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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37章
第 37 章

  吳牧上了岸站到陸地上後,身子晃了好幾分鐘才適應腳踏實地的感覺。吳牧現在跑楚地跑得非常勤快,跑一次就有幾千金的收入,面對如此豐厚回報,除了長河江面船隻因風浪不能航行,吳牧一直在楚和南埠之間不停歇地奔波。掐指算來,從做上銷售南埠布的生意起,吳牧這幾個月呆在達城家中的日子沒有兩隻手指數目多。

  「崔夫,你把粟米和小麥卸到岸上送到五東家那去,我先到鄭大人那裡商量事情。」吳牧伸了伸腰,踢了踢腿,老呆在船上身子骨晃得都鬆動了。吳牧現在已經不從楚國帶棉麻返回南埠,因為收購棉麻很費時間,吳牧盤算了一下,被耽擱的時間可以多跑一趟,多跑一趟的售布收入要抵得上運輸幾次棉麻差價。這樣算下來,吳牧便停止在楚地收購棉麻,把南埠布賣完就回,南埠布在楚實在太暢銷,吳牧的船到楚地,基本停泊一天就可以售空船倉。

  因為購買粟米和小麥不需要等待,可以邊賣布邊裝糧食,糧食一直是南埠敞開收購的物品,吳牧回程攜帶貨物就改成糧食,糧食到了南埠,鄭鈺銘會在收購價上多給一成的價錢收下。有這一成利潤,吳牧的運費回來。

  「是!東家。」崔夫答應完主人後,馬上跟旁邊的碼頭苦力商議卸貨事宜,他和碼頭苦力太熟識了,三言兩語就敲定好搬運費。

  吳牧舒展了下下身子就往紡織廠走去,走到紡織廠旁的木器廠(木器廠也是臨水而建),吳牧停下了腳步。

  「這些木材哪裡來的?」木器廠門口,一些苦力正從水中往岸上撈大圓木,這些圓木是編成木排撐到這河岸邊。

  「稟東家!這是木器廠購買的陳木。」負責指揮苦力的是木器廠的一位木匠,這木匠認識吳牧。

  「陳木?木器廠要造船?」吳牧眼睛一亮。

  「是的!鄭大人說要造二十噸的大船。」造木船必須採用大木,這種大木必須陰乾三年左右才可以製造,用剛砍伐下的木頭造船,不要十幾個月就會散架,而採用陰乾大木製成的木船,只要保養得當可以使用十到十五年以上。

  「二十噸的大船?」吳牧腳步一蹌,指著苦力抬著的大木說不出話。

  古人受漂浮在水上的木頭和樹葉得到啟發,動了在水上航行的念頭。最早的原始人使用的船是獨木舟,再發展為木排、竹排、木板船。在長期的實踐中,人們發明了利用風力行使的帆船。在原來的時空,天朝在秦朝就能造出長達30米,寬6到8米,能載重60噸飄揚過海的海船。發展到明朝鄭和下西洋時,鄭和乘坐的寶船已長達140米,寬60米。據說,下西洋的船隊中最大寶船的排水量有7500噸,接近現代航母標準。

  鄭鈺銘和楚朝輝穿來的這個時空,要從遠古算起,到現在應該是公元前後,相當於原時空東漢初年的樣子。大概因為這個天朝大陸還沒有過真正的大一統,沒有形成一個專/制的中央集權制度王國,這時空的大數生產力沒有前時空同時期發達。長河流域的木船雖然已經使用帆布航行,但經商的木船載重量大都在五噸左右,只有楚國的戰船勉強達到十噸的載量。

  吳牧的兩條船就是載重五噸的帆木船,是停泊在南埠碼頭噸位最大的商船,像鷹部落的船大都只有2、3噸的載重量。如今木器廠可以製造二十噸位的大船,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以後可以擁有載重多了四倍的木船,有上兩條二十噸位的大船,吳牧跑一趟能抵上現在跑四趟,那他的年收入就不是七八萬金,要三十幾萬金了。

  想到三十幾萬金的收入,吳牧頭眩暈了。

  「鄭大人,我要買那二十噸的大船!」吳牧衝進鄭鈺銘的紡織廠辦公室,第一次沒有行禮就急呼呼的請求。

  「船還沒有造出來啊!」鄭鈺銘一呆,他哪裡有二十噸的木船賣,二十噸的木船還在圖紙上呢。這準備開工的木船是木器廠的實驗品。

  「造出來就先賣給我,有了大船,銷往楚國的布匹量可以翻幾倍。」吳牧心裡憧憬著生意繁盛的情景。

  「吳東家,我有些事要和你說說。」鄭鈺銘微皺了下眉頭,有些事現在必須有預防,必須先布好對策。

  「鄭大人請講。」吳牧見鄭鈺銘臉色慎重,激動的情緒慢慢平穩下來。

  「現在楚地的紡織作坊生意如何?他們紡織出來的棉布還賣得動嗎?」鄭鈺銘發問。

  「楚地的紡織作坊生意一向不行,只能紡織些粗布供平民使用,他們的棉布一直賣不過達城青布,達城貴族原來穿青布,現在都穿南埠布。」吳牧臉有得色。

  鄭鈺銘聽完心中一定,看來南埠布對楚國棉布行業衝擊還沒有對達城大,但長此以往,隨著南埠布產能擴張,早晚會衝擊到楚國低端市場,不過這事要發生最起碼要到兩三年以後。

  「楚地有沒有反感南埠布的貴族?」

  「反感?有質優精緻漂亮的南埠布供他們做衣物,怎麼會反感呢?再說南埠還從楚地購買大量棉麻,讓種植棉麻的貴族多了收入,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

  「吳東家,雖然楚人現在歡迎南埠布,但我們還是得在楚尋求有權勢的人做同盟,不然南埠賺楚國的錢帛多了,早晚會被人眼紅,眼紅的貴族要在楚王面前進了讒言,不准南埠布在楚地銷售就糟了。」

  「那怎麼辦?怎麼找同盟?」吳牧聽完大急,是啊,原來他到楚地去一年只賺取幾千金,現在翻了二十幾倍,以後運輸能力加強,利潤還得翻幾倍,到那時要沒人眼紅,那楚國貴族可就都是善人了。

  「利益捆綁!只有和楚國貴族利益捆綁了,我們才能一直賺楚的錢財。」鄭鈺銘很無奈,二十一世紀商人都通曉的道理,到了這個時空,連吳牧這樣做了二十年生意的人都不明白。

  「利益捆綁,就是要好大家好,不然大家都有損失?」吳牧明白了一點。

  「至於怎麼利益捆綁,吳東家自己去想辦法。」鄭鈺銘身邊最缺人才,現在出言提點了吳牧,但用什麼方法他不想去教,鄭鈺銘不想把所有事包辦,助手都是實踐中培養出來的。

  吳牧在管家崔夫找來前,還沒有想到最佳利益捆綁方法,坐著自家的騾車從南埠村中經過時,依然在車上苦思冥想。

  「吳大東家!來余某這裡喝杯青酒如何?」余奎站在酒坊前招攬客人,這兩個月來,他的酒坊生意比原來好了幾倍,原來不太敢進的青酒,如今是酒坊的必備酒。

  「好啊!到余酒家這裡喝幾杯!」看見余奎,吳牧眼睛一亮,這余奎和吳大交情很好,吳大曾在他面前讚揚過余奎見識不凡,認為余奎身世大有來頭,但是什麼來頭,吳大沒有和吳牧細說。

  「吳東家這趟回來很快啊?」余奎拿出酒店最好的一壇青酒。

  「我賣完布沒有停留就返回了,這次得在家休息兩天,不然,我那小兒要生氣了。」吳牧就著陶碗邊喝邊誇。「不錯,這酒又香又醇,不虧為楚國敬獻給秦主的貢酒!」

  「我看東家在騾車上臉有心思?」余奎給自己倒了杯青酒坐在吳牧對面對飲,余奎開酒坊賺取的錢帛都是換酒自己喝掉,他沒有存錢的興趣。

  「余酒家,你知道什麼是利益捆綁嗎?如何能做好利益捆綁?」吳牧仔細端詳了一下余奎,余奎是國字臉,一半的臉被絡腮鬍子遮蓋,只留下兩道粗眉和一雙銅鈴大眼被人看清。余奎這種長相,如果皮膚再黑些,在後世就是張飛的形象。余奎長相像張飛,性格可一點都不像。

  「利益捆綁?」余奎一愣,這詞新鮮。「和誰利益捆綁?」

  「呵呵,我就是想在楚做生意安穩點,有高人提點我用此方法。」吳牧斟酌著尋求意見。

  「做生意安穩一點?」余奎沉思半晌,突然拍了一大腿。「妙!這主意妙!利益捆綁成功,吳東家在楚地銷售布帛就無後顧之憂!」

  「是啊!這主意是妙,可如何做好利益捆綁呢?」

  「這個簡單,東家對楚王庭多少瞭解一些吧?」余奎在半晌時間內相通事情關節,馬上有了建議。

  「在楚地做了二十多年生意,認識一些權貴,向他們獻過禮。」吳牧在楚地並不是什麼人脈都沒有,認識一些小貴族。

  「你可以想法結交楚國右大夫。」

  「只結交右大夫?」吳牧疑惑,楚王最親信左大夫,為什麼余奎不建議他結交左大夫呢?大秦是以左為尊,左大夫權利比右大夫大。

  「左大夫家族不行,族中子弟少有出息,他能位居左首,全靠楚王寵信,楚王年齡快到六十大壽,左大夫的依靠還有幾年?而右大夫是楚國名門,跟楚國所有大世家都有姻親,這右大夫做事穩重,有不倒翁的稱號,楚王和太子都倚重他。你和右大夫利益捆綁,他就能保你生意在楚暢通。」

  「余酒坊,請多加指教吳某。」吳牧聽完余奎對楚王庭的一番分析,直起身站立,對著余奎恭恭敬敬行了個長揖禮。

  「吳東家請起!」余奎面對吳牧的尊禮,並沒有顯得受寵若驚,只淡淡請吳牧不要客氣。「這事並不難辦,你只要讓南埠布在楚的生意變成右大夫自己的生意,利益捆綁就成了。」

  「變成右大夫自己的生意!」吳牧想了想,片刻後展顏一笑,對著余奎又是慎重一揖。「多謝余酒家點醒,吳牧不會忘記余酒家解惑之恩。」

  余奎看著吳牧的騾車遠去,回到酒坊環顧自己住了六年的登身之處,把酒罈中的余酒一飲而盡,將空酒罈猛往地上一摔:「大丈夫豈能碌碌無為!苟且偷生到今天足矣!」

  吳牧從余奎那裡得了主意,興沖沖地坐著騾車往達城趕,路上一直在構思著行動步驟,走到半路,吳牧忽然拍了下腦袋,他覺得自己猜到余奎身世了。

  吳牧在楚做了二十年生意,對楚王庭的事情還是半清半楚,可這個余奎,說起楚王庭的事情頭頭是道,如數家珍,余奎就好像是楚朝中的要人一般。六年前楚國出過轟動諸侯的一件事情,有一世家貴族在那年獲罪於楚王,滿族被誅殺。民間傳言世家貴族無辜,是被小人陷害,等楚王清醒後悔,世家貴族已經滅族。余奎是六年前來南埠,那被滅族的世家貴族族姓正是『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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