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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57章
第 57 章

  七月份辰時太陽已經火辣辣的照射著大地,一輛兩匹馬拉的四輪馬車奔跑在去南埠的土路上,駛到後坡村時,四輪馬車開始減速,後坡村旁的土路,鄭鈺銘在這裡設了拒馬關卡。

  南埠在此設關卡的理由就是南埠沒有防護,守住後坡旁的土路,歹人要去南埠就得翻溝爬坡越河,拒馬起到阻止和遲滯歹人的作用,減少大規模匪人進犯。

  拒馬關卡並不向過往行人車輛收費,這裡晚上封閉,拒馬旁修建了瞭望塔,供值守守衛值夜。白天移開留一條僅能通過馬車的縫隙,讓行人和馬車經過。護衛會跟行人和車主說話,是達城口音就放行,如果不是,就得盤查一下,護衛的任務就是檢查有沒有可疑人士。值守護衛都由山谷巡邏隊隊員擔任,這些護衛不是額頭有梅花印記,就是臉龐上刻有奴字。

  四輪馬車速度減慢,慢慢通過縫隙口,因為天氣炎熱,四輪馬車車廂上的車窗大開,一位瘦小的四十歲左右的貴族坐在車上,拒馬旁的護衛對這位貴族已經非常熟悉,馬車經過時,一個個朝馬車上的貴族行了簡單地敬禮。

  四輪馬車慢行過拒馬縫隙後,便放開速度奔跑在平坦大路,從後坡到南埠的路已經修整得很平坦很寬闊,下雨天車輛也可以飛速奔跑,原來的泥土路已經變成砂石粘土硬路。細碎的砂石是從長河河道撈挖上來的。

  「這陳理事怎麼三天兩頭往南埠跑?」一位皮膚黝黑的護衛問身邊臉上有麻點的同伴。

  「定是想到咱們大人的知事府尋吃的。」麻子同伴回答得斬釘截鐵。

  「怎麼會,他可是達城最大家族的族長,三天兩頭跑來見咱們大人,就為了到知事府尋吃的?」這黝黑皮膚護衛不相信。

  「怎麼不是,去年這族長就常來找大人要紅薯,今年咱們山谷和南埠多了很多新鮮吃食,更把這位大人引得大熱天巴巴地往這裡趕。」麻子奴隸去年時常跟隨鄭鈺銘去南埠,親耳聽到鄭鈺銘威脅陳蒙,再討吃紅薯,今年就不給陳氏紅薯苗。

  「嘻嘻,這些大人想討吃的吃食,我們經常享用。」黝黑護衛突然笑起來。

  「噓!不要在外面亂講,范老師說我們要低調,要讓其他貴族老爺知道我們吃得比他們都好,肯定會責備我們大人的。」麻子奴隸馬上警告同伴。

  黝黑皮膚是今年五月才被挑到巡邏隊的,跟外界打交道不夠謹慎。作為老隊員,麻子護衛有責任教導新同事。

  黝黑奴隸一個激靈,雙目四掃,發現關卡旁除了隊友,沒有雜人,心才放了下來。這個皮膚黝黑的奴隸,是去年年底進的山谷,是鄭楚兩人在達城奴隸市場買的最後一批奴隸,自那以後,山谷增加的新成員除了達城大牢中的罪匠,其他就是跟山谷定了合約的外國平民。

  鄭鈺銘對奴隸的信任度超過對那些定了合約的平民,像保護山谷和南埠安全的重任,都是選用奴隸。巡邏隊的職責很重,也很辛苦,但他們的待遇也是一流的。除了每月有四金工資,山谷中種植出來的新鮮蔬菜,總是優先供給士兵和巡邏隊隊員所在的食堂。巡邏隊隊員的日子,在吃穿上面,不比達城的小貴族們差到哪裡。

  陳蒙斜躺在車座上,感受著馬車的飛速,自南埠到後坡的沙石路鋪好後,馬車每次行駛在這段路上,陳蒙的心就在飛揚,飛快的速度,讓他有種駿馬奔騰在草原的暢快。從車窗往外看,只見道路兩旁的綠樹唰唰往後退,這些樹木還沒有長大,一些樹種在達城地區不曾見過,據說都是從山谷中移植出來的。車窗外最讓陳蒙羨慕的是一一片片分割成塊狀型的水稻田,水稻田越多,說明南埠的水利建設建得越好。

  後坡到南埠的道路修整以後,原來騾車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只要半小時,快馬行駛的話只要十幾分鐘,陳蒙的兩匹馬拉的四輪馬車,速度跟快馬差不多,十五六分鐘後,馬車放緩速度到了村口,才到村口,就有個老頭攔在馬車前,行了禮後,遞給車伕兩個布袋,這兩個布袋是繫在馬屁股後面兜糞的,防止馬兒在村子裡隨地拉馬糞。

  「小老兒,這次偶家自帶了。」車伕拉住馬韁繩,沒好氣地拒絕。

  老者歪頭看到兩匹馬屁股後已經繫著布袋,被車伕口氣頂撞也不生氣,只是朝著四輪馬車鞠了下躬,便跑回村口一棵大樹下坐好,眼睛再不看陳蒙的馬車,只是緊緊盯住大道,等待下一輛車輛到來。

  老者五十出頭,這個年齡在這時空已經算老人,荒年是妥妥要被送山。南埠這兩年糧食豐收,家家不愁吃穿,對老人就不嫌累贅,老人吃得好,穿得好,身體反而比原來健康。

  南埠缺少勞動力,鄭鈺銘就沒讓這些還能幹點輕活的老人閒著,除了南埠村的衛生包給老人打掃,還要向村人和外地人宣傳南埠的清潔衛生制度,保證南埠有個乾淨的生活環境。

  對於那些進村的車輛,為了防止畜牲隨意大小便,老人要在村口蹲守,給進村的車輛發放兜糞的布袋。這些布袋不是白給,必需付錢,你如果不想買下,離開的時候可以退還給老者,老者會把布袋錢奉還。

  南部村的衛生大隊成員一共有十幾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們每個月可以從知事府領到兩金的工資。衛生大隊的老者很珍惜自己的這份工作,一是有收入,二是讓他們感覺自己對村子有用,不再是只能浪費糧食廢物。

  陳蒙剛到南埠非常不解鄭鈺銘的潔癖,但來次數多後,才發現南埠乾淨得讓人舒心,村子沒有骯髒的垃圾,沒有發臭的動物糞便,也沒有人隨地大小便,因為南埠村在顯眼的地方,蓋了兩間磚瓦更衣室,更衣室有兩個門,一個門上寫著男,下面畫了男子模樣的人影,一個門寫著女字,女字下是有著女性特徵曲線的身影。不遵守衛生規章是要被罰款的。

  最近幾次,陳蒙從南埠回到屬地,總有種彆扭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封地上牲畜糞便發出的味道異常難聞,隨處大小便的平民很刺眼。陳蒙已經在考慮,是不是在自己封地也施行南埠的衛生規章制度。

  「鄭知事!鄭知事!快來迎接老夫!」陳蒙一進知事大門,就衝著鄭鈺銘辦公處大喊。

  「陳理事快來喝杯清茶。」陳蒙進知事府前,就有護衛通報了鄭鈺銘,鄭鈺銘在陳蒙大嚷時,已經站在辦公室外的長廊迎接陳蒙。

  「好!好!老夫正口渴。」陳蒙的眼睛笑成一條細縫,他喜歡鄭鈺銘這裡的清茶,這種茶不放鹽煮,直接拿燒開的泉水沖,沖泡後的茶形很美、湯色嫩綠明亮,香氣鮮高,滋味鮮醇,每次品嚐,都有種雅士般的感覺。

  鄭鈺銘打量這個閉著眼用鼻子聞茶香的陳氏族長,有點好笑。剛開始陳蒙為了紅薯跑南埠,後來為了四輪馬車合作經常來南埠,現在是為了他這裡的茶和中午的午餐。鄭鈺銘不習慣喝煮了地茶湯,山谷四周的新生茶葉採摘下來後,自己炒製成茶葉。知事府的午餐蔬菜都是二十一世紀的品種,大部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陳蒙坐下喝了杯茶後,從袖兜裡掏出一張圖紙遞給鄭鈺銘。

  「你看下,這樣的外形可好?」圖紙上是一輛四輪馬車的外觀,是陳氏敬獻給吳王的貢品。陳蒙也在跟公子光進康都朝拜的隨從名單上。

  「嗯,不錯,已經很華貴了。」鄭鈺銘接過圖紙看了下,車輛外表很華麗,符合吳王的身份。

  「南埠的樂藝準備得怎麼樣了?」陳蒙得鄭鈺銘誇獎,神色微微得意,如今車行生意不錯,訂單已經排到年底。

  「正在訓練。」鄭鈺銘歎了口氣。

  別墅裡可以做貢品的東西太多了,隨便拿個出去,都是稀世珍品。沒想到公子光對去年范津表演的口技印象深刻,直接要求南埠貢品用樂藝代替。范津聽後大驚,他在吳王都就是因為口技技藝太好獲罪,這次去要是再發生這樣情況,再被定了死罪怎麼辦?

  鄭鈺銘不覺得范津在吳王都已經表演過的口技還會引起轟動,他和楚朝輝商量了一下,決定挑選幾個懂點音樂的奴隸,演奏具有現代中國風的樂曲出出風頭,為南埠掙點知名度。財名得藏,才名得揚,這時代的貴族崇拜名士。

  鄭鈺銘小學和初中學過古琴。鄭母和鄭父跟所有望子成龍的天朝父母一樣,想讓兒女多才多藝,鄭鈺銘和姐姐從小學開始,就被鄭母送到各個興趣班,一溜的興趣班下來,鄭鈺銘學古琴學得最快,鄭母被鄭鈺銘的古琴導師一番忽悠,覺得自己兒子有指望成為音樂泰斗,便花費了大價錢為兒子選購了一把古琴,那時鄭家還只是普通工人家庭,這把古琴一買,鄭家全家吃了一年的素菜。

  本來對古琴有興趣的鄭鈺銘,對古琴開始反感,雖然古琴導師一直強調鄭鈺銘有天賦,但在鄭鈺銘的牴觸之下,考進高中後,便不肯再去上古琴課。鄭鈺銘大學畢業,走上社會,回想自己少年時的幼稚行為,深感對不住父母,這把讓鄭家全家吃了一年素的古琴,被鄭鈺銘攜帶到了花木基地,閒暇時,鄭鈺銘會拿出彈奏幾下。

  有了這點基礎,鄭鈺銘才拼湊出一支樂曲,準備在山谷裡挑選些人出來彈奏,不想挑選時才知道,平民和奴隸裡沒有會演奏音樂的。

  大秦雖有民間小調、自娛自樂的歌舞,卻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大雅之堂就是宗廟和朝廷。平民百姓既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去接受、欣賞,無緣進入到、參與到達官貴人們的樂歌和樂舞之中去。在統治階級的心目中,音樂舞蹈是禮丁的一部分,是政治上的等級統治的輔助工具,作用就是維護等級制度和政治統治,就如同奴僕必須為主子效力、服務一樣,因而作歌獻舞都是專為貴族們表演的藝人。

  山谷中除了范津和幾個罪民,再無通曉音樂的奴隸和平民,音樂和文字一樣,被貴族們壟斷。這幾個挑選出來的罪民跟范津一樣,原來是藝人身份。

  這樣拼湊出來的演奏班子,就是趕鴨子上架,好在這段曲子不長,只有六七分鐘,到九月九還有兩個月,日夜排練,到那時應該演奏嫻熟。

  陳蒙在鄭鈺銘辦公處喝了一上午茶,在知事府吃了頓午飯,睡了個午覺,直到下午四點才坐車回去。

  陳蒙一走,幾個工廠管事便全從廂房走出來,排隊到鄭鈺銘辦公室匯報工作。這幾個工廠管事大部分是額頭有梅花印記的奴隸。

  「大人,五十料新船可以提前兩個月下水。」木船廠同時開工了兩條二十料和一條五十料的木船。接到九月九要去康城朝拜的消息後,楚朝輝下令船廠先全力趕製五十料的大船。船廠負責人今天是來報告好消息的。

  「嗯,讓財務給工人發獎金。」鄭鈺銘批了個條子給木船負責人。

  木船負責人接過批條,滿臉春風地離開。

  「護衛隊這次增選人選已定,名單在這裡,請大人過目。」馬仁遞上一張白紙,他被臨時選派到南埠訓練護衛。四個連長是輪流來南埠帶隊,半個月一輪換。

  鄭鈺銘接過白紙,看了看名單,又看了看名單上人員的家庭信息,在紙上簽字,遞給馬仁到檔案室立檔。

  馬仁走後,吳大抹著汗進來了。

  「大哥,快來喝杯涼茶。」鄭鈺銘拿起茶罐給吳大倒了杯茶。

  「這天太熱了。」吳大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一杯不覺解渴,又倒了兩杯喝掉方才覺得過癮。「二弟,房子都租出去了。」

  吳大所說的房子,是原來被火燒後重蓋的商舖和作坊,重蓋的商舖全部是二層高的磚瓦房。除了酒店和客棧由知事府經營,其他商舖都對外出租。一些貨郎和商人已經感覺到南埠的商機,對外出租的商舖都是被他們租賃。

  「大哥,你不要太辛苦,注意點身體。」鄭鈺銘發覺吳大消瘦了好多,不過精神卻比原來好許多。

  「嘿嘿!為兄忙得高興。」吳大裂嘴一笑,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很有意義,因為它的效果很厲害,南埠有一種一天一個樣的改變。

  鄭鈺銘目送吳大離去,心裡遺憾租商舖的人中,沒有南埠村人。

  如今的大秦,跟原時空的春秋戰國相似,商人的地位也是等同。在這個時期,商人並不低賤,不是誰都可以去經商,經商的一般都是貴族身份。諸侯各國割據,他們需要流通,需要互通有無,君主們歡迎商人,但也提防商人,入境車輛人數都有限制,越有實力和後台的商人,行走各國越便宜。沒有人脈,普通平民是經不成商的。

  像吳牧這樣的小商人,也是有著貴族血脈,懂一些文字和貴族禮儀,能被楚地貴族認同,可以在楚地販賣布帛。後來有了鄭楚兩人的財力支持,才真正打開楚國市場門戶。

  太陽西下時,霍思中興沖沖跑了進來。「大人,楚大人的船回來了。」

  「哦,船過南埠沒有?」鄭鈺銘一喜,站起身就往外走,這已經是楚朝輝第二次偷偷去唐了。

  「沒有,我看到大船就回來稟報的。」楚朝輝去唐的木船是二十料的大船,南埠碼頭再沒有比這更大的船隻,霍思中一看長河有這麼大的大船從南駛來,就知道那艘船是楚朝輝乘坐。

  楚朝輝所坐的木船不會在南埠上岸,鄭鈺銘也不去碼頭等待,跟霍思中兩人騎馬回了山谷。回到山谷在別墅沒有下馬,直接駛往山谷西部碼頭。趕到碼頭時,正好看到楚朝輝從跳板上上了岸。

  「朝輝,衛青呢?」衛青跟楚朝輝一起去的唐。

  「我讓衛青從唐去吳都城,到吳都城見過余奎再回來。」楚朝輝走到鄭鈺銘身邊,盯著他細看,兩人說的都是普通話,不怕旁邊人聽懂。

  楚朝輝如果不是因為身材太高大,會吸引人注意,他倒非常想潛進吳王都,摸摸都城的情況。

  從南埠去一趟唐國,坐船來回要四五天,加上楚朝輝在唐國境內逗留了幾天,兩人有十天的分離了。鄭鈺銘詢問衛青的話說完後,明明有許多事要商量,要討論,卻在楚朝輝貪婪的目光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的馬得借我騎了。」楚朝輝從鄭鈺銘手中接過馬韁繩,翻身上了馬。「來!上來!」坐在馬上的楚朝輝微笑,落日的餘輝映得他的臉分外剛毅。

  鄭鈺銘的手剛搭上楚朝輝的手,就被一股力道一下拉上了馬,他被楚朝輝拉到了身前。

  「鈺銘,坐好了!」楚朝輝的嘴巴貼著鄭鈺銘的耳朵,兩手圍住鄭鈺銘的身子控制馬韁繩。

  鄭鈺銘感覺臉在發燙,他覺得自己夠蠢的,來接楚朝輝竟然沒想到把他的馬帶來。現在兩人一騎,楚朝輝把他摟得死緊,在這種炎熱天氣裡,鄭鈺銘有種要中暑的症狀。

  鄭鈺銘很幸運,沒有熱得中暑,因為霍思中發現鄭鈺銘忘記給楚朝輝帶坐騎後,貼心地把馬匹送來了。

  山谷中的人吃過晚飯後,在一塊空地上燃起驅蚊草,點起火堆,搬了小木凳在火堆不遠處坐著。山谷演奏隊就是在這裡接受鄭鈺銘的指導。山谷中的人們一吃完晚飯,就會聚集在這裡看演奏隊排練。

  鄭鈺銘譜寫的音樂使用到的樂器有鼓、古琴、二胡、笛子、羌。演奏人員太缺,只有演奏鼓和羌的人員齊全,古琴、二胡、笛子都沒人會演奏,需要教導,二胡交給了范津,笛子挑了個少年練習,古琴由鄭鈺銘手把手教一位原來彈奏過古箏的藝人。二胡和古琴是別墅裡現成的,二胡是鄭鈺銘爺爺的遺物。笛子和鼓是山谷匠人製作,羌是跟蔚山君府索要來的。

  排練都是一小段一小段進行,山谷中的人們聽不到完整的音樂,即使這樣,人們也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鄭鈺銘做示範彈奏時,人們都是豎著耳朵傾聽。山谷中幾位少女更是癡迷地盯著鄭鈺銘。

  演奏隊練習到亥時快結束才停止,空場上的人們戀戀不捨地離開,驅蚊草堆已經燃盡,火堆被撲滅,不大一會,山谷便安靜下來。

  鄭鈺銘回了別墅,拎了桶井水倒在樓下浴池,滲了一瓶熱水到浴缸裡,沒有自來水和電,洗澡只能在浴缸裡洗盆浴。別墅裝熱水的熱水瓶有三個,鄭鈺銘和楚朝輝在別墅使用的熱水,都是靠熱水瓶供應。

  鄭鈺銘洗完澡,套了條褲衩就想往上樓,剛出浴室門,就被一個高大的黑影一把摟住。

  「鈺銘!」楚朝輝呼吸急促,在鄭鈺銘洗澡時,他已經站在浴室外思想鬥爭了半天,傍晚摟抱的感覺一直不能消失,在二樓聽了半晚鄭鈺銘悠揚的古琴樂曲,越發心情澎湃。

  鄭鈺銘剛出浴室時突然被楚朝輝抱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楚朝輝按在牆邊吻住。楚朝輝的吻很急,裡面帶著強烈的慾望,鄭鈺銘那種要中暑的感覺又來了。這次鄭鈺銘依然幸運,他還是沒有能夠中暑,因為木頭正對著楚朝輝狂吠。

  楚朝輝抱住鄭鈺銘又啃又舔的動作,讓木頭以為楚朝輝在對他主人行兇,保護主人是木頭終身職守,為了主人的人身安全,木頭奮不顧身朝著歹人狂吠,並用它的小狗牙咬住歹人的褲腳直往後拖,一聲『嗤』響,歹人褲腳撕裂,摟抱在一起的兩人被迫分開。

  挽救了主人的人身安全後,木頭緊守在主人身邊,只要歹人敢近主人五步之內,木頭就呲牙威脅,歹人面對木頭的英勇,終於敗退,無奈回到了自己房間。

  木頭覺得,主人肯定是很讚賞它的英勇,因為主人抱著它笑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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