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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辭職報告》第56章
☆、56發表

    喬仲樞哼唧一聲,裝模作樣地背過身不肯搭理崔琰了。

  崔琰將手搭在侄子肩上,大笑不止:頭回覺得傲嬌居然也這麼萌,雖然他明顯是在客串。

  隔了會兒,喬仲樞覺得順毛順得比較舒坦,才不怎麼情願著道:“唐歆不是喜歡徐昭嗎?我喜歡九嬸,勉強算扯平了。”

  崔琰揉著侄子的臉蛋,“你的心可真寬。”

  “哼,要不是我沒心沒肺,如今墳頭上的野草都齊腰高了。”

  前世,有太子從中作梗,喬仲樞至死連婚都沒結成。崔琰狠狠敲了下侄子的額頭,“不許亂說話。”

  即使挨了一下,額頭火辣辣,喬仲樞還是覺得有人疼最幸福,“知道了。”少頃,自己也想開了,笑道,“其實娶唐歆也不錯,至少夠唬人。她既然是個明白人,乾脆立個君子協定,你心有所屬,我亦另有最愛,最好能相敬如賓、相安無事。”

  崔琰怎麼看都不覺得侄子像是在開玩笑,“真的決定了?”

  “對,”二皇子笑容漸深,“決定了。”

  崔琰嘆道:“你想得也太簡單了。”

  二侄子用腦門拱了拱崔琰的雙手,討好道:“九嬸,你的枕邊風最厲害了對嗎?”

  “想我幫你?求我啊。”

  “求你了,九嬸。侄兒最喜歡九嬸了,九嬸不喜歡侄兒嗎?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啊……”

  崔琰再次用力刮了侄子的鼻梁,又覺得不太解氣,還狠狠在侄子臉上掐了一把:求得太快太多了,害得人家一點成就感都沒撈到。

  所謂小鳥依人,在大多情況下都應該是賞心悅目的。

  而喬仲樞這位高挑又勻稱的男青年努力蜷著身子,靠在身高不怎麼出眾的崔琰肩頭,胳膊還隨意的搭在對方的腰際——這景象卻是怎麼看怎麼怪異。

  國師喬湞回府,踏進正房,映入眼簾的便是這麼一個畫面。他瞬間就理解了開國國師評價他人“無法直視”時究竟是個什麼心情。

  喬湞輕咳一聲,二皇子這才戀戀不捨地爬起身,撲到他九叔身上,雙臂一環,就牢牢掛在九叔腰間,“九叔你回來啦。”

  這個侄子倒是越來越順眼,喬湞扒拉著侄子的胳膊道:“你這小膏藥。”

  喬仲樞辯解道:“九嬸叫我年糕,九叔叫我膏藥,真冤枉啊,我明明比膏藥白多了……還是九嬸更懂我。”

  崔琰聽得一直笑,也不耽誤給丈夫倒茶。

  喬湞衝妻子遞了個笑容過去,便用力一扯,把侄子從自己身上揭了下來,考慮到侄子病剛好,特地摸了摸侄子的額頭,又切了下脈,發覺他的確無事,才一腳把侄子踹了出去,同時吩咐道:“洗一洗,換件衣裳,一會兒過來吃飯。”

  不過直到夫妻倆親熱過後,喬湞也沒說起傍晚為何要急匆匆地出門理事。

  崔琰猜測只會有兩種可能:此事她不該知道;或者是她遲早會知道。不論如何,比較起兩任前夫,她給予喬湞的信任和寬容都是最多的,而幸運的是喬湞也以相同的態度在對待她。

  思及此處,崔琰放下心事,吹了把枕邊風,“不如讓仲樞就在咱家附近開府吧?”

  喬湞應得十分痛快,“隔壁的宅子正空著呢。其實,我也想著別讓這臭小子離咱們太遠。”

  崔琰心中滿意,枕在丈夫伸出的手臂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喬湞早早離家上朝,之後又是皇族定期會議,喬仲樞也得出席……總之國師和二皇子整個白天都脫不開身,崔琰卻神清氣爽:終於有空可以叫上自家班底搞搞研發,整理下數據,再分析下產量庫存和成本了——喬家的男人實在太纏人了啊!

  當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崔琰剛和屬下開過早會,侍書就進門來稟報道:安王來了。

  好歹也是親王,哪怕他的荒唐都是裝出來的,也不要早朝和皇族例會全不露面吧?這個疑問在崔琰見到安王的瞬間便消弭無蹤了:安王是自己拄著雙拐一步一步地出現在視線之內的。不僅如此,安王連禮數也不曾缺,靠著橫放的雙拐固定住傷腿,硬是標準地行了禮。

  崔琰特地回了半禮,對這位便宜侄子的好感也跟著漲了一點。

  分賓主落座,上了茶,崔琰便問,“你的腿怎麼了?”

  安王答道:“九叔打的。”

  “昨天下午嗎?”

  “嗯。”安王依舊笑得出來,“九叔下手極有分寸,筋骨無損,只是些皮肉之苦罷了。”

  “他揍你總不會因為看不順眼吧。”

  安王詫異道:“九叔沒和您說起嗎?”

  “問你有什麼區別嗎?”

  “嗯,”安王也面露難色,“大概因為荒唐得還不夠,譚燕的部下才不敢接納我吧。”

  “沒錯。”崔琰頷首道,“若是不曾走投無路,我也不信你會放棄前途和名譽,真心跟譚燕同流合污。”

  安王自嘲地笑笑,給出了答案,“昨天我便又自污了一回……聚麀。”

  祖國和人民會記住你的犧牲!崔琰情不自禁地攥住便宜侄子的雙手——安王的手心溫暖而乾燥,手掌和虎口都有薄繭,雖經過修剪,但不難猜出他常年修煉槍術,想來水準也不會太低。

  安王微怔,之後笑了笑,“嬸子知道侄兒的秘密了?”

  老喬家的子孫有幾個是白給的?崔琰也似笑非笑道:“文武雙全?”有遼王當前車之鑒,皇帝無法容忍弟弟的兒子們再上疆場再立戰功,獲取威望和人脈最後變得自成體系再也無法控制……

  安王平靜道:“父王戰死時,我那會兒還小呢,母妃一直督促我練武,後來也不捨得落下罷了。”

  崔琰眨了眨眼,心念如電:安王這麼個能人前兩世都是怎麼死的?自己居然難以憶起,只依稀記得他不長壽便是。想了想,又問,“想過你的婚事沒有?”

  “嬸子隨意安排吧,只要腦子好使就夠了。”安王意興闌珊,“我可不想請回個祖宗供著。”

  崔琰點了頭,“我記下了。”

  之後安王便問起了新武器的技術數據:因為安王府裡的釘子“不經意”地在床笫之歡後問起千里鏡和新式手弩。“侄兒思來想去,覺得譚燕也只會在京城去往北疆的半路,還得是靠近邊境之處打劫押運武器的車隊。”

  崔琰也“不經意”道:“崔家送往北軍和東北軍的東西還是小有差別的。”

  安王扯出了個笑容,“侄兒明白了。”

  晚飯後,喬湞才姍姍回府。

  瞧見丈夫罕有的躊躇不決模樣,崔琰主動拉著他試探著問道:“商量出什麼沒有?”

  喬湞往榻上一躺,嘆道:“明兒才進宮去商量呢。那批糧草果然是被東平王偽裝成海盜劫走的。”

  東平正是大晉東海上數百座小島組成的國家,東軍建立很大程度上便是為了針對遏制她。如今東軍將領自盡了幾個,其餘人也或多或少拿過保護費、瞞報克扣過軍餉,正是人人自危的時候,因而士氣不振,與東平王作戰實在不智;而定地的海軍實力雖然首屈一指,但從南海殺奔位於東海外圍的東平國,這份消耗絕對比被劫走的糧草價值多得多,也十分不划算。

  “奇怪,”崔琰道,“我記得東平王又不缺糧,他跟北面的汗國和部落類似,缺的是鐵器。只愛打劫商船的‘大人物’何苦還費力不得實惠地得罪咱們大晉呢?”

  喬湞清晰地吐了四個字,“為了譚燕。”

  崔琰再次訝然,“啥?”

  喬湞打量了下妻子,問道:“愛江山更愛美人,你居然沒聽過嗎?”

  居然被鄙視了!開了掛的開國國師你有傾訴欲嗎?究竟還有什麼是你想不起來於是乾脆沒寫的?崔琰抹了把臉,轉回正題,“你說東平王扮海盜劫糧船只是為了譚燕?”

  喬湞覺得有必要替妻子補補常識了,“東平王沒繼位時來過大晉,他也是譚燕的裙下臣,聽說相處過一段時間就念念不忘了。”

  “啥?”崔琰算了算,又不解了,“按照年紀,東平王見到譚燕時,譚燕已經是先帝的禁臠了吧。”

  “沒錯。”

  崔琰急了,“什麼沒錯?!先帝的禁臠能和別的男人攪在一起?”

  喬湞輕飄飄道:“先帝自己不在乎忠貞,從皇后到妃嬪再到情人,他也不在意這些人是否對自己忠貞。”

  這奇葩的三觀!崔琰忽然覺得先帝也不是渣到一無是處……

  喬湞認真盯住妻子,一字一頓道:“但我在乎。”

  崔琰只好枕在丈夫胸前,來了個含情脈脈的四目相對,“我同樣在乎,但我其實更在乎你也在乎。”

  繞口令一般的回答,喬湞聽得明白,心滿意足地撫著妻子肩膀繼續道:“這事兒我也是剛知道。東軍自盡的那些將領中也曾有人追求過譚燕,而……”

  崔琰看著忽然住了嘴的丈夫,說道:“直說無妨,我扛得住。”

  “你舅舅也和譚燕……”

  幸好不是我爹,崔琰暗自松了口氣,“搞過。好在他經受住了~誘~惑,還是忠於陛下。與~炮~友遍天下的萬人迷為敵,壓力可真大。”

  喬湞贊同道:“他的計謀算是不錯,但也說不上多精妙。”

  “確實,”崔琰也點了點頭,“其實,最可怕的還是他的關係網,太縱橫交錯遍布天下了。不抽絲剝繭地弄出幾個大釘子,有什麼針對他的計劃,他怕也是第一時間知曉並有了對策——肯包庇他的大有人在呢。”

  好在金台王子還在牢裡關著,握有肉票,譚燕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輕易脫身便是。暗部的若干密探兄弟還在北地奮戰,只為探查這位王子是否真是譚燕的私生子。

  崔琰想了想,還是提醒道:“我倒覺得京城對譚燕和王子而言,是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王子在‘貴賓’牢房裡住著無非是挨頓揍吃點慢性毒藥而已,總不會一個暴斃就丟了性命——咱們還想拿他換馬呢。”最重要的便是不存在被其他兄弟傾軋而死的局面,“如果譚燕示弱,提出讓咱們扶持王子繼承汗位,你覺得皇帝會動心嗎?”

  喬湞顯然也想到此事,才頗覺棘手,“皇兄不會答應,但太子卻未必。”

  “跟我想的一樣,”崔琰還在無意間丟出了個超必殺技,“萬一太子看上了譚燕怎麼辦?”

  “啊,”喬湞蹭地坐起身子,“多虧你提醒我。”他沉默良久,才盯著崔琰的雙眸,又嚴肅道,“小琰,你不覺得你越發會揣摩瘋癲之人的想法了嗎?”

  崔琰一噎:和精神病人思維一致的確不是什麼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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