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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再臨》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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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少突然劇烈地反抗起來,同時高聲怒叫,「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能喜歡吳悠,為什麼偏偏是吳悠!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他最大的敵人啊!

 吳悠抓著他的兩隻手按在了地上,再次堵住他的唇,粗暴地啃咬著,也不知道是誰的嘴唇被牙齒碰破了皮,血腥味兒在倆人的口腔內蔓延開來,吳悠不管不顧地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肆意侵略著。透明的津液混著血絲從陳少的嘴角流了出來,陳少被親得說不出話來,過度奔跑造成的能量消耗,讓他四肢都發軟無力,他越來越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吳悠為所欲為。

 吳悠將他壓在草地裡,霸道地撫摸著他赤-裸的身體,雨點般的吻落在他的皮膚上,留下斑斑痕跡,同時,一隻手抓住了陳少的要害,輕輕一握,陳少身體就軟了大半。

 兩個月以來的禁-欲生活,讓陳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他常在夜裡夢到被吳悠瘋狂佔有的畫面,那些畫面太過真實,有時候驚醒過來的時候,身體都跟著發燙,他害怕被父母發現,甚至連覺都睡不踏實,生怕睡夢中發出什麼不該發出的聲音。他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徹底被吳悠改變了,他從一個只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變成了能在男人的操-弄下高-潮的怪物,他在痛恨自己的同時,卻無法消除身體的烙印,當吳悠粗暴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在呼喊這樣霸道、野蠻的性-愛,這讓他興奮異常,兩個月以來壓抑的欲-火都被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

 吳悠在陳少鎖骨上留下一排壓印,大手不斷在陳少身上點著火,這樣又啃又咬的,陳少能明顯感覺出吳悠抑制不住地怒火,吳悠的身體甚至時而散發出陣陣寒氣,讓陳少的不住地顫抖,陳少一邊抗拒著吳悠的啃咬,身體卻又不受控制地擺動著,主動蹭著吳悠的手,理智和欲-望在他大腦裡打著架,他快被自己逼瘋了。

 吳悠低笑道:「你想要吧?為什麼不敢承認你喜歡我呢?你真的覺得你現在的身體,是女人能夠滿足的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山城我願意跟你分享,我會帶你父母如我自己的,即使是這樣,都打動不了你?你趁我昏迷的時候跑了?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知道你不在,我是什麼心情嗎!」

 「啊啊——」陳少大叫一聲,吳悠握著他要害的手突然變成了冰,刺激得他身體猛然一抖,他大罵道:「吳悠,你個王八蛋!你他媽放開我——」

 「放開你?」吳悠露出一個扭曲地笑容,那猙獰的表情讓人遍體生寒,「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他用力分開了陳少無力的大腿,沾著陳少性器前端滲出來的液體,手指硬是擠進了那緊窄的肉穴。

 兩個多月來沒有被碰觸過的地方,此時干澀緊致,陳少難受地扭動著腰,拚命想從吳悠身下逃脫,卻又根本無力抵抗。

 吳悠暴躁道:「別夾那麼緊……媽的……我幹過這裡那麼多次,為什麼還是那麼緊,陳少,你這裡天生就是為男人而生的吧,當然,只為我。」

 陳少罵道:「你他媽閉嘴!」

 吳悠脫了口唾沫在手上,修長的手指藉著潤滑再次擠進了那肉洞中,翻攪開拓著,他同時俯下身,親吻啃咬著陳少的胸膛,在他身上留下數不清的青青紫紫地性痕。

 陳少大口喘著氣,主動撫摸著自己的性器,可是不夠,太不夠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品嚐吳悠帶給他的快感,那種粗野地、瘋狂地、極致地快感,只有吳悠能給他。

 吳悠抓起他的大腿,粗聲道:「勾著我的腰。」

 陳少羞恥地想要合攏腿,卻被吳悠用膝蓋頂得更開,下體瘋狂一覽無遺,吳悠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的性器,露出邪佞地笑容,「你想它了吧?怎麼會不想呢?它能讓一次次高潮,每次我插進去的時候,你都會吸得特別緊……」

 陳少被吳悠的污言穢語刺激得血液都跟著沸騰了。

 吳悠掰開他的臀瓣,扶著自己的性器,腰身一挺,那粗大的肉棒猛地鑽進了陳少微微開啟的小肉穴中。

 「唔啊……」陳少發出顫抖地叫聲,緊窄的甬道被強行衝破的瞬間,他感到一陣難堪地疼痛,可伴隨著疼痛的,還有被深深佔有的滿足感,他感覺自己空虛的身體在吳悠插進來的一瞬間被填滿了,那種變態的、妖異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沖暈了他的大腦,讓他忘記了廉恥和理智,只想從吳悠身上獲取更多。

 吳悠也有些失控,這兩個月多他沒有一天不想念身下這個男人,那種想念在見到陳少的一瞬間,都幻化成了山崩海嘯般強烈的性慾,讓他想狠狠地操幹這個男人,無論他如何哭喊、甚至暈過去,他都不會停下來!

 他沒有給陳少接納自己的巨物的時間,硬是把那大傢伙連根沒入,陳少的呼痛聲讓他興奮難耐,沒錯,他要讓陳少疼,他要讓陳少記住今天的懲罰,讓這個男人再也不敢興起逃走的念頭!他固定住陳少的腰,開始用力抽送起來。

 墨雲踢踏著馬蹄,在遠處看著抵死交融地倆人,空曠地森林裡不斷迴響著陳少難耐的呻吟聲和吳悠地粗喘聲。

 吳悠瘋狂地撞擊著陳少的肉穴,很快就把那甬道徹底打開,每當他抽出去的時候,溫熱的腸壁都緊緊吸附著他的肉棒,好像在無聲地挽留,換來吳悠更加猛烈地捅入。

 陳少的臀肉被吳悠撞得啪啪作響,他雙腿無力地大開著,令人瘋狂地快感不斷從他們結合的地方傳來,穿透了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讓他就連頭髮絲都顫慄起來,在吳悠強橫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他發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失控地呻吟,他的性器又硬又脹,只要吳悠在這麼繼續猛幹下去,他會就這麼硬生生被吳悠插射。

 他已經變成這樣了,他的身體變得能被男人幹得射出來,怎麼會如此淫蕩,怎麼會如此瘋狂,這還是他嗎?這還是他嗎!

 「啊啊……吳悠……吳……啊……不要……不要頂那裡……慢一點……啊啊啊——」陳少發出意義不明地淫叫,他整個人都已經陷入慾海,神志不清了。

 吳悠抓著他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看著我,看著我!看看現在幹你的人是誰,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不准去!」

 陳少雙眼迷離地看著他,眼中幾乎沒有了焦距。

 吳悠抽出那濕漉漉的肉棒,再狠狠捅入,「說你不會再離開我,說出來。」

 「我……啊啊……不要……」陳少拚命搖著腦袋,他已經被那快感折磨得幾乎要瘋了。

 吳悠咬著牙,眼神如野獸般瘋狂可怖,「我要給你一個教訓,作為你敢離開我的懲罰,你要記住這個教訓,永遠記住……」

 陳少正渾渾噩噩,幾乎聽不懂吳悠在說什麼,可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他感覺到插在他體內的那根粗大的肉棒,原本滾燙高熱的肉棒,在慢慢變冷!他恐懼地搖著頭,「不……不要……吳悠……」

 「說你不會在離開我,說你永遠都會留在我身邊。」

 「不要……啊啊啊……」陳少慘叫一聲,身體猛地繃直了,吳悠把自己的性器徹底變成了冰塊,那寒涼的溫度埋在他濕熱的腸壁內,那種刺激簡直超出了人承受的番外,陳少瘋狂地叫了一聲,性器在一瞬間噴射了出來!

 吳悠啞聲道:「這樣也能射出來?你覺得很爽嗎?陳少,看看你自己吧,你已經不能沒有我了!」他挺動著腰肢,就用那根冰刃在陳少的肉洞裡抽插了起來。

 陳少瘋狂地大叫,眼淚順著臉頰狂流,「不要……好涼啊啊啊……吳悠……不要啊啊……」他已經快要瘋了,那不斷變換溫度的性器在他的身體裡肆意進出,他已經分不清那折磨人的感覺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他所承受地刺激已經讓他瀕臨崩潰。

 「說!說你不會再離開我!」

 陳少承受不住地大叫:「我不會……不會離開你……啊啊啊啊——」

 吳悠感覺到了陳少非同尋常的反應,顯然那冰塊的刺激讓他徹底崩潰了,陳少滿臉是淚,剛射了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來,極致的快感讓他眼中已經找不到一絲清醒。

 陳少迴蕩在林間的叫聲和被慾望扭曲的五官帶給他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那種滿足甚至超過了肉體上的快感,吳悠固定著陳少的身體,用力抽插,直到這個男人因為過度的刺激而昏厥,他也沒有停下……

 陳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天花板上吊著他熟悉的吊燈,他知道這是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吳悠的臥室。

 他回來了……竟然沒什麼意外的感覺,也許在一開始,他內心深處就不相信自己能徹底逃離吧。

 身體痠痛得不敢相信,腦袋也昏沉沉的,他好像發燒了,嗓子乾澀難受。

 吳悠這個畜生,居然敢那麼對他……想起昏迷前的那場瘋狂的性-事,陳少只覺得身體更燙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吳悠走了進來,驚喜道:「你醒了?」

 陳少冷冷地看著他,卻因為發燒的時候眼睛格外濕潤,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吳悠走了過來,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看來燒退了不少。」

 陳少啞聲道:「我爸媽……呢。」

 「他們很好,還在原來的住處,但我只留了保護他們的警衛,現在他們可以隨意在任何地方活動,上午他們來看了看你就回去了,說明天再來。」

 陳少怔了怔,「真的?」

 吳悠輕聲道:「真的。」他抓住陳少滾燙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對不起,害你發燒了。我那天失控了,你不知道這兩個月我有多著急,剛回到山城,這裡一片混亂,我一邊要整頓內務,還要找你,每天焦頭爛額,見到我的時候你又跑,我就氣壞了……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陳少冷冷看著他,「吳悠,你別裝了,你本來就不是善類,裝什麼溫柔體貼。」

 吳悠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你說得對,但你是我的人,我會真的對你好,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就能裝得比誰都溫柔。」他俯□,吻了吻陳少的額頭,「為了自己少吃點苦頭,順著我吧,好嗎?只要你順著我,我就是全天下最好的情人。」

 陳少扭過了頭去,「無聊,我現在又回到了手裡了,我順不順從有什麼意義。」

 「意義大不一樣,我要你從身到心的順從。」吳悠深深地看著他,「你喜歡我,你自己也否忍不了吧,只是你羞於承認罷了,早晚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來。」

 陳少咬了咬牙,沒說話。

 「你真是倔強得不可理喻,只要你能坦誠一點,一切都會不一樣,如果你能接納我,你就能得到我來之前你擁有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心態的轉變而已,對你來說就那麼難嗎?陳少,放下這無聊的自尊吧。」

 陳少看著他,「那天在森林裡,如果我把冰錐刺了進去,真的能殺死你嗎?」

 吳悠道:「當然能,但我賭你下不去手。」

 「我不相信。」陳少深深地看著他,「你為人狡詐多疑,真的會一點後手都不留?墨雲除了我只親近飼養它的幾個人,如果是你一個人來,你根本使喚不動它,你在騙我,那天你不是一個人來的,肯定有人控制了我父母,你的脖子也是,恐怕除了表面的那一層是皮肉,動脈已經被你凍成了冰吧。」那天太過混亂,倆人都有些失控,很多細節他都沒有仔細想,現在回想起來漏洞太多,這完全是吳悠一手導演出來,逼迫他露出馬腳的戲,可惜他當時已經被自己給逼得不知所措了,竟然沒有發現。可是,發現了又如何呢,能改變任何現狀嗎,他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無論重來多少遍,吳悠都會笑到最後。

 吳悠平靜地看了他幾秒,然後笑了起來,眼眸深邃惑人,「真聰明,不愧是我喜歡的人。寶貝兒,你那天做了正確的決定,如果你真的刺了進去,後果是你承受不了的。」吳悠埋下頭,溫柔地親吻著陳少的唇瓣,嘴裡吐出的卻是令人背脊發寒的話,「但你沒有下手,我很高興,你是喜歡我的,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陳少心臟用力跳了兩下,只覺得頭皮發麻,掌心都滲出了汗,他知道吳悠說得是真的,如果當時他真的刺了下去……吳悠會做出什麼,他無法想像。吳悠這個男人城府太深、太可怕,再配上那強大無比地能力,他根本不是對手,在吳悠身邊的這一年多,他的鬥志已經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吳悠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快點好起來,你這兩個月也受苦了吧,你和你爸媽都瘦了,外面的生活多辛苦啊,我一定要給你好好補一補。」

 陳少偏過頭。

 吳悠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扭了過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以後要把我當做你的丈夫來對待。」

 陳少疲倦道:「你玩兒夠了沒有,我累了。」

 吳悠摸著他的臉,眼神很是深情,「你睡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陳少閉上了眼睛。

 吳悠輕聲道:「我們還有最後一戰。」

 陳少知道,最後一枚傀儡玉,在南海,傀儡玉關乎人類能不能阻止這場災難的蔓延,吳悠不可能作壁上觀。

 「等你好了,我們要再回青海修煉,只是修煉,我要爭取在出征南海之前,突破四階。這是最後一戰了,也可能是最危險的一戰,不過我一定會活下來,因為我還想和你舉行婚禮呢。」

 陳少一驚,但沒有睜開眼睛,他現在實在沒力氣跟吳悠爭論這個問題。

 吳悠說完,在陳少額頭上印下一吻,「寶貝,睡吧。」

 吳悠用傀儡玉換來了不少最先進的藥,陳少的病很快好了。

 果然如吳悠所說,他父母的行動不再受限制,甚至他的行動都自由了,他可以在沒有人監視的情況下隨意離開吳悠的住所,在山城裡閒逛,也可以在吳悠不在的時候,在他父母那裡住幾天,當然,他沒有蠢到想再逃跑,他知道自己逃不掉。

 自從回到山城後,他父母的氣色明顯好了起來,臉上有了紅潤,也胖了一些,比跟他外面漂泊、只能吃燒烤的肉類的那兩個月好了不知道多少,陳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他父母六十多歲的人了,跟著他折騰不起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當初莽撞地帶著他們離開是不是正確的,不但什麼都沒改變,反而讓二老跟著他受罪,如果留在山城,吳悠好吃好喝地照顧著他們,對二老來說才是最好的晚年吧。

 陳少的心再一次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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