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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118章
第 118 章

  西侯薨逝後,鄭鈺銘除了上書秦天子,還代表吳國王室先向周圍諸侯國國主發去訃告,五天後,西侯飯粱含璧小殮。大秦喪葬禮節,諸侯五日小殮,天子七日小殮。

  西侯小殮之時,太子笙撫屍捶胸頓腳痛哭,幾次哭暈,鄭鈺銘擔心太子笙悲痛過度太傷身體,不得不讓姜圭配置了一點助睡眠的藥物,騙太子笙服下保證身體得到休息。

  西侯薨逝八天後,一隻信鴿在天黑時飛進了吳國王都康城的總理事府。

  「哈哈!趙太子派使者來弔唁了。」楚朝輝手中是衛青從咽喉口城池用信鴿傳來的消息。

  趙國的密探送信給趙軒,翻的是小路才能繞過了咽喉口。派使者來吳國弔唁卻不會偷偷摸摸翻小路,走的是大道,得正大光明地從衛青控制的咽喉口通過。衛青放使者入境後,連忙飛鴿傳信給楚朝輝知曉。

  西侯小殮後,要過二十一天才會下葬,在這期間,太子笙繼位,成為吳國新國主。周圍得到訃告消息的諸侯國會派使者來王都弔唁薨逝的西侯,同時恭賀吳太子繼承王位。對吳國有善意的諸侯國,通過這種儀式對吳國表達善意,也是承認吳國新王的政治表達方式。現在趙軒派使者來吳國弔唁,發出的就是和平信息,趙軒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吳國王庭,趙國無意和吳國為敵,至於怎麼達成和平,來弔唁的使者自會跟鄭鈺銘談判。

  楚朝輝將密信字條放到鄭鈺銘面前,轉身倒在旁邊的軟塌上,他這段時間可盡表演對趙發動全面戰爭的假象,終於有了成效。衛青送來的密信,讓楚朝輝一直吊著的心落了地。

  「你可以不用繼續徵兵了吧?」鄭鈺銘看完,用一支炭筆在白紙上塗寫。

  本來楚朝輝征新兵的計劃是要分幾批進行,原計劃明年最多招收一萬新兵入伍。可現在為了給趙軒錯覺,楚朝輝只能大張旗鼓的招兵。因為當兵的待遇和福利吸引了許多平民百姓,王都兩處招兵報名處天天爆滿,即使招收士兵的條件一再苛刻,徵兵處還是招收了六千多人。

  「再招兩天,總得等趙國侍者到王都再停止。」信鴿只要一天一夜就可以將情報從咽喉口送回,趙軒派的使者卻要在路上行走五六天,這還是在騎馬的情況下,在趙使者到達王都之前,楚朝輝的迷惑行為還得繼續實行。

  「黃鐘說康城裡已經沒有什麼磚石可以運送了。」鄭鈺銘在紙上塗寫完畢,折成一支紙飛機射到軟塌上,楚朝輝正歪靠在軟塌上。

  楚朝輝手指迅速一夾,夾住了紙飛機。「不要緊,沒了磚石,挖些泥土灌進麻袋效果一樣。」

  「太浪費了!」鄭鈺銘搖搖頭,心疼要付出的運費。

  「總比真跟趙國死磕一場省錢吧。」楚朝輝邊打開紙飛機邊寬慰鄭鈺銘,看完紙上內容,臉上笑意更濃:「還是鈺銘頭腦厲害。」

  招募到的六千多新兵人數太多,楚朝輝沒有足夠的將官幫著他訓練。吳國原來的虎賁軍隊根本就沒有進行過系統的軍事訓練,軍隊協調作戰意識都無。當時諸侯國的軍隊只要列陣能整齊快速,就算得上是一支精英部隊。

  在楚朝輝眼裡訓練有素的只有山谷和南埠訓練出的士兵。從蔚山發兵,共有三千五百個楚朝輝親自訓練的精兵踏上了討伐征途。幾次大戰後,算上輕傷歸隊的,這三千五百人只剩下三千。這剩下的三千人,有八百被衛青和曾游帶去西北邊境,一千跟著周成駐紮唐國邊境,留在王都的只有一千兩百人,其中三百由馬仁帶領負責保護鄭鈺銘,楚朝輝手上僅有九百精兵可用。

  吳國以後將取消私兵,封主們手上的私兵將逐漸被遣散,加上服役五年的虎賁享受優厚待遇退伍,吳國如今的軍隊士兵總數只有四萬。

  蔚山和謖平原安置了六千,瞿城和咽喉口駐紮了六千,唐邊境周成帶了五千,一些大城池分散了六千,這樣四處一分,在王都康城只剩一萬七的士兵。

  王都一萬七減去魏仁和楚朝輝訓練出來的士兵,共有一萬三千人數,這一萬三千有一半是舊有的虎賁,一半是新招募的平民,他們都沒有受過系統軍事訓練。楚朝輝原來的計劃是用手上的九百精兵做部隊框架,將王都的一萬多士兵全部訓練成具有紀律、有協調作戰能力的精兵。由於現在要迷惑趙軒,一下子又多招募了六千,楚朝輝手上沒有足夠精兵充作士官帶領新兵,他所計劃的訓練方案,士官人數已經是極限,再沒有消化新血的能力。

  剛才鄭鈺銘在紙上亂塗的是對新招募的六千士兵的安排,在鄭鈺銘新出爐的計劃裡,這些士兵先不入軍隊,只做預備軍。預備軍沒有軍餉,但是會安排他們去幹工程,幹活以天數計酬,平時吃穿由部隊保證,半年後預備士兵可以陸續轉正成正式兵。

  對六千新兵的安排,很好解決了楚朝輝缺少訓練士官的壓力,等到半年之後,原有的士兵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有條不紊的吸收新兵加入。

  其實鄭鈺銘對六千新兵暫時成為工程兵是求之不得,王都的很多市政建設需要人手去幹,東海之濱的鹽井和鹽田也需要大量勞動力。所以鄭鈺銘聽到趙軒派使者來弔唁的消息,以後趙吳兩國不會發生大戰後,立刻將主意打到這六千新兵身上。

  「將馬仁和護衛抽調出去吧。」鄭鈺銘想給馬仁前途。馬仁本來也很優秀,只是因為特別忠心,做事穩當,被楚朝輝挑選派到鄭鈺銘身邊做了護衛。

  馬仁、周成和曾游,三人同樣優秀,起步一樣,如今周成和曾游已經各領重兵駐紮一方,而馬仁卻因為跟隨在鄭鈺銘身側,不能上戰場領兵作戰,不能建功立業。周成和曾游已經是士爵,在軍中官職已經是旅長,馬仁卻什麼爵位都不能得到,軍中官職還是原來的營長級別。

  鄭鈺銘每次看到在總理事府值班的馬仁,總感覺虧待了他。

  「還是不要,你身邊沒有自己人守衛,我不放心。」楚朝輝立刻搖頭否決。

  雖然王宮是魏仁的三千士兵負責,魏氏家族已經和鄭鈺銘緊緊捆在一起,楚朝輝還是不敢將鄭鈺銘的安全百分百交給利益捆綁的古代貴族。楚朝輝只相信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士兵,因為他訓練這些士兵時,相當注重思想教育,經過三年思想熏陶的士兵,對他和鄭鈺銘的忠誠度是不用質疑。

  「可是這三百人都是人才啊,放在我身邊太浪費了。」鄭鈺銘惋惜,這三百士兵都學了三年知識,每人都具備閱寫,每人都有小學三、四年級的數學計算能力。在整個大秦都可以稱得上文化人了。

  楚朝輝從軟塌上坐直身體。「他們也不一定要取得軍功有仕途,他們能寫能讀,你再稍加培養,以後可以放到郡縣去治理政務。」三百人要放出去當地方官可以分批放,放走一批,可以從軍隊再挑選一批補充進衛隊。

  吳國從明年開始,各地要陸續建郡縣,郡和縣的官員都由王庭直接派遣,這就需要下派很大一批官員。鄭鈺銘不想地方官員全部使用貴族,可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任用貴族,因為平民識字的少,作為一方父母官,識字是最起碼的,吳國除了南埠和山谷,其他地方的平民識字率只有千分之一、二。

  當一個國家的官員都是貴族,這個國家的利益肯定全部傾斜向貴族階層,這是鄭鈺銘不想看到的。楚朝輝的提議開拓了鄭鈺銘的新思路。

  「朝輝,你總是能另闢蹊徑解決問題。」鄭鈺銘毫不掩飾的誇獎楚朝輝。

  「當然,什麼問題到了我們面前會是難題?」楚朝輝全盤接受鄭鈺銘的誇獎時,不忘稱讚愛人。

  一個坐在軟塌上,一個坐在椅子,兩人隔著案幾互相含情脈脈了一會。這種眉來眼去只存在了三四十秒,楚朝輝就按捺不住了,一個健步跨到案几旁,將鄭鈺銘抗到肩膀進了臥室開始直接的身心交流。

  這一晚是明月夜,雪亮的月光照在地上,彷彿真是下了層霜。王宮外響起更夫的要一慢兩快鳴鑼,這時已經是半夜三更了。本來安靜的內宮忽然響起腳步聲,一位使者提著燈籠拿著腰牌出了內宮,直奔總理事府,不久,總理事府的大門被砰砰敲響。

  西侯小殮前,鄭鈺銘和楚朝輝忙於料理國事喪事,兩人不但白天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到了晚上,還得輪流在西侯靈柩前守夜。一直到西侯小殮後,王庭大臣不需要再在西侯靈柩前守夜,鄭鈺銘和楚朝輝才有單獨相聚時刻,小別後的相聚總是很激情,當總理事的大門被敲響後,楚朝輝輝正摟著鄭鈺銘在平息高/潮的餘韻。

  「大人,大王派了使者求見。」馬仁的聲音在臥室外響起,馬仁口中的大王是剛繼承王位的太子笙。

  「嗯,知道了。」鄭鈺銘顧不得身體疲憊,慌忙起身穿衣。

  「這個傻子會有什麼要緊事,估計又是想他的老爹了。」楚朝輝抱住鄭鈺銘,不讓鄭鈺銘動彈,一次的做/愛根本不能滿足,楚朝輝慾求不滿下,對吳王笙也就有了不滿。

  「我知道他不會有什麼要緊事,可是即使找我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也得當大事去辦,為了王族的威信,我們不能當他傻子。」鄭鈺銘也不想再深更半夜,這麼寒冷的夜晚爬起去內宮陪一個傻子說些無聊的話。

  憑鄭鈺銘和楚朝輝對局勢的掌控,他完全可以將吳王笙當漢獻帝看待。如果鄭鈺銘如此對待新王,服侍新王的使者馬上知曉,久而久之,宮人就會因為吳王笙沒有實權開始怠慢,慢慢王庭的貴族也會如此,吳王笙就會真正落到漢獻帝的位置。

  大秦社會現狀,必須有王室存在,王室有不可替代的精神作用。讓一個國家的精神領袖受到冷落,不利於鄭鈺銘對吳國進行發展和改革,鄭鈺銘對新王想做的是,讓新王端坐在神壇上不問世事。

  「那我也去。」楚朝輝無奈的鬆手。

  「額,好吧,一起去。」鄭鈺銘本來想叫楚朝輝留下休息,不過看到楚朝輝怨氣的臉,縮回了反對意見。

  太子笙,如今的新王吳王笙,半夜派使者傳喚鄭鈺銘真沒什麼大事。

  「明,父王不和我說話。」吳王笙披頭散髮坐在床上,見鄭鈺銘和楚朝輝進來,急忙拉住鄭鈺銘訴苦。

  「大王,以後要自稱『孤』。」鄭鈺銘先矯正新王的自稱。

  「好,孤知道了!明,父王不跟孤說話。」吳王笙改得很麻利。

  「先王有沒有看著大王?」西侯已經死去,鄭鈺銘心知吳王笙是做夢做到西侯了。

  「看著笙呢,可是笙怎麼朝著父王大喊,他都不理我。」吳王笙委屈。

  「唉,大王,你又忘了自稱。先王不理大王,可能是先王生氣了。」鄭鈺銘堅持不懈的教著新王做國主的禮儀。

  「明,笙要怎麼做才能不讓父王生氣?」吳王笙扯著鄭鈺銘虛心求教。

  「大王只要做好吳國國主,先王以後在夢裡見到大王,就會很高興的。」鄭鈺銘拿出哄外甥女的耐心對付吳王笙。

  「哦,原來只要笙做一個好國王,父王就會理睬笙了啊!」吳王笙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得到解開後,他鬆開鄭鈺銘的衣袖,倒頭就睡,希望睡著再見到父親。

  鄭鈺銘和吳王笙說話時,楚朝輝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他深深覺得要為吳王笙重找一個心靈分憂者,好使自己跟愛人晚上難得相聚不被打擾。過完年,吳國的大王應該遵照先王遺旨早點辦了終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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