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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再臨》第146章
146 末世之謎

 「嗯……」叢夏抓著成天壁的肩膀,有些難受地扭動了一下腰,「太……太深了……」

此時,叢夏正面對面地坐在成天壁身上,倆人泡在溫熱的水中,成天壁昂揚的性器深埋進叢夏緊致的肉穴中,緩緩地抽動著。

 成天壁撫摸著他的腰背,薄唇含著他胸前褐色的小肉球,細細地用牙齒研磨,輕輕地吸允著,腰肢不斷地聳動,緩慢卻有力地一下一下撞擊著叢夏的肉穴。

 叢夏摟住成天壁的脖子,在他的額頭和鼻尖落下輕吻,他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喘息聲,幾乎就要被不斷攀升的快感剝奪神智,他啞聲道:「天壁,你怎麼……不戴套……」

 成天壁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粗道:「不需要。」

 「太熱了,水、水進來了……啊——」

 成天壁一個重重地頂入,逼得叢夏驚叫出聲,肉棒進入到了一個讓人瘋狂的深度,叢夏渾身顫抖,腳趾蜷縮了起來,後穴下意識地收緊,牢牢吸住了那粗長硬熱的性器,彷彿在用動作表達身體的渴望。溫熱的水隨著成天壁插入的動作被連帶著頂進叢夏的甬道裡,那種液體在內壁流動的感覺是如此地讓人羞恥,而當成天壁抽出的時候,敏感的腸壁被迫忍受著溫水如絲般瀉出,那隔靴搔癢的摩擦把叢夏的情慾挑到最高點,卻得不到滿足,但是很快的,成天壁尺寸驚人的性器就會再次霸道地衝進來,有些粗暴地操弄著那柔軟火熱的肉洞,讓叢夏不斷地發出難以自抑的呻吟。

 成天壁咬著叢夏的下唇,濕滑的舌頭糾纏著叢夏的舌頭,掃蕩他空腔的每一寸,大手遊走在叢夏溫熱的皮膚上,在他身上不斷留下自己的印記。

 「叢夏,舒服嗎?」成天壁嘶啞著開口。

 「嗯……舒、舒服。」叢夏的手指在成天壁的發間胡亂穿插著,他的皮膚染上了一層薄紅,眼神迷亂,幾乎無法思考。

 成天壁親了他一下,低聲道:「換個地方。」他並沒有打算跟叢夏商量,抱著叢夏直接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倆人的下身還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叢夏嚇得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蜜穴因為身體的下沉而更加深地吞入成天壁的肉棒,叢夏倒吸了一口氣,拚命克制住想要尖叫的衝動。

 成天壁用臉頰蹭了蹭叢夏,在他耳邊低語,「這樣更舒服嗎?」

 叢夏顫聲道:「天壁,我要掉下去了……太、太深了……放我下來。」

 「不會掉下去的。」成天壁將他緊緊抱住,一步一步走向洗臉台,他似乎故意放滿了腳步,延長了這種另類的刺激,叢夏隨著他身體的每一次起伏而發出顫抖的呻吟,短短兩米的距離,對他來說卻是天堂和地獄的考驗,他被那瘋狂升起的快感折磨得幾乎要哭出來。

 終於,成天壁將他放到了寬大的洗臉台上,讓他半身仰躺在上面,將他的兩條腿提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緩緩抽出自己的性器。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叢夏的肉洞中流了出來,那是溫水混合了潤滑液所變成的乳白色的粘液,叢夏只要一側頭,就能看到那面大鏡子裡赤裸著精壯身體的成天壁,以及雙腿架在成天壁的肩上,全身紅透了的自己。

叢夏趕緊扭過了頭,他不敢相信鏡子裡那個眼神迷離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成天壁抓住他的性器,在手裡把玩兒著,「你還沒射,那跟我一起吧。」他說完,霸道地分開了叢夏的臀瓣,手指在那無法合攏的柔軟肉洞中抽動了幾下,然後扶著自己的性器,再一次用力地插了進去。

叢夏仰起脖子,低叫出聲。

 成天壁一邊插著他的肉穴,一邊來回套弄著他的性器, 這一前一後的夾擊讓叢夏的身體處於被快感擊潰的邊緣,他終於控制不住地高聲叫了起來,「天壁……啊啊……不要……」他無助地抓住成天壁結實的手臂,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成天壁在做了幾下緩衝後,開始了快速地抽插,他腰腹的力量極強,速度快得驚人,肉體的撞擊聲連成一片,每一次頂入都把叢夏幹得身體直抖,每一次抽出都帶出的水漬,讓叢夏甚至無法發出一句完整的呻吟,喉嚨裡不斷逸出情不自禁的低喃。

 成天壁額上的汗如小河一般從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流下,他眼睛有些發紅,叢夏殷紅的皮膚、濕潤的眼眸、還有那低聲的呻吟,在他眼裡都誘人得不可思議,在那高熱的腸壁中急速的摩擦,給了他極致的快感,他恨不能把叢夏吞進肚子裡,讓這個男人永遠都只屬於他一個人。

 成天壁就這麼瘋狂地抽插了百餘下,在叢夏叫得嗓子都啞了的時候,才在他體內肆無忌憚地射了出來。

 那灼熱的精液噴灑在叢夏被操幹得極其敏感的內壁,惹得他用力地推著成天壁的胸膛,試圖躲開這樣的折磨,但是成天壁卻堵住了他的蜜穴,執著地把自己的體液一滴不漏地射了進去,他在射精這方面顯然有獨特的癖好,一定要全部射在叢夏身體裡,彷彿在通過這樣的方式一遍一遍地宣誓所有權,在叢夏身上刻下無法磨滅的專屬印記。

 叢夏瘋狂地叫了兩聲,身體痙攣,下腹一緊,也跟著射了出來,他發洩過後,身體癱軟無力,眼角掛著淚痕,難受地扭動起身體,後穴裡灌滿了成天壁的體液,那感覺太過羞恥,他臊得滿臉通紅。

 成天壁終於把自己軟下來的性器抽了出來,濃白的體液嘩地順著叢夏微微開啟的小嘴留了下來,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叢夏閉著眼睛裝死,尷尬得不想睜開。

  成天壁俯下身,溫柔地親著他鼻尖,輕聲道:「去床上做。」

  叢夏嘴唇顫抖著,看來這回真把成天壁憋壞了,如果成天壁再來幾次一個小時不-射,他非得暈過去不可。

  成天壁一把抱起了叢夏,朝臥室走去,當路過鏡子的時候,叢夏看了看鏡中倆人,臉頰跟燒起來一樣,燙得嚇人。他閉上眼睛,摟住了成天壁的脖子,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管他呢,就當勝利慶功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瘋狂一晚是一晚。

  倆人一覺睡到晚上,是小王催他們吃飯的內線電話將他們叫醒。

  成天壁掛了電話,走回了床邊,叢夏睜開眼睛,由於高度的關係,引入眼簾的首先就是成天壁垂在兩-腿間的大傢伙,他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成天壁道:「醒了?是小王,叫我們吃飯,說廚房進了好東西。」

  叢夏揉了揉眼睛,感覺渾身酸痛,「幾點了?」

  「快六點了。」

  叢夏打了哈欠,偷瞄了成天壁一眼,「你……你不穿衣服啊。」

  成天壁挑了挑眉,「你不好意思?」

  叢夏故作鎮定地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在床上滾了圈兒,想從那頭下去拿衣服。

  成天壁撲到床上,把他壓在了身下。

  倆人鼻尖貼著鼻尖,溫暖甜蜜的氣氛縈繞在四周,他們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溫柔的笑意。

  叢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笑道:「怎麼了?」

  成天壁收緊手臂,將人裹著被單抱在懷裡,低聲道:「累嗎?餓嗎?」

  叢夏輕笑道:「還成。」他用額頭撞了一下成天壁的腦袋,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成天壁露出一個淺笑,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想不想去吃飯?如果不想去,就讓他們送進來。」

  「去吧,大家都去了。」叢夏順了順他頭髮,笑道:「你的頭髮又有點兒長了,我知道你習慣短髮,晚上回來我給你剪剪。」

  「好。」

  「或者找理髮師也行,小王能找到。」

  成天壁輕聲道:「你來就行。」

  「不嫌我剪得難看嗎?以前柳哥的頭髮都快趕上女孩子長了,也不讓我碰呢。」

  「無所謂。」成天壁撩起他的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如海般深邃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的情緒,都隱藏在平靜的表面下。

  叢夏摸了摸成天壁的臉,笑彎了眼睛,「也是,你就算剃光頭也會很帥。」

  成天壁低下頭,輕輕親了他一下,胸中有股強烈的情感呼之欲出,卻不知道如何去表達。

  叢夏也回吻了他一下,低聲道:「天壁,這兩天我想了很久,還是忍不住想跟你談談那天的事。」

  成天壁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

  叢夏神色有些黯然,「本來我不想說,顯得有點沒出息,可是,一想到那天的爆炸場景,我還是覺得害怕,不知道,那種……以為你回不來了,是什麼心情。」叢夏說到最後,呼吸有些困難,那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可怕的經歷,比起他可能失去成天壁的恐懼,什麼蟲子、松樹,都微不足道,如果在他擁有療傷的能力情況下,依然不能讓成天壁活著跟他走下去,他恐怕會失去活下去的意義。

  成天壁看著他的眼睛,那眼中毫不掩飾的痛苦讓他心一緊,他沉默了一下,道:「對不起。」叢夏跟他是不一樣的人,他該始終記得這點,當他覺得拿命去搏個機會是理所應當的時候,卻忘了考慮叢夏能不能承受這樣的冒險 。

  叢夏沉聲道:「天壁,你有主見,而且意志非常堅定,在這點上,莊堯很瞭解你,我知道你們這麼做是為了不辜負所有人流過的血,但是……我希望在以後你做任何決定的時候,稍微想想自己,也……稍微想想我。」

  成天壁靜靜地看著他。

  叢夏摸了摸他眉毛,目光掃過他臉龐的每一寸,「天壁,你有一定要活下去的意義嗎?」

  成天壁道:「有。」

  「我也有,活下去的意義,是必須有你在旁邊,你老是讓我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那你能做到嗎?你能做到,先考慮自己的安全,而不是一味地為了達成任務去挑戰自己的極限嗎?」

  成天壁撫摸著他的頭髮,低聲道:「我答應你。 」

  叢夏啞聲道:「天壁,不管前路有多曲折,有多少困難等著我們,我還是抱著人類能重建和平安全的社會、過上安穩生活的理想,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想到時候我們就能過我們曾經討論過的那種生活了,但是前提是,我和你都必須活下去。只有活著,才敢去挑戰那些強大的敵人,如果不在了,做那些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我想爭取的不僅是其他人的未來,也是我們的未來,但是如果未來沒有你,我要來做什麼?天壁,你明白嗎?」

  「明白。」成天壁親吻著叢夏的額頭,低聲道:「我明白,我會活下去,不管碰到什麼危險,我都會和你一起活下去。」

  叢夏緊緊抱住了成天壁,成天壁也用力地回抱著他。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份死死連著心的牽掛,能讓人更勇敢、更堅強,給人以無限的力量和鬥志。

  倆人穿戴完畢,去餐廳吃飯。

  其他人早已經到了,柳豐羽穿著一身瀟灑的西裝,正在繪聲繪色的描述他是如何回答記者提問的。

  他們走過去,看到其他人在傳閱一份報紙。叢夏接過報紙看了看,原來是那天在姚潛江舉辦宴會上拍的那幾張照片,其中有一張便是五個自然力進化人的合照,每個人看上去都氣勢強大,互不相讓。

  柳豐羽指著自己的照片,「怎麼樣,我很帥吧,看來那個攝影師拍照技術不錯,拍出了我70%的美貌,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莊堯冷哼道:「你又不是主角。」

  柳豐羽瞪眼睛,「我大部分戲演的都是主角,就算不是主角,也會讓觀眾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這是天生的魅力,反駁不了。」

  鄧逍哈哈大笑道:「柳哥,你真臭美。」

  柳豐羽撥了撥頭髮,「這是事實。」

  叢夏含笑道:「不是說今天有新鮮的東西吃嗎?什麼新鮮東西啊?」

  小王神秘地笑,「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保證你們自末世之後就沒再見過。」

  「我二叔他們呢?不來吃嗎?」

  小王搖搖頭,「叢教授吃飯很簡單,他不願意在吃上浪費時間。」

  叢夏心裡有些難受,「二叔每天除了泡在實驗室工作,就不幹別的?」

  小王想了想,「不知道叢教授除了科研還有什麼其他興趣。」

  「小王,你在北京認識人多,給我二叔介紹一個女朋友吧。二叔也算年輕有為,人長得又挺帥,又這麼聰明,應該不難找啊。」

  小王苦笑道:「那是不難找,京城裡哪個女人不想嫁給腦域進化人啊,長得跟天仙似的一大堆,尤其是叢教授這樣主導整個實驗區的主任,想給他介紹人的多了去了,哪裡輪得到我,可是……叢教授他沒興趣啊。」

  叢夏歎道:「二叔以前就一心搞科研,好像真沒在這方面動過心思,哎,他身邊沒個人,沒人照顧,也沒人提醒他吃飯睡覺,我爺爺奶奶要是還在,得急死了。」

  「只能期望叢教授有一天想通了,不過啊,他以前就不上心,現在失去生育能力了,恐怕就更不上心了。」

  叢夏道:「改天我跟他說說。」

  過了一會兒,廚房人扛著什麼東西走過來了,四人肩上都挑著扁擔,兩條扁擔中間綁著一個圓墩墩的東西,上面蓋著一層黑布。

  柳豐羽道:「這什麼呀?烤乳豬嗎?」

  鄧逍嗅著那一陣陣香味兒,「絕對不是烤乳豬,媽呀,好香啊。」

  他們把那東西放到了桌上,廚師長興奮地說:「能找到這樣的食材真是太不容易了,這可是他們在南海那邊兒偵查的時候空運回來的。」

  「到底什麼東西啊?」

  廚師長一把拽開那塊黑布,一個磨盤般大的椰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哇,椰子!」

  「真是椰子,真夠大的,能把人裝下了。」

  廚師長搓了搓手,「叢教授取了樣去研究了,剩下就吩咐我們給幾位做了吃,補補身體,這道椰子燉雞是海南當地的滋補美食,這雞是科學院自己養的,別看它個頭挺大,其實還是小雞,肉特別嫩,一般這種變異雞都要等到長到兩米以上再殺,也是叢教授特批給各位的,你們可要好好吃啊,不能剩啊,全北京就你們吃得著了。」

  鄧逍興奮地差點兒跳上桌子,「一定不剩,一滴都不剩。」

  叢夏笑道:「這可真是好東西,謝謝師傅了,能不能盛出點兒來,給叢教授送過去?」

  「放心吧,都準備出來了。」廚師長又好好把這道菜介紹了一番,小廚師把其他菜色都給他們上齊了,就全都離開了。

  「哎,小王,一起來吃啊。」

  小王惶恐地擺擺手,「這可不行,我可不能吃。」

  叢夏不解道:「怎麼了?」

  「這好東西是叢教授批給你們的,雞倒是好說,但是這個椰子,是南海考察隊特意帶回來的當地植物和動物樣品之一,這個就連叢教授自己說了也不算,是跟曹司令申請下來的,我是絕對不能吃的。」

  柳豐羽笑道:「你可真笨,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啊。」

  小王連連搖頭,憨厚地笑道:「我這份工作得來不易,有任何差錯都承擔不起,你們快吃吧,我每天都能吃飽飯,已經很知足了。我先走了啊,你們有事兒再給我打電話。」

  小王走後,餐廳就剩下他們六個人,略顯空曠。

  周圍沒有人,莊堯邊吃邊說:「裝指骨的盒子和那九根香柱的材質都鑒定出來了。」

  「哦,是什麼?」

  「盒子是陰沉木製成,也就是俗稱的烏木,這種木的材質硬的像石頭,在古代是被神話的木材,用這種木材做的容器,能保證容器內空間恆溫恆濕,防火防摔,是非常理想的材料。而那九根香柱,我們初步判斷是某種動物的筋做成的,但是無法確定是什麼動物。」

  「難道又是滅絕的物種?或者是新物種?」

  「至少在滅絕物種基因庫裡找不到這種物種的DNA,不過,經過鑒定,這兩樣東西的歷史都在一千年以上了,一千年以前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都不足為奇。」

  叢夏道:「這是不是可以推斷,古玉至少也有一千年以上的歷史了?」

  莊堯點點頭,「古玉簡直是比寒武意識和傀儡玉還要讓人費解的迷,古玉裡的內容是梵文書寫的,但是符文又是道家所傳,而能量運用又充滿了現代科技元素,說起來真有些四不像,但是,同時又指向一個很大的可能。」

  「什麼可能?」

  「古玉製造者預知了人類的未來,但卻無法活到一千年以後去阻止這一切,所以只好把所有有用的知識都存在玉裡,讓被選中的那個人去開啟它,用以對抗寒武意識。」

  叢夏感歎道:「預知到了一千年之後的事……那它為什麼不早點出現,提醒人類做好準備呢?」

  莊堯道:「你提的這個問題很不錯,昨天我也想了很久,這裡涉及到發現古玉的時間問題。你們想想,如果沒有莊瑜發現了寒武能量,派出了科考隊去青海開採傀儡玉,就不會讓傀儡玉出世,引發大地震,繼而二次寒武紀降臨,根據我們對傀儡玉釋放寒武能量的觀測,因為那個科考隊,全球進化時間提前了至少一百年,也就是說,如果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莊瑜這個人,那麼我們都不會經歷末世,我們的子孫才會。一百年的時間,對於地球史來說簡直如滄海裡的一滴水,但是對於一千年前的人來說,不可能預測未來是以一百年這麼大範圍為單位,如果製造的古玉高人真能預測到寒武意識的甦醒,難道他連我們提前觸發傀儡玉都計算到了嗎?如果他能計算到準確觸發的時間,他為什麼不想辦法阻止我們,他甚至能教人類利用寒武能量,難道不能製造某種巧合,讓莊瑜無法帶領科考隊提前觸發傀儡玉嗎?但是,如果他沒有計算到準確觸發時間,為什麼古玉會在傀儡玉出世不久就跟著出現呢?」

  成天壁皺眉道:「難道,古玉根本就沒有預知到寒武意識甦醒的準確時間。」

  莊堯道:「沒錯,應該說,古玉是被寒武能量叫醒的,它跟著傀儡玉一起沉睡,傀儡玉出現了,它就會跟著甦醒。現在的問題就是,製造古玉的高人是什麼時候、如何接觸到傀儡玉和寒武能量呢?

  「看來那位高人肯定跟傀儡玉和寒武能量打過很長時間的交道,否則他怎麼能那麼熟悉寒武能量的運用方法,還能設計用寒武能量喚醒古玉。」

 「如果寒武意識曾經在人類歷史上甦醒過,我們不可能一點記載都沒有,人類社會發生了這麼大的變革,物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段歷史是不可能被掩蓋的,我說的不是有文字史,哪怕是幾百萬年無文字史,根據地質和考古研究,也不曾考證出這樣一年之內物種發生巨大變化的歷史。所以,寒武意識在人類歷史上是否甦醒過,古玉是怎麼被製造出來,製造古玉的高人跟寒武意識有什麼關係,是我們最大的謎題,如果能夠解開這個迷,也許我們就已經找到了封存傀儡玉的方法,因為,那位高人,很可能當年就將傀儡玉封存了,才能讓人類又得以發展數千年。」

  「佛教傳入中國的歷史不過兩千多年,梵文使用的歷史不會超過這個年限,也就是說,古玉的年齡不會超過兩千歲,在這兩千多年中,有沒有發生過類似寒武意識甦醒的大事呢?」

  莊堯搖了搖頭,「沒有一個符合。又或者,寒武意識的甦醒,每次表現的方式都不一樣,讓物種進化只是其中一種表達形式,寒武紀它這麼幹過,現在又這麼幹了,但是,寒武意識也曾催動地幔柱爆發、讓地球表面大面積噴射岩漿,顛倒南北兩極、加速地球板塊運動等等方式讓物種滅絕,寒武意識想讓一個物種在地球上消失,有很多辦法,也許古玉製造者碰到的不是跟我們一樣的情況。總的來說,一千年前人類還沒有如今稱霸星球的實力,寒武意識並非針對人類這個種族,它針對的是所有讓地球失去平衡的力量,也許那個時候的人類還沒讓地球失衡,所以寒武意識有別的表現方式。無論如何,那位高人知道了寒武意識,也知道傀儡玉和寒武能量,並預知到了人類未來,所以留下了古玉,讓我們對抗寒武意識,這點是完全可以肯定的,至於其中的謎題,就等著我們一樣樣去破解了。」

  鄧逍抱怨道:「小莊堯,吃個飯能讓人消停會兒不,每次聽你說話我都想睡覺。」

  莊堯白了他一眼,「睡你的。」

  「那怎麼行,我還沒吃完呢。」鄧逍咕嚕咕嚕又喝下一碗湯,抹了抹嘴,讚歎道:「太好喝了,再來一盆。」

  柳豐羽也道:「這些東西太費腦了,還是留給你們去想吧。」

  叢夏搖頭歎氣,「當腦域進化人一定很累吧。」

  莊堯諷刺道:「活得稀里糊塗才累。」

  柳豐羽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又找揍了。」

  莊堯道:「對了,關於那九根香柱,我雖然還沒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材質做的,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用途。」

  「嗯?什麼用途?」

  「把那香柱泡進水裡後,它就……唔,活了,徹底地舒展開了,變得有些軟,但又不至於太軟,關鍵是,韌性和彈性驚人地強,比叢夏改造過的變異棉花還要強五十倍以上,這種材料,用來做弓弦是非常完美的。」

  唐雁丘驚訝地抬起頭。

  莊堯衝他笑了笑,「我想我找到能讓你完全發揮臂力的弓弦了。」

  唐雁丘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真的嗎,那種弦,真的強度那麼大?」

  「是真的,我們用機器測試過了,同樣體積的材料,地球上再找不出第二樣東西,能跟它的韌性和彈性媲美,納米材質在它面前都不值一提。它的粗細和長度也剛好合適,現在最大的問題有兩個,第一個,科學院能不能把香柱給我們,第二個,叢夏能不能把九根香柱無縫連接到一起。」

  「憑什麼不給我們啊。」鄧逍拍了拍桌子,「那可是叢哥帶出來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傀儡玉也是我們帶回來的,其他組織也帶回那麼多傀儡玉,不還是交給科學院了,如果這件事只有我和叢教授知道,那還好說,但是把這東西拿去檢測之前,我根本沒想到它會如此合適做弓弦,那香柱因為材料神秘特殊,現在已經作為科學院研究對像被保存起來了,要再拿出來,得走些程序,尤其是要得到曹司令的批文。」莊堯看了成天壁一眼,「這個恐怕得靠你了。」

  眾人都看向成天壁,他們都知道成天壁和自己父親的關係很冷淡,甚至都不是一個姓,在外也從來沒有主動承認過他們的父子關係,現在讓成天壁去找曹司令要個批文,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沒想到,成天壁沒有任何異樣,只是點了點頭,「知道了。」

  唐雁丘道:「天壁,謝謝你。」

  成天壁道:「個體實力的提升,就是團隊實力的提升,這是應該的。」

  莊堯道:「很好,等我把香柱拿回來之後,就讓叢夏試試把它們拼合起來,我估計,要拉開這把弓,至少需要多使用一倍的力量,但是,精準射程可不止提升一倍,而是幾倍的增長,到那時候,唐雁丘,你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遠程殺手,甚至有可能擊射殺自然力進化人。」

  唐雁丘握緊了拳頭,身體因為興奮而微微有些顫抖,任何一個男人都渴望無限強大的武力,這是這個時代最讓人醉心、瘋狂的東西。

  叢夏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居然能夠為唐雁丘帶回理想中的弓弦,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感歎自己運氣太好。唐雁丘的實力雖然不如自然力進化人那般張揚,但是作為一個頂級弓箭手,他對敵人的威脅並不次於成天壁,有唐雁丘在,敵人甚至不敢隨便接近他們,唐雁丘在自己射程內織出了一個連接天地的防護網,他的射程每增加一分,他們的安全距離就增大一份,他真恨不得唐雁丘箭能射像狙擊子彈那麼遠,當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唐雁丘的作用可比狙擊手大多了。

  眾人邊吃邊聊,把碩大一個椰子和裡面的雞全都吃光了,吃完之後,又開始拿勺子挖椰子肉,細細地品嚐。

  鄧逍挖了一大盤子椰子肉,放在一邊。

  叢夏問他,「留著幹什麼?當宵夜啊,放不住的,還沒消化完之前它就壞了。」

  鄧逍笑道:「這是給阿布留的,一會兒讓它嘗嘗。」

  叢夏摸了摸肚子,「正好,咱們找阿布玩兒去。它最近白天都不愛動彈,太熱了,晚上還能出來跑會兒。」

  鄧逍抱上盤子,他們去前院兒看阿布。

  阿布正躺在庭院正中央納涼,聽到動靜後爬了起來,親暱地用鼻尖蹭著他們每個人。

  鄧逍把椰子肉一塊兒一塊兒地拋到空中,阿布張開大嘴,一點不浪費,全都吞了進去。那一小盤東西對它來說塞牙縫都不夠,吃完之後,它用鼻子拱著鄧逍,還想要。鄧逍被它拱了個跟頭,哈哈大笑起來。

  柳豐羽提議道:「不如我們騎著阿布去外邊轉圈吧,好久沒坐著它跑了。」

  「好啊,坐在阿布身上最威風了,走走走。」鄧逍第一個跳到了阿布身上,其他人也全都利落地跳了上去。

  阿布歡快地叫了起來,飛身而去,一下子躍過了科學院兩米多高的圍牆,往街道上跑去,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偶爾有幾個人,看著這麼大貓衝過來,也全都驚慌地閃避,京城裡的大部分人已經認識阿布,知道這隻貓是那個風自然力進化人的寵物,他們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阿布背上的人是不是跟報紙上一樣,無奈阿布太高,他們只能在阿布跑過之後,看到六個自在地背影。

  阿布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風馳電掣般跑過條條街道,跳過道道樓房,水泥叢林般城市對於它來說仿若平地,眾人坐在它身上,涼風拂面,說不出舒服。

  他們不禁回憶起了在路上的那一年時光,那個時候儘管饑頓飽頓,隨時面臨著危險,但是卻非常自由,可以隨著他們自己的計劃放慢腳步和選擇在哪裡停留,現在回想起來,坐著阿布踏上未知的路程,是他們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叢夏看著前方,握緊了拳頭,目光炯炯。他、他的同伴們、以及所有為了人類未來艱辛前進的人,必將這個世界撥亂反正,重建人類美好生活,讓這個強大而智慧的種族,長長久久地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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