿城的命。
他俯身親吻徐辭年的肚子,大手探進衣擺使勁揉弄著徐辭年的臀瓣,只覺得此時的孔雀簡直帥瘋了,那隆起的肚子不僅沒有任何突兀感,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啪!”
徐辭年一下子拍掉他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蜷起腿脫掉內褲,在脫下來的一瞬間他的腿無意識的分開,露出了腿間豔紅色的神秘地帶還有前端筆直清秀的一根,瞿城伸手就要去摸,臉上卻突然被丟了一個東西,用手一抓竟然是徐辭年的內褲。
“你得聽話知不知道?先賞你這個玩玩,乖乖別亂動。”
徐辭年淺笑著,一雙狹長的眼睛熠熠生輝,簡直比屋子裏的燈泡和紅燭還要奪目。
鼻尖感覺到一陣濡濕的膻氣,瞿城這時候才驚訝的發現徐辭年扔給他的那條內褲竟然是濕的,襠部裏面已經被透明的淫水浸透,顯然徐辭年也早就已經動情。
全身的火無可抑制的燃燒起來,瞿城用手指沾了點內褲上的黏液放進嘴裏舔了舔,剛想惡劣的調笑一句,卻陡然看到徐辭年背對著自己跪下,撅起了屁股。
修長的手指探到縮緊的嫣紅入口,那裏已經被前端的液體浸潤的濕漉漉的,食指一下子埋進去了一截。
“嗯……”徐辭年悶哼一聲,臉色潮紅。
瞿城的眼睛瞬間赤紅,仿佛已經聽到了硬物刺破腸肉發出的聲響。
這死孔雀……竟然當著他的面自己在擴張!?
徐辭年把食指慢慢的伸進去,雖然已經有了前端液體的潤滑,但是畢竟不是用來幹那檔子事兒的地方,再加上有了小豆丁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做到最後,如今僅僅是滑進去半截手指就讓他覺得有點疼,哪怕前端已經動情豎得筆直,後面仍然緊縮著放不開。
“嗯……”
徐辭年哼了一聲,臉上的潮紅更甚,把手指拿出來之後,入口發出很輕的“啵”一聲響,被撐開的紅色秘處來不及反應,微微的張著嘴,一進一縮,全都暴露在瞿城眼前,讓他手臂上的肌肉陡然繃起,控制不住的撫上徐辭年的臀瓣。
“你別動手,我自己可以。”徐辭年漲紅了耳朵,回過頭不輕不重的瞪了他一眼,但是這一瞥目光如水,瑩瑩一片,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讓瞿城看出了一絲內媚,瞬間呼吸更急促了,盯著他的秘處幾乎噴出火來。
徐辭年背對著他趴著,手指還在賣力的給自己擴張,他看不到瞿城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目光,當即腰背一酥,情不自禁的更加縮緊了入口,手指就更加寸步難行,卡在半截進退無門。
“寶貝兒,你這樣不行,想想我平時都是怎麼摸你的,嗯?”瞿城暗啞的嗓音傳來,暗藏著強烈的慾望和衝動。
“我都是用你的淫水先把手掌打濕,你每次一激動就流的到處都是,把咱家潤滑劑的錢都省下來了,接著把中指往裏面放,這時候你最不聽話,必須挨我幾巴掌才乖乖等幹……”
“你他媽閉嘴!”
徐辭年惱羞成怒,被瞿城的葷話刺激的跳起一層雞皮疙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回頭看到瞿城幽深的幾乎要把他視奸的目光和胯下脹大的傢伙,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按照瞿城說的做。
蜷起一條腿,腰肢下低,屁股不由自主的翹得更高,圓圓的肚子已經貼到了床單上,他一手撐著床板,另一隻手握住前端大力的揉搓著,仰著脖子控制不住的呻吟。
“嗯……啊……要……要不行了……瞿城,瞿城……”
他一聲接一聲的喚著,尾音像想鉤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撓著瞿城的全身,他手臂青筋暴起,小腹上的八塊腹肌清晰可見,盯著徐辭年精瘦的後腰和滾圓的臀瓣,猛地就要撲上來,卻被徐辭年一下子打斷。
“呃……啊!”陡然粗重尖銳的聲音從徐辭年的喉嚨裏爆出來,手掌裏全是他的污濁,他臉上薄汗覆蓋著一層紅暈,挑眉瞪著瞿城,“讓你乖乖別動,你當聽廢話呢?今晚誰做主啊,你說?”
一句話噎得瞿城上不來氣,獅子似的兇狠的盯著徐辭年,狠狠地錘了一下床板真的沒再動彈,嘴裏咬牙切齒道,“媽的,死家雀我早晚要x死你!”
徐辭年喘著粗氣低笑,劇烈的巔峰過去之後全身幾乎癱軟,把沾著污濁的手指再次探到身後,白皙圓潤的指尖在入口轉了轉,一下子埋了進去。
“嗯……真的順利多了,不過還是有點疼……”
他的聲音帶著巔峰過後的慵懶,聽在瞿城耳朵裏簡直成了撒嬌,他目光幽暗,估計著徐辭年的身體沒有再多做什麼,但是嘴上卻不甘示弱,緊緊地盯著徐辭年的入口,舔了舔嘴唇邪惡的笑著說,“覺得疼就對了,洞房花燭夜哪有不疼的?”
“還記得我以前是怎麼x你的麼,你裏面那麼軟,熱乎乎的像張小嘴兒一樣緊緊裹住我,生怕我滿足不了你似的,你越想要我,我就越不給你,一點一點的往裏鑽,找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輕輕一戳,你就浪的腰都軟了,怎麼樣寶貝兒,找到了嗎?”
徐辭年羞恥的全身輕顫,按著記憶往裏摸,“沒有,找不到……”
“再深一點,別只顧著亂摸,再伸進一個手指試試。”
瞿城誘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火辣辣的視線幾乎將徐辭年點燃,他又往裏塞了一根手指隨便的往裏一捅,陡然摸到了那一點,毫無防備的驚叫了一聲,瞬間全身都軟了。
“找到了?”瞿城邪惡一笑。
跪趴的姿勢讓徐辭年很累,小豆丁這個時候也不老實,來回的游來遊去,他翻了個身,肚子沖上,抬起一條腿架在瞿城的肩膀上,水光粼粼的看著他,“找是找到了……可是自己弄好累,你幫我舔舔好不好?”
說著他更加分開了自己的腿,秘處粘膩一片,入口已經敞開了一點,小小的一圈,一張一合,春光乍泄。
瞿城的呼吸驟停,只覺得腦袋上轟然刮過一陣疾風驟雨,電閃雷鳴,接著身體已經先於意志,翻過徐辭年,托著他的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嗯……”
徐辭年雙肘撐著床面,舒服的揚起了脖子,柔軟粗糙的舌尖一點點的探進來,摩擦著敏感的括約肌,腸道控制不住的劇烈痙攣,一下子夾住了瞿城的舌頭。
“啪!”
一巴掌落下,瞿城扯著徐辭年很淡的恥毛啞聲道,“還沒上真傢伙,你夾這麼緊幹什麼?”
“瞿城……再深一點……嗯……啊啊……”
孕中的徐辭年身體比過去敏感太多,輕微的刺激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身體輕微顫抖,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屁股,想要被戳到體內最深最暢快的那一點。
這樣的淫蕩行為在以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只想要瞿城這個男人,之前在婚宴上的慾火愈演愈烈,長久的禁欲讓身體和心靈一起渴望被填滿,被這個自己愛到骨子裏的男人深深地貫穿。
瞿城聽到徐辭年的叫聲,餓狼似的大掌用力箍住他的臀部往兩邊分,把藏在裏面羞於見人的神秘地帶完全暴露在眼前,順著兩顆飽滿的囊袋一路啃噬到入口,手指戳刺著會淫,舌頭卷起賣力的往裏鑽。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放進了一條活物,折磨的徐辭年來回的翻騰。緊緊地抓住床單,嘴裏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羞於見人的東西。
瞿城把整條舌頭捅進去再抽出來,模擬性交一樣,伴隨著徐辭年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把入口徹底的拓開,圓圓的一個洞口敞開著,炙熱的呼吸一噴上去就緊張的收縮,淌著水,沾著恥毛,狼狽又淫亂的一塌糊塗。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徐辭年又射了,污濁灑了一床,細長的脖子高高的揚起,像只猝死的小獸。
瞿城翻過他的身,躲過小豆丁覆蓋在他身上,舌頭一卷舔走床上的汙液,俯身吻住徐辭年的嘴巴,“我伺候得好嗎,寶貝兒?”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也不知道是誰最後吞了下來,徐辭年嘴裏全是腥味,他重重呼了一口氣,視線開始對焦,看到瞿城的劍眉星目,忍不住笑著仰頭咬了一下他的喉結,“還不錯好媳婦兒,該我獎勵你了。”
“那老公能讓人家爽了嗎?”瞿城賤兮兮的笑了卻一聲,接著舉起的兩條腿就要把自己埋進去,徐辭年趕忙伸手捏他屁股,“是我獎勵你,你亂摸亂蹭什麼,先扶我起來。”
得,媳婦兒最大……
瞿城暗笑一聲,抱著徐辭年坐起來。
徐辭年順勢分開雙腿,坐在瞿城身上,圓圓的肚子跟著滾了滾,逗得瞿城心肝亂跳,這時一件衣服反綁住他的手,就聽徐辭年壞心眼的開口,“我該獎勵你什麼好呢?”
他撐著胳膊半趴在瞿城的胸口,小豆丁被兩個爸爸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這時候徐辭年動了,他翹起屁股用已經濕漉漉的入口磨蹭著瞿城堅硬如鐵的大傢伙,若即若離,若實若虛。
在瞿城餓狼一樣兇狠的往上頂的時候,接著躲開,嘴唇啃咬著他褐色的乳尖,“你不要亂動哦,小豆丁可經不起你折騰。我沒說你能動手之前,你就乖乖的接受獎勵吧。”
熱情的一吻落下,徐辭年握住瞿城粗硬的一根,緩緩的向下坐了下去……
“呃啊!”
兩個人同時舒服到頂點的仰頭,酣暢淋漓的低呼一聲。
利刃一埋進就感受到緊致和灼熱,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大加撻伐,瞿城不斷地向上拱腰,破開肉膜往裏面進攻,嘶啞著嗓子悶哼,“孔雀,操……舒服死了,寶貝兒你真好……快點動,快一點……!”
他要快,徐辭年偏不快,將近半年的禁欲讓他的身體恢復了最初的緊致,現在被這麼大的東西頂開,還是覺得有點疼,但是內心的爽快和佔有欲卻讓他在疼痛中有了快感,這時候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一樣,慢慢的往裏吞,一點一點的琢磨著滋味。
每一根青筋,每一條溝壑,還有堅硬的頂端和火熱的溫度……一切都那麼熟悉,卻因為在新婚之夜,變得更加羞恥刺激。
徐辭年動作緩慢,隔靴搔癢一般折磨的瞿城頭皮都快要炸了,每一次感覺埋到了深處還沒等爽到,就一下子被抽離,這種忽而天堂忽而地獄,不上不下的感覺讓瞿城忍不住罵了一聲,“我數到三,你快一點!”
徐辭年抬頭瞪眼,“我就不。”
說著他笨拙的雙手撐著瞿城的胸口,托著圓圓的肚子把自己一點點的往上抬,還估計用力絞緊入口,箍得瞿城嘶吼一聲,“這是你說的,別他媽後悔!”
話音剛落,他猛烈地向上挺腰,反綁住手腕的衣服被一下子掙開,托住小豆丁,接著胯下用力把徐辭年整個人都顛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
“你以為一件破衣服能困得住我?”
瞿城嗤笑一聲,兇猛的攻擊就紛至遝來,徐辭年尖叫一聲,眼前一片昏黑,“啊啊!啊……你他媽……慢一點會死啊!豆丁不能……啊!”
身體被頂的不停地上下起伏,徐辭年感覺自己像是騎了一匹發瘋的野馬,把他狠狠地拋起之後,接著用最堅硬的部分將他刺穿,身體裏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下又一下頂弄著,頂的他上氣不接下氣,幾下子就弄得前面的小兄弟也豎了起來。
“嗯啊!”
一個狠狠地貫穿之後,敏感點被捅得酥麻無比,全身戰慄的控制不住摟住瞿城的脖子,“快……快點,那裏再重一點……”
而這個時候,瞿城卻突然把自己抽出來,四肢把徐辭年環在其中,親吻小豆丁,邪惡的笑,“你剛才不還讓我慢一點嗎?現在突然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到底想怎麼樣,嗯?”
說到最後一個尾音,他用力往上一頂,雞蛋一樣大的頂端撞開入口,伴隨著徐辭年的一聲尖叫,虛虛的轉了一個圈接著又拿了出來。
連續好幾次這樣挑逗捉弄,剛被頂到舒服的敏感部位叫囂著不滿足,徐辭年全身發軟,骨頭縫裏像是爬進了小蟲子,恨不得什麼的東西給他好好地解癢。
額頭的一滴汗順著下巴留下來,砸在嫣紅的乳頭上,徐辭年蹭了蹭他,晃了晃屁股,無聲的催促。
看他這個樣子,瞿城心裏跟攙了蜜一樣,下意識的抬手想摸他的腦袋,結果帶起剛才綁手的那件外套,口袋裏掉出一管藥膏。
“這個別看!”
徐辭年一看這個當即臉漲得通紅,伸手去搶。
瞿城怎麼可能讓他如意,一下子把手居高,仔細一看發現藥膏上竟然還貼著紙條,上面是趙睿熟悉的字跡,【一次10克,抹在腸道裏,保證你家那口子慾仙慾死,純天然不刺激,你好我也好。ps:不用太感謝我】
瞿城的表情瞬間玩味起來,伸手揉弄著徐辭年嫣紅的乳頭,胯下一下有以下的戳弄,每一次都撞開入口,過家門而不入。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用這件衣服綁我是欲擒故縱啊?”
徐辭年被折騰的全身通紅,腰胯酸軟,用手一推撥開藥膏,“別管這個,我們們繼續吧?傻蛋,我想要你。”
瞿城哈哈大笑,一邊點頭說著“我知道”,一邊擠出一坨藥膏,就要往徐辭年下面摸。
徐辭年嚇得趕緊翻身往床下跑,結果小豆丁拖後腿,被瞿城一下子打橫抱起來,跪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不用分說的捅了進去。
“嗯……”
手指穩准狠的戳到了敏感部位,徐辭年的腰一下子軟了。
這時候,瞿城托住他的腰,放了一個軟墊防止小豆丁撞傷,接著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
徐辭年短促的驚叫一聲,透明的藥膏被撞進了更深處,起先是一陣冰涼,接著插動了沒幾下就傳來鋪天蓋地的熱,像是拿著火苗烘烤著敏感嬌嫩的腸肉一樣,讓徐辭年揚起脖子“啊”了一聲,接著緊緊地箍住了入口。
“寶貝兒,放鬆,讓我進去,你夾的我太緊了……”
瞿城覆在他背後,一邊親吻他的耳垂和後頸,一邊揉捏著他胸前堅硬脹大的紅豆。
“熱……瞿城,太熱了,我不行了……快點拿出來……”
徐辭年不會玩床上的花樣,是自從跟瞿城在一起之後才漸漸放開了一些,但是他可從來沒試過這種情趣小花樣,第一次用這藥膏簡直快把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脊椎一遍遍的過電,不由自主的把瞿城的東西往裏吞。
最可怕的是這些藥膏一旦進入體內就融化,變成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隨著瞿城進出的動作,摩擦成曖昧的白色泡沫,跟前端的污濁沾黏在一起,引得瞿城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活像一隻掠奪獵物的野獸。
“辭年,舒服嗎?你流了這麼多水,把床單都弄濕了,明天被鐘叔看到可怎麼辦?”
徐辭年羞恥的“唔”了一聲,提到鐘叔更是緊張的縮進了,瞿城舒爽的低吼一聲,一邊進攻一邊調笑道,“你說,我們們這算不算奉子成婚?老公,你可得再浪一點,兒子都睡了,看不見。”
他故意說“老公”擠兌徐辭年,果然他一聽到這兩個字就窘迫的全身發抖,“別說了……幹你的活兒!”
“為什麼不說,嘶……老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嗎?”
“老公,你爽不爽,喜歡我嗎?”
“好老公你真緊,真熱,下麵還一動一動的,跟張小嘴兒似的把我往裏吸。”
“你說你是不是海馬轉世的,嗯?大著肚子被我x?”
………
一句又一句葷話不間斷的往外冒,徐辭年被x的呻吟不斷,羞恥的不敢抬頭,又舒服的全身發癢,忍不住跟著瞿城的節奏挺腰。
這時候瞿城突然停住了動作,徐辭年因為慣性忍不住晃了幾下屁股,接著聽到一陣促狹的低笑,“瞧你浪的,平時人前那副樣子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的,以後只能浪給我看,這輩子、下輩子都只能我看,聽到沒有?”
還差一點就要到巔峰的徐辭年被突然從半空中拋下來,感覺實在太糟糕了,融化在身體裏的藥膏催動著他全身的細胞,他反手緊緊抓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用力的點頭,“只給你!只有你!快一點……好熱……我不行了!快點!”
他一邊說一邊的搖屁股,瞿城被他這破天荒的淫蕩樣子刺激的目光赤紅,嘶吼一聲,護住小豆丁,狠狠地插了進去,反復戳刺著最敏感的部位。
“啊……好深!停……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徐辭年被送上了尖端,神情迷亂,不住的晃動著腦袋,身體像是被水泡過一樣酸軟濕滑,接著眼前白光一閃,前所未有的巔峰狂風暴雨一般席捲了他全身。
他像一隻瀕臨死亡的小獸一樣,揚起脖子發出尖銳短促的叫聲,瞿城只感覺前端被層層疊疊的肉膜死死絞住,控制不住往前頂弄幾下,也跟著爆發出來。
洶湧灼熱的液體在身體裏爆發,徐辭年側身癱倒在床上,全身還因為劇烈的高潮輕顫不已。
瞿城沒有把自己拿出來,在滿是熱夜的腹腔裏緩緩的磨蹭著,打著圈,伸手環住徐辭年,兩口子對視一眼,胸口劇烈起伏,輕喘著交換了一個纏綿、濃稠的親吻。
肚子裏的小豆丁靜悄悄的趴著睡著了,小豬一樣完全沒有被兩個爸爸打擾。
案臺上的紅燭燃到盡頭,龍鳳呈祥,喜事成雙,新的一天就要來了,兩個人牽起對方的手,相視一笑。
從今以後,攜手一生,不離不棄,這輩子終究要一起白頭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