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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155章
第 155 章

  鄭鈺銘和吳王夫妻三天前就到了南埠,吳王笙沒有坐過船,剛開始在船上很高興,跟孩子一樣在船上跑來跑去,將大船上下三層都跑遍。等乘坐的兩千五百料大船開動,興奮的吳王笙蔫了,他開始頭暈噁心,渾身冒汗,被外表嬌弱的田王后攙扶著回到船艙灌了了藥湯。

  因為吳王笙暈船,船隊在各河口岸沒有逗留,張帆全速航行,僅兩天就到了南埠碼頭。

  船隊一靠岸,蔚山郡守余奎和負責蔚山安全的魏慈已經帶著蔚山百官、吳大夫妻、鷹部落的酋長拓雄在碼頭迎接。鄭鈺銘再見余奎等人很高興,眾人一番敘舊。霍思華拜見過吳大夫妻,拉著微挺著肚子的拓箐,將衛蔻介紹給拓箐,嫁為人婦的拓箐舉止更是端莊,害衛蔻以為拓箐是哪家世家貴女。

  南埠如今戶籍居民已經有七萬人,加上周圍來打工的閒散勞動力、士兵、匠人、商人,做各色小買賣的百姓,定居人口超過十萬,儼然是個大中等城市。因為鄭鈺銘早就對南埠有具體規劃,南埠這座新興城市經過七年的發展,可以說是大秦建造結構最完美的城市。又因為別墅溫室中的各種花卉在南埠各街道兩旁栽種,居民喜愛這些美麗花卉,家家移植,幾年後,南埠城變成了一座花園城市。

  吳王笙和田王后一上岸就被南埠街景吸引,吳王笙借口頭暈不想坐車,住進南埠行宮再不肯離開。南埠行宮其實是吳大為義弟鄭鈺銘和楚朝輝修建的豪宅,鄭鈺銘和楚朝輝原來住的理事府已經改成南埠行政衙門。吳大為了義弟回來南埠有居住的地方,兩年前開始為他們建造住宅,今年四月剛剛竣工,正好給吳王笙夫妻做臨時行宮。

  鄭鈺銘這次帶吳王笙南巡,本來就是讓吳王笙出來散心的,見吳王笙賴在南埠,也不強求他去達城居住,讓霍思華和衛蔻在行宮陪伴,留下五百護衛負責安全,自己帶著馬仁和黃鐘回了銘輝山谷。

  現在的南埠市已經不僅僅是原來的南埠村,城牆將銘輝山谷和南埠村圈在了一起,城市面積方圓有十幾里。銘輝山谷的縫隙通道已經用炸藥炸開,通道口修建了山門,通道拓寬成大道,山谷車輛進出更加方便。

  銘輝山谷中變化一樣巨大,人口增加到五萬多人,其中八千耕農,兩萬技術工,兩千護衛,六千水師,其它人員的是兒童和老人。

  別墅周圍依然是山谷的生活區,生活區的房子早不是原來零星的青磚樓房,當初為奴隸建造的泥屋已經不見蹤影,青磚樓房成片,住宅規劃整齊,街道兩邊開著商店,中心地區有小學和中學,還有一個小型公共花園。另外山谷還有兩所研究中心,一所是研究醫藥的,所址是姜圭原來的醫藥所,一座是軍事武器研究中心,坐落在兵營內。

  往北往中部是各大工廠,原來的兵營改成水師兵營,西部湖邊修建了水師軍港,軍港附近是一個大型船塢建造廠,這個船廠專門建造軍用船隻,使用的木材就是山谷七年來陸續砍伐下來的好木材。木材都已經過三年陰乾,這樣的木材建造出的船隻才不會散架,不會變形,使用年限也長。

  山谷船廠是原來南埠船廠搬遷過來,原來的南埠船廠還存在,面向外界承接訂單,只建一千五料以下的民用木船。

  鄭鈺銘回歸山谷之日,除了兵營,山谷各大工廠全部放假,人們站在山谷大道兩邊迎候。山門處,大壯和一群最老資格的奴隸等在那裡,這些奴隸中年紀輕的不多,年輕的奴隸大都從軍,基本都成軍中骨幹,分散在吳國各地,留在山谷的大都是技術匠人,他們現在大都是各廠的負責人和技術師傅。

  山門一開,木頭一狗當先跑了進來,等候的人們看到木頭就知道主人已到,迎接的人們『轟』地一下開始歡呼,亂七八糟地喊人主人、公子、大人。

  鄭鈺銘進了山門後沒有坐車,而是徒步走在大道上,一路上只要見到熟悉的奴隸,便停下跟他們親切交談,其實鄭鈺銘覺得熟悉的山谷人只有千餘,來迎接他的卻有三萬之多。

  這三萬人中,有一大半是鄭鈺銘離開蔚山後進谷,他們不是以奴隸身份進的山谷,跟別處移民不同,他們要在一份保密協議上簽字,保證不透露山谷情形給外界知曉,進出山谷都得有憑證。

  山谷中的人人身言論和自由受到一些限制,不過他們的生活待遇卻是優厚,比外界要好上一番。這些人不是鄭鈺銘和楚朝輝的奴隸,卻以兩人的奴隸自居。在達城和南埠,額頭帶著梅花記印的人,往往手上握有權柄,在山谷之內,有梅花印記代表此人的資格。蔚山地區的梅花印記,是一種特殊的階層。

  最近兩年,蔚山人過節,年輕婦女當中已經流行一種妝容,那就是在額頭間妝點梅花印記。

  離別將近四年,鄭鈺銘回來時心情也是激動,看到南埠和山谷的發展,好似看到自己親手栽下的樹苗長成大樹,高興之餘還有自豪。

  蘇婦已經將別墅收拾整理乾淨,院子間的葡萄架上掛滿了葡萄,水井依舊,木頭的狗窩還在,甚至那條狗鏈還在原地。院牆角落,套著車套、蓋了稻草的大切諾基車靜靜趴在那裡,五間工人房還是原樣不動,蘇婦和或加兄妹和衛青的房間已經移走,移到別墅前面的新居,只有廚房還保持原樣。

  鄭鈺銘回到自己的舊居,沒有聞到霉味,別墅樓上房間擺設如以往那樣,只是閣樓上已經打包貼了封條的箱子佈滿灰塵,箱子中的東西都是二十一世紀的物品,這些物品太過驚世駭俗,鄭鈺銘和楚朝輝離開前將它們封存起來,閣樓是蘇婦都不能進入的禁區。

  木頭回到舊居顯得異常興奮,它在二樓各個房間竄來竄去,玩夠了,才趴在書房茶几前伸著舌頭喘氣。

  鄭鈺銘和楚朝輝在別墅一直是分別居住,如今兩人的臥室還是以前原樣,楚朝輝床前櫃上還放著一個軟中華空煙殼,鄭鈺銘拿起煙殼聞了一下,還能隱約聞到股香煙味,想起楚朝輝被迫戒煙只能咬牙籤的往事,鄭鈺銘忍不住微笑。楚朝輝現在已經抵達東北郡,正在周成那裡巡視,再過兩天就會乘船返回南埠。

  鄭鈺銘很想在山谷多呆兩天,不過他沒有吳王笙的福氣,不能當甩手掌櫃,在山谷住了一天,由大壯陪同,巡視了下山谷各工廠,兩個研究所和水師營,召集銘輝山谷各管事做了一個報告,嘉獎了一些出色人員,鄭鈺銘就帶著木頭離開了山谷,去了達城。

  到達達城的第一天,鄭鈺銘先去南學院參觀,跟王頡交談良久,肯定了王頡的教育事業。見完王頡,鄭鈺銘又跟達城貴族和大商人會面,當天晚上在郡府大辦酒宴招待各界人士。

  公子光的郡府已成鄭鈺銘的私產,不能再做郡府衙門,蔚山行政郡府已經另外修建。

  鄭鈺銘當天晚上在宴會上大醉,第二天很晚醒來,剛洗了個澡方散去酒味,余奎已經上門商討公事。余奎是來跟鄭鈺銘商討地主土地事宜。

  蔚山地區的工商業農業在吳國最發達,地區對勞動力需求旺盛,持續的發展讓蔚山地區一直陷入勞動力缺少的狀態,即使有國外難民不斷補充,甚至長河南岸的土著原始民都被吸引而來,依然沒有解決蔚山勞動力緊張的局面。蔚山地區勞動力一緊張,最受影響的是那些地主,地主的農田沒有人耕種,拋荒還得繳納百分之五的賦稅,地主陷入困境,想將手中田地出賣,卻因為難民自己開荒可以享有免稅政策,耕種三年後的田地和熟地已經相差不多,市場上對成田的需求不足,地主想賣土地也賣不出去,這些地主對現狀很有怨言。

  「那就郡府出錢買下,按每畝二十年的賦稅收購,收購來的田地照政策分給難民耕種。」鄭鈺銘樂見地主賣地,這是將土地私有改成國有的好途徑。

  「要收購的這筆開支巨大,郡府財政有困難。」余奎面有難色,收購價格不錯,那些地主都會拋售田地,郡府一下要拿出一大筆巨款,財政很吃力。

  「可將教育經費移用。」鄭鈺銘沉吟一會,指示余奎。

  余奎吃驚:「公子……」

  鄭鈺銘最重視教育,怎麼現在先砍的卻是教育經費?

  鄭鈺銘擺了下手阻止余奎諫言:「教育經費可從我兄長那裡拿取。」

  余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吳大夫婦管著的是鄭鈺銘和楚朝輝的私產,從吳大那裡拿教育經費,就等於從鄭鈺銘和楚朝輝口袋裡拿錢。

  「費用入賬就寫捐獻吧。」鄭鈺銘和楚朝輝名下有近千百萬金資產,金錢對於兩人來說只是數字。

  「諾!」余奎恭恭敬敬應承,心底對自己主公的敬意無法言表。

  兩人定下收購資金來源,開始討論細節,大牛『通通通』從外間進來。

  鄭鈺銘醉酒醒得晚,大牛早起無事,在郡府轉了一圈,不見木頭蹤影,知道木頭又跑出郡府撒野去了。達城和南埠大半居民都認識木頭,他們不會讓人傷害到木頭,看到木頭,總是獻出自家精美食物,不過木頭很挑食,也認人,看不順眼的人給的東西不吃,陌生人的東西不吃。達城和南埠人以喂木頭吃東西為榮耀,不過他們不敢喂木頭吃魚,因為鄭鈺銘曾張貼過公示,請求人民不要因為寵溺木頭就餵它吃魚,吃魚吃多等於謀害木頭。

  大牛總是隨時要呆在鄭鈺銘身邊,很少有機會上街閒逛,藉著尋找木頭,主公在府內睡覺,大牛乘機上街閒逛。

  「大人!大人!」大牛跑得鼻子呼粗氣。

  「怎麼了?是木頭出什麼事了嗎?」鄭鈺銘見大牛急急忙忙跑進來,先是一驚,不過很快看到跟在大牛身後搖著尾巴的木頭。

  「大人,趙太子來了,我和木頭在街上遇見他啦,那趙太子可能想明白了,正黑著臉呢,嘿嘿!」大牛憨笑。

  「什麼,你們遇見趙軒了?」鄭鈺銘知道趙軒來蔚山,趙軒一行一直在黃鐘的掌握之中。

  「趙太子要求見大人。」大牛摸摸頭,又補充:「趙太子對大牛這麼說的,『趙國儲君趙軒求見舊友楚鈺。」

  鄭鈺銘歪歪頭:「趙軒這麼說,是來找我討公道了?」

  鄭鈺銘不覺自己有什麼過錯,公孫盤住的地方是吳國之地,你趙軒偷偷摸摸到吳國來挖人才才是不地道,雖然鄭鈺銘和大牛聯合騙了趙軒一把,但公孫盤肯跟隨鄭鈺銘下山,卻是因為鄭鈺銘通過了公孫盤自己設下的考核。鄭鈺銘覺得,要是將趙軒沒有通過公孫盤考核的事和盤托出,估計趙軒會更生氣。

  既然趙軒公開身份要見鄭鈺銘,吳國就得按國禮相迎。鄭鈺銘換了身禮服,郡府正門大開,帶著余奎到正門處相迎。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乎?鄭某真沒想到梁兄原來就是趙國諸君,如若知道,鄭某當年在吳國祁門山腳,就不會缺少禮數,慢怠殿下!」鄭鈺銘臉上帶著笑,一臉真誠。

  在二十一世紀,鄭鈺銘作為一家大型花木基地的老闆,接待的人形形色/色,孫子、爺爺各種角色都做過,心沒有練硬,臉皮卻已經練得厚實。再見曾經相欺騙的人,臉上不帶一點羞愧。

  趙軒一肚子氣等在郡府門前,聽到郡府門大開,連忙抬頭望去,卻見三年前曾把臂交談甚歡的知己,一身銀白色寬大夏衣,姿容氣質更甚以往,微帶笑意,一臉柔和。

  鄭鈺銘表現溫和慇勤,說的話卻暗含機關,先是指責趙軒隱瞞身份,然後點出祁門山是吳地,趙軒進入吳地尋才很不妥。

  趙軒本來是要看鄭鈺銘羞愧的,不曾想鄭鈺銘不但不羞愧,還暗暗諷刺和指責,不由更加生氣。

  「哈哈,當年趙軒對公孫先生慕名,只是上門拜訪請教才學,此乃私事,不想驚動貴國,才秘而不宣。祁門之行,趙某不但拜訪到公孫先生,還幸遇到聞名天下的落雁公子,趙某眼福不淺!」

  趙軒的話一落地,余奎臉色一變,趙軒話裡特出鄭鈺銘的外表形容,暗含調戲味道。

  「吾公子不但風姿天下無雙,才華更是天下唯一,趙殿下遇吾公子,實是殿下幸運!」余奎說話帶著怒意。

  余奎楚人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只是楚國王庭裝著不知。趙軒對余奎才能也早有耳聞,知道余奎是鄭楚兩人心腹,見余奎冷冷盯著自己,再看郡府附近站立的護衛也緊抓武器,對自己虎視眈眈,趙軒一驚,暗自奇怪剛才怎麼就衝動如斯,竟昏了頭要尋勁敵討公道。

  「太子殿下,請隨鈺銘進府一聚,想當初你我在祁門山腳相談甚歡,這次鈺銘設宴和殿下再敘前情。」鄭鈺銘見趙軒臉色放緩,馬上步下大門台階,去攜趙軒手臂。

  趙軒驚醒過來,明白自己在異國他鄉,不能太強勢,現在鄭鈺銘遞來橄欖枝,連忙就勢而下。「趙軒想再次跟公子暢談久矣。」

  趙軒跟鄭鈺銘手臂相握,一派和睦,兩人並肩正要進入大門,背後卻傳來嘈雜聲。

  郡府門前守衛森嚴,趙軒一行跟著大牛到了門前,只有趙軒被允許在大門門廳等候,伯耀、武銑、魁吉和趙過護衛被擋在大門五十米之外,趙軒和鄭鈺銘把臂進府,魁吉持劍就要跟進,被護衛團團圍住。

  「那是魁某主公,主公進內,魁某安敢不跟隨保護?」魁吉知道趙軒是趙國太子後,腦袋裡就陷入激勵鬥爭,一會是刺殺鄭鈺銘佔了上風,一會是刺殺趙軒佔了上風。

  目前來看,刺殺趙軒把握最大,不過刺殺了趙軒,會引起鄭鈺銘警惕,行刺鄭鈺銘就會特別艱難,也許刺殺行動就此流產。想起自己曾在唐王面前保證刺殺掉鄭鈺銘,魁吉覺得應該先將行刺鄭鈺銘放在首位。當然,魁吉最希望的兩個刺殺都能獲得成功。現在趙軒和鄭鈺銘在一起,正是讓他有一舉成功的機會。

  「那人是趙某新收的武人,另外兩位是門下舍人,明公子可否讓他們一起進內?」趙軒以為魁吉明白自己身份,急著要表忠心投效,心中不免得意。

  「哦,既然是殿下隨從,當可入內,不過他們的武器不得隨身佩帶,得卸下交由護衛保管,離開時方能帶走。」余奎搶在鄭鈺銘出聲前申明,那魁吉眼睛像狼,余奎對他有防心。

  「貴國如此不放心趙某?」趙軒惱怒。

  「非也,是為了殿下和公子的安全,進入宴席之人都不佩帶武器。」余奎堅持。

  趙軒回頭看看了鄭鈺銘,鄭鈺銘全身除了腰間懸著一塊玉珮,再沒有任何東西。「既然如此,就請余郡守好好保管趙軒寶劍。」

  趙軒解下腰間佩劍遞給旁邊護衛。遠處的伯耀和武銑也在卸下武器,走到趙軒身側,魁吉見狀,只得將自己生命一般的寶劍交給護衛。等魁吉交了寶劍快步追到趙軒身後,卻被一個大塊頭擋在眼前。

  「汝為何擋道?」魁吉冷聲責問。

  「小子好不知規矩,主席之位是小子可坐?汝應該坐到下首。」擋住魁吉的人卻是鄭鈺銘的貼身保鏢大牛。

  魁吉環顧四周,發現只有自己站在主位之下,伯耀和武銑已經坐在兩側下首。魁吉目測自己和鄭鈺銘的距離,再掂量大牛魁梧的身材、大廳外側站立的護衛,發覺自己徒手擊斃鄭鈺銘的把握不大,只得隱忍退下,在一側下首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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