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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辭職報告》第61章
☆、61發表

    崔珩崔琰兄妹倆說悄悄話,喬湞不僅自己撤離,還主動用暗語吩咐蹲房頂、墻角和密室的兄弟們也散得遠些。得到反饋,國師這才放心地飄進外書房,繼續拉著弟弟成為說起老婆懷孕後他如何一邊快樂一邊煩惱。

  其絮絮叨叨的程度令專注“心靈垃圾桶”事業多年的成王,都為之瞠目:世人皆知孕婦心緒易起伏,可她嫂子反倒變化不大,偏偏這孩兒他爹怎麼有過之無不及啊?成王思來想去,都覺得九哥純粹是太想孩子想得都有些魔怔了。

  這想法真有證據支持:喬湞當初全不顧忌崔珩連成親人選都沒有,半哄半撒潑地逼著皇帝下了旨,讓崔琰和他在春天結婚——理由就是若是再拖到下次候選指婚時,老子就四十了!老子想老婆想孩子,誰不給面子,老子就當“奪我妻女”尋仇了!

  國師罕有的情緒激烈,震懾住了在場八成同族,再想起喬湞削爵位減俸祿的說一不二勁兒,大家越發沉默了。皇帝心裡也樂開了花,其實歷代國師都無愧於“族霸”這一頭銜,他更巴不得親弟弟能多這樣霸氣側漏幾次,替他當桿好槍,收拾住族裡那些不懂分寸的貪婪之輩。

  思及此處,成王也笑了,心裡盤算著應該建議喬睿跟九嫂詳細說道說道了——崔琰喜歡的小輩中,唯有喬睿比較明朗,也愛說說八卦,而喬仲樞和安王都是陰沉性子,若無必要,絕對不肯言說他人是非。

  喬湞發覺了弟弟在走神,他也清楚自己最近話說得太多,正琢磨找點什麼事情來分散下精力的時候,忽聽崔琰大聲召喚,聲音綿軟動人,“小湞湞,我想你啦。”

  國師美滋滋地回到妻子身邊,開始與崔琰、崔珩的三方對話。

  與此同時,東宮裡也進行著一場相似的三方對話,氣氛也是相似的融洽。

  現任太子妃蘇四姑娘與蘇大公子兄妹情深的程度也許比不上崔家兄妹,卻也差不多是同一個級別。蘇二公子橫死,蘇愈先和妹妹說了家裡祖母和母親全都哀痛過甚臥床不起之後,這對兄妹互相安慰互相關切,隨後他倆的注意力便挪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也很憂慮:因為正是他自己吩咐蘇二公子私下裡多方聯絡伊夏的探子——探探虛實,看看能不能加以利用。他選擇蘇二的原因也是蘇二出身高貴又年輕氣盛容易蠱惑。

  其實,太子比蘇家兄妹知道更多~內~幕。據一直跟蹤蘇二的密諜所說,蘇二公子正是談完正事,打算買通伊夏刺客,給九嬸來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時遇襲的。這位密諜甚至沒看清來人便~被~乾淨利落地打暈,丟到了隔壁的墻角樹下。

  太子聽完密諜的稟報,腹誹道:就算看清了來人,只怕他也不敢說出來。太子的確看他九嬸不順眼,但絕不會在九嬸肚裡有娃的時候為難她,被果決又不留情面的九叔知道有人算計他子嗣,這個後果……連太子自己都覺得不寒而慄。

  太子沒表態,蘇家兄妹只能就此作罷。當晚,太子歇在別處,太子妃輾轉反側,總覺得此事和國師脫不開關係,忍氣吞聲實在不是她蘇四小姐的作風……那麼,說起低調的坑人,誰又能比得過譚燕?尤其譚燕還是位陰柔美大叔,最合太子妃的胃口。

  卻說二哥崔珩在國師別院住了幾天,因為往來交際不便還是決定回到內城的國公府,當然還不忘卷走妹妹親手醃制的四壇鹹菜。

  目送二舅哥絕塵而去,喬湞輕鬆不已:爭寵的人終於走了,老婆居然嫌棄他紋過身的皮膚太熱,而更愛枕著親哥哥的大腿睡覺。

  崔琰哪裡知道丈夫正心中暗爽,半拉身子貼住丈夫微涼的小臂,“好歹不用再管訂單了,無債一身輕呀。”

  喬湞立即表示:“慶祝一下?”

  夫妻倆正打算弄個燭光晚餐,再事後好好親熱一回完些花樣的時候,各自去約會未婚妻的二皇子與安王竟一同歸來。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這個“子”在崔琰這兒也包含“侄子”——雖然兩位高挑的侄子面色如常,她就是能察覺出些許不對勁兒,“出了什麼不痛快的事兒?說出來給你叔叔嬸子痛快痛快?”

  這段日子從九叔九嬸身上享受到了足夠的父母關愛,二皇子極有底氣,率先道:“九嬸出門得小心些,前來拜見您的宗女和宗婦您也能推就推吧。”

  崔琰聞言,看向了身邊的丈夫。

  你還別說,這事兒喬湞還真不知道,於是國師蹙眉問道:“怎麼說?”

  安王略感驚訝,“九叔不知道?”

  還是喬仲樞對暗部了解更多,主動解釋,“誰有空一個勁兒盯著後宅的女人們?”雖然在大晉男人地位普遍高於女人,但只要這男人有些見識,還真沒幾個人會忽視女人的智慧和能量。

  暗部上下八成成員都是純漢子,剩下的兩成中還有八成的公公,女性成員比例沒超過百分之五。這樣的性別配比,想時刻了解並掌握京城各大世家、官員以及皇族的後院動態,真無異於白日做夢。

  這也是暗部最大的短板,相較於皇家密諜持續投入的人手和積攢多年造成的影響力,哪怕是喬湞也要在這一點上心服口服。

  崔琰攥著丈夫的手,瞧向安王,“怎麼,乖侄子打算補足暗部這一缺憾嗎?”

  安王嘴角抽了抽,起身一拜到底,“求九嬸憐惜,侄兒好不容易上岸,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想了想,決定把真實想法也說出口,“譚燕靠著後面傾倒了男人,又用前面迷住了女人……侄兒今生今世都做不出賣身向上爬之舉。”安王好歹也姓喬,自有驕傲在,若是他真到了不顧一切放棄尊嚴的地步,還有同族親手來結果他呢。

  崔琰本想贊上一句“有氣節”,可琢磨來琢磨去,還是覺得挺不對味兒,便換了話題,“跟你的小未婚妻處得咋樣?”

  安王還想著如何進一步婉拒嬸子的提議,誰料嬸子話題轉得又快又猛,險些沒跟上她的思路,醞釀好的情緒也跟著~早~泄了,他只好乾巴巴地回答道:“很好,多謝九叔九嬸成全。”

  崔琰道:“你是暗部的人,你老婆能獨善其身嗎?”她能猜到這些後宅夫人們謀算的情報,必定是兩位侄子媳婦胳膊肘一拐,然後不約而同開口提醒各自未婚夫的。

  安王想了想,“我跟她商量之後,再給嬸子答覆。”

  崔琰真心欣賞安王的不卑不亢和不肯大包大攬,“沒問題。”又轉向二侄子說道,“唐家太敏感,唐歆肯偏著咱們點兒就盡夠了。”

  暗部太隱秘的事兒唐歆真不必知道,二皇子十分贊同,眼睛一眯,“是呢。”

  喬湞一直沒怎麼說話,心裡卻是驕傲得不得了,老婆她在收攏奇葩人才方面,真神人也。

  留下蹭了頓飯,安王走時也順了兩罈子鹹菜——能從九叔這兒拿到九嬸親手製作的小菜,代表著國師的認可和器重,安王最在乎的也正是這個。

  送走侄子,國師夫婦便去溫泉池子裡洗洗泡泡了,互相洗頭搓背,再擠擠青春痘……太容易撩撥出真火了。被丈夫又親又舔,崔琰咯咯直樂的同時,哪怕煞風景也得直言,“咱還是回床上再來吧。”

  喬湞反應很快,忙把手貼在妻子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佯作不滿道:“真礙事,新鮮花樣都來不了。”

  “知足吧你,要不是懷了孩子,我怎麼會這麼有肉?摸著這麼帶感?”崔家有傳統,無論男女都要學騎射,肥膘一多單說上馬都忒費勁,久而久之,崔家族人大多數就都練就了骨肉勻亭的身材並習慣於常年保持。

  喬湞也笑了,“看來,我還得多加珍惜啦。”說著,使出登峰造極的指法,替妻子按揉穴位和腫脹的雙腿。

  崔琰舒服得哼了又哼,“你……才……知道?”

  亂摸完畢,崔琰神清氣爽渾身有勁。國師曖昧一笑,心說一會兒又可以大戰一場。

  兩口子打著情罵著俏地擦淨了彼此身上的水珠,又換了家常衣裳,才手牽手奔去東面小院——崔琰在睡老公之前,想先玩一會兒二侄子。

  抄完一百遍孝經,喬仲樞倒發覺寫字是個能讓自己平心靜氣下來的好方法。所以,他每晚都要寫滿幾十頁才會睡覺。

  喬湞和崔琰挑了幾張一起驗看,果然字跡中的殺伐之氣大減。

  崔琰便取笑道:“有叔有嬸有媳婦,小日子過得滋潤多了呀。”

  “另一個我跟唐歆合得來,一說起話就沒完沒了,今兒都拉小手了,下回估計就能抱一塊兒了。我有什麼辦法。”說著,喬仲樞親自給叔嬸倒水,又叫了大丫頭擺上點心和水果。

  崔琰很能理解第二人格被強迫當電燈泡究竟會多鬱悶,不過她現在得喂飽兩張嘴,除了正餐,零嘴兒也不能離口。眼見二侄子身邊最最得力的大丫頭奉上的一小碟哈密瓜——在大晉這東西就叫蜜瓜,屬於比較稀罕的貢果。她就琢磨先顧著吃,等會兒再開導侄子好了,於是她就靠在丈夫身上一連吃了好幾塊兒——不得不承認,國師身邊的微風,乃是崔琰在天朝和大晉的經歷全加在一起,最為舒適涼爽附帶驅蟲效果還沒一點副作用的人體空調。

  崔琰吃得正開心,二侄子繼續道:“結果回來的路上,另一個我反倒主動撤了,因為覺得把‘幾位命婦打算給您下馬威’轉告給您是件棘手的事兒,而我更不要臉,撲上來蹭蹭扭扭,您就不會太生氣。”

  崔琰差點把滿嘴果肉和蜜汁全噴出來……究竟是哪個人格更不要臉啊?

  喬仲樞又抱怨道:“侄兒在嬸子懷裡的時候,另一個我還不是歡喜得緊。”

  喬湞神情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他內心正大笑不止,“殺熟而已。你們越來越懂事兒了。”

  二皇子應道:“全賴九叔教導。”

  崔琰咽下嘴裡的東西,又喝了水漱了口,才拉著國師好奇道:“都忘了問,上回你怎麼教訓咱侄子噠?”

  喬湞挑了下眉毛,又輕咳一聲,喬仲樞見狀,趕緊“報告~政~府”了,“九叔當時教導我,做好事當然要留名,但是做好事之前要準備萬全,不能只憑氣血之勇;做完好事,也要把自己收拾利索再來表功……九叔還說要不是九嬸膽子大,侄兒一身血萬一嚇到嬸子,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崔琰默然,心中佩服:當時我怎麼就沒想到要這麼勸解呢。

  三人又說笑了會兒,喬湞與崔琰才告辭回了正院。

  脫衣上床,夫妻倆以傳統姿勢恩愛了一番,便相擁睡去。半夜,國師被身邊妻子輕微的~呻~吟聲驚醒,忙摟住崔琰叫人點燈,燈光下,崔琰正抱著肚子小聲唉喲。

  國師腦子裡嗡的一聲,皇族特有的被害妄想症立時發作,厲聲吩咐屬下徹查今天所有入口之物,廚房裡伺候的僕從,采買全都控制住,一個都不能跑,更不能泄露消息;又叫來常駐別院的太醫,他還擔心不保險,命令暗部兄弟連夜進京請老供奉親自過來。

  雖然臨機處置一絲不亂,國師發號施令過後,覆在崔琰小腹處的右手卻在微微顫抖。

  崔琰在心裡默默數了一百下,常駐太醫穿著睡袍趕到了,放下紗帳正好誰也看不清誰,彼此都沒什麼心理壓力。

  太醫診過脈,徐徐道:“夫人可是吃過生鮮瓜果?”

  國師當即暴怒,“我老婆天天都吃瓜果,今兒吃的還算少的。”言外之意,你個庸醫,敢胡亂推卸責任,老子砍了你喲!

  成王正好今晚值班,見此情景,心說完了,九哥又犯病了,嫂子懷著孩子呢,少造點殺孽吧。而後當機立斷,一個眼神遞過去,兩個內侍上前直接把冷汗都嚇出來的太醫硬生生地架了出去。

  正院正雞飛狗跳,東院裡二皇子的心腹丫頭聽了動靜,趕緊把自家殿下扒拉醒,一五一十地稟告過後,直把喬仲樞也驚出一身汗來——九嬸臨睡前在我這兒吃過東西啊!若是小產必然危險萬分,真出了事兒,兩個人格想法瞬間一致:自己絕對會弄死幕後黑手再自盡謝罪!

  衝到九叔九嬸臥房的外間,二侄子一句話沒說,噗通就往地上一跪。

  崔琰靠著老公時刻不停歇的止痛按摩指法,終於熬到老供奉駕到。

  老供奉無論理論知識、見識還有經驗,都不是被趕出去的太醫所能比擬的,他望聞問切一番,開了藥方,便特地要求查看貢來的蜜瓜。

  不一會兒,湯藥煎好,喬湞親自喂藥。喝過藥的崔琰果然覺得肚痛漸消,撲到臉色鐵青的丈夫懷裡,明白無誤地表示自己已經沒事,準備好好補個覺。至於之後老公要發作誰,怎麼發作,她都眼不見心不煩了。

  等老婆睡熟,喬湞才出了臥房,一眼瞧見跪在地上的二侄子,輕聲道:“跟我來。”

  書房裡,真世外高人、國師府的老供奉三言兩語就解釋了個明白:蜜瓜為藥水泡過,不會影響味道,正好與一味皇族補藥衝撞,而這種皇家獨有的補藥特點就是十分名貴且藥力溫和、效果極好還不需要特別忌口。萬幸夫人身體康健又不甚害口,若是因為夏天而不思飲食,這蜜瓜興許就能要了肚裡小殿下的性命了。

  此言一出,喬湞、成王、喬仲樞以及特別趕來的喬睿同時眉頭緊皺。老供奉沒說出口的事,這四個男人卻心中有數:有資格常年服用這位補藥的其實只有四個人:皇后、國師夫人、太子妃以及貴妃。二皇子的生母柳貴妃腦子不好但身體倍兒棒,她根本不用吃這個;而前面三位卻因為身體不好,懷孕,吃過親姐的毒藥急需調養的原因,都一直用著這藥,沒有間斷。

  大晉太祖與開國國師共同立下祖訓:皇宮和國師府在享用貢品上也始終保持著同步,崔琰今兒才吃上的蜜瓜,宮裡也只會在今天開始供應。只要等到明早聽聽皇后和太子妃如何,便知曉這幕後之人究竟是針對誰了。

  其實,不用等到天明,大半夜裡宮裡的暗部兄弟就遞了消息出來:皇后上吐下瀉不止,如今都發了燒;太子妃在連跑數次淨房後連探望母后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今皇帝守著皇后,太子照顧著太子妃,兩個男人擔憂和驚怒的程度也並不亞於國師大人。

  夠狠夠高明!

  一夜之間,大晉國三個最尊貴的女人全都離不開床了。崔琰和蘇四小姐畢竟年輕,用了些好藥,歇了一晚,只是有些有氣無力而已,並無大礙,但皇后的情形就不怎麼樂觀了,這也是因為她多年來服用那名貴補藥的數量最多的緣故。

  好在皇后一生剛毅,她在沒見到自己的親孫子之前根本閉不上眼,最後靠著意志的力量、最好的大夫和最對症的藥物,驚險地挺了過來。

  皇帝雖不喜皇后的強勢獨斷,但畢竟是與自己同甘共苦又為自己生兒育女的老妻,縱然心中有怨也從沒想過她真的撒手人寰。在皇后睜開眼的那一刻,皇帝握著她的手,鼻子也驀然有些發酸。

  皇后看了丈夫半晌,目光越過他,又瞄了眼站在床前見她甦醒而驟露喜色的長子,聲音暗啞道:“哎,還是舍不得你們啊……”

  宮裡一片和諧,國師別院的氣氛更是溫馨融洽。崔琰靠在喬湞胸前,右手攥著丈夫的手,左手卻劃拉著二侄子的額頭,“你擔心什麼呢?”

  聽說身子腹痛的那會兒,喬仲樞真恨不得以死表清白,“嬸子要是有事兒,我也不活了。”

  崔琰撲哧一笑,“我不是沒事兒嗎?”說著,十分隨便地把自己的腿壓到丈夫的腿上,“對了,你要是心存愧疚,不如好好補償我。”

  二皇子哪有不應的,“任憑嬸子吩咐。”

  崔琰慢條斯理道:“你替我看著你九叔,別讓他衝動亂殺人啊。千萬別弄出‘我病剛好,他倒比我病得更重’這種破事兒。”

  喬湞顯得十分無辜,“其實……我挺冷靜。”國師下令砍人的時候,也挺冷靜。

  話音剛落,弄琴便上前道:“二公子到了。”

  得到消息,崔珩半夜就想過來,無奈國師沒給出城的令牌,只得今早到來探望妹妹。聽了妹夫詳細轉述的病情和隱情,崔珩直接問道:“妹妹可有什麼眉目嗎?”崔二哥始終相信妹妹直覺非凡。

  崔琰此時居然和宮裡那二位破天荒地心有靈犀,連回答的內容都一字不差,“我仇人太多了,哪裡數的過來?”

  與此同時,在京裡的一間奢華酒樓裡,與安王對坐的正是……譚燕。

  安王笑問道:“可有什麼眉目?”

  譚燕輕描淡寫,“哪裡需要什麼眉目?皇后、國師夫人和太子妃就算都死了又與大局有什麼關礙?”

  安王一挑眉,“閣下的意思是?”

  譚燕笑道:“不錯,只是泄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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